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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三世魂牵之大清-第44部分

小说: 三世魂牵之大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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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敏说,在巴林额驸会一个人,亲自用手抚摸遍浅桑居所有的角落。
诺敏说,她看见额驸坐在冰凉的石阶上,对着月亮叹息,那天是大年夜。
诺敏说······
诺敏说了那么多,她的心随着那样的一字一句慢慢割裂开来,血流不止。这就是乌尔衮,她的丈夫,她最对不起的人。他站在她身后,默默无闻的爱,默默无闻的看着。


~~~~~~~~~···
新年伊始,清韵再不曾提过乌尔衮,可是,不说不代表忘记,不代表不在乎。她执意守丧,身穿素服。大年夜里也仍旧是一身缟素不带钗环。康熙默默的看着,不阻拦,不劝慰,这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的包容。
正月,康熙帝御极六十一年,也是六十九岁万寿,乾清宫再办千叟宴。亲滚平静的看着一切,心如古井无波。她预知一切,害怕过,忧心过,而今只剩下千帆过后的孤寂和沉静。
三月初,不知道康熙到底想起了什么,跑到胤禛的邸园饮酒赏花。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清韵见到了弘历。年纪尚小,却是极其懂礼知事。站在康熙面前也不胆怯,有问有答。康熙看着高兴,抬头对清韵说“朕看这孩子极其聪明,比他阿玛小时候要好。”
清韵浅笑,胤禛有时这么大般年纪的时候要比弘历稳重很多。她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康熙道“朕喜欢这孩子,就随着朕,养在宫里吧。”
胤禛偕同福晋谢恩,风轻云淡的一派隐士模样。
康熙越来越耐不住热,在畅春园中仍旧觉得暑气难掩,刚过了三月中旬便要避暑。众人劝阻,却仍旧比往年提前,四月便启程去了塞外。
她看着这片苍茫的草原,心里知道这一次极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踏足此处。可是,留恋么?不,能够让她留恋的,除了女儿,就只有那个人。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越来越焦急不安,心底有着隐隐的额,说不出的痛。
刚进九月,康熙身上便开始不见好,清韵知道这是到时候了,可此刻,心里却平静了起来。只是,自此伺候汤药,不曾离开他身边超过一刻钟。九月末返京,驻跸畅春园。随即命胤禛彻查通州仓储一事,儿随着太医的调养,康熙的身体时好时坏。
清韵看着窗前盛开的干支梅,眼里全无神采。康熙半靠在床上,见她这般模样,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她一惊,回身去看,眼里全是掩藏不住的惊慌失措与伤痛。康熙看在眼里,心底微微一疼。
 “韵儿。”他唤她,一如平日里的温和缱绻。“朕这一日,来的并不早。”
清韵看着他苍白的脸,张了几回嘴,终于嘶哑着叫出来一声“阿玛”,只是泪早已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只是一点点不愈,别乱说。”她握紧他的手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康熙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擦干。“朕喜欢畅春园,因为人少。免去了不必要的窥探,你呢,韵儿。你不喜欢皇宫,对不对。可是我困了你一生。”
清韵摇头,将脸埋在他的手心。“没有不喜欢,没有。只要有你··”她想说,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欢喜的,可是她说不出来,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样。
胤禛今日代替他行南郊大祀礼,清韵就知道,就知道,时日无多。
 “韵儿,朕记得你小时候摔折了腿,生生的一滴眼泪都没落,今日事怎么了?”他一只手被她的脸烟仔床上,一只手在她的后脑轻轻地抚摸,这样破费力气,可康熙却不曾觉得,心里眼里原是在自己身边肆意哭泣的女子。她是他的女儿,朋友,情人,爱人。更是他心头的障,宿命的孽债。可是,这一生似乎只有,甘之如饴。
窗外,干支梅开的正艳,屋内却是一片萧索。
十一月十三日丑时,康熙病危皇昭三子胤祉、七子胤佑、八子允禩、九子胤禟、十子胤俄,十二子胤祹、十三子胤祥,以及理藩院尚书隆科多至前,面谕传位与胤禛。
清韵看着一瞬间空下去的屋子,心里微微发凉。她坐在床边唤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阿玛”
康熙睁开眼睛看她,那双原本锐利异常的眼睛此刻有了属于老人的浑浊。只是看向她的目光仍旧夹杂着无尽的温暖。他看着眼前小心翼翼,一身素色的清韵,微微牵动嘴角,轻声道“韵儿,你大婚那日,朕嫉妒的想要杀尽皇宫中的人,可朕还是要亲手把你送上花骄。”
清韵听他说这话便是一愣,随后心底有无限的疼痛蔓延开来。她一歪身子,躺在他的身侧,头窝在他的肩胛处。“阿玛,别说那些了,别说!”
