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麒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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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忍者出生的水门只能想到这一点。
【不是要带啦。。。】致命伤都在头部的话,自来也很有可能会有意见吧,第一次出任务就搞的那么血腥也不好。想了一下,该隐将规则改了改:【谁最后将其制服算谁的,制服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头’,不过只有最后一击才算数,配合攻击可是不行的哦。】
【这样的话和我们团队合作的目的背道而驰啊,】苦恼的挠挠头,下一秒他就想开了:【我和该隐之间的配合已经很好了,偶尔竞争一下也不错呢,可以更了解对方。】
【是的吧。】
不过。。。
我们上学放学在一起,吃饭睡觉在一起,无论是帮助老奶奶过马路又或是调皮捣蛋还是在一起,你还想怎么了解?坦诚相见?
说到坦诚相见。。。。
。。。。这么说起来,似乎两人也就洗澡的时候没有在一起了。
该隐是从来不去澡堂的,他实在是无法习惯和不认识的人一起洗澡,而在朔茂家里都是一个人洗的。
那下次一起洗澡吧。
【3。】
该隐竖起三根手指,依次收回。
2。
写轮眼开启。
水门直起身子,保持自己和该隐在一条水平起跑线上,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下。
刚刚熄灭的篝火还冒着青烟,敌人很快注意到了水门,纷纷起身掏出武器,短暂的混乱之后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
1。
当最后一根手指也握成拳的瞬间,水门和该隐几乎是同时冲了出去。
他们和攻过来的先头部队撞了个正着。
“乒!”
短兵相接。
从苦无上吃到强劲的力道,该隐抬头,对方的身高使得他不得不怎么做才能看到对方的表情,惊恐的,不知所措的,然后那个人移开了视线,而该隐抓住了这一瞬间,手起刀落,血花四溅。
他干嘛躲开我的视线?
疑问还没有在脑海里转过一边,他不得不转身挡住下个对手的兵器,这人沉稳的多了,却也依旧躲着他的眼睛。
事后该隐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那些人没有原因的躲开他的视线,他绝无法如此毫发无损。
这场战斗的本身的成功率就只有一半,而且还是排除对方可能有增援或者实力过于强大的两种情况。没有充足的把握,还有不完全的计划,这种热血冲头不顾一切的行动应该下辈子都跟他没关系。
如果别人这么做,他笑骂一声“找死”也就完事了。
可现在偏偏这么做的是他自己。
是身体变小了心智也萎缩了?这样想着,该隐看向水门。
还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他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变数。
此时的水门无知无觉的对着一具尸体思考,神情甚是严肃。
“该隐。。。这人到底算你的还是我的?”
“嗯?”该隐看过去,那是最后一具尸体。
当时的情况有点微妙,该隐解决掉第二个人头的时候水门正好和第三个目标对上,而该隐的第三个人头则在后方偷袭了水门。
结果是水门解决掉了他的第三个目标,该隐将第三个人头踹飞,水门顺手一刀将其抹了脖子。
想起当时的情况,该隐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将那名人头送给水门的,或者说,这场游戏的结果他已经不在乎了。
那可是我的水门呢,怎能被尔等垃圾触碰。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给水门听的。
“你杀的吧,当然算你的。”
“哎?但是多亏了该隐才。。。”
刚才的念头让该隐自己也是一愣。
那样霸道的人,是自己?
不对,一定不是。水门对于自己应该已经变成了类似孩子一般的存在了吧。捡回来了一个小孩,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培育他,看他成长,这过程是只属于自己的,自己的孩子怎么能够交给别人培养呢。
嗯。。。这样一来就解释的通了。
大人保护小孩子,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想通了的该隐露出愉快的笑容:“好啦,我说过的吧,看最后一击。”干脆的拉过还在纠结的水门:“快点回去吧,自来也肯定发现了。”
“要叫老师,”水门执着的纠正:“那下一次我们按照进攻的节奏来分配人头吧,谁出力更多就给谁,无论是脑力还是体力哦。”
“那个要怎么算啊。。。打击次数还是总伤害?又不是游戏机还能显示伤害数值的。”该隐无力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较真的。
不想多做说明,他干脆率先往回跑过去。
“啊。。等等。。。!”
