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暗黑童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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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需要。
“喂，西弗，你打算淹死在里面吗？”铂金贵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隔着门、隔着水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天上的世界
圣诞夜，那家伙应该要回家吧，就像万圣节一样。
“西弗，这个圣诞我不回去，要不要一起去对角巷逛逛？”
不回去？
“啊，对了，圣诞夜也会有舞会，我听说上次你因为不会跳舞，错过了抱着你那小女朋友转圈的机会，要不要我教你？保证你能惊倒全场。”
“莉莉圣诞会回家。”黑发斯莱特林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你对你的纳西莎摇尾巴就好了，不要粘在我这里。”
“纳西莎被家族召唤了。”铂金贵族用一种默哀的语气道，“都跟你说了头发不是这样擦的。”嘟囔着拿过西弗勒斯手中的毛巾接替他的工作，“你那种乱搓的方法会让发质变差。”
铂金贵族纤长的手指带来的温度让西弗勒斯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好干嘛？”
“为了保养我的眼球。”
“你带上眼罩就成。”
“……西弗，圣诞没有节目吧。”
“没有。”
“那么，请给我与你共度圣诞的荣幸，如何？”
“如你所愿。”
*******
清冷的月远远的挂在天空上，给冬夜的城堡镀上一层梦幻的银色。
美妙的乐音仿佛最纤柔的手指，温柔的穿透隆冬的严寒，令一切生灵都陶醉其中。
星光、月色在凌凌的波光湖面起舞，泛起一片迷蒙的雾色。
西弗勒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铂金贵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以为我做得很明显。”卢修斯挑眉假笑，“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可爱的西弗，我正在将公主从恶龙手中解救出来。”卢修斯一边用华丽的如吟唱般的腔调说着，一边优雅的转了一圈以完美的礼仪向黑发斯莱特林伸出手，“在如此迷人的月色下，我可爱的公主啊，我是否能得到与你共舞的权利？”
“卢修斯。”西弗勒斯有点恼怒的低嘶。
他是很感激卢修斯将他从那个无聊的圣诞晚会上带出来，天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了，他只是换了套衣服对他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教授，你大概忘记了是谁让你穿的那些衣服，是谁邀你去参加的那个“无聊”的晚会……）
可是这不代表他就有权利把他拉到湖边陪他发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卢修斯在黑发斯莱特林暴走前拉住他，“我记得我说过要教你跳舞的。”
“没兴趣。”
“我有。”卢修斯笑了起来，“不要浪费这么棒的圣诞晚会。”
“有很多女士在等着你。”黑发斯莱特林低声道。
“西弗，你难道觉得我会享受那些吗？”
“……”铂金贵族略带萧索孤独的声音让西弗勒斯有那么一瞬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好了，新的曲子开始了，是华尔兹，来。”
这次西弗勒斯没有再拒绝而是跟着铂金贵族的步子动了起来。
随着远远飘来的模糊的乐音，伴着那轻快的节奏。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
一圈、两圈步子就那么自然而然的顺畅起来。
滑动着，旋转着仿佛是被带着起飞。
铂金色的长发仿佛是他的双翼，温暖的张开。
他相信那是他的天使。
只有他能看到的天使。
魔法烟火在灰暗的天空绽放，照亮两张年青的脸。
“圣诞快乐，西弗。”
“圣诞快乐。”
**************
圣诞的清晨，西弗勒斯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向另一边床上看去。
看到空荡荡的床，才想起昨夜卢修斯已经被他家族叫了回去。
需要连夜离开，大概是很紧急的事情吧。
黑发斯莱特林这样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有些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床头竟然堆着几个礼物盒。
一个是莉莉的，从他们认识起他们就开始交换礼物了。
今年的是一条伊万丝妈妈亲手织的围巾和一些惯例的小点心。
一个是妈妈的，妈妈不管多么辛苦，在圣诞夜里总不会忘记给他一个小礼物。
今年是一本妈妈上学时的魔药学的笔记，妈妈总是知道他需要什么，今年圣诞没有回家她会不会被……不，不会，他才是那个人打妈妈的常用理由，没有他在，妈妈也许会好过些吧。
