[倚天]青书劫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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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手下的弟子说,似乎屋子里只有一床被子,他就不真了。我正好顺路,真是只有一床的话,我就叫人再送一床过来。”
还来人!无忌可不想再被打扰一回:“不必了!二师叔,朕和师兄盖一张被子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两个这么大的男人一起盖一张被子?许是他们兄弟感情深厚。“够用吗?”
“够,朕和师兄往日也是那么睡的。”
既然他这么说,那自己也就不好坚持了,但往日也这么睡是个怎么回事?
“无忌,你们屋里这么早就熄灯了。二叔准备了酒菜,还想咱们爷仨聊聊呢。”
“是,从京城到武当车马劳顿,朕和师兄想早些睡了。二师叔也忙了一天,您也回去休息吧。”
俞莲舟盯着无忌的脸,无忌坦然以对,恭亲有礼的样子俞莲舟点了点头:“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一只手背在身后,俞莲舟的一边往自己的屋子走,一边想着事情,刚刚自己明明听到屋内有谈笑的声音,这次回来,无忌和青书似乎都与以前有些不同。若说无忌的变化是因为他成了皇上,不得不做出改变的话,那青书又是因为什么?
无忌重新把门插好,钻进已经被青书捂暖的被窝里,搂着青书的,满足地叹了口气。青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刚刚二叔说送被子,你怎么没收下?非要这么挤着。”
“朕都答应不做什么了,师兄,你别总关心那些有的没的,有那些心思放在朕身上多好。”
青书一边制压着不断吻在他身上的无忌一边说:“我是担心二师叔会疑心。”
无忌有些焦躁地挪了他的手:“师兄,你再躲闪地话,弄出声响,被人听了去可就真的要疑心了。”
经常地拿药液给他泡洗身体,青书本就像白玉般细腻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诱人,无忌把他困在怀中,小心翼翼,在无人窥见的地方留下痕迹。
喘息变得颤抖,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空气中散布着微妙的味道。
无忌暗哑着嗓子,低声说:“师兄,含得再深些。”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将青书的头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直到涓滴不剩地都被他吞下。
无忌盯着青书的脸,那个表情自己再熟悉不过,心虚的说:“又生气了?”
青书把被子蒙过头,无忌扯了扯被子:“别把自己闷坏了。朕知错了,可实在太舒服,不想拿出来。”
“闭嘴,睡觉。”
“要不朕也帮你——”
青书拿起一旁的枕头拍在了无忌的脸上,无忌揉了揉脸,还是不要说下去比较妙。
接下来的两三天,无忌和青书真的像回来小聚一样,在人前也保持距离,兄弟相称、以礼相待。但实际上青书还是同无忌独处的时间比较多,每每同其他人叙旧相谈甚欢的时候,就会被醋意爆发的无忌寻着借口拉到后山树林的隐蔽处。
人前人后,时远时近,无忌是做惯了戏的,青书却不是这般,这么难为着他掩藏心意,反而让他觉得辛苦,还不如早些回宫去,用不着处处小心遮遮掩掩的。
回宫的事由青书主动提出了,无忌当然是举双手赞同。
“师兄,那我们哪天同大家告别?”
“就明天吧。等什么时候我想父亲还有师叔他们了,你再陪我回来,或者,我自己回来也成。”见无忌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青书欢喜的语调沉了下去,有些迟疑地说:“只怕哪天违了你的意,就再也回不来了。要不,还是再住着时日吧。”
无忌知道青书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些怀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他:“一个是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金牌,不必通秉,且各个宫殿都可随意同行。是朕画了图样,着司珍局特制的,全天下就这么一块儿,师兄万万收好了。”
青书把金牌拿在手中,上面图案非龙非凤,而是两大两小四只猫儿,顽皮可爱。自己同这几只猫已经有了感情,无忌还真是聪明,在这上面动了心思,用它们提醒自己——记得回家,皇宫中有人在等着自己。
将金牌收好,青书倒了杯茶给无忌说:“武当山下,你从前布下的兵营也该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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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拿起蛇皮鞭,上下滑动,勾勒起酥麻。
“师兄不要紧张,这个是教鞭。来,我们今天学习拼音。”
盯着黑板,青书拿不定主意:“无忌,不学行不行?”
“不行,从第一个字母开始。读‘啊’”
“嗯?不是a吗?”
