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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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父亲还是在意哥哥的。
富岳对长子投去无奈的一瞥,然后才看到站在眼下的佐助。
“早,佐助。”回应次子的问安,富岳想了想加一句“最近在学校还好吧。”
“还、还好。我一直都是第一名。”佐助恭恭敬敬的回答,不自禁的带出喜悦,毕竟这是父亲第一次关心他的状况。
“哦。”富岳点点头,“早饭后到我书房来一下。”
“是的。”
“阿佐/佐助这是个机会。”两个人异口同声。
这的确是个机会,不论是佐助单纯的询问还是阿佐颇有深意的探究,都能趁机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对「器量」这个词的汉译很无奈,似乎不论怎么翻译都别扭,所以索性让这个词减少出场次数= =而且漫画里那大段的对话独白也都删删删,鼬殿十分抱歉砍了你的出镜率。泪目……
阿佐阻止鼬那里不是表露身份,就像我们平时说【不要丢下我】这样,他说出名字【佐助】是为了强调一下。当然,这很有暴露的危险就是了,至少他一个激动称谓就忘了换囧……
第八章 二少的试探
“火遁·豪火球之术。”
佐助站在浮桥末端对着湖面做第二次尝试,虽然不及父亲做出的示范那样壮阔,但灿烂的橘色火光也照亮了澄澈的湖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做不到呢。”佐助反手擦擦嘴巴,松口气。
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他因为阿佐的突然捣乱而分神,颤悠悠的吐出一团小火苗还不如巴掌大,丢死人了。刚想对父亲解释是技术性失误,却被父亲立刻浮现的失望之情所阻,紧接着阿佐悄声吩咐佐助先别做声。
“果然对你来说还是早了些呐,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如鼬那样的……”富岳摇摇头,转身离开。
……呐,我可以做第二次尝试的,父亲你为什么不等待一下呢?
佐助又接连练习了几次,豪火球之术愈加熟练,只是基于首次接触的关系,目前还达不到父亲做的标准。
“佐助,先停一下吧。”阿佐打断佐助的继续,火术练习久了总能造成烫伤,现在佐助脸上就泛起淡红色了。
“阿佐,你开始为什么要捣乱呢?”佐助拍拍脸颊放松肌肉,问道。
本来佐助只以为那是阿佐的恶作剧,现在看恐怕阿佐是有什么目的了吧。佐助很老实的承认,在这方面他远比上阿佐。虽然他们两个是一体的,但阿佐确实比他成熟,想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啊啦~~小佐助单纯嘛,这些事情我来想就好了。”当时阿佐是这么说的,语气里似乎还带了点‘鄙视’的味道。
“你才单纯,你全家单纯。”当时的佐助无比‘单纯’又傲娇的反击阿佐的‘鄙视’,却再次被阿佐一句“你就是我全家哟~~~~”给气到。
……
这件事情……想不起来也罢!佐助纠结的一摇头,去听阿佐的解释。
“我刚才,想确认父亲大人会不会再让你试一次。”阿佐微微显露出意义不明的笑,然后叹气。
“佐助,接下来几天也过来练习吧,你还可以做的更好。而且和母亲大人商量是否可以翻阅一些典籍,不要瞧不起文字资料吖,它们可是能为实践奠定基础呢。”
“哦,好。”佐助也决定练习到父亲示范的那个水准再去告知父亲。
“阿佐,你还没好吗……明天再看吧……”佐助睡眼朦胧的问,他不习惯在意识里睡觉,于是催促挑灯夜读的阿佐赶紧休息让两个人交换回来。
“白天你还要看实践书籍,还要锻炼,我不可能出来的。”阿佐抓紧时间扫读书页,保证道:“还有三页,然后就睡觉。”
美琴对佐助是极好的,是那种纯粹的母亲的爱护。所以在佐助提出请求时,她答应了,而且对于一些疑问也很耐心的解答,顺便讲讲历史事件。
虽然佐助可以看到的书籍是最表面的,替阿佐提问的问题美琴也会回避很多,但依旧会有收获。尤其对于阿佐来说。
“哈欠……我要是开了写轮眼就好了,至少看一眼的东西就能记住。”佐助很困却睡不着,想到宇智波血继的能力十分艳羡。
“你开写轮眼我又不能用。”阿佐说着又翻过一页。其实就一目十行这方面来说,他的记忆力不比写轮眼差。
