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全家都是蹭得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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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才发现自己在开门的时候竟然一直处于憋气的状态。
打开门,直接就是宽敞的大厅。里面没有任何摆设,只有混乱堆放的书籍和写着不明符号或者数字等等的纸张。大厅左侧是两扇镶有磨砂玻璃的木门,可以音乐看出里面是厨房和浴室。而另一侧的两扇门,则是全木质的。
距离绿间比较近的一扇门是半开着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是书房。书房里面没有书柜也没有书桌,只有和客厅中一样乱中有序的书堆。
那么剩下的,就是卧室了。
深呼吸控制自己过快的心跳,绿间走上前,轻轻的扣响了卧室的门:“岚?你在里面吗?”
安静之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这是不愿意叫哥哥的狱寺对绿间的回答。
“那么,我进去了。”
推开木门,凝滞的空气扑面而来。卧室的摆设也极少,只有一张床和一组散乱堆放着各种衣饰的沙发。而被窝中鼓起来的一大团,显然就是令绿间担心的不行的狱寺了。
“你在做什么?”绿间大步上前“想要闷死自己吗?”虽然语气严厉,但是他却没有直接掀开被子,而是仅仅折起被角使狱寺的脑袋能够露出来顺畅的呼吸。
狱寺的床单被罩都是欢快的黄绿色,是绿间健太郎亲自选的并且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狱寺换上。不过这样明亮的色泽,却更加衬托出了此时狱寺那苍白的脸色和唇色。狱寺的头发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因为在被子中捂的还是因为难受而出汗浸湿的,一绺绺的黏在头皮和脸颊上。那双光芒四射的绿宝石般的眼睛也紧闭着,银色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显得有些可怜。
绿间撩起狱寺额前的碎发查看温度,又翻动着对方的眼皮并且查看了舌苔的状况。狱寺难得乖巧的任凭绿间摆弄,一声也不吭,还是保持之前的蜷缩姿势没有任何改变。不过他的眉头倒是越锁越紧,咬着下唇看起来像是在忍耐什么难熬的痛苦。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的绿间急躁的不行:“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嘴唇颤抖半晌,狱寺才在嘶嘶的抽气声中勉强吐出了一个字来:“胃……”
胃疼?绿间的脸色立刻就黑沉了下来。狱寺有胃病,这是绿间一家人都知道的,在狱寺最早的那张诊断单上就已经写的明明白白。好在症状不严重,虽然要长时间的耐心保养。这一段时间,绿间父亲不在家,都是绿间监督狱寺定时吃饭,尽量不食用刺激性的食物。可是狱寺这才离家几天,胃病竟然又犯了?
“你先喝点热水,我下去买药。”尽管对于这个不知道爱护自己的弟弟怒火中烧,绿间还是知道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他烧了热水倒入杯中,就放在狱寺触手可及的地方。之后,才不放心的下楼买药了。
可能是被折磨狠了,狱寺一直表现的十分听话。绿间回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不过床边的水杯却空了。这个现象,勉强让绿间的脸色好看一点。
再次把水杯满上,绿间半拖半抱的让狱寺靠坐在立起的枕头上,强硬的给人把药灌了进去。之后拿了刚刚一起买回来的热水袋装满水,动作轻柔的为狱寺揉着隐隐作痛的胃部。这个过程中,绿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一直都黑得仿佛能够直接滴出墨汁来。
“呜……”最后还是狱寺先忍不住,痛吟出声。
“你啊,”脸绷不住了,心痛的表情立刻显现了出来。绿间更放柔了手中的动作,恨不得能够代替对方忍受痛苦。当然,他嘴上却绝对不会那么说“真是不省心,老给我添麻烦。”
狱寺眼睑半磕,里面绿光流动仿佛一泓碧水。微微转动眼珠,不甚清晰的目光中映衬出了绿间的模样。他真的很痛,如果不是忍耐力强,估计早就像一般人一样昏过去了。虽然这时候,他还是宁愿自己可以昏过去,暂得片刻的安宁。
不知道绿间的到来,也不知道绿间说了什么。无论是喝水还是吃药,这样的动作都没有在他的大脑里留下任何印象,仿佛是身体本能反应做出来的一般。他只知道,自己在这之后舒服多了。只知道,这一刻能够看到绿间在自己的身边,是那么的让他安心。
说句老气横秋的话,狱寺逞强逞了一辈子。但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更何况狱寺并不够坚强。他只是没有找到依靠,所以逼迫自己强大起来。不过现在他可以安心了,在大姐姐消失之后,他并不是失去了所有。还有人,肯给与他这样温暖人心的关怀。让他知道在他一路拼搏前行的时候,背后并不全是空旷的虚无,还有温柔的守候。
作者有话要说:
☆、Q35 最后的温馨
Q35 最后的温馨
狱寺坐在床上,难得没有摆出凶狠蹙眉的表情,而是有些呆呆的。他身边,是累的趴在床边睡着了的绿间。手机里,有已经发送的请假短信。触手可及的地方,准备着盛装在保温瓶中好消化的米粥。是谁帮他细心的做好这一切的准备,一目了然。
