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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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未等徐长卿说完,对方已经打断了对话,常胤的声音明显有点急促。
“大师兄,不用怀疑了,我也可以肯定秦王就是五行尊者,我现在就在秦王这边。还有,五行之水,掌门也打听出了眉目,你不用再行查访!”
“五行之水已经有了眉目?谁?”
“一言难尽,总之,你快点过来,我们也好早日出发回蜀山。掌门已经传话过来,说蜀山最近异动越来越频繁,我们还是尽早返回为好……”
音波传功的洞清镜中,明显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还有战马嘶鸣之声。
“师弟,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洛阳现在两军对垒,战事一触激发。掌门有令,我蜀山弟子势必要护得秦王安全。”
徐长卿不假思索道:“秦王现在哪里?把你的具体方位告诉我,我和景兄弟会尽快赶过来,与你们汇合。”
“洛阳西边的慈涧!
“好!”
眼见徐长卿缓缓收功,收好洞清镜,景天一骨碌爬将起来,揉着眼睛道:“哈欠……你们聊了些什么,常胤在哪里?”
“景兄弟!”徐长卿缚好了背上的建言剑,开始收拾行李,“现在天已快亮,我们马上出发去洛阳。”
“怎么回事?”
“五行尊者已经全部找齐,我们要护送他们返回蜀山。现在与秦王汇合,是当务之急。”
景天愣了楞,望着一脸严肃的徐长卿,挠了挠头道:“这,这……么快!我都还没一点心理准备。”
“景兄弟若是没有准备好,就让长卿一人前去接应,你留在这里看孩子。”
“喂!”景天一蹦老高,大声喝道:“白豆腐你太小看我了,老子是堂堂五行尊者,怎么能留在家里看孩子?把孩子留在这里,我们去救秦王。”
“不行!”徐长卿断然地道,“这个孩子身系天下安危,决不能离开我们。我们带着他走,你马上去准备点东西。至于素娘和她兄长,我已经派小胐、小沐去告知了孩子的消息,料想他们也不会担心。”
“好!”
隔壁的梁家兄弟也已被惊醒,他二人虽不明详情但也知道徐长卿、景天二人绝非俗人,定有要事在身。梁树元也不挽留,只是道:“两位,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等你们办完了大事,得空回九泉村,咱们兄弟几人再行痛饮一番。”
“梁大哥古道热肠,性格爽直,我景天也乐意和你拼酒三天,不醉不休。”
“好,击掌为盟,一言为定。”
“对了,梁姑娘,关于素娘这个小侄儿的事……”
“徐道长放心,我们定会去通知他们。听景兄弟所言这孩子的身世奇特,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不如暂且由你们蜀山抚养更为稳妥,我想素娘和她大哥会同意的。”
“保重!”
“保重!”
景天、徐长卿匆匆辞别了梁家诸人走出九泉村的时候,天地一片漆黑。
星子稀疏,
月色晦暗。
再次奔走在这无边无际的夜空中,谁也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何种坎坷际遇。
只知道,
他们的命运与五行尊者、天下安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筒子们对第二卷《五行尊者》的喜爱,从来没想过《蜀天梦华录》能写到现在的18万多字。在我的预计中,应该是15万结束。但是很多朋友都鼓励我,不要拘泥于字数的限制,好故事应该不急不慢娓娓道来。
好吧,如果一个构思拘泥于外在形式,那就失却了我写作的初衷。
坦率地说,当初停了《人间道》MV,动笔写《蜀天梦华录》不乏冲动(好吧,我承认,披着MJ写,是我不对。)。而真正动笔,几个月下来,没有豆腐坊、晋江朋友们的支持,我很难想象能把18万的文字一气呵成。我想,力的作用是互动的。自身对景卿CP的喜好,还有大家不断的支持,才让我一次次坐在电脑前,敲下了这些东西。
于是,故事会继续讲下去。。。
第三卷《天下风云》即将开始。。。
第三卷可能涉及一些军事策略战役方面的枯燥解说,
笑~~~只看卿卿我我蜜里调油的筒子们做好心理准备了。。。。
☆、第30章 下 中州战祸
依照景天素日的性子,是绝不愿意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
他骨子里有着股脱跳飞扬的天性,策马江山英雄侠义的理想,十九岁的渝州景天心驰神往。不说别的,光是在渝州城内听说书人眉飞色舞神采飞扬讲过的那些前朝故事,也够他做上一番英雄美梦。
然而,一路行来,景天失望了。
他和徐长卿坐了那辆青蓬马车,每日充盈着耳朵的是婴孩无休无止的哭声,每日瞅见的就是孩子那肮脏不堪的大便尿片,每次折腾就是没完没了的米汤浆糊……景天觉得自己这段江湖生涯在碰到了这个小奶娃之后,彻底的破灭了。
什么仗剑天下、英雄侠义、肝胆豪气……通通是骗人的,江湖中人也避不开五谷杂粮吃喝拉撒。甚至有时候看到马车外有路人叫嚣着、纷争声不断,景天忍不住要出手“行侠”一番,原本是闭目养神的徐长卿立刻就精神了,张开眼睛立马来一句:“景兄弟,切勿为了俗尘杂事耽搁了我们的大事。”
景天心里那个憋闷啊。
老子这是闯荡江湖还是坐牢啊?