水门只好咽下没出口的那些话,追赶上去。
回到营地,该隐差点一头撞到自来也的怀里,这个没正经的好色仙人此时一脸严肃的盯着二人,跟在该隐身后的水门见到这个阵势也停了下来,乖乖的低头听候发落。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该隐,我让你守夜的吧?”
说罢,自来也将一坨东西丢了过来,该隐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来偷袭的人了。
原来还有跑过来的,真是大意了。不过也说不上是大意,毕竟我方阵营里有自来也这座大佛坐镇,这种级别的家伙根本不放在眼里,要是自来也都压不住的家伙,他们即使在营地里也无法有什么作为。
看一眼就知道,来这里偷袭的两个人和刚才的六个人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该隐一脸的不在乎惹得自来也一阵青筋。
“喂!死小鬼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看看水门多好,低头认错!
回头瞟了水门一眼,该隐表现得更加不削一顾了:“自来也老师,忍者讲究的是分工合作吧?猜到对方会偷袭的情况下,我放的营地里有自来也老师了,我和水门自然是去偷袭对方空虚的营地才好,不是么?”
自来也噎了一下:“我说的是你擅离职守,擅离职守!”
擅离职守。。。
该隐默默将四个字念了一边。
好怀念啊。。。十几年没有人敢指责自己擅离职守了,真是。。。啧啧,怀念。
“我啊,”该隐保持乖巧的笑容,昂脸看向自来也,不意外的发现自来也嘴角一抽:“我啊,只是在跟自来也老师学习罢了。”
“学习什么?”
自来也,原谅水门吧,他是真的没听懂。。。
“当然是。。。擅。离。职。守。”得意的盯着自来也。
“你。们。两。个。。。!”
自来也的咆哮,该隐的奸笑,水门无辜的指着自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贪婪
这个村子。。。不对劲。
不仅是该隐,一行人都发现了问题。
隔天清晨一行人出发继续赶路,在傍晚的时间赶到了村子,只是和离开的时候不同,这座小村子陷入了诡异的死静。
水门想去问问,不过被自来也阻止了,在自来也的示意下四人如之前一样住下。
一入夜,水门率先爬了起来,该隐却已经穿好了衣服。水门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够心急的了,原来该隐这家伙根本就是和衣而卧。
走吧。
自来也还在一旁熟睡,该隐对水门比了个手势,两人一同摸出房间。
幸子一直对之前该隐和水门单独行动的事情耿耿于怀,此时也无法入睡,总觉得如果睡着了又会错过什么。这点上,大家也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直觉了。
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幸子还是走出了房间。
居然真的碰巧遇到了水门和该隐,此时两人站在墙下,正准备翻墙出去。
幸子急忙叫道:
“等等!”
没等两人离开院子,幸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静。”该隐眼疾手快捂住了幸子的嘴。
“唔呜。。。”幸子不满的哼了几声,扒下该隐的手,不满的看着二人:“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幸子也来么。。。?”这下水门为难了。
依着水门的性格如果幸子死磨硬泡的话水门一定会妥协,深知这点的该隐抢去了话头:“不行,你不能跟过来。”
“为什么只有幸子不行?”见该隐拒绝的这么干脆,幸子有些急了:“你们两个已经第二次背着自来也老师跑出去了,两次都没有带我!这次如果我告诉自来也老师的话,你们会很麻烦的。”
“不能告诉自来也老师啊。。。”水门苦闷的笑着安慰幸子:“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幸子不能跟过来的。”
昨晚的情况水门也有自知之明,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无法保护第三个人。
“很过分吧?我们是一个团队吧?不带我去不对的吧?每次都只留下幸子一个人。”
“可是。。。。。。”面对幸子灼灼逼人的话,水门越发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着,可他却守着底线,绝对不会同意幸子跟过来的,“你不能跟过来的,真的很危险,相信我吧,幸子。”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无可奈何。
幸子依旧不满的瞪大眼睛:“水门也太过分了!每次都自己偷偷跑出去!”
看到幸子的矛头直指水门,该隐不乐意了,他突然开口:“幸子,既然你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你就去跟自来也老师说吧。”
“哎?!”
“该隐?”
