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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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摊手:“你不是列出等式了么?”
也就是说——
喜欢?!
祝威的眼里迸射出惊喜的光彩,马文才没由来的想欺负他一下,又道:“你就按照你的等式,继续努力吧。”
怎么还要努力!
马文才要从祝威的两只爪子里抽走自己的手指,祝威却扒拉的死紧,“你今天不说喜欢我,我就不撒手了!”
马文才眯了眯眼睛,“祝威,你知道,我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你撒手。”
恐吓!
红果果的恐吓!
文才兄总是这么恶趣味!
祝威明明吓得缩起脖子,却还壮着胆子大声道:“你不就是想看我一直倒追你么,说声喜欢那么难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偷到我房间里对我、对我那样……”
明明一直理直气壮,最后一句却怎么听怎么气弱。
马文才的眼里笑意跳跃着,他逗祝威道:“我对你怎样?”
祝威想起夜里的那种软软的触感,脸刷得一下通红了,闪躲道:“就是,就是那样!”
“那样是什么?”马文才戏谑道。
祝威脑袋里只剩下浆糊了,“那样就是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马文才眉头一拧,将祝威往怀里一揽,轻轻的一个吻落在祝威的嘴唇上,“这个是什么,你不知道?”
祝威眼睛都直了,只见马文才黝黑的眼眸里藏着深深的爱宠与浅浅的笑:“那我告诉你,这是吻。”
“不要忘记哦。”在祝威石化之前,耳畔拂过一阵温热的风。
作者有话要说:就让胖纸和文才兄再甜蜜几章吧~(≧▽≦)/~啦啦啦~
33
祝威终于功德圆满;把未来妹夫变成了未来夫婿(这个他可不承认);实在是皆大欢喜!
这一天早上;马文才来叫祝威起床。
祝威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的要早安吻。
马文才听得不是很清楚,倾身过去,问:“你说什么?”
祝威眼睛一睁;看见是马文才,就一个饿狼扑食,在马文才的额头留下一个口水印子。
马文才也不恼,问:“你这是何意?”
祝威笑嘻嘻道:“早安吻啊。”
马文才抹一把额头上的微湿,笑得花开烂漫;阴风阵阵;他凑上去,一口咬住祝威的脖子。
“嗷!”祝威的脑子痛醒了。
马文才的鼻息扑在祝威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但还是好痛。
只听马文才说:“回你一个,早安吻。”
……
这哪里是吻了!
明明是咬好不好!
祝威捂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爬起床。
这一天有课,丁程雍讲授《诗经》,说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时候,祝威写了个小字条丢到马文才的桌上。
丁程雍眼尖看见了,叫道:“祝威!”
祝威福至心灵,腾地一下站起来,越过马文才的旁边抓起小纸条撕得稀巴烂。
丁程雍的眼睛更锐利了,他拍了拍教鞭,慢慢踱过来,“你刚刚往马文才的桌上丢了什么?”
祝威将手掌一摊,一堆碎纸在他的掌心里,“丢了这个。”
“这个是什么?”丁程雍冷喝道:“不准含糊!”
祝威立马挺直腰背:“它在前一分钟是小纸条,现在是碎纸末!”
丁程雍被梗得无语,还不放过他,又逼问道:“你写了什么?”
祝威说:“写了什么我忘了,老师想知道的话,可以把这些碎末拼回去,应该信息完整无丢失。不过,虽然你是老师,我还是得提醒一句,侵犯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
虽然不知道隐私是什么,不道德这三个字让丁程雍心中火起,他大喝道:“祝威!有你这么和老师说话的么!”
祝威不解:“老师,我这么说话不对么?”
丁程雍被他弄得气不顺,一教鞭抽过去,被马文才一把抓住。
马文才抓着教鞭,目光延伸,与丁程雍对上,丁程雍勃然大怒:“马文才!你也要忤逆老师?!”
马文才眉也不皱一下,道:“老师,祝威不逊,可以‘德’教之,此乃至圣先师的第一主张。今日错在祝威,他理当受罚,但如果老师伤其体肤,不免落得‘不仁’。”
丁程雍怒意更盛:“马文才!你这是训斥老夫无德不仁?!”
马文才神色不变,恭谦道:“学生不敢,若有冒犯,还请老师责罚。”
“责罚?”丁程雍怒视马文才:“老夫还罚得了你么!”
文才兄拉仇恨拉得很稳了!
