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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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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世间再没有杀手令狐谨,有的只是令狐冲。有朝一日……我令狐冲,定要在江湖上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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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写到教主了……话说那个题目两字若是不隔开就会变成方框是怎么回事啊喂!

 伤者

    令狐冲修行的树林向来少有人至;也正因如此,令狐冲才选中了此处。若是他练习轻功之时让村中居民看到,便要多生一番事端。只是今日,这安静的山林中却是来了不速之客。

    正被数百人围攻的是个身着黑衣的青年。那青年虽是以一敌众,面上倒是丝毫不见慌乱;自卫般运刀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反手将数名敌人斩杀,而后便借着这空隙一跃而起、跳出了包围圈。围攻之人似是以为这人要逃跑,急忙追赶了上去。

    令狐冲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之上观看着战局,见状却是点了点头:那青年这一跑,就是要引这些人来追。这么多人追来、脚程必然快慢不等,拉开了距离再分别击破对手,自然会容易些。

    “你还想往哪儿跑?魔教中人,我正教是人人得而诛之,你今日是逃不掉的了!”听了那些追兵的喊话,令狐冲不由得撇了撇嘴:自己前世所见与亲身经历亦是如此,以多欺少从来都是正教惯用的手段。暂且不论甚么魔教不魔教的,这些家伙身为名门正派,竟纠集了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后生、其中也不乏年长之人,实在太不像话啦。

    虽然心中替那青年不平,但令狐冲也没有拔刀相助的兴致;非亲非故,这人生死与他有何干系。更何况,他一个十岁的孩子,若是当真上前施展一番拳脚功夫相助“魔教”之人,不被那些人当做邪魔外道才怪;日后他说不得还要拜入哪个正教门下,此刻怎能多生事端?

    这时,那疾步奔走的青年突然回身,猛地向身后的敌人斩将过去。那些人只顾追赶,此时从何躲避?刀光闪过,数人脖颈鲜血四溅、身躯轰然倒下。此刻青年面上已是势在必得的微笑;只可惜,随后而至的追兵竟不曾发觉,自己已入了那青年所设之局。

    追赶青年的正教之人中不乏门派高手,此刻对同伴之死不管不顾,只是上前、挥剑出击。那青年肩上被砍中一剑,令狐冲观之,虽不至于将骨头砍断、但这一下伤得也是够狠了。但青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几乎是敌人收回兵器的同一时刻便奋起反击。对方不曾想到青年反扑得这样快,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刀、身躯亦被挑飞起来。

    想来自己是不用做甚么了。那青年已是胜券在握,这些人的下场也可以预料得到:等待他们的,便只有死亡……

    令狐冲再看那青年剿杀敌人的身姿,面上不知不觉间泛起了笑容——这个男人很厉害,毋庸置疑!且不说此人轻功修为与刀法如何值得称道,单说这对敌的从容和战术的运用,便当得自己赞上一赞。

    那黑衣青年终于消灭了所有敌人,站直身子调整了呼吸,便抬脚想要离开。然而他身上亦有数处刀伤,此刻鲜血淌下漫至脚底,脚下便是一滑;幸而他及时用刀撑住了身子,才不至于跪倒在地。

    令狐冲对此人颇有英雄相惜之意,看着那人微显狼狈的背影,便轻轻“哎呀”了一声。几乎是同时,那人一声厉喝:“谁在那里!”

