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战神by噗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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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神的意志啊！哪个是能违抗的？我又能责怪谁呢？是谁把我送上两难的境地，高山的崖顶的呢？今天我是必定要做罪人的了，必不能活命了。还是选择我一生服侍的那位吧，至少还能得个从一而终的好名声。”
　　　　“该死！闭嘴！你是满嘴的谎言，我不想再听你一句。但你说对了一点，那就是你必不能活命！”
　　　　阿瑞斯说完，一手绞住祭祀胸膛的衣袍，一手攥着一只脚腕，将他高举过头。那祭祀到了这时候，竟然真的如战神说的那样一句话也不再说，只是挨不住的叹气。隐形的代言人听着不妙的动静，是连连求情，请求阿瑞斯稍等片刻，她便能从秘道中出来见面。
　　　　阿瑞斯听着凄惨令人动容的哀求悲叹，心中怜悯一分未生，怒火不减，反让人声吵得愈燃愈烈。
　　　　“啊！”阿瑞斯大喝一声，可怜的老人便被狠狠砸在了紧闭的木门上。单薄的骨头架子被战神距离一扔，打得门框爆裂尚是力不能竭，门外六个青年也是应声而倒，哎呦妈呦的躺了两排，木渣土坷的扬了一地。
　　　　“光明神在上！”代言人悲戚道，她虽是还未赶到，但只听见那巨响，便知道悲剧已经酿成。
　　　　阿瑞斯从那扩大的不少的洞口处走了出来，赤脚踩着石面。老人血肉模糊的遗体就横在受伤的祭祀们中间。他低头凝神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觉得祭祀的死相和战士们的没什么两样，便扭过头不再看他。他从活着的人里挑出受伤最轻的一个，单脚碾压着他的胸膛，说道“现在，有人能带我去见阿波罗了么？”
　　　　“是的，尊贵的神灵，”这时从洞口里面又走出一个人，阿瑞斯肯定当时她绝不再里面，猜想那屋子一定有密道，通向一个相邻的房间，一个彼此之间能毫无阻碍的谈话的房间。因为这声音分明是那阿波罗的代言人。
　　　　“请您跟我来吧。”亚麻发色的白袍少女说道，她长相平凡，却和蔼可亲，眼角处的几条笑纹使她有了几分俏皮。即便是现在她眼眶红润，嘴唇紧咬，看着她的脸庞也能想象到她迷人的笑模样。
　　　　上楼的楼梯不在附近，反要回到纯金的光明神的神像的后面。回旋的阶梯一步步上行，说的是第二层，实际高度得有四五层高。代言人敲响了雕刻着太阳花的镀金木门上，躬身立在一旁等着主人的召唤。
　　　　阿瑞斯走上最后一节台阶，大步朝前，径直来到门前，毫不迟疑的拧开了把手。
　　　　“不行！您怎么呢……”
　　　　“滚开，我对你们的容忍已经用尽了。”阿瑞斯说道。
　　　　他隐隐已经有了一个预感，在月神提醒的时候，他选择了不相信。死去的祭祀最后的道白，他也愿意自欺欺人。但是这种天生的预感，来自内心深处的无可否认和辩白的感触是隐藏不了的。
　　　　精美的木门轻巧的推开了，阿瑞斯一眼看尽宽敞的内厅，果然没有阿波罗的人影。
　　　　“没有……”
　　　　阿瑞斯走进去，亚麻色的少女也在后面，她谨慎的观察着战神的表情，唯恐他暴起伤人。
　　　　“我神不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光明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昨晚侍从还见过我神。”
　　　　“他刚离开。”阿瑞斯拿起桌上的酒杯，鲜红色的酒汁还剩了一半，金盘里的瓜果动的也不多。他绕过餐桌，来到阿波罗的光明神神坛上。铺着的羊毛毯子上尚保留着主人躺过凌乱的褶皱，而边角处则被丢下了一个吃了一半的红苹果。
　　　　“他离开的很匆忙，”阿瑞斯说道，“非常匆忙，像有急事要办。突来的急事和想不到的消息。”