祝威干站着,为马文才着急,终于决定用绳命去战胜喷火龙丁程雍,拯救被他祸害的文才兄!
“老师,老师!尊师重道乃学生之本分,冒犯老师,不是出自学生本心,学生愿意自请责罚。有道是,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文才兄是担心老师的责罚让学生心怀怨恨,希望老师用孔夫子提倡的‘德行’来教导学生,因为阻拦,何错之有?”
什么“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不是他告诉祝威的?
马文才侧目,祝威正得意的朝他挤眼睛。
——这个傻子,还奇怪他怎么对这些尊师重道、育人教学的学问来了兴致,原来是为了应付老师!
丁程雍被祝威说动了,多少也是觉得他能说出这番话实属难得,便没再为难,只罚他抄写《诗经》一遍。
但是——
抄书两个字,足以让祝威变成霜打的茄子。
下课的时候,丁程雍夹着书,正欲离去,路秉章叫住他:“老师!”
丁程雍看向他,“路秉章,有什么事?”
路秉章直接跪了下来,伏身道:“自从来到尼山书院,路秉章受益良多,今日决定离去,在此叩谢老师!”
梁山伯和祝英台都是一惊,显然没有提前知道路秉章的决定。
丁程雍赶紧把路秉章扶起来,一直师威颇重的他,竟然一改往日,关切道:“路秉章,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可以跟老师说,老夫若是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路秉章摇头,“路秉章去意已决,不敢劳烦老师。”
丁程雍别无他法,只能摆摆手,准他离去。
丁程雍走出书堂,书堂里的人就稀稀散散了,娄敬文和辛平知道路秉章即将离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但是畏惧路秉章发难,不敢流于表面。梁山伯和祝英台急切的凑过去问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祝威看了一眼他们,发现马文才无意过去,便跟在马文才后面做个小尾巴,一起回了房间。
走在路上,祝威还惦记着路秉章的事,又问:“文才兄文才兄,你说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他是要去哪里?”
马文才斜了祝威一眼,“你可以自己问他。”
祝威懊恼道:“刚刚没过去问啊。”
马文才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过去问的。”
祝威摇尾巴道:“那种事可以问可以不问,文才兄没有兴趣,我就不过去了。”
马文才被祝威的话讨好了,翘起嘴角,回道,“会有机会让你问他。”
祝威好奇:“什么机会?”
马文才睨了他一眼,“你的问题挺多,我也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祝威知道,不回答马文才,马文才肯定会故弄玄虚,不给他解答。
马文才问他:“上课的时候,你丢给我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那个啊!”祝威嘴一咧,“我写了‘君子如匪,酷爱咬人’。”
怎么有点不对。
酷爱神马的——是他理解的方式不对吧!
马文才看祝威笑得灿烂,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你倒是会歪解经典。”
“你别装作不明白我的意思!”祝威皱皱鼻子,忽然反应过来,瞪马文才一眼,“文才兄!别总是拍我的头!会长不高!”
马文才上下看他,悠悠道:“不用长高了。”
祝威:“?”
马文才笑道:“这个高度,方便我拍你的头。”
话题又回到原处,祝威跳脚:“文才兄!说了不准拍我头!”
马文才不置可否,微微躬身,缓缓的逼近祝威,温热的呼吸与祝威的交错,然后,马文才一口咬在祝威的脖子上,“这个高度,也方便我咬你。”当然,更方便吻你。
祝威被咬一口,嗷的叫了一声,“你又咬我!”
马文才捏捏他的脸颊,打趣道:“我每天提供那么多猪蹄给你咬,还不让我咬你几口?”
祝威一听,脸颊鼓起来:“原来文才兄是有预谋的!”
马文才但笑不语——
如果没有预谋,如何捕获你这只爱跑爱跳的小胖子?
和马文才这么一扯,祝威把路秉章的事抛到了脑后,两人慢慢走回房间,如意已经等在门口。看见马文才和祝威走来,她朝着两人福福身,叫道:“马公子,祝公子。”
马文才颔首,请如意进屋。
祝威的脑海里突然蹿出一句“会有机会让你问他。”,不得不佩服:文才兄真的好厉害!