一个是居然是纳西莎的，这让他有点惊讶，说实话他并没有同纳西莎有太多交道，对这个漂亮而高傲的女人最多是点头之交而已，送他礼物的原因是因为他同卢修斯的关系吗？
她送的是一本限量般的魔药辞典。
不管为什么，她送的东西他刚好用得到，那就先用着吧，什么时候再还回去好了。（默默……圣诞礼物能还的吗？）
最后一个，一看那华丽的包装，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礼物。
而且……
西弗勒斯嫌恶的掏出魔杖，指着那个银紫色包裹道，“打开。”
果然……
那种复杂的包装程度，如果直接拆，天知道要拆道什么时候。
包裹里的东西是一瓶“风鱼草”萃取纯液，透明的液体在淡紫色的魔法瓶中熠熠生辉，带着“风鱼草”清香的卡片上是非常有特色的华丽、漂亮、流畅的花体字——
【西弗：
加油做出我喜欢的口味吧！】
看着这个西弗勒斯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家伙，以为魔药是什么，那么精细的东西，是想换味道就能换的吗？
不过……也许他这个圣诞假期他可以试验下做有他喜欢口味的“呕吐剂”。（可怜教授，短短的圣诞假期就这么被“剥夺”掉了）
*******
Chapter 8
卢修斯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的长发，眼睛在草坪上空那些为小球们激烈争夺着的魁地奇球员身上游移。
虽然勾心斗角的阴谋世界让他满足和享受，但是如果是对象是那个魔王大人，这个过程就有点过于劳心劳力了。
圣诞节那夜家族将他紧急召回就是因为黑魔王开始对发展姓马尔福的食死徒再次感兴趣起来，而原因大概是因为菲克多拉家族的效忠，让黑魔王又一次重视起九家位于顶端的纯血贵族中的漏网之鱼。
属于拉文克劳的那两家被称为“历史记录者”和“魔法百科全书”的家族保持中立还好说。一直属于斯莱特林家族的马尔福也保持中立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不过从来都只忠于家族的马尔福现在是绝对不可能臣服于一个迟早走向疯狂和毁灭的黑魔王，他们要做的只是怎样才能更好的保全家族利益。
卢修斯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因为对于黑魔王强大的畏惧而在祖父和父亲面前表现过多，导致现在家族的重大决定都要问过他的意见。
梅林，他明明是想再过一个舒服、悠闲的学生时期的。
不过现在他大概是没办法再轻松了。
那个圣诞，家族决定一方面向那个人显露一定的实力，同时提出以绝对的经济支持换取出于商业因素考虑的表面的中立，另一方面将家族力量向国外转移，国内的部分则向深处发展。于此同时，通过霍格沃兹的校董身份，给予邓布利多的凤凰社相类似的支持。
唯有掌握了力量和利益才能在谈判桌上获得话语权。
这样做的结果是黑魔王暂时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凤凰社也没有拒绝他们的馈赠，只是双方开始更关注马尔福了。
反正他们也没几年好闹了，就这样随他们去吧。卢修斯不负责任的想。
一阵尖锐兴奋的喊叫身将卢修斯的思绪拉回赛场。
是斯莱特林得分了。
点点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以示对选手的佩服赞赏，在换来那名斯莱特林击球手热血沸腾的目光和看台上其他斯莱特林崇拜的眼神后，卢修斯完美的掩饰了自己方才的心不在焉以及对这种小孩子抢球游戏的不耐。
梅林在上，虽然在梦中他还是对这玩意很感兴趣，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无聊，麻瓜世界的类似玩意是用来化解战争，巫师们的呢，除了更加野蛮疯狂外似乎也没有其他作用了。好吧，或许有，可以让那些头脑发热的家伙发散些愚蠢的冲动。
但是他是级长，哪怕他有借口不去参加比赛，他也有义务坐在这里为斯莱特林加油助威，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一种荣誉。
游移的视线飘到坐在不远处同样显得无聊的黑发斯莱特林身上。
他看起来虽然比上个学期又长高了些，却也感觉更瘦了。现在还好些，刚开学的时候看到他时自己还以为看到了难民，眼角和嘴角都有着明显的淤青，卢修斯毫不怀疑男孩被长袍掩盖的身体上会有更多的伤痕。
虽然在梦中的记忆里他已经知道那家伙有个不怎么样的家庭，不过那家伙没告诉自己，他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做什么，准确说他也没有想去做什么，他总觉得苦难是人最好的学校，有些事情必须经历才能得到成长。
但是真的看到了，卢修斯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如自己想象般的冷静——他只想去撕碎了那个造成那些伤痕的畜生，那些纯粹因为虐待或者其他造成的伤痕根本没必要存在，他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是如何做到听之任之，反正现在的他做不到就这样旁观而什么都不做。
可是，结果，他只是给了男孩一个治疗咒，用玩笑的口吻说他像个婴儿般没有平衡感，居然可以摔伤自己的脸，然后将那个咒语教给男孩。
