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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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赶紧过去制止佐助的暴行,“佐助,那是大哥,快住手!”
佐助一看是鼬来制止立刻甜甜的叫了声:“尼桑~”然后又问道:“大哥是什么?”
哗啦啦,鼬觉得他好像隐约听到了门外扶着墙吐血的凤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咳咳,大哥就是大哥,是我和佐助的哥哥,之前一直在战场上没有回来,佐助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哥哥没少照顾你。”鼬赶紧出门把被佐助拦在门外的凤拉了进来。
“唔,不记得了。”佐助同学干脆的答道。
凤的嘴角抽了抽,“我认输了。”然后干脆的答道。
这时候黑羽从屋子里飞了出来,在院子上空盘旋着飞了两圈,高声叫着:“AHO凤!AHO凤!”
“为什么它还记得我?!”凤不爽的从忍具包里摸出只苦无,想把黑羽从天上射下来。
鼬笑了笑,哥果然一点都没变。突然默默的抱住了凤的腰,埋在凤怀里,“哥,欢迎回来。”
凤的手微动了一下,把苦无塞回忍具包,回抱住鼬:“嗯,久等了。”
然后拍拍鼬的头,有些感慨的说道:“你也好,佐助也好,都长大了。”两人分开拥抱的姿势,凤有些自嘲的说道:“幸亏你还记得我,不然我不是要被拒之门外了。”
鼬苦笑着替佐助开脱,“佐助还小,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然后又有些不高兴的道:“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哥呢。”
“嗨嗨,知道了。我随口说说罢了,我也一直都很想你。”凤拍拍鼬的肩膀,然后走向佐助,“小没良心的,从小脑袋里除了你鼬尼桑以外就什么都不装。”凤伸出手狠戳了佐助的脑门一记,然后就转身进了房门。
佐助这才相信这家伙也是他哥哥——戳他脑门的手法和力道几乎和鼬一模一样。
佐助泪眼汪汪的捂住自己的脑门,为自己哀悼:从此以后戳他脑门的又多了一个。
刚刚因为佐助那一闹腾,鼬一时间倒也没来得及注意凤的变化。这时站在凤的房间外,静静的打量三年不见的哥哥——很瘦,这是鼬的第一感觉,当下蹙了蹙眉头。
“今天没有任务吗?”凤问跟着他进到屋里的鼬,一边褪掉自己的背包、忍具包和绑腿,然后开始从身上倒腾出来大约堆起来有小山般高的忍具,打算先去洗个澡。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打开衣柜,里面一溜都是崭新的他穿惯了的浴衣和羽织的款式,还有他原来在家时最常穿的便服。
“没有,最近两天都在休息。”鼬看凤在衣柜前观察自己的衣服解释道:“衣服是母亲按照卡卡西最近一次见你时,说的大概尺寸置办的,但是毕竟差了半年多,大概会不太合身。”鼬目测凤现在的身高就要比卡卡西说的高出了几公分。
“嘛,这个年龄长的比较快也是没有办法。”凤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比,感觉果然有些小。但心里其实很是得意。
过了一会儿,凤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左右看了看,然后又伸手在衣柜里翻腾了两下,随即了然——富岳终于成功的把鼬从他房里驱逐出去了。整个房间里都找不到鼬的东西了,连黑羽的鸟架子都从他房里搬出去了。
“搬出去住了?”凤挑眉问正站在房门外不知道想什么的鼬。
“恩……”鼬的声音有些低落,凤不在家的时候他搬出去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凤回来了,果然还是好不高兴。
“噗。”凤眯眼一笑,戳了鼬的脑门一记,“你也长大了,该自己睡了……不过,哥哥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鼬闻言心情指数立刻上升一个八度。
“我要先去洗个澡,下午再去买两件衣服吧。”伸手刷的一下扯开绑头发的发带收好。
鼬发现那正是自己送的那一条,高兴的笑了笑,“那我下午一起去好了。”
凤笑笑走进浴室:“也好。”
佐助从院子里进来听见鼬的话不高兴的说:“尼桑,你才答应我下午教我投手里剑的。”
鼬愣了一下,“呃,抱歉哥哥忘了。”心里暗道糟糕,佐助本来就总是抱怨自己爽约,平时是任务也就算了,这回不太好办啊,可是刚刚也是自己主动向凤提起的。
等凤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鼬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厅,佐助不高兴的瞪着自己。
‘我有干什么吗?’凤莫名其妙的想。
凤把毛巾搭在头上去倒了三杯水,拿到客厅自己先喝了起来。
佐助现在感觉非常不高兴,一个陌生人突然成了他哥哥,在家里转来转去也就算了。他才一来,自己最喜欢的鼬哥哥就因为他爽约,眼里完全是那个家伙更重要的样子。
凤觉得气氛怪怪的,于是开口说道:“佐助,练了那么久不喝点水吗?”凤端着给他的水杯,想递给他。却被佐助伸手“啪”的甩开。