青书是怎么知道的,无忌混淆视听的纠正着说:“是‘啊’。”
“那好吧,啊。”
无忌满意的点点头:“嗯嗯,师兄就读这一个就好了。继续。”
青书:······
第87章
无忌接过茶杯,在手里把玩着;要喝不喝地贴近嘴边却放了下;实打实地对青书说:“师兄,其实朕根本就没有派过兵。”
青书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那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些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都是假的?!”
无忌试着去抓青书的手,青书却躲了开。
“师兄;朕若是不那么反复的提醒你,又怎么能让你相信朕说的是真话。朕知道你一直以武当为重,不这么骗你的话,朕怕是早就失去你了。”
青书气愤地起了身,觉得像是有一块儿大石压在胸口一样,喘不过气来。“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在戏耍我。”
无忌也站了起来,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你若是不信,朕可是半点方法也没有。可是朕知道你一定会信,因为你赌不起。”
“张无忌,你还真是吃透了我呢!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把真话告诉我。”
无忌拉着青书正对着自己:“以后都不说谎了,而且这个谎话早晚你会看透的,太师父对朕恩重如山,武当也相当于朕的半个家。师兄常道武当的这些人都是你的家人,对朕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无论出多大的乱子,朕都不可能对武当下手的,不然百年之后用何等面目去面对地下的爹爹。”
“你休要碰我。今天一朝把所有的谎话都说干净。”
无忌抓着青书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除此之外就再没了。师兄,朕对你说过谎,但是朕的心没有假过半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窗外,一个人影悄悄地离开。不经意听到他们对话的俞莲舟已经猜出了十之*,两个侄儿居然暗中成了连理之欢,瞠目结舌自不必说,震惊过后俞莲舟开始想应对的法子。
大哥年龄已经大了,且膝下就这么一个不肖子,青书跟无忌在一起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看来也就只能想个曲线救国的法子,只是无忌,唉,无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六弟、七弟现下应该滚在温柔乡里呢,要是他们还在山上自己也能有个商量的人选,如今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俞莲舟就去给张真人请安,在师父的房里待了许久才出来。
“师父,您看青书侄儿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他娶妻了。人选的话,当初他前往京城之前大师兄不是暗自替他选好了吗,那家的姑娘似乎还没有找婆家,仍是待字闺中。”
张真人掳掳胡须:“也不用这么急,先听听青书的意思如何?”
俞莲舟背后溢出冷汗:“还是由师父做主帮他定下这门亲事吧,无忌他,徒儿的意思是,就算无忌需要青书去辅佐他,至少也应该让青书把亲成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事无忌应该能够理解。”
“嗯,那好,就听你的吧。毕竟武当好久没热闹过了,这回让青书成了亲再走。等一下你去将他二人到大厅去,我亲自同他们说一下这个事情。”
“是,徒儿遵命。”
无忌和青书听说太师父有请都有些惊讶,昨晚无忌被青书赶了出去,躲在柴房里应付了一夜,青书依旧生着他的气,冰封着脸不肯理睬他,无忌好似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进了大厅,他们两个人都端正了颜色,太师父同几位师叔都在,且都齐齐地看着他们。青书把生气的事暂放到一旁,心虚地瞧了瞧无忌,无忌朝他偷眨了下眼睛,让他不用担心。
“太师父,不知您叫朕和青书前来是有何事?”
青书看着父亲严肃的目光,脚下有些发软,险些直接跪在他面前,好在无忌立马搀住了他。俞莲舟皱眉道:“站有站相。”无忌松开了手,趁着转身的时候嘴唇擦过青书的耳边说:“别怕。”
两个人都站好了,张真人道:“今日所为不是别的,为的是一桩喜事。还是远桥来说吧。”
宋远桥从一旁的八仙桌上拿了一个画轴给青书:“打开看看。”
青书依言展开,上面画着一位女子,面容清秀端庄。有无忌在一旁青书也不敢细加端详,
草草地看了两眼,便将画轴重新卷上了。“爹爹这是何意?”
宋远桥道:“这是山下王员外家的女儿,虽是小家碧玉但是性格温婉无比,且才貌双全。爹已经替你去下过了聘。”
“爹,我不······,我不想成家。”青书的手心里捏着汗,往后退了退,生气的事情已经忘了,他离无忌近了些,总觉得在他身边自己就能有个依靠似的。无忌脸色发白,也慌了起来,好好的怎么说起来这个?
