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瓶邪,接沙海三]万世所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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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和张起灵很要好,但是他的性格重度作死,尽量还是少接触,你和他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会想杀了他。”
我信了。
吴邪和张起灵的关系,属于“有一张足够大的双人床但是还要有人睡地板的”同性微妙关系。
或者你说,是害羞我也不会介意。
但是我知道今晚一定是个不眠之夜。
吴邪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趴在书桌上看着窗前的风景。
视野开阔,风景秀丽。
闷油瓶居然也会有这种文艺的卧室。
这种地段这种位置,在杭州都是他买不起的,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看起来连张大点的币子都没有的闷油瓶居然是这种土豪。
有钱,任性。
吴邪拉开抽屉看到有一包蓝山咖啡的时候送给了张起灵四个字。
因为小老板沉浸在对于隐藏多年的土豪张起灵的吐槽中,明显地忽略了土豪本尊进门的声音。
“在看什么?”张起灵攀附住椅子的后背,手轻轻地环住吴邪的脖子,一切动作自然得很,完全没有几年不见的生疏感。
只要我见到你,就好像是我们从未分离。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这几年,还好吗?”张起灵呼出的热气打到吴邪脸上的时候,吴邪才反应过来旁边人的存在,偏侧过头的一瞬间嘴唇有意无意地碰上张起灵的唇。
张起灵没有放过这种机会。
【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我们在纠结什么。】
【很多时候,我们都觉得自己的纠结毫无意义。】
【更多时候,我们只要见到彼此就能够放下芥蒂。】
【因为我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感。】
【只属于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
【爱情。】
小说和现实生活的区别,是小说会在爱情□□的时候把时间拉的很长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就算是在大街上接吻所有人也都会闪退不见;现实生活就是哪怕你把门关的很严就差在门上贴个条子“非礼勿近”,接吻的时候也会有个重度作死敲敲门进来。
“族长大人,汪家刚刚来的信。”张海客敲了敲门之后感觉到屋里的不对劲(他自认为他是个敏感的人)之后在门外说道,“放你门缝里了。”
张起灵还抱着吴邪,没有回音。
张海客心里骂了句“草”就飞奔而去。
如果说之前给吴邪分宿舍的飞奔是张起灵干的好事的话,这次送信无疑始作俑者会是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为什么每天我打开管理后台的界面的时候,总会发现点击有涨,可是收藏和评论都一动不动,如果不想评论的话按一下收藏键~~谢谢亲们……
小霜继续唠叨一句,这个是双轨迹文,从2007年第二次坠崖开始和2007年第一次坠崖分成两条主线,之前的记忆和人物都是相同的,但是第二次坠崖的话张海客还没有死的~~
☆、3。病愈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小霜偷懒了好几天一个字都没动,然后从今天开始《万世》双号日更,反苏文《Game Over》单号日更,就酱,你们每天都有的看对不对~~~
3。病愈
吴邪离开椅子,坐在床上,唇边荡漾着淡淡的笑:“今天晚上怎么睡啊?”
“你定。”张起灵泡了一杯蓝山咖啡,递给吴邪的同时把这个难题也给了他。
吴邪接过去,犹豫了一下,开玩笑似的说:“你让我定,那我就去张海客那边睡。”
张起灵没有回答,自己动手开始泡另一杯咖啡。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吴邪做出一副起身要走的姿态,意料之中地被张起灵一把按下,“我没说过我同意。”
“那这样,我睡地板你睡床,然后你把被子给我我铺在地上,”吴邪喝了一口咖啡,“很科学吧。”
“张家从不讲究科学,张家认为在能拿到东西的时候不拿到那是最大的损失。”
吴邪没有反对,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道:“我出去走走。”
“我和你一起。”张起灵放下手里咖啡。
张家的花园很漂亮,这样凄凉的深秋时节,便遣人在道路两旁的枯树枝上扎上五颜六色的彩带,就好像是永开不败的鲜花,永远都骄傲地开在枝头藐视那些随季节开落的,被人牵制的可怜花朵。
这条路很偏僻,平日里少有人经过,这其中也有着族长的宅子就在这附近的缘故,偶尔经过的行人都是神色匆匆低头不语。张起灵的右手轻轻地揽上吴邪的腰,轻声道:“等我和张海客将张家的事处理好,和你回杭州。”
吴邪的神色颇为惊喜:“真的?那么,张海客呢?”
