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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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赌品奇差的赌徒,纲手在被扔出来后就毫无顾忌地迁怒了银时,冲他吼道,“就是你小子在场我才会被牵连输这么多的,你这小子绝对是衰神附体!”
没想到银时是比她的赌品也好不到哪儿去,直接冲她仰着下巴龇牙咧嘴,用小混混般的语气回敬道,“哈?!银桑我这种传说中的赌王,要不是碰到你这个逢赌必输的衰神,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纲手一把抓住银时的乱毛,阴狠狠地说道,“小子!你说谁逢﹒赌﹒必﹒输呢?!想死么?!”
银时伸出两根手指插纲手的鼻孔,“死老太婆不要得意!你就是因为扮嫩太多败了人品才赌运差的!”
纲手闻言额头青筋一爆,直接按着银时的头贯进地里。
银时手脚乱舞,胡乱想抓住什么东西进行反抗,混乱中他的狼爪就用力地抓上了某团柔软的东西……
画面有一瞬间定格。
然后银时的头被更暴力地砸进了地里。
最后在静音的拼命调停下,纲手终于停止了虐待银时,坐到了居酒屋豪饮起来。
而鼻青脸肿的银时穿好了封印卷轴里备用的衣服,一副小弟样乖乖跪坐在女王大人的身前。
纲手吃了一口菜,用筷子指着银时含混地说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白夜叉’?”
银时面无表情地点头,“是的,女王大人。”
纲手皱了皱眉,“不要那么奇怪地叫我。”
银时耷拉着一双死鱼眼,又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好的,伪装成童颜巨/乳的女王大人。”
纲手直接把筷子仍在银时的脑门,冷声道,“还想死一次么小子?”
接过静音递过来的新筷子,纲手又夹了一口菜,才慢慢说道,“好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跟大蛇丸一路的吧?来找我有什么企图?”
银时语调平平地回道,“啊,大蛇丸是谁啊我不认识,如果他得罪了您我帮您教训他。我来找您主要是因为我的一个兄弟从小因为不喜欢喝牛奶,所以长大了得了一种怪病,急需要您的乳量治愈……”
纲手猛地站起来直接又抓着他的头砸碎了板凳。
拍了拍手,纲手坐回了原处,皱眉沉吟道,“你说的兄弟,是那个叛忍宇智波鼬么?你怎么会认为我会答应治疗一个木叶叛忍?”
“因为你是个医者,”银时从碎木片里爬了起来,淡淡接话,“而且宇智波鼬不是木叶叛忍。”
这么说着的银时,坐到了纲手的对面,把封印在护腕里的一个卷轴解封出来递给了纲手。
纲手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那竟是木叶的绝密任务卷轴,而签发的落款竟然是自己的老师三代火影大人。
仔细看完卷轴的内容后,纲手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对银时说,“具体的状况我大概明白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把卷轴递还给了银时,“这么说起来,确实是木叶亏欠了宇智波鼬,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医治他,不过我因为私人原因,已经好久没有出手医过人了。”
银时了然地点了点头,“因为‘恐血症’?”
纲手意外地挑眉,“你知道?”
“听说过。”银时平淡地回道。
纲手以为他是听大蛇丸说的,也就没有多想,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就明白来找我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啊,只是有件事一直很好奇所以无论如何想问一下……”银时顿了顿,然后一脸求知地望着纲手,“所谓的‘恐血症’是单纯恐人血呢,还是鸡血猪血都怕啊?或者是连番茄酱这种红色刺激性的都受不了?”
纲手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看向银时,半晌才答道,“只有人血。”
银时点了点头,“了解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拿出手里剑划破了自己掌心,鲜血流出来的时候,纲手立马脸色大变。
同时银时迅速打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静音,然后扛着手脚发软的纲手迅速离去。
*
当银时还在与纲手赌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宇智波鼬带着佐助在旅店的走廊上偶遇了同样也是出来寻找纲手的自来也和鸣人。
鸣人一见到佐助就大叫起来,“佐助!你居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你不喜欢木叶么?!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这些同伴和卡卡西老师?”
佐助冷笑一声,“我从来就没喜欢过木叶,也没把你们当成过同伴。”
鸣人困惑又受伤地看着他,“为什么?我们不是彼此认可的同伴么?”