这动作本来不快,但是凤完全没料到佐助会是这么个反应。杯子从凤手里被打翻,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29一家团聚
凤看着那只阵亡的杯子眨了眨眼睛;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佐助!”鼬也没料到一向听话的佐助竟然对凤这么无礼;当下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怎么……”
“对不起;佐助,哥哥没拿稳杯子。你别动;我这就收拾。”凤打断鼬的话,“鼬,帮我再去给佐助倒杯水。”
鼬还想说什么,但看凤已经收拾起碎杯子,微笑着问佐助:“佐助,没烫到吧?”之后;只得去厨房倒水。
佐助先是被一向对他态度温柔的鼬难得的严厉吓了一跳;然后愣愣看着凤清理眼前的狼藉,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觉得心里反而更难过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么个反应,觉得有些后悔。鼬刚刚责备的语气和凤的毫不在意让他心情更加沉重。
鼬端着水回到客厅,凤接过来重新递给佐助:“来,喝水。”
佐助看着他半天,到底还是接了过来,默默的低头喝水。
“说吧,怎么回事,鼬,我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你俩间的气氛怪怪的。”凤拄着头看佐助蔫蔫的喝水。
“对不起尼桑,我忘了我答应过佐助今天下午陪他练手里剑,所以……”鼬解释,但是他对于佐助对凤的态度的确很是担心。
“我的事不急,这次回来会先休息一段时间,你已经答应了佐助就先陪他吧。”凤谁也没责怪,只是——“鼬,你是不是尽放佐助鸽子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
“……”鼬瞅了一眼失落状的佐助,也不好再说什么。
“佐助也别生气了。”凤想伸手摸摸佐助的头,又想到这孩子对他的接触恐怕更为反感,手都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佐助看见凤的动作很难过,他知道凤什么也没做错,对他的任性也照单全收了。非要说这件事是谁的错,也该算是鼬的问题。可是他很难适应一个对他来讲还算陌生的人,突然成了家里重要的一份子。
想要道歉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说不出来。
凤沉吟了一会儿先问鼬:“父亲母亲最近很忙?”
鼬点头,富岳现在是经常不归家的,美琴似乎任务也比较多。明明战争都结束了,倒是反而比原来还忙了。
凤猜测着现在谋反的事情已经谋划到了个什么程度,也试探着鼬大概知道了多少:“升上中忍了么?”
说起这事来,鼬就一阵无力,“……还没。”
父亲年年拖着他不让他去参加中忍考试,这让鼬有些焦急,毕竟他所期望的,是能尽快追上凤的脚步,显然下忍的任务难度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进入暗部也至少要达到中忍的程度,才有资格去应征。
明明他毕业就已经比凤当年晚了两年,中忍要是再拖恐怕就真的追不上去了。
但是富岳一看鼬的坚持立刻暴怒,一连串的质问就抛给了鼬——
“你以为你去国外参加中忍考试到底要冒多大风险?你以为以你现在的程度能打败上忍自保吗?写轮眼的事情暂且不提,要是有心人把你活捉送给土之国,然后在两军阵前用你的命威胁你哥,你认为按你哥的性子,最后活下来会是你俩中的谁?或者全都死?连着木叶的忍者一起陪葬?!”
“做事情总是不过脑子!”富岳愤怒的拂袖离开。
美琴在旁边看富岳声言厉色的批评鼬,不由得在旁边软化了一下这父子俩越来越紧绷的关系,拍了拍鼬的肩膀,“好了,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哥当年的情况和你不同,他刚好赶上在木叶举行的中忍考,之前其实也耽搁了一年,你就耐心点等着吧,再说现在我和你父亲都很忙,佐助没有人照顾,你当上中忍恐怕也会忙,佐助该更不高兴了。”
鼬静静的站了会儿,答道:“是,我明白了。”
美琴叹口气,然后在心里默默摇头,虽然看起来成熟,但鼬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不懂大人脸色。同样的事要是落在凤头上,凤一定一眼看穿富岳对自己的关心,然后一脸戏谑的说什么‘父上大人在上,儿子知错了。’之类气得富岳跳脚的话。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和你父亲服个软。看你哥就永远不吃富岳的亏。”美琴想起那孩子私底下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但鼬其实并不觉得富岳对凤有多好,不如说他和富岳始终不亲近,和他从小看富岳差别对待他和他哥有很大关系。他想不明白,哥哥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所以才总被父亲惩罚,几乎从不给好脸色。
明明在他看来,哥哥已经够拼命,而且非常优秀了。
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哥是长子?长子就该和别的孩子不同吗?就因为哥比他早出生了三年?