说实话,之前狱寺还暗自嘲笑过绿间的发色和发型,感觉这样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戴了一顶绿帽子一般。可是如今绿间湖绿色的发丝散落在黄绿色的被单上,就好像一座深海的岛屿,是那么让人安心的存在。
“哥哥……”狱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即使知道对方现在没有意识,自己的声音也小如蚊蚋,他还是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狱寺的身体,差不多已经痊愈了,至少胃部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狱寺的恢复能力一贯很强,而且对于胃病的折磨也已经习惯了。如果不是绿间养的太好了,平常他像这样为了忙焰煞帮的事情而少吃了几顿饭,根本连胃病发作都不会,就更不会疼的如同去了半条命一般。
所以说,自己还要谢谢这个哥哥了。
狱寺把视线投射到绿间身上,停顿了一会,开始抓住对方的胳膊将人往床上拖。还是有些虚弱的狱寺用了很大的力气和很多的时间,才把绿间放躺在自己的床上。期间绿间一直都没有被惊醒,看来的确是累狠了。不过现在,狱寺也累狠了,他躺在绿间身边,狼狈的粗喘着,内心为自己因为这么点小体力活就有些到极限了而暗自沮丧。
“看来,我距离强大还远着呢。”有些自暴自弃的低喃。
狱寺没有了动作,房间便陷入了一片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悄无声息。狱寺抬眼,就能够看见绿间近在咫尺的脸旁。那俊美的五官,那习惯性紧抿的唇瓣,还有那和他的三分球一样神奇的睫毛。
似乎自己,还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哥哥的长相呢。狱寺眨眨眼,视线又在绿间脸上逡巡了一圈之后,莫名的就脸红了。猛地大吸了一口气,狱寺翻身的动作幅度明显过大,显现出了他此时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浮躁。
“睡觉,睡觉!”这样也不知道是命令还是什么的说着,狱寺催促自己赶快进入睡眠状态,可是刚刚看到的画面却又不听从他的意愿一遍遍的显现在他的脑海,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激动的。
不论是甩头还是什么,都无法赶走脑内不停重播的画面。再加上身后绿间温热的吐息因为狱寺的转身而全部喷洒在了他敏感的颈部,这让狱寺更加没有办法顺利入睡。越来越暴躁,狱寺在被窝里扭动着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无果后,真的想给胡思乱想的自己脑袋上来两拳。
“好点……了吗?”绿间被狱寺不间断的小动作吵醒,马上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狱寺整个人都有一瞬间的停顿,应该是被自己正在考虑的人突然出声给惊吓到了。慢慢的,他就只是有些身体僵硬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绿间了。
“是吗?”绿间在床上摸索着自己的眼镜“我为什么会在床上?”
狱寺听了这个疑问又是一僵。他没有回答,而是将整个头脸全部埋到了枕头中间,这动作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不过,没有眼镜的绿间没有注意到狱寺的动作,他也没有纠结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
“你看到我的眼镜了没有?还有今天的晨间占卜……对了,你要把粥喝了,还要吃药。”绿间刚起床的状态是有些唠叨的,这是只有家人知道的小秘密。
狱寺没有答话,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埋没的更深了,那动作专业的,都让人怀疑他身上可能具有鸵鸟的基因了。
找到眼镜戴上的绿间,终于发现了狱寺的异常:“怎么了?”他想要将对方的脑袋□,可狱寺明显的不合作。因为力度太大会伤到人,绿间也就只能放弃了。
“你这是又什么了?”绿间对于狱寺偶尔会出现的小孩子脾气很是无奈“不舒服?”
“烦死了!你不是还要训练吗?快走呀!”狱寺想要尽量伪装的和平常一样强势,可是由于脑袋深埋在枕头里,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之前一样没有半分疑点可以表露他不自在的坏语气。
在狱寺家努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表,绿间最后还是在自己的手机上看到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要说早训,估计社团活动都够呛能够来得及。而且他昨天一心想着狱寺,忘记给自己请假了。一贯的面面俱到,却在爱情面前露出了马脚。
伤春悲秋了一会,绿间无奈的开始给老师和教练发短信请假。无论狱寺怎么说,他也不放心就这样留下生病的对方自己离开,虽然对方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喂,”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狱寺疑惑的露出小半张脸来,用眼角悄悄打量的模样可爱到爆“你怎么还不走?”
