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麒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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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逃跑,却在被大蛇丸压制的无法动弹,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自己身后,就让自己有一种想要奉上武器,乞求死亡的冲动。
面对这样的存在,该隐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就如同我们在此相遇么?”他强撑着维持正常,“如论现在多么无趣,只要活着,总会有令人愉快的发现。”
这是他对生命的理论。
只要活着,就会拥有未来。奇迹不一定会出现,但是如果死去,那边失去了一切。轮回也好沉睡也好,“该隐”这个人都会就此消失,不会再遇到任何人,也不会再被任何人遇到,多么无趣。
大蛇丸愉快的笑了起来,那有些干燥的笑声只响了两声:“是的。你的同伴来了呢,快去吧,同伴可是很珍贵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
说着大蛇丸抬起那只手。
下个瞬间该隐瞬间抓住机会猛的蹿出去老远,回头将苦无架在自己身前。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希望有同伴过来,特别是这个同伴很可能不是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自来也,而是他的水门的时候。
看着这样草木皆兵的该隐,大蛇丸笑得更加愉快了。
“我们还会再见的。”他这样轻声的说着。
等大蛇丸彻底消失不见,该隐这才敢放松下来,他跌坐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这是当肌肉经历了极度的绷紧的证据,现在他浑身的肌肉都苦无过度紧张而无法放松。
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抽筋了的那种感觉吧。
好疼。。。该隐没形象的坐在地上,苦笑着揉着自己的腿肚子。
果然。。。我们很像呢。
大蛇丸。
致命的危险,绝对不能被靠近的存在。
“该隐!”
远处传来同班的声音。
是水门。
如同一间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许久之后终于打开了向阳的那扇门。
深吸一口气,该隐站稳身体,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同时做了个决定。
回家洗个柚子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把那些乱七八糟不吉利的东西全部忘掉!
回去之后,三人又忙活了大半天,因为雨水的关系任务一下子变得麻烦起来。变得泥泞的田地脏兮兮的,幸子皱起眉头,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不少。
以至于当自来也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剩下一点活没干。
“你们。。。”
眼看自来也就要发火,该隐立刻出声转移自来也的注意力。开什么玩笑,他才不想被整天偷懒跑路的人教育不要偷懒。
“我今天遇到大蛇丸了,自来也老师。”
“啥?!”
这句话很成功的吸引了自来也的注意力,他急忙拉着该隐要他说清楚,连着水门也立刻紧张起来。只有幸子在状况之外,她疑惑的歪着脑袋:“哎?大蛇丸大人么?不是一个挺厉害的人嘛,该隐和大蛇丸大人说话了?”
理所应当的,这个女孩的话被三人无视了,这里面有太多不能说出去的缘由,根本没办法解释给她听。
“不可以离大蛇丸大人太近,他最近风评不是很好。”
最后,还是该隐想出了这么一条折中的理由劝诫幸子。
“嗯,知道了哦。谢谢你的关心呢,该隐。”
看着幸子的笑容,该隐低头反思,自己哪句话让这个女生误会自己关心她了。
凭着自来也和大蛇丸并称三忍这层关系,那天的经历该隐自然毫无隐瞒的告诉了自来也。谁知自来也居然被气得直接跳脚:
“大蛇丸也太过分了吧?!我看紧了水门,他居然找上了你?!哪个不能碰找哪个,他就这么想找死么?!”
白发仙人咬牙切齿。
水门偷偷凑过来:“没发生什么吧?你们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没有。只是一起感叹一下花开花落世事无常,废材吊车尾也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什么的。”知道自来也和大蛇丸年轻时候的那点破事的该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吐槽的机会。
却没想到身后传来了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
“幸子?你还好么?”该隐不解的发问。
“啊。。没事。。。”幸子低着头,蹲下去收拾。
水门立刻过去帮忙收拾玻璃渣子。
“不过。。。该隐怎么对自来也老师的事情这么熟悉?”
“嗯?那个啊。我调查过,这三个人成名之后,三代那个老狐狸为了多赚一笔,将他们年轻时候的那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全都写在书里拿去卖了,一套七本,全套买的话,书店老板和我很熟可以打七折哦。不过我是在图书馆看的。”
“要叫三代火影大人。。。”水门无奈的纠正。
至于那些八卦远大于实际意义的事情。。。哎。。。算了吧。
水门最近已经习惯了。
“喂,你们三个,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吧?不许给我偷懒,快去工作!”