　　　　他声音平静甚至说是过于冷淡了，脸上也没有表情，看不出确切的情绪。但面无表情难道不也是一种表情么？只是这样的神情只出现在特殊的情形下，见过的人是这样少，于是便不能达成统一的意见，形成一致的感官。但是有一点共识，那就是亲身面对着此种神情的人必然能察觉到，当事人的心情有多么不妙。
　　　　阿瑞斯轻笑一声，凝看着红色的玫瑰花，“太怪了，这颜色。我其实一直想说的，红色的太像鲜血了，虚伪的血液，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了它一路么？”
　　　　阿瑞斯话落，也不看女孩的反应，自顾自接着说道，“太可笑了，真是。花有什么用呢？它再美丽也没有用的。”
　　　　说完，阿瑞斯手指一松，红玫瑰落到了地上，他抬起脚来碾烂了。

　　☆、第22章　神二代埃罗斯

话说阿佛洛狄忒载着阿波罗离开之后，对光明神得去处着实费了一番脑筋。虽然美神叫嚣着要把阿波罗关到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但心里也明白是不太可能的。
　　　　不说能不能斗得过阿波罗，就算真把人拿下了，囚了他几天。那随后大地黑暗无光，凡间的人类也要闹上了，圣山上坐着的几位还能坐视不理么？这可是动摇了神祗统治凡间，宙斯统治苍穹的大事，神王不派出全体神灵去查就算对得起阿佛洛狄忒了。
　　　　所以这事不能硬来。不管美神暗地里咬破了多少条手帕，嘴里还是要客客气气的询问阿波罗的意见。不是说不爱搭理人家战神么，躲着人家么？现在是阿瑞斯上了你家门了，不安全了，那我美神给你找个万无一失的地儿，你去不去吧？
　　　　阿波罗这时候是难得的心口统一，听美神提议，哪有不从的，正愁没有地方藏身呢。实话说，但凡阿波罗找个无人的小岛，或者小城邦里的旅店里一蹲，低调做神，哪里还有人能寻得到他？可是这样太不合阿波罗的生活作风了，更确切的说是不合所有的神祗的奢靡成性。
　　　　逃命，没问题。没有宁芙服侍，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阿佛洛狄忒见了光明神如此合作，半路转弯，便把他送到了她所说的神秘地点。说是神秘，其实不过是她美神一个小姘头的外宅，位于欧罗巴海岸处。平时里面除了些侍从仆人，没有什么人回来。每次的幽会，也是美神驾车带上那姘头，再一块拉过来。她跟阿波罗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告诉说是自己的私人住处，阿瑞斯不知道。
　　　　撂下了阿波罗，阿佛洛狄忒便回了家。
　　　　这时候，美神的小岛上，她的两个儿子正在兄友弟恭的玩耍。埃罗斯虽然年岁比赫尔玛佛洛狄托斯要大上不少，但是身体却是永远的停留在七八岁的模样。两兄弟站在一处，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倒像是兄长。
　　　　美神也为此担忧过，只得到了命运女神的许诺，说是时机一到才能改变，这才放下了心。也幸亏埃罗斯这么多年月过去了，只是年龄和屁股肉空长，脑子智商不发育，才没让他成了塞进小孩身体里的古怪成年人，或是叫有着成熟灵魂的古怪小孩。
　　　　但是，哥哥就是哥哥，不管是不是比较幼稚，年长的就是做主的。于是埃罗斯一声令下，他的新弟弟便依命行事，给他逮了只又长又肥的海豹，用树藤直溜溜的绑在了大树上。埃罗斯满意一笑，心道，有个小弟的感觉真是不错啊。当下决定给弟弟露一小手。
　　　　“弟弟，你看！”埃罗斯气吞山河，小肥手向海豹露出的软白肚皮一指，说道，“看哥哥用弓箭给你射它的小*鸡*鸡！”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瞅着听闻此言，立马泪眼朦胧的海豹，跟他新大哥商量到，“射小*鸡*鸡有什么好看的啊，哥哥。你的箭法那么好，根本就体现不出来。我们还是射一点难度大的吧。”
　　　　埃罗斯就爱听人家夸他，当下就一抹搭嘴，说道：“行吧，你说的对。我们来点更难的！弟弟，你去给它翻个身绑，我射它的屁*眼*儿给你看！”