“诶?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本能吧。”阿佐合上书,熄灯上床。
“阿佐,那些纪事都讲了些什么啊……”佐助裹好被子,好奇阿佐为什么能耐心阅读那些枯燥的书籍。
“很有意思的,像猜谜一样的故事。”阿佐喃喃答了一句。最近用脑过度,要赶紧抓紧时间休息。
“佐助,吃饭了。”美琴特地把佐助爱吃的菜摆到他面前,这孩子最近消瘦的太厉害总让人担心着。
“我开动了。”佐助合掌说了一句,大口大口的吃饭,和阿佐日夜替换出现对身体的影响确实很大。
“佐助啊,悄悄告诉你哟。”
美琴等佐助放下碗筷后,没有立刻收拾桌子,倒是和佐助聊起天来。
“什么?”佐助等待妈妈告诉他小秘密。
“爸爸他啊,和我聊天的时候一直都说你的事呢。虽然他在你面前总是凶巴巴的样子,不过他很关心你哟。”
“唔、唔……”佐助犹豫了一下,也说道“爸爸他之前对我说了『不愧是我儿子』那句话了……”
“那就好。”美琴笑着道“哥哥是哥哥,佐助是佐助,爸爸同样重视你们,不过哥哥比你大一些,要为族里做更多的事情,爸爸才更关注哥哥的。”
美琴解释给佐助听,她真心的希望这个家庭可以父子融洽兄弟友爱。
“嗯。我明白。”佐助笑着让母亲放心。
“佐助真懂事呐。”美琴见佐助理解了,放下心。伸手摸摸佐助的脸颊,那里还隐隐有练习豪火球之术留下的伤痕“佐助和哥哥一样优秀的,妈妈很相信佐助。”
“母亲大人真温柔啊……”阿佐同佐助一起看着美琴忙碌的背影。
“妈妈她……是想让我安心吧。”佐助收起脸上的笑容,他是单纯但不傻,也会揣测大人的心思。
“父亲对哥哥的态度,其实变了不少吧。”佐助回忆之前请父亲验收他的豪火球之术的情景,默默叹气,连他都能察觉到呢。
***
在向父亲展示了和示范分毫不差的豪火球之术后,佐助第一次听到父亲对他的肯定。
『不愧是我的儿子』
富岳背对着一湖的灿烂火光,沉声道:“今后为不辱没你背后的家徽而迅速的成长吧。”
“还有……不要再向你哥哥学了。”
富岳没有回头看佐助,不然他可以从还不懂得掩饰情绪的佐助脸上看到,他的次子,并没有得到父亲赞许的那种兴奋。
或许也是认定了富岳不会回头,佐助与阿佐都放任情绪的波动。
对佐助来说,他期盼这天很久了,整整七年。而在得到的这天,却发现在无数次期待与失望的轮转中,那份心情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意义。
得到父亲的认同,是高兴。
高兴终于可以对那个无法释怀的执念释然。高兴那个心结终于可以打开。
而对于阿佐来说,富岳的认同与否并不重要,佐助高兴便好。他最在意的是最后一句,是什么让父亲大人彻底放弃鼬哥了?
那日两个小孩面对安静的湖水,各想各的心事,末了齐齐一叹。
***
“佐助,不要发呆。”淡淡的声音打断佐助的回忆,鼬从佐助身边走过去。
“哥哥竟然在家?!”佐助还真没意识到。
可以想象刚才自己脸上的表情能有多精彩,佐助纠结的想撞墙。那种小孩子的秘密被发现的心虚感可不一点半点的强烈啊。
“下次……干脆学习一下哥哥的面无表情好了。”佐助小心翼翼的觑着鼬的表情,郁闷的下决心,因为从鼬的脸上他看不出丝毫倪端。
“哥哥……最近能教我新的手里剑吗?”嘛,其实这是很拙劣的试探,佐助弱弱的问。
“最近很忙,让父亲教你吧。”鼬漠然道,看着院子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
“哥哥总是推脱,哥哥是不是嫌佐助麻烦讨厌佐助啊。”佐助不管阿佐戳他「你演过头了!」大声喊道,今天非得让哥哥换个表情。
他不喜欢看到哥哥那种把所有感情都压抑住的漠然。
鼬闻言侧偏过头,看着佐助瞪眼撇嘴的样子半晌,抬手点点佐助的额头“很抱歉呐,原谅哥哥吧。”
指尖用力了些,佐助额头留下红红的印子。
“哼!”佐助捂着额头踏踏的跑走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边揉额头一边笑“阿佐阿佐,哥哥还是老样子。”
真好……哥哥没有变。
翻身上床从枕头底下拿出刚刚编了个开头的丝线,“阿佐,也教教我吧。”这次送给哥哥做生日礼物,他想和阿佐一起出力。
“你确定?”阿佐理顺红线,因为这次是慢慢来的,成形的那一小段很平整。不过要是佐助也动手参与的话,估计会和第一根一样凄惨的= =
“我会努力,都是同一双手我就不信了!”