 “恨我么?现在还恨我么?”康熙看着她绾在脑后的漆黑的发,轻声问,语气里有无限的悔恨。
 “恨过的,可是曾经有多恨,就有多爱。阿玛,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她双手环着他窄瘦的腰身,轻声道,平静而坚定。他的心跳那样的迟缓,让她险些以为根本就听不到。
 “那天,你真美。可是那样美的清韵,从不是属于我的。”他的右手扣在她的左手上,微微的抖着。
 “阿玛,等我!”她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说,眼里是一片墨色的深沉。
待康熙再看到她时,她身上所穿是昔年那件明黄团龙嫁衣,自门口走来,身后冬日里的阳光散发着柔和的金光。站在一旁刚刚进来的胤禛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从天而降的女子。
 “阿玛,这身衣服,从现在起,生生世世,我只为你一人穿起。”她说着,跪坐在他床头,将长发打开。手里拿着那把廉价的木梳子,姆指出有四个字‘陌上花开’
 “结发与君知,相要与终老。”她轻声说,看着康熙颤抖着手,缓慢的接过梳子,梳理她的长发。
 “韵儿,朕,朕有话与你说。”康熙拿着梳子的手无力的搁置在床上,看着她,说话的声音极小,更像是在喘息。
 “我听着,我在听着。”她起身,坐在床头,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胤禛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心里止不住的酸楚疼痛。那是他今生最敬重的两个人,一个父亲,一个姐姐。他觉得自己的心跟着紧紧的揪起又落下,然后疼痛扩散成无限的麻木。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出气多近气少,他看见自己的姐姐手臂越来收拢的越紧,脸色越发的苍白。
 “三姐,放开父皇吧。”他跪在床边,声音低沉。
清韵低头看着康熙,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睛是半眯着的,看着她,还带着那样的无限温柔。她缓缓低下头,闭目,唇瓣贴合,再不离开。
胤禛看着,惊在原地动弹不得分毫。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关于他们的情。可是,将死之人嘴里的最后一口气,称之为‘殃’。沾之则不利,病魔缠身,攸关性命。可是,他没力气去拉开她,他被定在原地,动不得半分。时间像是持久了,凝固了的血液,定格在这一刻。

许久之后,清韵的唇离开。将康熙轻轻的放在床上,像是平日里他睡着一般,将被子盖好。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手下的皮肤因为年纪而并不平滑,可是她的手并没有停。
胤禛扯着她的胳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里微微的湿润。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眨着眼将手放开,眼里又是黝黑的一片清明沉寂。
 “原来纳兰先生把一切都告诉了你,原来你知道我知道一切。可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呢?”清韵的手指在康熙的额头上打转,那里有一道川字的皱纹,深深的。她的手指在那处流连,似乎要抚平那深深的痕迹。
 “你是害怕吗?阿玛。你怕我知道的一切是不是,怕我消失是不是?所以老祖宗殡天时你问我老祖宗会不会真的···所以,后来你有诸多的欲言又止。”她的手指移动,滑动在康熙的双眉之间。
 “真傻!”她说,声音恨恨的。“你若是问我,我怎能欺瞒你,可是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她纤细的食指由上到下,滑过他的鼻梁,小心翼翼的温柔。
 “我知道怀云轻时不是你下的毒,我也知道那个誓言。是苏麻姑姑告诉我的,阿玛,你为什么替我背负这么多?”她俯身,亲吻康熙的唇,冰凉一片。
 “我不恨你,怎么可能会恨呢。你是我的阿玛,是我的命,没了你,要我怎么继续活下去呢?我出生时你抱着我,眼里全是欣喜,你说‘韵绝香仍绝;花清月未清’于是我的名字里包含了大清的国号。三岁,你把着我的手写字,你说要保我一生平安喜乐。五岁,我一杯茶毁了一摞子的折子,我以为你要训斥我,可你什么都没说,还笑着拍我的头。阿玛,你给我的宠溺良多,要我如何说的完?阿玛···”她叹息着,再次亲吻那冰冷的唇瓣,像是虔诚的朝圣者一般。
 “三姐。”胤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皇阿玛,驾崩了。”
清韵侧头看他,嘴角突然上挑,温温的一笑,明艳之极。“是啊,驾崩了,死了,就这么死了。”她转回头看着康熙的脸,仍旧笑着“你说,要送我一片太平盛世。可你怎知,我只要你,只要你平安康健,只要你眼里有我。”她呢喃着,身子一歪,倒下床去。
康熙六十一年十月十三,康熙皇帝驾崩,结束了他轰轰烈烈的一生,终年六十九岁。十四日,上尊缢为: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庙号: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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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二年,夏。乾清宫西暖阁的窗子开着,窗台上放着两盆茉莉,一白一紫,交相辉映。窗前的书桌旁侧坐着一个女子,头发挽着団髻,没有任何装饰,鬓角和发髻之间可见银丝缕缕。她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静止着,安详着。藏青的衣服料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整个屋子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
偶有微风吹过,掀起桌上白色宣纸的一角,随即便又静寂无声。
清韵这么坐了半天,终于动了动,低头看着那画。画上的男人气宇轩昂,威严逼人。一双眼睛似是活了一样,那般的锐利,像审视着什么。
 “阿玛··”她开口,像是轻轻地叹息,轻而柔。“好景良辰应犹在,物是人非已不还。心随影漾清清淡,人依山门阵阵寒。柳梢点点离人泪,桃花朵朵空缠绵。此情既已成追忆,抱得残情不忍眠。”她轻轻的念叨,右手执笔蘸墨,只是蘸了墨,笔却悬在笔洗上方,迟迟未动。
她望向窗外,好像看见那个人,仍旧一身常服,龙行虎步的走过来,站在窗前,眼神温柔缱绻,看着她问“韵儿,可想我?”