“他是做族长的人。”张起灵偏侧过头,目光有些飘忽而寻觅不到固定点。
“他的才能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我总觉得他的性格会是他的重大缺陷,不过,应该也没有问题,”吴邪道,“总之,别再骗我。”
张起灵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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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长老的会议室。
“张海客,你什么意思?就算是你将来是张家的族长也要和我们相处好关系!”张海夜将手里的茶杯猛地往桌上一砸,茶水四溅,“现在不需要你去拯救人类拯救世界,我看还是想想张家实在得多!”
“那齐羽呢?海夜,不能这么说张海客,你这样实验下去,张家会灭亡得更快,”一旁须发皆白的老人羽扇轻摇,“这样吧,我刚刚做好了开启终极的药物,齐羽本人也已经答应了实验,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做什么‘试验’。张家的命运,就此结束吧。”
张海客有些感激地看了老人一眼,如果不是这位在族里掌管一切关于终极的老人开口,也许他所要保护的人夏一可就将灰飞烟灭。
“你的意思不过是孤注一掷!我希望将成功率扩大!”张海夜因为老人的身份没有太过放肆,却还是愤愤不平。
“如果你们真有这么大能耐,试与不试都是一样的效果,到时候输掉,你们只会更难堪,我为你们着想。”老人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再等下去,一定会让汪家抢先,齐羽在我们这里只能呆4年。明天,就开始进行开启终极。”他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就好像是只是知会他们一声一样。
张海客恭敬地问:“还需要我和族长做什么吗?”
老人本要起身,闻言又停住了动作:“这样,明天,你和族长带着那个叫吴邪的孩子过来。”
“是。”张海客答应道。随即一步不停随着老人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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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房内,张海客,张起灵和吴邪三人排成三角形,各自喝着咖啡,一句话都没有说。
刚刚,张海客向张起灵汇报了关于开启终极的实验。
冰火之力,再度交融,开启,相撞,压制,进入,承载。
然后是,
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的昏迷。
这就是传说的命运,厚重得让人难以喘息,传说中巨大的命运的齿轮上早已经是鲜血淋漓,这个世界都是可怖的暗红色。
“所有在张家这一面的老九门当家都找来。”一刻钟的死寂后,张起灵开口,“不让任何人知道。”
“就是今天?”张海客已经放下了咖啡,几乎没有时间了。
“对。”张起灵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走了。”张海客快步出门,甩下一句。
“对了,小哥,张家的确切位置在哪里?”吴邪看向张起灵,“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
“张家的本部不是这里,这是吉林的分部。”张起灵拉着吴邪坐到床上,“今天晚上睡这儿。”
说句实话,吴邪真的很佩服张起灵的定力,这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刻还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他今天晚上究竟是何张起灵睡床上还是独自睡地板的问题。
当然,他并不讨厌这种话题。至少这样讨论,会让人有一种情侣的安心感。
暗恋是场持续低烧,到今天我才能够彻底病愈。
张海客的动作快的要命,并且他对于事物有着一定的预判能力,和张家张起灵这方面的所交好的,解家霍家自不用说,在之前他张海客就已经用另外的原因——吴邪在这边把他们接来了吉林,另外的齐家当家和解语花素来形影不离,王家(二月红他们家)的当家和吴邪张起灵又是过命的兄弟早早赶来,此刻张海客的工作就是把他们从宾馆街道张家来。
张海客来的时候,解语花和黑眼镜正在愉快地玩耍;王胖子和霍秀秀两个人一个收拾房间一个弄乱房间都是不亦乐乎,让张海客顿觉扶额无力。
“各位……咳咳,当家,张家族长有要事找你们,让我来告知一声,即刻启程。”张海客做出严肃脸来,“请收拾好东西。”
四人闻言,立刻都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事情,张海客是张起灵的亲信,如果是写无关紧要的事情,随便找个人不就得了,非要这么一个候选族长来?