两人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
该隐无奈的解释给水门听:
“这么大的声音自来也老师早就听到了,他可是传说中的三忍啊。我们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出来,也可以说是自来也老师默认了我们的行动吧。”
“那我也。。。。。。”幸子依旧不甘心。
“你不行,绝对不行,”该隐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跟过来的话,我会把你敲晕活埋在树下。”
“该隐。。。。。。?”幸子愣愣的看着该隐。
“该隐?”水门吓了一跳,急忙拉住该隐:“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罢,他扭头正想安慰幸子,却被该隐反手捉住了手腕。
该隐只是冷冷的瞥了幸子一眼,然后拉着水门离开,临走时丢下一句毫无起伏的话:“反正都会死的,只要她敢跟上来。”
也许是被该隐的气势镇到了,水门默默地被该隐拉出去好一截路。
一路上,水门乖乖的跟在该隐后面,该隐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刚才的该隐让他感觉很不妥当,有一种。。。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定该隐会直接当场杀了幸子以绝后患的感觉。
“怎么了?”
察觉到后面人的状态不对,该隐开口问道。
“不。。。呃。。。”
水门有些尴尬,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想劝他收敛一点、对同伴好一点、有想法先跟自己商量一下,一下子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气氛很差,脑袋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水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该隐谈谈的。
“该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水门刚开口该隐就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开始说明。
此时的该隐口气也恢复了正常,就是那种隐隐带着笑意的欠扁的语调:“幸子她跟过来的话,除非自来也老师也跟过来,否则被敌人杀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为了保护她而送死,比起这两种结果,我会杀了她。”
该隐说的,水门并非不懂,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并非只要一件事情合乎道理他就会去做的。
“该隐,她是我们的同伴。”
“我知道,”该隐很清楚水门的那些话,这几年他都听吐了,也早就找到了话里面的漏洞并且适当的加以反击:“可她明知道她自己的实力不足,还是硬要跟来拖累我们,这种人也没有把我们当同伴吧?”
刚好,该隐也觉得该和水门好好谈谈了,他可不想水门哪天被人利用成了某个“同伴”的替死鬼。
“幸子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是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水门坚定地看着该隐:“我能感觉到。”
“感觉。。。?”该隐因为这个词顿了一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能感觉什么啊,只是野兽的直觉吧,像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什么啊。。。谁是野兽。。。”对于这个形容水门有些不满。
“不就是你么?”该隐乐了。
“该隐。。。不许岔开话题。幸子对我们的友情,你感觉不到么?”水门认真的问。
被这样认真的盯着,该隐也只好收起了笑容:“我对友情什么的,还真是没办法呢,不过倒是感觉到了别的,”说到这里,他很苦恼的摇了摇头:“早熟的小女孩。”
“嗯?”水门听了个莫名其妙。
“没事,我们继续吧。自来也应该会把幸子拦下来的,那个好色之徒也就这点用处了。”
“要叫老师。”
死人复活,这四个字真的很让人难以对其不上心啊。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依旧在树木上飞跃,对他们来说这点分心已经不会导致突然地跌落了,光在移动这点上幸子恐怕就已经跟不上两人的速度了。
收敛心神再度加速,这次没走多远前方传来隐隐的嘈杂声,水门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落下树去,缩到了一丛灌木下面。该隐也跳了下去,靠在后方的一颗树后,从另一个角度窥视那个方向。
有篝火,还有木材被燃烧的“劈啪”作响的声音。
人的低语,碎碎叨叨不知道在念一些什么东西,听起来发音还算清晰,却全是一堆无意义的音节拼在一起,无法解读。
水门一边观察一边用手语朝该隐汇报:28个人,村民。
莫非。。。什么仪式?
这是该隐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此时水门却皱起来眉头,回头看着该隐,手指屈伸了两下似乎无法表达,最终他选择了暂时不去观察,扭头面对该隐用唇语表述。
【那个老爷爷的遗体被供了起来抬到了大桌子上,28个村民中,有7个小孩也被带了上去,3男2女。有一对男女在哭,我们得做点什么。】
孩子、供桌。
该隐皱眉:【在哭的人估计是小孩的父母,不做什么的话可能那些孩子会被杀掉吧,作为祭品。】
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祭拜什么的。
不过。。。这次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说好不管闲事的吧。。。
看了一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