看到男孩眼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卢修斯知道自己做对了，却仍压不住苦涩，他一定要做些什么。
比如——
直接杀了那男人？
或者虐杀？
或许慢慢鸠杀也不错，关于这方面他有好几个方案可以选择。
必死而了无痕迹，过程赏心悦目，感觉不错。
斯莱特林从来都是护短的。
不过，在给那男人生命倒计时之前，他还有件事必须做——撑过这场无聊的比赛。
詹姆？波特在天空缓缓盘旋着，目光始终胶合在斯莱特林看台上那抹亮眼的铂金色上——卢修斯？马尔福，那条让他遭受了从未有过的侮辱的毒蛇，那个让他在自己最得意的天空失误的混蛋。
还有他的小跟班，那个油腻腻的黑蝙蝠，那个阴险的鼻涕精，他跟他主子一样可恶，甚至更让人讨厌，他居然可以让莉莉对他露出那么甜美的微笑！该死的，这个邪恶的黑巫师，他一定是用什么肮脏的东西迷惑了莉莉。
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波特的眼睛在看到离他不远处的快浮亮了起来。
角度很好、位置很好、距离很好——只要小小的一击就可以达到目的地。
想当然，葛莱芬多不会考虑那么后果，冲动和不计后果是他们的特点，于是，我们勇敢的典型的葛莱芬多，波特先生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实施了他的预想——用扫帚尾狠狠的给了那个刚刚好的快浮用力一击。
在大家惊讶与葛莱芬多的找球手变成击球手的同时，小球恶狠狠的扑向他预想的目的地——斯莱特林看台，更准确的说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大人，卢修斯？马尔福。
在众人或尖叫、或嘲讽、或惊叹的声音中，作为当事人的卢修斯只是闲闲的看着那个红得发亮，十分有葛莱芬多特色的小家伙向自己扑过来，思考着一会该是用哪个魔咒比较帅
——铁甲咒还是四分五裂？或者那个他最近刚完成的一个可以把东西变成橡皮糖的有意思的小魔咒也不错。
很明显，这个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东西对卢修斯没造成任何影响，多年的锻炼，让他已经可以从容的闪开死咒甚至一些无声咒，在他看来，这个小小的游走球除了会让那个波特给葛莱芬多狠狠的扣上那么几十分外不会有任何用处，现在他要考虑的是怎么让波特扣更多分。
或许，一点小擦伤？
不能是脸，手臂怎样？
不过，卢修斯忽略了一些外在因素，因此在他被黑发斯莱特林护在身下扑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想果然计划总不及变化快。
“卢修斯，你没事吧！”
卢修斯看着面前那双带着关切的黑眸和那被游走球碎片插伤的额角，脑袋里只想狠狠诅咒这个突然化身成葛莱芬多的小子，但良好的贵族风范让他只是露出马尔福式的假笑，“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难道您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巫师吗？”
“啊……”卢修斯的话让黑发斯莱特林苍白的脸染上了一点可疑的红晕，“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自己的怀抱有多么让人着迷，不过亲爱的斯内普先生，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再继续。”
“谁会着迷！”黑发斯莱特林冷哼着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但是某种不可抗力让他又跌了回去，“嘶……”
“该死的，扭到脚了吗？”看到西弗勒斯黑眸中隐藏的痛楚，没有半点耽搁，铂金贵族将黑发斯莱特林横抱起来。然后向发现状况赶过来的白胡子校长露出一个假笑，“邓布利多校长，我认为这一起非常恶劣的故意伤人事件，我希望校方对此严肃处理，而我本人将保留对此事件的追究权。现在，”铂金贵族在邓布利多开口前继续说道，“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先让伤员得到救治。”
“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白胡子校长闪烁着他的月亮眼，和蔼的微笑道。
“那么。”向邓布利多微微点点头，铂金贵族毫不迟疑的离开看台。
在稍稍远离人群的地方，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黑发斯莱特林扯了扯抱着他的男人，“喂，放我下来。”
“只要再一会就可以见到庞芮夫人了。”
“你难道忘记自己是个巫师了吗？这些小伤我完全可以自己处理。”黑发斯莱特林嘶声道。
“这种可能伤及骨头的扭伤还是找专业人士比较好。”卢修斯没有停顿的边走边说，然后顿了几秒才续道，“为什么扑上来？”
“我想，我不需要你再提醒我一次自己的巫师身份。”黑发斯莱特林干巴巴的说道，同样顿了几秒才用一种几近耳语的声音道，“我们是朋友。”
闻言铂金贵族愣了一下，感觉到卢修斯的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