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变种特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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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理他,黑着脸一把夺走相机删删删删。
“纳斯,你那一巴掌,把我给抽弯了,你得负起责任来。”
靠……我翻了个大白眼向他摊手。
“怎么了?” 变态问道。
“你没有问过我就擅自想着我的样子自|慰,你有经过我同意吗?还不给演出费!”
“我已经很忍耐了……”这只恶魔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无辜模样,扑过来搂住我,长长的尖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你看,为了不为难你,我都只好自己DIY了。
哼……居然还有理……揪住他的头发骂道:“混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来着!”
阿撒佐没说话。
“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没有,可是我有在看呀。”
我好像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看什么!!”
“当然在看风景,最漂亮的风景就在我眼前。”他带着一脸猥琐淫|笑动了动喉结,然后把手伸过来,将我脸上的残留物敛了一把,放入嘴里舔舐。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纳斯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不等我做出回应,对方就低头把唇覆盖上来与我唇舌交缠,唾液与另一种来自他身上的液体交杂在一块,侵入我的口腔,感觉很奇怪,但被他触碰到的时候,我因为心跳速率有所上升导致浑身脱力,这次没有药物的作用,也没有酒精的辅助,我清醒得很,明明之前在心里暗自告诫过自己不可与这只恶魔继续牵扯下去,但是作为雄性生物,我跟他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尤其是当他把手伸过来轻驾就熟把我的裤子剥落,用其前端跟我相抵触的时候。越是这种身体交缠的摩擦,我体内的某种渴望便蜂拥而出,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糟糕了,大事不妙了,小弟弟好像要出来打招呼了。对了,要快点数素数,啊,不对,要赶紧思考宇宙的奥妙!思绪混乱不堪的我一把推开阿撒佐,用衣服把残留在脸上的液体擦掉。
阿撒佐见状,拿起旁边的毛巾帮我拭擦:“我们……睡觉好不好。”显而易见,阿撒佐的睡觉跟正常定义的睡觉相差甚远。
“回你自己的床上。”我把毛巾抢过来自己动手,然后指了指隔壁多出来的床,示意他赶紧滚过去那边。
结果阿撒佐又做了一件明目张胆的无耻事情,他漫不经心地用尾巴卷起床头柜上的一杯开白水,朝隔壁的床丢了过去,杯子躺在床上猛地流口水,床铺湿了一片。
“我的床现在出了点意外,怎么办……”
这个家伙……“阿撒佐,你的药不能停。”
“那你来当我的专属护士好不好……”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写满了对XXX的迫切渴望。
我:“……”
他二话不说从裤袋里掏出一排套套,对,不是一两个,一排!
“为什么你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纳斯。”阿撒佐一脸正色看着我,“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欲善其事,先利其器,不如看看我的器利不利?然后我们来挑战一下自己身体的极限,好不好。”摆出一张如此正经的面孔说出一番饱含寓意的下流无耻的话语。 这个家伙真是色得彻底没救了……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这是我头一回正视,差点没吓死,不行,尺寸太凶残了。明明刚刚才宣泄过一次,马上又恢复昂扬斗志屹立不倒。从这里到门口最快需要几秒?我咽了咽口水从床上跳起来想要逃跑,结果马上被一只挽在我腰上的手勾住将我拉回床上。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害怕和焦虑,阿撒佐把我抱入怀中,低下头在我的额头和眉心上吻了又吻,“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保证不弄伤你。”
在他身后那根尾巴也跟其主人一样没羞没躁,凑过来在我的脚踝处撩拨几下,慢慢往上游移,然后抵达某个入口处,轻巧敏捷地溜了进去。
“你……你的尾巴往哪儿……嗯……”这恶魔的尾巴使坏地往深处钻,害我顿时浑身无力瘫在床上,我脸上一热不知如何是好,万分尴尬咬着嘴唇把脸别了过去。
“我的配置很高,怕一下子弄疼你了,还是先让纳斯习惯一下比较好。”阿撒佐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点,放话道:“然后,我要把你做的乱七八糟。”
我第一次的对象不是人,是一只恶魔。变态,YD,无耻,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更贴切形容词来囊括这家伙。