好吧,
路过嵩山,眼见少室山美景如画,你徐长卿视而不见——我忍!
走过南召,眼见如意楼美女如云,你徐长卿视而不见——我再忍!
驰过汝阳,耳闻得集市喧闹吆喝不断,你徐长卿居然听而不闻……我,我景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景天怒气冲冲地掀开帘子,跳下去马车,片刻之后怀抱着一堆的零食、干粮、小吃、杂物回到马车上,此时,终于消解了方才了怨气。他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哼着渝州小曲,手里的马鞭甩得“霹雳啪啦”地响,一路出了城。
徐长卿揭开蓝布帘布,伸出头去望了望天色提醒道:“景兄弟,我们已经耽搁了行程,赶快……”
“白豆腐,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是人,不是你们蜀山仙剑奇侠,要是五脏庙没祭祀,神仙也会发大火。你且放心,常胤那小子看着秦王,不会出事。”
“沙场瞬息万变,只要稍有不慎便会有杀身之虞。常胤虽然法术、武功一流,但毕竟孤掌难鸣,若是没有我们及时接应,恐有变故。”
景天一听这话,嗤笑着道:“白豆腐啊,你不是一般的婆婆妈妈。这秦王是什么人?我听说书的讲过,十八岁就跟着他老子在山西太原起兵,一路征战,杀过的人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人家好端端地活到现在,也没见身上多道豁口,你晚了一天见到他,难不成就会少了根汗毛,有损于你的蜀山大业?天下安危?”
他二人一路西行北上,已近关中平原地带,眼见路边偶有扶老携幼、奔走呼号的流民。这些流浪之人多面有菜色,精神萎靡不振,情景堪怜。
夜幕降临,沉沉暮色笼罩着整个天地。
远处是一座破败的小镇,马车驰近了才发现那迎面的牌坊上写着“伏魔镇”几个大字。虽然已近掌灯时分,但镇子鸦雀无声死气沉沉,整个街道上未见半个人影,几栋低矮的民宅内隐隐透出零星的灯火。
干戈寥落战乱未平,这昔日官道旁的小镇居然沦落到此等凄凉的境地。景天想着那巴山蜀地渝州城内的繁华景象,再看看这中原地区民生凋敝的惨况,心下暗忖,老夫子讲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战祸肆虐中最可怜的还是老百姓。
他将马车停在镇子东头的空地,和徐长卿信步进了旁边名叫“汇丰”的客栈。
“去去去……快滚出去,一波一波讨饭的穷死鬼,说了,我们不开慈善堂。你们去别处讨吧。”
“老板你行行好,我们一路逃难过来,早就没了盘缠,你……”一位孱弱的老妪拖着一大一小两个孙子,低声下气地求着横眉怒目的客栈伙计。
旁边有食客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你看她手上还有个玉扳指,拿它当了总还能换几文钱,这祖孙未免太死板。”
“我手上的东西要留着,万一我死了,这是我孙子和儿子相认的凭证,不能卖。”老妪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哎呀,都说了我不是老板,我只是个伙计做不得主。你们求我也没用。”
店小二挥着白毛巾一叠声地催促这祖孙三人离开。眼见那三人已经离开,店小二迎上了景天热情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天色这么晚了,当然是住店。捡你们像样的荤菜来三份,另外做几个可口的素菜,干净的套房预备一间。”
“好勒——哎呀呀,你们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请你们出去了么?”原来那蓬头垢面的祖孙三人,又畏畏缩缩地迈进了客栈的大门。
“店家,是我请他们进来的。”徐长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顿饭算是我请他们的,想来不会为难店家?”