俞莲舟怕他们推来推去被宋远桥瞧出不对来,所以忙道:“师父,青书侄儿果然是害羞了。这事还是得请您出头才是。”
张真人把俞莲舟的话当了真,且青书的脸色似乎真是尴尬地样子。他对着周芷若的那一段情张真人也是晓得的,误以为了他这是还想着周芷若。看来莲舟这个二徒弟的话是对的,是该让青书早些成家,让他有个贤内助早些忘掉周芷若这个心病。
“青书啊,你也该成亲了。不必再推三阻四,这回就由太师父就替你做主了。下个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你的婚期就那时吧。”
无忌喉咙发苦,这件事里,他的身份只是个外人,根本没有说话的立场。湿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青书,盼着他吐出一句反驳的话。青书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目光往下移了移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更加的不敢看无忌,朝着张真人施了个礼就转身冲了出去。
留下无忌一个人伫立在殿中。明明外面艳阳高照夏日炎炎,为何冰冷透彻心扉。如果、如果这件婚事是由其他人提出,哪怕是大师伯提出来,无忌都可以找借口加以阻止,但却偏偏是太师父说的。
自己的命有一多半都是太师父给的,年幼的时候若不是太师父传功给自己,自己早就死在玄冥神掌的寒毒之下了。他的话,不容自己拒绝。但至少拖延些时日,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说不定自己能想出办法。
“既然太师父这么说了,那朕就留在武当等到观礼之后再同师兄一起回京城。”
好不容易让青书接受了婚事,可不能让无忌这边出什么岔子,让他多同青书相处一段就多一些风险,凡事还是当断则断的好。俞莲舟苦口婆心地说:“无忌,你现在是皇上,日理万机,哪能日日在武当耽误时间,还是早些回去吧。等青书成亲完毕,自然会带着妻子一起回京城去的。”
张真人点头称是:“你二师叔说的是,无忌,你现在身份与以前不同,凡事要以国家为重,儿女私情为轻。你先行回京,就算不观礼,青书他也会理解你的,不必烦恼这个。”
这便要逐自己离开,太师父说的话再有理无忌也不想听,可又不得不听。
双手抱拳,无忌深深地鞠了一躬。抑制住颤抖的声线,无忌咬紧牙关。
借着收拾行李的由子回了房,坐在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房间里,无忌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好带走的。高高兴兴地上了山来,没想到,走的时候却不得不把最宝贵的珍宝留下。
青书也在房里,两个人都没有看向对方,在背影中选择别离。
无忌闭上眼睛,心口像是被人戳出了口子一样,眼泪被吞下:“师兄——你为何不拒绝?”
青书沉下了头,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突入其来的婚事砸到头上。可是看着父亲,就说不出拒绝的话。“对不起。”
无忌想要忘掉这一切一走了之,可是鞋子就像是长在了地上一样,一分一毫也挪不动脚步。他舍弃了身份,跪在青书面前,把头埋在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了他的腰疯狂地说:“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爱我!”
青书摸了摸他的头:“对不起。”
对不起,依然是对不起,无忌听得出其中的愧疚与落寞。自己又怎能责怪青书,这一次既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青书的错,甚至不是太师父的错,没有人错,但整件事却是错的,错的是自己的心。
无忌吻着青书的手,眼中闪着星激动地说:“原本当这个皇帝就是为了得到你,现在当不当它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了。这个皇帝我不当了,师兄,我们私奔吧,跑得远远的。”
青书缓缓摇了摇头:“无忌,不行。”
无忌的额头抵在青书的手心上,是啊,皇宫大内与天涯海角有什么区别。“师兄,总会有别的法子的,我派人来抢亲!要不,要不然,找个人先把那个女人娶了。终会有别的法子的,既不被太师父他们察觉又能够阻止这件事的方法,容我想想,我一定会想到的。”
泪出痛肠,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日后被逼婚的不只是自己,无忌的身为帝王,处境只会被自己更加的为难。一时情动,执念着两情相悦,却忘记要去顾虑这许多,青书摇头叹息道:“无忌,你走吧,对不起,就当是我辜负了你。”
你骗我的对不对?如果你真的想要推开我,为什么你的眼神也是哀伤的?无忌抱着青书不愿起身,这一次自己还是选错了,为什么要回武当,哪怕不面对这一切,一直躲避着又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