“行……行……教你。”阿佐觉得还是不要去打击才恢复精神的小孩了。
那个‘同一双手’其实很没依据的,就像他用不好手里剑苦无一样,佐助也做不好这种‘女生’的手工的。佐助他看到小樱和井野比赛插花都躲的远远的,阿佐至少还悄悄研究过那个手法,学习一下怎么灵活运用手指。
“喂喂……你别乱动。”趁着阿佐腹诽时候,佐助动手去摆弄那个发绳,于是渔网诞生了= =+
“佐助……我们决斗吧啊喂!”阿佐看着一番心血付诸东流,拿起‘红渔网’做白手绢,对着自己也是佐助的脸上一盖,大义凛然囧TZ。
作者有话要说:注明:富岳做示范不会尽全力所以佐助练习后是可能达到同样水平的。
考据废尽量的去减少或者自圆其说技术类BUG,擦汗……
第九章 二少的幻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嗯,气氛会沉重那么一下,风格也会那么文艺一下。 “是你练习太久才忘了时间!”
“是你之前反复编那根头绳!”
“是佐助!”
“是阿佐!”
吵嘴局势对佐助不利,不单单是因为他口才不如阿佐,也因为佐助一边斗嘴还得一边看路往家跑。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他可不想迟到。
“别吵了,要岔气……”佐助两手拄着腿喘气,看着不远处的团扇标志,在家门口还是别闹这种笑话了。平复一下气息,佐助走进宇智波族的村落。
***
素白的纸花放到被白粉笔勾画出的人形旁边,那苍白的轮廓已经很模糊的影影绰绰,一点都不真实。就好像渗进石板缝隙里的血迹早就干涸,再无死亡的气息。
沾着泥沙污痕的膝盖在白花旁跪下,俯首叩地。有新的血痕印到了地上,微弱的血腥气被风一扫就消失无踪,什么都留不下。
阿佐站起身,向前走去。额头的血液顺着眉骨滑到眼角,他抬手用手背抹去。眼边红红一道,好像眼泪的痕迹。只是,即便用着佐助的身体,他也没办法哭了。也许是眼泪先前被佐助都哭光了吧。
哭到筋疲力尽的小孩沉在黑暗里昏迷,而阿佐就代替他来悼亡。
一位族人,一抹亡灵,一次叩首,一回悼念。
推开最后一扇门,空荡的屋子,门外的阳光还是灿烂温暖的,照进屋内,在地板上折回明亮的光。画在地上的那两个重叠的人形白边隐没在光线里,消失不见。
阿佐靠在门口看着,靠墙立着的靶子是佐助曾经练习侧身飞踢的目标,虽然用脸去接触比脚还多。木质的地板,曾被他俩大礼叩拜许多次,全是五体投地的。也曾大字型的躺着直到母亲抱他回去休息,墙边柜子里的伤药他还特地挪了位置以便更轻松的勾到……
眼前的景象匆匆的倒退,木靶子上被苦无和手里剑穿透的痕迹抚平,地板上的血迹消失,打碎的瓶瓶罐罐重新拼起,母亲从门外走进来“佐助,妈妈相信你哟”,父亲的背影从门口晃过……
鼬哥,你说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阿佐把目光凝结在一个方向,仿若鼬仍站在那里,招招手唤着佐助待他跑到跟前就抬手轻弹他的额头。然后开口……
月读。
雪白的光霎时从眼前抽走,完美的景象重新支离破碎,血的颜色覆盖住视野。已经,被永远的禁锢在那个世界里了啊……
那个时候,看着狼籍的街道,冷冷月光反射着武器刃口的寒光,把团扇的标志割的残缺不全。佐助看着族人匍匐在街道上毫无声息,惊愕道无法动弹。阿佐勉强驱动着脚步踉踉跄跄的奔跑回家,他知道佐助的惊恐知道佐助最担心的,他也同样。一路上摔倒了好多次,手掌膝盖都沾了好多血,有的是因为被地上的苦无划到割伤,有的是因为摔在血泊里。
“我来!”缓过来的佐助紧紧咬住嘴唇稳住步伐,让后半段路平稳了些。猛然推开家里的大门时,两枚掌印清晰的印到门扉上。
庭院很安静,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整个屋宇内都漆黑一片。
“父亲,母亲,哥哥!”佐助与阿佐一间间屋子找着,一时希望一时绝望。
“父亲。母亲。哥哥……”月色很好,明亮亮的,可以清楚的看到父母的面容,与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迹。
一直都是温柔微笑的母亲仰面躺在地上,眉头紧锁,一直都是严肃的父亲倒在母亲身上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