　　　　“啊？”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可没想到会这样发展，但埃罗斯那边一直催促，他不得不走过去给海豹换个姿势，这次连人家的目光也不敢接触了，只得心里默默忏悔，豹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称着弟弟干活的空档，埃罗斯抓紧向小弟宣扬自己的能耐，说道：“这可难多了，那么小，我一般十箭能才中七次，这可是箭法大家的命中率！弓箭之神阿波罗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我的好哥们。上一次我们在这里比赛，他还没我这个呢！”
　　　　“哥哥，你还跟阿波罗比过这个？”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听见小爱神吹得牛皮，眼泪都要出来了，扭着脸问他哥哥。要知道，太阳神可是他敬仰了一辈子的偶像，绝对不能接受这种残酷的真相啊，想都不用想一下。
　　　　你说阿波罗最爱的休闲活动就是和埃罗斯在这里射……这场景果然不能想啊。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倍受打击，生无可恋的靠着橄榄树默默落泪。埃罗斯见这情形转变巨大，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弟弟还开开心心要看我表演，怎么一转眼就哭上啦？他放下手里的金弓，挥着一对雪白的翅膀，来到弟弟的面前。
　　　　“弟弟，你怎么了？”埃罗斯皱着小脸说道，“弟弟，不要哭了。是不是你想玩啊？那哥哥给你绑海豹，你来射小*鸡*鸡好不好？”
　　　　“不用了，还是你射吧，”赫尔玛佛洛狄托斯抹了把脸，擦干了心酸泪，“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就是和阿波罗一起……”
　　　　埃罗斯看小弟终于不哭了，嘻嘻一笑，俩大板牙一露，说道：“可不就是！他十箭能中六次，只比我差一点！”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一吸溜鼻子，站了起来。经历一番破而后立，他觉得自己过往的眼光太狭隘，为什么阿波罗就不能和哥哥一起玩这个呢？个人有个人的爱好，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
　　　　知道太阳神的隐秘，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只抗拒了一小下，然后对阿波罗的崇拜更坚定了。他觉得从此刻起，他的偶像不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所在了，变得像是身边的人了，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也从一个冷冰冰的符号变成了个和蔼可亲的鲜活的人了。
　　　　埃罗斯伸出手来替弟弟拭泪，他玩了一上午的沙子的小手，没擦几下，粘的脏泥就转移到了赫尔玛佛洛狄托斯的脸上。小爱神心道，哎呀，忘记了，弟弟可不要发现啊，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临了又想，希望弟弟能坚持到晚上洗漱啊。
　　　　突然一阵北风狂作，浪涛四涌。两个小孩被吹得脸皮紧缩，头发后倒，捂着双眼快跑。风来的快，走的也快，两人还没跑了多远就已经停了。而顺风而来的阿佛洛狄忒也落到了他们面前。
　　　　美神妙步生花，徐徐走了下来。她敏锐的美目看了看她的儿子，尤其在赫尔玛佛洛狄托斯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没有吵架吧？”
　　　　“没有！没有！弟弟好乖的。”
　　　　埃罗斯接了话，向赫尔玛佛洛狄托斯眨着眼睛，看弟弟点了头，才扭过来冲他妈妈笑。