而且,从哥离开去战场后,父亲和母亲几乎提都不再提凤的事情这一点,也让鼬感到格外心寒。这也是佐助到今天,都已经不记得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哥哥的原因。
“呵~”凤听鼬说他还没去参加中忍考,立刻松了口气,并在心里赞了声:父亲干得好!要是连中忍都没当上的话,家族的事儿就更别想瞎搅和了。
凤一声笑打断了鼬的思绪,怨念的看了他哥一眼,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咳咳。”凤收回笑颜,对鼬说道,“父亲的话,听一半信一半就好了。关键是要给足他当父亲,或者说是一家之主的面子,剩下的都好说。”
鼬纳闷,“咱家不是一直母亲说了算吗?”
凤闻言眼中露笑,“有长进,终于看出来咱家的实际掌权人是谁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格外在意儿子们对他的态度,男人嘛,面子总是最重要的。”父母绝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生物,只不过孩子往往因为阅历不够,看不穿他们的伪装罢了。
‘是这样吗?’鼬思索。
而一旁静静听着的佐助,把刚刚对凤的那一点点愧疚都丢上火星了。
万恶的大哥,教唆在他心目中完美的一塌糊涂的鼬反抗他最崇拜的父亲,这在小孩子眼里看来简直和密谋造反的程度一样。
知道鼬估计什么高层秘密都没接触到之后,凤明显心情不错,“卡卡西和止水现在情况如何?”
“卡卡西还是在暗部,暗部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平时也不太常见。”鼬老实回答,“止水哥倒是有时会过来,今年已经升任警务3队队长了。”
“唔,我知道了。”凤点头。
于是当天下午,凤像个老头子似得盘腿坐在自家院子的回廊上,捧着热茶看鼬教佐助投手里剑。
基本来讲,佐助还完全处于刚起步的状态,倒是鼬,进步神速。
‘果然好快,不愧是木叶有名的天才。’凤眯起眼睛,随即在温暖的午后,手里剑戳着木头的规律声响中,靠着廊柱睡着了。
等美琴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家三年不见的大儿子抱着廊柱睡得正香,鼬围在远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叫醒?还是不叫醒?
“别睡在这,要睡……”美琴走过去正要拍醒凤,就被凤一下子擒住手臂,另一手的苦无眼看就要划破自己的颈动脉。
‘好快!’美琴惊愕的瞪大眼睛,知道这是从战场上养成的下意识反应,并非是凤成心的,只是来不及避开了。
凤反应过来,连忙制动,终于将将在手里剑贴上美琴的脖子上时停住了。
美琴白皙的脖子上被锋利的手里剑带起的剑气割破了一个小口子,但是好歹没出别的事。
鼬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母亲的头发都因为那过于快速的攻击被吹起来,心里一阵骇然。
“哈哈……母亲……”凤干笑着把苦无收回来,下一秒形势立转。
“臭小子!刚回来就要弑母吗!”美琴一巴掌把凤呼倒在地,然后开始时隔三年的宇智波家家母殴打长子活动。
隔壁邻居听见这边震天响的声音探头看过来,然后笑眯眯的道:“哦~原来是凤小子回来了,我说族长大人家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呢。”
“母……母亲……要死了!”凤抽搐着挣扎。
“你才要死了!”美琴愤愤的说道。
“就是我要死了!”凤努力抵抗那双快把他脖子扭断的胳膊。
佐助看着自己母亲一下子变身了一样,一反平时温柔娴淑的模样,对着凤就是一顿暴打,显然吓了一跳。鼬伸手拍拍他的背:“那是母亲一向和哥哥的感情交流方式,不用担心。”
凤带着宽面条泪道:“鼬,你就这么坦然的看我被母亲施以暴行,还安慰佐助这是正常现象吗?”
鼬无语望天,跟佐助说:“看,今天的云彩多漂亮。”
凤:“……”
富岳晚上回家,看到凤回来后,也少见的稍微缓和了面目表情,只是一家热热闹闹的吃过饭后,少不了一番私下谈话。
“三代目那里怎么说?”富岳在会客室开门见山的问道。
“休假调整一个月,之后回暗部报道,直接升职为暗杀部队队长。”
“恩。”富岳闻言倒没有很开心,“还有一周就到例行族会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