大概2个小时之后,夜幕降临,一行人也到了张家的后门口,不仅是因为这里离张家族长宅子近,更是因为这里僻静人少,夜晚没有人经过。
尽管如此,5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通过,掩人耳目地上楼,直到进了族长的卧室之后才能够放松。
“不好意思各位当家,因为是偷偷会面,所以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不能说出去。”进门之前,张海客轻声提醒道,“否则你们自己的后果可以想见。”
众人明白利害,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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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后,张海客拉上窗帘,打开小灯锁上门,整个屋子的气氛简直就像是地下党在商讨秘密军情,张起灵没有开口,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今天找各位来,是因为明天老九门有大事要发生,”张起灵在面对多人开会样的场景时惯用这种语气,“明天张家要开启终极。”
“载体是谁?”解语花玩着一支中性笔,目光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吴邪。
“齐当家应该认识。”张起灵不动声色,“齐羽。”
黑眼镜抬起头看着张起灵:“我们上任当家。我记得有这码事。”
“可是,我记得终极管理的人说过要让吴邪去见他吧,”张海客挑着灯芯,“这什么意思啊?”
几个人出了张起灵外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吴邪,吴邪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问张海客道:“是真的吗?”
“我骗你们好玩吗?”张海客继续挑着灯芯,看上去是立志要挑出一个灯花来的模样。
“那你找我们到底来干什么啊哑巴,”黑眼镜的表情看上去颇为郁闷,“明天是不是我们也要来看的,吴邪是吴家当家来看也很平常啊。”话里面有些揶揄的意味。
“你智商下降的真厉害。”一旁的解语花瞄了他一眼。
黑眼镜没有说话。
“我让大家来只有一个目的,”张起灵的声音安静和沉稳,“我希望,大家能帮助我和吴邪一起度过明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安心的回家。”
胖子反应得很快,立刻答应道:“那是必须的,我看你们好久都不在一起我都着急啊,天真小哥你俩放心胖爷我肯定用一切都能还你们俩安静。”
“我就说我都和花儿爷在一起了,哑巴你要是再不下手掰弯小三爷我都想替你掰了。”黑眼镜看了一眼解语花。
解语花微微一笑:“你们再不在一起,我都开始怀疑我的智商了。”
暗恋是场持续低烧,直到今天,我才彻底病愈。
☆、4。谁或谁
他们饶你一命,却拿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 《肖申克的救赎》
4。谁或谁
翌日。
张家本部都是静默的。
这个清晨所给予时间的唯一颜色,就是惨白。
天空是惨白的。捎带着太阳惨白的光芒,把一切重新涂漆,让它们变成一片惨白。
惨白的屋子里惨白的一切。
包括,我们。
——吴邪日记
大概再过几分钟,代表终极实验邀请者的张海客就要来敲门问他们是否准备好了。
张起灵和吴邪都明显的感觉到今天张家的压抑气氛,今天无风,一切都是安静得压抑,始终悬在树上的布条皆静默地低垂,颜色被光芒洗礼后呈现的颜色是格外黯淡的,甚至,让人几乎认不出本来的颜色。
吴邪在换外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衣柜里有两件很明显地已经为他准备好的风衣。
款式很妥帖,比较契合今天的场景,但是颜色的泾渭分明实在是让他难以取舍。
黑色。
和白色。
似乎都是属于今天的颜色,
天色渐渐明朗,甚至有了微风吹过,使得书桌上掀开的笔记本的那一页在风中瑟瑟抖动,纸页上的字迹工整而漂亮。
白纸,黑字。
吴邪看着两种泾渭分明又融合的不露痕迹的颜色,安静地站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像他们一样将事情处理得如此恰到好处。
然而,总还是要有取舍的。
张起灵扭头看着吴邪,开口说出了今天他和吴邪说的第一句话。
“穿这件。”
吴邪相信他已经很久不穿白色了。
“我想……”也许我已经配不上了。
张起灵没有劝说也没有推荐,走到门外,将门轻轻带上。
最终,吴邪还是穿了一件白色的。
究竟,是谁,或者是谁,也许不再过于重要。
谁,或者是谁。
整件事情的开端非常顺利,齐羽有着出乎在场众人所想象的超乎常人的冷静安宁,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