那一夜,这红魔鬼身上的湿气很重,起先还是十分小心翼翼地温柔行事,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交缠颠簸,那家伙体内的恶魔欲望愈发膨胀,当他又一次拆开一个新的包装把安全套戴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实在已经不行了,我脱了力地躺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头,“你别一直集中火力攻击那里啊……混蛋……”
“就最后一次,答应我好不好……”
我蹙起眉头瞪视他,摇头拒绝,这种话鬼才相信。这只恶魔其实也并不是真的要询问我的意见,我不答应,他就索性用吻把我的嘴巴堵上,继续进行泯灭人性的恶魔行为。
第二天我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已是下午时分,当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侧躺在枕边可恶的恶魔脸。
“午安。”恶魔的心情倍儿好,他伸出尾巴,往我的腰间勾缠住把我拉入怀中,“就算是「窈窕淑女」,一旦上了床,也许会意外的妩媚迷乱呢。”
“做那么久,你有顾及过我的身体么?!” 我揉了揉依旧有点困乏的眼睛,现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哑。
恶魔凑过来,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啄了一口,“下次纳斯要是受不了的时候,就直接跟我说:「阿撒佐的也太大了,要死了啦。」纳斯这样说的话我很快就会射了。”恶魔笑道。
都说有时候,出了问题我们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反思一下,但是唯独这一次,我真心觉得问题不在自己身上。
死人丘比特,射的一手烂箭……
第49章 杜威德勤
虽然现在才下午三四点,赌场饭店的酒吧里是从来都没有昼夜之分。“酒保,麻烦来一杯马丁尼。”我向站在吧台前擦杯子的酒保招手道。PS:我现在是一个人。至于为什么,事情要追朔回两个小时以前。由于昨天晚上跟那只忠诚于欲望的恶魔做了很多不得了的成人事情,导致次日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难受,最遭殃的可要数下面某个部位了,甚至连从床上爬起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浑身黏黏湿湿的感觉实在受不了,于是恶魔就借此为由,理所当然地把我抱进了浴室。
结果这只死恶魔却在我把衣服脱光半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时候,再度连续发了好几次情,可想而知,我的状况比之前更糟糕了。吃饱喝足的恶魔无怨无悔的挨了我几拳暴揍,然后被我撵出去买药。而我则一气之下,趁他离开的短暂时刻打包好所有的东西从房间溜了出去。
该死的,我就不应该跟这只恶魔发展到这种地步……我觉得自己有点后悔了,或者说,当初在机场的时候我就不应该搭理他,不对,就连用耳朵听他说话这个行为也是大错特错的。
“小子,没想到你穿越大半个美国跑来这儿喝闷酒啊。”一个身材魁梧背着行李的男人拿着一瓶白兰地坐了过来,用他低沉粗犷的爷们声音跟我说话,很熟悉,为了证实这一想法我抬眼望去,好大一只狼,他怎么会在这里?
“罗根,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一边招呼酒保帮忙添酒一边问道。
“这我倒要问你才对。”罗根用手背往我的脑门大力一敲,“你不用上课跑来这里赌博。”
“我没有赌博……况且今天是周末,学校不上课。”我摸摸被敲的脑袋撇嘴道,从桌面上拿起刚添满的马丁尼送到嘴边一口灌下去。
“那也不至于跑来拉斯维加斯借酒消愁。”罗根眯着眼睛耐人寻味地打量着我。
我大手一挥:“酒水穿肠过,潇洒走一回。”
罗根大爷耸了耸肩肩膀:“你当心别喝醉了,到时候被穿肠过啊。” 天哪这是何等的邪恶忠告,阿撒佐的招牌式猥琐贱笑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霎时间打了个激灵,脑子清醒了许多,然后低头看了看杯子里中剩下的三分之二马丁尼,舔了舔嘴唇将它放回桌子上,不敢再碰了。
“难得任务过后有段悠闲的时期,跑来西部度个周末很正常嘛。”我戳戳罗根,“对了,是什么新奇刺激的冒险把你吸引到这片沙漠之地?”
“我打算去一趟加拿大北部。”罗根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吐出几缕白色烟丝。
“所以你来了内华达?”我指了指脚下,然后一脸不解,这跟加拿大差得十万八千里。
“买错了机票呗。”罗根漫不经心喝了一口酒。到底是有多漫不经心,才能够买错得那么离谱啊……
对于罗根去加拿大的缘由我多少了解一二。罗根比我早那么一两年加入X战警,听X教授说,当初罗根在加拿大的北亚尔伯达跟敌人战斗得奄奄一息,被镭射眼和暴风女带回了学校。后来琴在帮罗根做身体检查的时候给罗根做了全身扫描,发现罗根体内的骨骼通过人为的手术被植入了坚不可摧的超硬度合金(艾曼德金属),但是罗根却对自己手术前的事情毫无记忆,就连X教授的读心术也无法帮助罗根恢复记忆。因此,这几年以来,罗根一直通过各种途径四处搜寻打听,想要找出令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真相。都说从何处来回何处去,或者罗根去那里也是本着此目的。不过罗根这个人,很多事情宁愿自己埋在心里也不会主动跟别人倾吐,我自然也不会那么不识趣的八卦打听,果然人人都有自己的烦恼。
“怎么了?”罗根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看,呵呵笑了两声,伸过手摸摸我的头。
“嗯,没事儿。”
罗根的目光瞄到我背包上露出来的狗头,他指了指肥仔问道:“你的狗治好了?”