佐助警惕地看了一眼鸣人身边的自来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护额说,“看到了么?我现在是甜忍村的人,你懂什么?你知道我这几年在木叶过得多小心翼翼么?跟你玩同伴有戏不过是为了演戏让某些沉浸于虚伪的温情的家伙放心罢了。”
鸣人受不了地冲着他大叫,“我不信!你居然宁愿带上这么可笑的护额也不愿留在木叶!”
鸣人的话宛如踩到了佐助的禁区一般,让佐助立马炸毛,眼神凶狠地看着鸣人,“再可笑也可笑不过木叶!这是阿银亲手刻的!阿银的村子才是最好的!”
“木叶最好!”
“甜忍最好!“
“木叶!”
“甜忍!”
两个小鬼眼看着就要为这幼稚的吵架大打出手时,双方的大人终于出面阻止。
自来也一拳头捶上鸣人的头顶将他头顶揍出一个大包,而鼬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佐助一眼就立马让他噤声。
捶完鸣人后,自来也继续警惕地看着鼬,之前对方没穿晓的袍子他一时没认出来,但结合一些情报,对方宇智波家长子的身份并不难猜。
虽然不明白作为杀了宇智波一家的罪魁祸首,宇智波鼬为何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而且两个人的相处看上去很平和,甚至佐助还隐隐有些维护鼬,但想来这其中多半有些内情,而且绝对跟那个“白夜叉”脱不了干系。
虽然自来也只远远地见过银时几面,而且在那场有关大蛇丸归属的谈判中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但这并不会让自来也小觑这个重伤大蛇丸和团藏的年纪轻轻的一村之影。
另外佐助的归属问题的谈判最终结果,自来也也是知道的,所以对方并不能算叛忍,无论他宣称自己是哪村忍者,都是符合协议的。
而鼬虽然表面上是木叶叛忍,且是晓的成员,甚至一度有情报称他来木叶就是冲着九尾人柱力来的,但一些变故和内情,让自来也有些摸不清他现在的底细,加上白夜叉也很有可能在附近,自来也一时不敢贸然出手。
自来也不动手,鼬自然更不会出手,虽然佐助一直有些紧绷地防备着对方,但当事人鼬反而更加从容一些。
见到自来也有所顾忌,鼬干脆开口道,“我不会对九尾动手,从此我也不再是晓的成员。”
自来也疑惑又防备地看着他,“你那什么证明?”
鼬淡淡回道,“我不会证明,但同时我也不会出手。”
不知鼬身体状况的自来也闻言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既然双方都没有出手的打算,再对峙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在自来也保持着警惕准备带鸣人离开时,鼬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晓的成员么?”
自来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怎么,我们应该遇到?”
鼬摇了摇头,并不多说什么,反而先带着佐助转身离开。
等回到了房间,佐助才略松了口气,看着坐在床边沉思的鼬,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晓是你之前所在的组织么?他们要抓鸣人干什么?”
鼬抬头看了他一眼,“关心九尾?”
“哼,谁关心那个吊车尾!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佐助撇过头去。
看他嘴硬的样子,鼬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轻声感叹了一句,“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佐助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说就算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匆匆拉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失策,还以为这章能把高杉放出来呢~看来只有等下章了,下章必露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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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啊~
第三十六训
就在鼬思考着他的搭档鬼鲛是否放弃了捕获九尾的任务,下一步的行动又会是什么的时候;晓之南斗鬼鲛正在返回雨忍村的路上。
作为晓组织内宇智波鼬的长期搭档;鬼鲛其实蛮敬重鼬的;虽然对方话不多,但看得出来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鬼鲛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行动在思考之前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凭本能行动,基本不思考这些行为背后的深意,也不会做一些对于人性很深度的反思。
这种情况在遇到了宇智波鼬后有了一定的改变。
见面第一次,当时那个才十几岁的少年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随时随地在拷问自己内心的家伙,要做到这一点其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因为人的世界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胡乱搭建起来的建筑罢了;你越深究;就越容易崩坏,有时候反而凭本能生活来得更为轻松。
鬼鲛经历了很多事,但他很少对这些事进行深入思考,正是因为这样无知无觉地活着,他才得以顺利地存活到现在,不过有时候他也开始觉得,自己这么麻木地活着时是否已经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这样的他,在看到那个跟自己可以说得上是完全相反以另一种方式在存活的少年时,内心其实是有些震动的。
又由于对方身体不好,所以在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鬼鲛都蛮尊重和维护对方。
本来这次去木叶捕获九尾的任务是落不到他们组头上的,不过鼬在听说了三代火影逝世的消息后,就主动争取了这个任务。
鬼鲛对鼬少有的主动感到非常好奇,所以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期待,这样看上去冷淡得无欲无求的人也会有在意的东西么?有什么事会令他破功呢?