问候完大蛇丸祖宗的自来也终于想起来正事还没有做,于是三个小鬼各自换了衣服又跑了出去。
淋完雨之后晒晒太阳,感觉真的很不错。
在那之后,三人又任劳任怨的干了两个月的苦力,三代这才肯放人,给了他们第一个C级任务:外出护送。
这种任务对手几乎都是地痞流氓之辈,三个小孩也能应付,何况还有自来也跟着——即使再不靠谱,壮壮气势也是够的。
该隐在水门的闹腾之下,无奈的在出发前日去见了次自己的兄长——宇智波富丘。
“哥哥。”跪坐,双手放于膝上,低头看着前方的地面。
这些奇怪的礼仪规矩,如果该隐愿意他绝对能做的完美不可挑剔。
富丘看着面前的少年良久,才缓缓开口:“该隐,这是要出远门了。”
该隐默默点头。
富丘的声音变了,更深沉,也蕴含了更多时间赐予的成熟,以及。。。枷锁,锁住无法诉说的阴谋和杀戮。
好奇心又开始萌芽,该隐忍不住开口:“哥哥。。。加入暗部了?”
虽然就算是没有加入暗部,单单是宇智波这个古老的家族那些七七八八的破事也够一般人喝一壶的,可宇智波富丘不一样,一般的洗礼打击不到这个人才对。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富丘摇了摇头,他对着该隐第一次表情维持在可以被称作面瘫的状态上,在这间宇智波一族宗家的房间里:“有自来也大人在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遇到敌人不要一鼓作气的冲上去,冷静对敌才是宇智波的作风。好好表现,身为宇智波,即使是第一个外出任务,回来的时候也必须好好完成。”
“是,哥哥。”
那人话说得生硬,该隐还是感觉到了,那句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请不要轻易冲锋陷阵,安安全全的回来,我的弟弟。
什么啊。。。那些人真的没有说错,宇智波什么的,果然最别扭了。
被哥哥隐晦的关心了的该隐顶着好心情回了家。
“我回来了。”
他在门口喊了一声,芽和水门都没有出来迎接。
换了鞋,带着疑惑走进去,该隐才发现家里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黑发,白眼。
一模一样的一对兄弟。
这人他却是见过的。
“日向。。。大人。。。?”不知道该叫哪一个,反正两人坐的很近,该隐干脆一起叫了。
朔茂为该隐介绍:“这位是日向日足,”指着左边的,“这位是日向日差。”又指了右边的,“他们都是你们的前辈,只大了三届的话在学校应该还是有遇见过的。”又同日向一族的二人介绍水门和该隐,“这是该隐和水门,暂时住在我家。”
“是,见过几次。”水门回答,“很高兴认识你们,日向前辈。”
该隐默默低头,他在学校除非课程需要几乎是不离开座位的,就算离开也是被水门拖去训练,实在没有机会遇到什么“日向前辈”。
“请多指教。”两人异口同声,不。。。已经完全是一个人的声音了。
水门愣愣的看着两人同时伸出手,可他只有一只右手啊。。。
好在这时候,该隐主动伸手握住了日差的手:“我们才是要请多多指教。”
水门立刻握住了日足的手:“请多指教,日向前辈。”
“差”是弟弟,“足”是哥哥。。。这起名字的人到底是有多偷懒。
该隐听了名字就无语,他本以为自己的父母起名字已经很懒了,没想到这边还有更离谱的。想起自己父母面对弟弟出生的手足无措,有些难以想象这对双胞胎有了弟弟会叫什么?“空”么?
还是算了吧,在这个世界,出生在这种古老的家族似乎也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两边人互相认识了,朔茂继续说道:“你们这次的任务出了一点意外,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了。如果你们退出,这个任务将由日向日足和日差接手,今天他们过来就是亲自问问你们的意思。其实也不是太困难,对方最多也就下忍级别,并不是每个村子都有木叶这么好的待遇,下忍还给予配备一个老师做监护人,你们还是很有优势的。”朔茂将利弊大概分析了一下,“嘛。。。总而言之,我是觉得还好,你们自己想想吧。”
闻言,该隐看向水门。
那人天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异常炫目的光辉。
“请让我们继续完成下去吧!朔茂大人。”
在泥土下沉睡依旧的宝石,正抓紧时机,准备绽放自己夺目的色彩。
“哼。。果然呢,”朔茂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枉费我照顾你那么久,这样子才像我的孩子啊。”
“哎?”水门有些呆滞。
“我可是一直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不要让我失望。”
朔茂长满茧子的手拍在两个小孩的头顶。
水门呆呆的,该隐也有些发愣,一时间搞不清楚这份重量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有人破门而入,二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啪!”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被人粗暴的一脚踢开。
日向家的两人同时垂手端茶,低头抿了一口。
自来也得瑟的一把抱住水门和该隐,一边一个搂的紧紧的:“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会要求继续的!不愧是我的学生!”