听见声音而回头的绿间被煞到头脑陷入片刻空白没有能够立刻回答狱寺的问题,于是狱寺就暴躁了:“快回去,快回去!我已经好了,不需要人像看顾小孩一样照顾!”如果不是因为大病初愈和之前拖绿间上床而有些手臂绵软,相信狱寺一定会伸手去推人的。
“不需要照顾?你就这么有自信,自己不会某一天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病死了?”提到这个,绿间的语气比狱寺还差“我是不会回去的,这是做哥哥的义务。”
被一句话噎住的狱寺没得说了,他重新又将脸埋回枕头,才刚有些伸展的四肢也蜷缩会原状。自知理亏的狱寺收回了刚刚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重新变得乖巧可怜起来。
“……”一句话,本就说的小声,还被厚厚的枕头阻隔,绿间一点也没有听到。但是他知道,对方在为了自己的任性行为而道歉。
微微露出些笑意,绿间用力再次把人挖出来。坏心眼的参观够了那满是红晕的脸蛋,绿间才开口:“先把粥吃了,我去给你准备药。”
将要出门,绿间突然回头:“狱寺隼人。”
真的很久没有被叫过名字了,狱寺有些呆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询问的看向绿间。
“你,想起了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了吗?”
“九月九日,”狱寺从善如流的回答“怎么了吗?”
“不,只是觉得你最近运势比较差。”处女座吗?看来以后幸运物还是准备两份比较保险啊。
作者有话要说:
☆、Q36 赤司巨巨的八卦人生
Q36 赤司巨巨的八卦人生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狱寺已经很好的融入了焰煞。得到了手下的崇拜,领导的倚重,身份也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对此,狱寺没有半分骄傲,因为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当然,他做的比预想的还要更快更好这一点,倒是很值得高兴。
地位越高,狱寺的任务越偏向组织和管理者,这比带领一大群只有肌肉没有大脑的打手去找场子的任务更加适合狱寺。虽然八岁就离家出走,但是狱寺毕竟出身与商业家族,自小的耳濡目染和加入彭格列后接受的培养,都让他对于这些驾轻就熟。
狱寺一直以来的定位与目标,但是做好一个“左右手”。他有自知之明,也有自信,知道自己最擅长的还是作为一个辅助者。比起不管不顾往前冲,他更喜欢谋定而后动。毕竟他没有可以碾压一切的强大武力,就只能依仗自己过人的头脑了。
敌我状况分析的一针见血,制定策略算无遗策,外交谈判滴水不漏。狱寺所展现的才能,甚至超过了比他多是今年经验的专业人士。这样的潜力股,只有傻子才会白白放过,而不是乘他现在无权无势时在他身上投资一把,等待将来能够在他身上分一杯羹。
所以等到赤司再来找狱寺的时候,他已经同那满身勋章般疤痕的大汉一样,得到了站在首领身后的权利与地位。
“干的不错。”赤司的赞扬也是语气淡淡,仿佛讨论今天晚餐内容一般的平常“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狱寺难得的犹豫了,抿着双唇不说话。但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去意大利成为黑手党,是他一直以来的强烈愿望与绝对目标。在这个完全不同的时空,这更成为了证明他的过去。狱寺早就是坚定的选择了这条路,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性。无论因为什么,无论因为谁。
发现狱寺没有立刻回答,赤司也没有追问,反而笑的意味深长,仿佛知道了什么连当事人也不知道的隐秘事实。笑完之后,他转移了话题:“什么时候要走,通知一声就行,我准备了直升机,就当作是临别礼物。”
“这么廉价的礼物,我才不要。”虽然现在没有,但狱寺相信,直升机什么以后自己的绝对会有很多。所以比起这个,他还是想要一些更实际的东西。
“那么,”赤司明显看出了狱寺的想法“你想要什么?”
狱寺笑了,一句话掷地有声:“中野翔太。”
狱寺之所以为焰煞这么拼命,一是为这争取后盾,二是要磨练自己的能力,还有一点是想要得到焰煞老大——也是中野翔太的哥哥的认可。
自从第一次见到中野翔太,狱寺对他就十分注意,之后的相处中也在注意的观察。中野是双刀流,自小学习剑道的他技术自不必说。关键是狱寺十分看好对方对于日本刀的喜爱和专注,这是成为一个高手的必备条件。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