然后鬼鲛如愿以偿的看到了。
只一个声音,就让平时八风不动的鼬直接失态地带翻了桌子。
很难形容他当时那种表情,一瞬间的难以置信后,是仿佛看到了救赎般的解脱和找回了最珍贵东西的狂喜,甚至于还有无法面对的忐忑与不安。
虽然这些情绪都被他迅速压下去了,但还是被站在他身边的鬼鲛捕捉到了。
当鼬毫不犹豫地追着那个逃跑的人影出去的时候,鬼鲛难得颇有兴致地去观望事态的发展,可尽管期待着某种意外,但后来的意外展开却让鬼鲛都也有了种瞠目结舌的感受。
那个强得离谱的宇智波鼬,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被打晕绑走了……
反应过来的鬼鲛想要去追,却发现对方的速度和反追踪能力相当一流,很快就不见了踪迹。不得已之下,鬼鲛只能根据一点仅有的情报慢慢查清了对方的身份,宇智波一族的白夜叉,鼬的亲弟弟,以及新建立的甜忍村的影。
这个传说中被鼬亲手杀死的弟弟又突兀地复活,除了出现在木叶之后的所作所为,中间几年发生的事都有些扑朔迷离,显然对方的反情报侦察工作也做得相当出色。
预感到这个情报对他的主子来说可能会有相当价值,而自己一个人捕获九尾难度也会加大,所以鬼鲛果断放弃了这个任务,匆匆赶回了雨忍村。
雨忍村如往常一样暗无天日雨水不绝。
人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潮湿和昏暗,在细密的雨帘中井然有序地生活着。无休无止的雨声,人们低声的叫卖和交谈,反而让这个小镇有种异世般的宁静。
鬼鲛来到雨忍村最高的那座塔上。
天道佩恩仿佛正在跟谁说话,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鬼鲛的到来惊动了佩恩,他停下了交谈,走到门口接受鬼鲛的汇报。
鬼鲛瞥了一眼屋内,仿佛只是随口又像是别有意味的说了一句,“有客人呐。”
佩恩显然没有就此事说明什么的意思,只是静静站着等鬼鲛上报情况。
鬼鲛看上去也只是随口一提,然后就面向佩恩说明了鼬被掳和白夜叉的相关情报。
佩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就此事做出指示,只是让鬼鲛暂时待命。
鬼鲛汇报完情报离开后,佩恩慢慢地走回屋内。
刚刚与他交谈的那个人屈膝倚在窗口,并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窗外的雨帘淡淡地说了一句,“……白夜叉么?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
佩恩问道,“认识?”
“也许吧。”那人语气平淡地回答。
屋子里有一阵子的静默。
然后,窗边那个人突然出声道,“仅凭个人的能力,就能造成如此的雨景,真是令人称奇。可人为的雨幕,终究不如自然的雨的意境。”
“不过是用于监视而已。”佩恩淡然应道。
“是么。”黑暗中那人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于是你的意下如何……”窗边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仿佛已经对讨论雨幕失去了兴趣,转而说起了他们之前一直在谈的话题。
“与其说让世界感到痛楚,不如彻底摧毁名为国家的腐朽机器,那样的话,也许这无趣的世界能稍稍变得有趣一点吧……”
说着这样的话的同时,窗口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阴影中的男人终于直起身来,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昏暗光线中现出了真容。
那是一个散发着极度危险气息的男人。
右手持着烟斗,紫色的浴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精瘦的胸膛和锁骨。左眼缠着白色的绷带,而余下那只狭长的右眼眼帘微垂,目光中混合着极端的疯狂与冷静。仿佛长期在理智的边缘游走,既能随时保持冷淡,又会在一瞬间化为野兽。
佩恩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危险到让他感到警惕的男人,对方来自水之国,那个神秘的海上之国有一段时间没有任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