看了眼开心的几乎抽过去的自来也,该隐苦恼的将视线移到朔茂身上:
喂。。。说真的,能不能不带这个家伙?
朔茂低头喝茶,眼不看心为净。
该隐无力。
有这位名为自来也,错号好色仙人或者白发仙人,自称蛤蟆仙人的疯疯癫癫的色狼当队长,他们第一次的外出任务过程绝对是可想而知的精彩。
得知路途会突生意外的水门很兴奋,相比之下该隐显得有些沉默。
那对日向兄弟,对于没有接手到这个任务根本毫无反应。。。既然不那么的关心,干嘛还特地跑来一趟?连游说都没有进行,只是那样坐着,仿佛旁观者。
想到这里,该隐苦恼的揉了揉眉心。
他根本不想同意,这个任务变数来得太突然,阴谋的味道太明显。
呐,水门。
你说我们会迎接怎么样的未来呢?
怎么样都好,对吧。
对你这样的家伙来说,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那么就一起吧,一起将我们的力量展现出来,在一个一个极限的挑战中,成为强者。
我不会输给你,因为认真起来的我可是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耻之徒
作者有话要说: 捉。。捉虫OTL。。。
水门和日向家的两位应该以前就认识,彼此聊了一些学校的旧事,此时日足注意到该隐正盯着日差的额头发呆。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日差自己开口了。
“啊。。不。。。没什么。”该隐连忙摇头:“只是奇怪日足前辈没有带护额,而日差前辈却带了护额呢。”
“火之标志的佩戴因人而异,你不也没有使用护额么?”日差指了指直接被该隐当成腰绳斜着系在腰间的火之标志。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那个东西,该隐本来不想带的,护额他嫌弃难看换成脖子或者手臂又觉得不舒服,最后和水门争执了半天才决定系在腰上。
既然对方不想说,该隐也不好追问,于是笑着回答:
“也是呢。”
开始只是不经意的多看了一眼,谁知目光便定在那里难以移开,那个人的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吸引着自己。
禁锢。。。?又不太一样,那样的温暖,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落泪,应该叫做羁绊才对吧。
无论是哪一种和自己的关系都不大,该隐却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试图探究一种从未遇见的东西,非要说的话就好像传说中的初恋一样吧?无法预料的开始,无法预料的过程,无法预料的结局,这样的故事才叫有趣呢。
当日向家的人走了,装模作样的陪水门躺下等到水门睡熟了,他便披上外衣偷偷摸到朔茂房间。
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朔茂房间的灯却还亮着,小孩子休息的早,平时两人都睡着了而朔茂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该隐刚刚潜到窗户边上,里面的朔茂已经出声:“进来吧,别冻着了。”
该隐准备翻窗的动作一僵,默默直起身从门进去。
“晚上好,朔茂大人。”
“晚上好。”
朔茂一点都不介意该隐刚才的举动,他反倒认为,这样的该隐作为一个忍者的觉悟比水门好的多。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的朔茂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
“朔茂大人要不要喝点茶?”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茶壶,微笑。
这是该隐预备的被发现后应急的谎言,虽然笨拙异常,但这才符合他现在小孩子的形象啊,不是么?
听了该隐的话,朔茂好笑的摇了摇头:“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了,”这都几点了,谁还会喝茶,果然还是小孩子连个谎话都不知道挑一挑再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朔茂主动开口问了,该隐也就不拐弯抹角,他稳稳当当的正坐在朔茂面前:
“我只是有一点好奇,今天到家里的那位日向日差前辈,他的额头给人的感觉怪怪的。稍微有些在意,是不是。。。”认真的思考着措词:“咒。。。?”
说真的,该隐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触及了什么机密被人一招秒杀。
但即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