 “想。”她说,一滴泪,伴着笔尖上的墨汁,一同落下。
泪珠落在布料上,转瞬不见,只是有一处微微的黯淡下去。墨,滴下,落在笔洗内的清水之中,慢慢散去,一丝一缕,像是缠绵而去的云,迷离而散的烟。又像是等待经年开放的花儿,刹那芳华。
 耳际,依旧轻轻的声音在呢喃着“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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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第62章 后记
 鸿钧老祖第一仙,弟子盘古初开天。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君还在前。
宇宙洪荒,于无限混沌之中有一先天元灵,不知修得几世功法,与西昆仑得造化神器,道法得成。彼时混沌之中异象大作,奇迹发生,一时之间洪荒四野生出诸多灵识,除创始元灵四徒之外还衍生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腾蛇,勾陈,凤凰,麒麟,九尾诸多神兽。
后经盘古一斧开天辟地,混沌渐消。清者为天浊者为地。女娲心怀悲悯,捏土造人,所捏之泥人,皆以其小师弟陆压为像。
陆压乃是离火之精。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上不朝火云三圣皇,中不理瑶池与天帝。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他游,自自在在散圣仙。
不知几世几轮回,陆压路至青丘。青丘之山,有兽,状如狐而九尾,声如婴儿。英水出青丘,注即翼之泽,水中多赤鱬,状如鱼而人面,声如鸳鸯。
陆压早已不知自己活了几亿几世,走过何处。今至于英水之畔,有潭状如莲花,其水深碧,不可测其深浅。却有无限洪荒之力绵延而出,青丘九尾一族日出来此修炼,日落则离。每至于此,道法所提非别处可比。
陆压缠留三日,未辨潭中有何物。终是忍耐不住,亲身涉水而入,潜至潭底。潭深三丈三,清澈之极,入水可见潭底怪石嶙峋,犬牙交错,间或烛光璀璨,七彩异常。潭底正中有青石一块,宽经一尺八,长经二尺四,陷于潭底泥泞之中,不见高经。石面正央有一青石,映射火样红光,四处珠宝皆避其锋芒。陆压已经感觉到了上古洪荒的无限力量,还有亲近。是的,亲近。
上古洪荒所留异物颇多,皆法力异常,想来这石子亦是如此。陆压上前,见其亲近之意不减方伸出手去拿起。不过小小如鸡卵一般,可握于手中,触手温热,并没有石头的凉意。飞身出水落于岸边,陆压一身青色道袍临水而立,飘飘如仙。想起造化神器等物皆有血祭,陆压割开中指将血液滴于其上。
只见那石子红光大盛,飞脱出去,在潭面之上旋转,一时间红光笼罩整个青丘。陆压陷于红光最盛之处,见那莲子一层层将青石脱去,露出纯白的色泽缓缓沉入潭中。红光渐渐收敛。潭中水花翻涌,不消片刻三片莲叶浮于水面,碧色摇曳,随后氤氲而生一赤色花苞,大如碾盘,艳红如血,摇曳生辉。
陆压盘膝坐于潭边,看着那莲花浅笑。知道其灵识已开,又对自己又无限亲近之意,轻声道“小妖,你究竟是何物?”
随着他话音落,那莲花轻轻绽开,熠熠生辉,斗大的花心之间托着一白如雪的毛球。陆压一愣,不想这莲花中竟包裹着活物。他楞仲之间,那毛球以舒展开来,竟是雪白的狐狸一只,黑如宝石的眼睛看向陆压,嗖的一下窜了过来,随着小狐离开,那红莲化身一团红光,穿入小狐体内。
陆压本欲闪躲,可是觉察出这狐狸并无恶意,也就认她扑了过来,等低头看时,更是一愣。哪里有什么狐狸。明明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挂在他身上,一双眼睛闪亮着,咕噜噜的看着他笑。
 “你个小妖,欲意何为?”他笑着问,却见那娃娃头一低在他颈侧蹭了蹭。陆压一手托着她,一手摸了摸那和小狐狸所幻化的女体一般长的头发,一件血色衣裙穿在了她身上。“绮邱,就叫绮邱吧。也不知你是莲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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