我挠挠头苦笑:“嗯……肥仔回不来了。不过我们有好好道别。” 每次想起肥仔的离开我的心还是会难受,但相比起之前,这几天我相通了很多事情,比起失去了什么,我更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现在还拥有什么。我的死党兼好兄弟希瑟,X学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以及我的导师们……还有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缠在我身边甩也甩不掉的那只恶魔,虽然这家伙性格有够恶劣的,但每次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跟前向我伸手。想着想着,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儿惦记这只恶魔了,到底要不要回去呢?算了,埋单先吧。
“德勤先生您好,这是您本次的消费金额,请问是刷卡还是付现金?”当服务员面带微笑把账单递过来给我的时候,我立马石化了。
我指着那份价格高的离谱的四位数账单,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杯酒,“你确定没有算错价格?!!这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马丁尼,要说味道的话,真心难喝到吐,这TM也要XXXX元?!”就算打死罗根我也不会相信。
“请问您是德勤先生么?”服务员面不该笑问道。
“对” 我不情不愿回答。
“这样的话,那就没错了。”
“喂,卡森!你把账单送错人了!”酒吧的经理大步走上前来把服务员手中的账单一把抢过去,然后大骂一通,“真不知道现在的新人是请回来干什么的,连送个账单这么小的事情都得让我操心!”
“可是经理,他就是德勤先生。”服务员无奈摊摊手。
那位经理用斜视的目光在我身上匆匆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去继续对新人服务生大骂:“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拿账单给对方的时候都不看看客人的衣着打扮呀。”那个经理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像他这种T恤牛仔裤扫一眼就知道是从Ebay网上淘来的便宜货,怎么可能是我们的VIP顾客。”
这家伙嘴巴真是不饶人,虽然我的衣服确实都是从Ebay网购回来的……
“叫你们拿一个账单居然也要花那么久时间。”一个身着笔挺西装戴着黑色墨镜人走了过来不耐烦地说道,“德勤先生等不及了,让我赶紧过来结账,待会他还得坐飞机前往迈阿密开会。”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疏忽,真很抱歉。”经理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摆出一脸恭维的表情,经理把服务生捉过来摁着他的头让他一块赔礼道歉。
“可是他也叫德勤先生,我说过了。”
“闭嘴,叫你道歉就道歉。”经理骂道。
“林纳斯?!”突然有人喊出我的名字,来到我眼前的是一个相貌端庄表情冷峻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功企业家的强者威仪,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正是我父亲的弟弟,同时也是我的叔叔——杜威德勤。坐拥全球最大的博彩集团的巨富,曾经三度登上《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杂志编辑为了做他的专访还特意浪费了五六页篇幅,这种无聊东西还很欠揍的放在原本就使人郁闷的长途客机上。
这个人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叔叔,仅限于我父母在世之前。从小他对我就各种疼爱有加,直到有一天,荣纳德勤夫妇俩在乘坐从巴西里约热内卢飞往巴黎戴高乐机场的法航447客机途中失事,原本他们是在戴高乐机场中转返回纽约来着,结果却因为飞行员的不当操作和空客机型的技术隐患,导致了这一场原本可以避免的航空悲剧。
在那以后,我得出了两个人生结论,第一,两夫妻去旅行绝对不能乘坐同一辆飞机,万一一起死了,留下来的孩子是个大问题;第二,杜威德勤是个混蛋。父母的去世导致我叔叔对我的冷漠和疏远,当年我12岁,杜威德勤以我年纪尚小,家族的产业理应由监护人全权管理为由,冠冕堂皇的接过了我父亲在拉斯维加斯的事业。
“杜威……叔叔……”杜威德勤,这是在我讨厌者名单中名列前茅占据榜首的家伙。
与此同时,听见我跟自己叔叔的对话,旁边的经理张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想起自己刚才口出狂言说过的失礼话语,现在他那张脸可是又青又白。
杜威瞟了他一眼,然后又朝旁边戴墨镜的保镖使了个眼神,保镖点头,然后把经理和服务生支走。
“你不去上学,来赌场干什么?”杜威盯着我,说话语气一点也不好,跟审讯没两样。
“原来你还有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