——祝威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太不厉害。
如意是来道别的,顺便,重提马文才和祝威帮忙救人的事。
当时,马文才用十个美女换回一个如意,祝英台不齿他的做法,与他闹翻,梁山伯、路秉章和如意追她而去。之后回到尼山书院,梁山伯代祝英台为出言不逊道歉,路秉章和如意亦表示感谢,只有祝英台,一直冷着脸,对待祝威也毫不含糊。
如意绞着衣带说道,“当时我确实和祝英台一样,觉得马公子的做法难以理解。平安回来以后,路哥和我说起,如果没有马公子的办法,他准备孤身闯入别院救我,若是这样、若是和路哥的安危放在一起衡量,对那十个女子的愧疚却要轻了很多……”
路秉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伸手覆住如意的手,“如意,那份愧疚给我,你只要幸福就好。”
如意泫然欲泣,路秉章又拍拍她的手,看向马文才和祝威,发自真心的感谢道:“路秉章感谢你们!不论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帮助我和如意,不论你们使用什么方法帮助我和如意,你们帮了,就是我和如意的恩人!”
之后,祝威问起路秉章为什么离开,准备去哪里。
路秉章说,“留在这里,始终难以安心,怕潘太守卷土重来,我准备带如意北上。”
路秉章握住如意的手,如意回他一个笑容。
祝威惊讶:“北上?北方战乱,不安全呀!”
路秉章说:“正是因为战乱,所以,立军功的机会也多。”
祝威还要劝说,被马文才拦住,马文才望向路秉章,目光锐利仿佛出鞘的剑,“路秉章,我期待着,你强大起来的那一天。”
路秉章笑得自信且狂,“会有那么一天,就算是你,也要败在我的手下!”
在路秉章和如意准备离去的时候,马文才忽然开口,“那十个女人,出身青楼,她们是自愿去潘太守府的。”
路秉章回过头来,扬起豁然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又慢吞吞的= =
重点是路秉章走了,不要觉得在他和如意身上用的笔墨多,以后还会有用。
我觉得会有姑娘猜出来的,后续剧情神马的。
34
路秉章走了;走之前留下一个笑容。
祝威也跟着笑了:“文才兄真是个好人。”
马文才挑眉,意味不明道:“你妹妹可不这么觉得。”
祝威没察觉马文才的试探,皱皱鼻子道:“我以为文才兄只在乎我的看法;管祝英台干嘛。”
祝威无意的一句话讨好了马文才;马文才眼里盛满笑意;抬起手拍拍他的脑袋,他正准备抗议;马伟将晚饭送了进来;一样一样的摆在大圆桌上。马文才把盛着水晶肴蹄的盘子往祝威面前一推,成功堵住了他的嘴。
吃过晚饭;祝威抹一抹嘴,忽然道:“文才兄;我们交往几天了,都没有做过情侣间的事。”
马文才问:“情侣是什么?”
祝威立马歪解道:“情侣就是你和我啊!”
马文才不置可否:“你和我之间还用做什么事?”
祝威来了精神:“约会啊!”
马文才又问:“约会是什么?”
祝威继续歪解道:“约会就是你和我独处啊!”
马文才神色不动:“那么说来,你我现在就是约会。”
祝威噎着了,又不懈道:“不管!文才兄你得跟我去外面约会!”
“比方说——”马文才建议道:“爬山?”
祝威闻之色变,迅速反应道:“不!就在庭院里散步消食!”
马文才用促狭的目光看他一会儿,终究答应了下来,两人走出房间,慢悠悠在庭院里走动。
庭院里栽的菊花都开了,带着淡淡怡人的香气,祝威觉得这样确实很有约会的氛围。他看一看身边的马文才,正准备找话题,被一声哄笑打断,“听听!都听听王兄对的这是什么?!真是好笑,好笑!”
祝威朝声源处望去,一座红漆绿瓦的小亭里,几个身着学子服的青年,正笑作一团。
又有人说,“嗳,李兄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一个。”
众人催道:“说!说!”
“青柳歇黄鹂,黄鹂倦飞。”那人摇头吟道。
另人推敲:“翠竹栖云鹤,云鹤骛远;青柳歇黄鹂,黄鹂倦飞。对得不错,尚佳!”
那人不满,“还请张兄赐教。”
祝威听着,忽然问道:“我都不懂这些,文才兄和我一起,一定是无话可说吧?”
马文才真不知道小胖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他兀自好笑的答道:“不会。”
祝威扁嘴:“文才兄是安慰我呢,还是安慰我呢,或者是安慰我呢。”
“不是安慰。”马文才否认说,“每天学习这些东西,其实很乏味,若是平常生活也被较量学识沾满,便太无趣了。”
祝威一听,一扫颓丧,欢喜道:“文才兄!我也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