那伙计打量了景天、徐长卿一眼,眼见他二人气度坦然绝非俗人,无奈之下道:“那倒不会。”他匆匆上了几盘菜退了下去,嘴里叹着道:“客官,我蔡老三也不是狠心之人,实在是天下大乱流民四起,咱们东家开这个店也不容易,哪里有什么多余口粮布施给这些逃难的游民。”
那两孩子想必是饿得恨了,正在风卷残云地狼吞虎咽,丝毫不理会蔡老三的招呼。
“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别噎着了……”景天又端了碗菜在孩子面前。
老妇人抖抖索索地伸了筷子夹了点菜肴,尚未入口,浑浊的老泪已经滚滚而下:“两位,我这两孙子不懂礼数,未及向二位道谢,老妇先行告罪。”
景天、徐长卿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下皆道,这老妪谈吐似乎不像是山野村妇,难道是家道中落流落至此。
“……哎,殷兄,你虽然是舍了部分家业,但捡了条性命,总算是祖宗保佑。”靠近窗棂的那张桌上,一位腰悬长刀的布衣男子正在劝慰着同伴。
“是啊!侯兄,实不相瞒,我眼见势头不妙未雨绸缪地提前做了准备。不然,现在肯定是被那李唐大军困死在洛阳城内。只是可怜我那姑姑、姑爹现在城内备受煎熬,生死未卜。”锦衣长衫书生模样的男子回应道。
景天见被唤作殷兄的锦衣男人不过二十出头年纪,清瘦儒雅,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只是面目颇有愁苦之色。而那腰悬长刀的布衣男子年纪也不过三旬。
“殷兄熟读史书,又从那洛阳而来,不知道对天下大势有何见解?”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殷峤就算熟读经史子集、安邦治国谋略又有何用?而今混战割据,各路军阀佣兵自重,天下一日战乱不停,百姓何来安居乐业之日。我这满腹的治国策略也……”姓殷的书生连连摇头,饮下一口残酒,只觉满口苦味。
然而,对面姓侯的布衣男子却道:“殷兄所言不敢苟同。正所谓‘乱世出英雄’,而今天下大乱,李唐大军雄踞一隅,夏王窦建德割据河北,郑帝王世充佣兵洛阳,唐、夏、郑早已成三足鼎立之势。如此乱世,堪比春秋五霸战国七雄纷争,乃是我辈策马扬鞭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你虽为文人,但满腹经纶,随军幕僚之职大可胜任,何必妄自菲薄?”
他警惕地打量了四周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现今李唐大军正在围困洛阳,听说领兵的乃是李阀的二子李世民,我们不如沿途招兵买马,投了他去?”
那殷峤一愣,犹豫良久:“这个……这个,待小弟与家人商议之后,再行决定。”
姓侯的布衣男子一拍腰间长刀道:“还商议什么,尊夫人向来对你言听计从,绝无二议。再说了,就算她不同意也无妨。殷兄,做哥哥的提醒你,女人素来头发长见识短,眼见你要去投军,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离,等到了封妻荫子的时刻,她们便恃宠邀娇唯恐少了自己。我侯君集做事向来是一言立决,去还是不去……”
景天扫了那侯君集几眼,见他容色颇为英俊,只是下巴削尖眸色晦暗,言谈间眼珠子转个不停,显见是颇有心机之人。
“景兄弟?怎么了?”
“没啥,我在听隔壁的两位议论天下大事呢。”
“天下大事和我们小民有什么干系,哪家做皇帝我们根本就不在乎,咱们只要这个天下能平平安安,老百姓吃个安乐饭,睡个安稳觉。对不对啊,道长?”右边桌上一位满面黝黑的汉子,呼噜噜地吞着面条,打着哈哈道。
“前面洛阳城内打得你死我活,李唐大军把洛阳围得水泄不通,城内迟早会断了口粮。到那时候,满城的百姓只有活活饿死的份。你说他们郑王、夏王、唐王争天下,争得没完没了,老百姓的苦日子也没完没了。”
“奶奶,啥时候能不打仗啊!我想回家,我想爹爹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奶奶,我也想回洛阳,我不喜欢打仗。”旁边小一点的孩子也哭哭啼啼地闹着。
眼见身边的大宝小宝齐声大哭起来,老妪慌忙哄着孩子:“别哭别哭,别吵了大叔们用膳,我们快走吧。”
“老人家,慢着,这是一些碎银子,你们拿去用吧……”
那老妪望着徐长卿,浮肿的脸色满是感激。然而,下一刻,她那如橘子皮风干般的手推开了碎银子,道:“道长,你也是方外之人靠化缘得来,不容易,老身不能收你的钱。”只听得她微微叹息道:“老身原本在洛阳城内,虽非大富大贵之家,但也家境殷实。我儿子姓侯,叫侯大文,是锻造首饰的艺匠,祖祖辈辈在那里开着家侯记金铺,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可惜,前朝战乱一起,逃难之际和我和儿子媳妇失散了,只剩下老身和两个小孙子……”
老人摇着头,拖着两个孙子蹒跚着走出门外。
“老人家,慢着!”那侯君集匆匆起身,追上几步道:“这些是我们兄弟二人的意思,别推辞了,看在我们都姓侯的份上,我就妄自托大自称大叔,只当我给孩子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