　　　　阿佛洛狄忒看埃罗斯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干了坏事，坏兮兮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恨，拿不出气模样，于是也不说了。她取出那张帮了大忙的宝图，交还给了赫尔玛佛洛狄托斯。
　　　　“儿子，谢谢你了，去送回给你爸爸，不要让他发现了。还给他以后，你再过来，找妈妈和你埃罗斯哥哥玩。”
　　　　“好的，我马上回去。”赫尔玛佛洛狄托斯答应道，老实话说好不容易再见到妈妈，又有个新哥哥，不仅陪自己玩，还和偶像阿波罗是好哥们，他还真舍不得走了。
　　　　美神说完，叫小爱神送送弟弟，便转身回去了。
　　　　埃罗斯刚刚看见了妈妈和弟弟的互动，还给了礼物，心里就有了好奇，就等着美神离开好问个清楚。
　　　　“弟弟，妈妈给你什么啦？给哥哥尝尝行不？”
　　　　“不是吃的啊，埃罗斯哥哥。”
　　　　“那是什么呀？”
　　　　“是我爸爸的地图。是他的宝贝。据说，在这张图不论是大地、苍穹、海底还是深渊，都包括在内。想看哪里就看哪里。只要默念地名或是找的人的名字，图上就会显现出来。再配上我爸爸的飞翔靴子，是想找谁就找谁。”
　　　　“哇！这么厉害！”埃罗斯双眼放光，满是羡慕，“弟弟，你爸爸是哪里抢的啊？我叫我爸爸也去。”
　　　　“不是啦，是神王赏赐给我爸爸的，因为我爸爸要给他送信。”
　　　　“诶呀，是宙斯的。我爸爸打不过他。”埃罗斯嘴巴一嘟，不太高兴了。他冲弟弟看一眼，眼珠一转，转念一想，继续说道：“弟弟，我好喜欢它啊。你给我玩一会儿好不好？我拿我的弓箭跟你换，它们也是我心爱的宝物哦！”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开始是因为美神最宠埃罗斯，才想着来这里讨好他，好能常见着母亲。但是一上午的相处，他还真的挺喜欢小爱神的，要是埃罗斯跟他要别的东西玩他也就给了，这地图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行，我要赶紧给我爸爸送回去。我是偷偷拿出来的，被发现了就完蛋了。我爸爸好厉害的！”
　　　　“不怕不怕啊，弟弟。我就玩一会儿，马上还给你。来，你拿着我的弓箭。”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要小爱神的弓箭有什么用，他看见埃罗斯扭身上来就是要抢，也看出来他让父母宠的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性情，哪里敢给他玩，到了时间拿不回去怎么办。
　　　　“不能给你，是妈妈让我偷过来的。不送回去被发现了，就坏了妈妈的事啦。”赫尔玛佛洛狄托斯说完，不敢再留，两个脚跟一碰，牛皮靴上哥长出一对翅膀，托着他飞了起来。
　　　　埃罗斯不管那个了，大不了让美神再揍一顿，反正是要到手。他也是翅膀一挥，就要上去追赶。可飞鞋也是赫尔墨斯的宝物，速度堪比西风，埃罗斯一双肉翅哪里追的上。他看着赫尔玛佛洛狄托斯带着宝贝越来越远，打身后取出箭来射，连连十箭，用光了存货没一发中的。跟他吹嘘的相差甚远。
　　　　“啊啊！讨厌，怎么这么大的风，害我打不中他！”小爱神脸蛋气的通红，眼睁睁的让宝物没影了。本来还觉得弟弟不错，没想到是芯里黑，蔫坏。人还小气，拿来玩一下都不让。他想着赫尔玛佛洛狄托斯说是他爸爸给的，更是觉得他故意显摆。
　　　　“呸！宙斯喜欢你爸爸了不起啊？送你爸爸宝物好得意啊？我告诉你，我爸爸才是真的厉害！埃罗斯哼哼道，“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去找爸爸。让我爸爸打死你爸爸，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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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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