    得,已经被发现了;自己本不该这么不小心的。暗暗自责了一把,令狐冲便从树上纵身跃下。青年亦是转过身来;兴许是没想到对方是个孩子,那人先是怔愣了一瞬,方沉声道:“小子,你过来。”

    先前只顾着观看众人打斗,这时令狐冲才真的看清此人面容。前世他虽是深居简出、不曾逛过市集,但到底是身居闹市,形形□的人也见过不少;于他来说,可称得上英俊的男子只两个,一个是他前世的弟弟令狐熙、一个便是面前这人了。只是不同于令狐熙的俊俏与干净,此刻与自己相对这男人却是傲气狷狂的。剑眉飞扬,眸锐犹如鹰隼,即便如此刻这般狼狈,也是一身豪侠的气魄与威压。

    这男人若是走在街上,怕是也要和自己弟弟一般,引得一众女子频频回顾了……倒也不对,这男人眼神这般厉害,寻常女子怕也不敢盯着他看。

    令狐冲适才与黑衣青年相视、对上了那凌厉的眼神,便是暗中思忖道:有这样眼神的人,定然可在武林之中翻云覆雨;他若想做甚么大事,世间能拦住他的又有几人?虽是心有敬佩之意,但他可不喜欢被这样锐利眼神盯着的感觉。

    令狐冲已走到对方面前,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应付此人;然而不等他开口,手腕已给对方紧紧擒住。只听黑衣青年厉声道:“是何人指使你来的,还不从实招来!”

    这青年已然负伤、手上力道却依旧大极,令狐冲只觉自己手腕几乎要给对方捏碎,疼得不住吸气。尽管他重生以来日日修习、将前世己之长技练得五六成,但这身躯终究还是个稚嫩的孩子,根本经不起这般大的力道。

    到底是天性冷静,令狐冲很快便镇定下来;虽然如此,但他此刻面对这力量悬殊的男人亦是束手无策。此刻若挣扎,只怕对方要下重手,便不再乱动:“晚辈不过是村野之人,只是日日在此练功罢了。今日竟扰了前辈……”那青年冷笑着打断他:“村野之人?若当真是村野之人,你怎会小小年纪便学了这一身功夫?”

    令狐冲只觉对方手上又加大了力度,生怕自己这只手就要废掉,急忙道:“晚辈前些日子结识了位云游高人才学到这功夫,只是番幸运的际遇罢了!然而学艺不精,故而每日在此练功。晚辈就住在山下一座农舍中,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所言不掺一丝虚假!”

    黑衣青年打量了令狐冲一会儿,便松了手劲。他心中觉得这孩子可疑得很:一个十岁上下的孩子便已习了武功,面对杀戮亦是面不改色,若说是个普通稚童,谁会相信?只是他见到令狐冲面上的惊惶之色不似作假、又语无伦次,似乎是真的怕了,才打消了些许疑心。

    令狐冲抽回手来,只见手腕上已有一圈青紫,心中不由得暗骂这人对小孩下手忒狠。此刻他是全然忽视了自己前世杀人之时,即便是对幼童也不曾有半点手软过。心中正骂着,便听那人又道:“小子,你不是说你家就在山下么?你现在就扶我去你家罢,我身上没有力气。”

    令狐冲自然知道这人身上伤势很重,必须找就近之处将伤口止血包扎。只是他心中仍有些疑虑:我当真要助他一把?我都不知他所在的是何门何派,若是因救了他而惹麻烦,我此刻以这小孩模样能否应对……不容他细想,那青年已撑着刀站了起来:“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扶我。”

    令狐冲无奈,便扶住了青年的胳膊,心中自我安慰道:没事的,他定是很快便会离开。此刻天色已晚,村中人也不会看到我扶了个浑身是血的江湖中人回家……

    ***

    “你一点也不像个孩子。”青年平静道。闻言,令狐冲帮对方缠绷带的手便是一顿。那青年似是不曾觉察,继续说道:“方才你是一直在树上罢?你看到我杀了那一百号人,竟没发出一点声响来,只怕不是被吓傻、该是丝毫不曾感到恐惧。再说你的武功,虽然还稚嫩了些,那一跃我却是识得的——那是武当派的梯云纵。总归你是伤不到我,我便不追究那么多了。只是你救我回来,难道不怕你师父生气?”

    令狐冲此刻不得不出声解释:“在前辈面前,我当真是半点都藏不住。”叹息一声,才失落道:“晚辈父母为奸人所害,此后晚辈一人生活,怎能不快些成长起来?晚辈也不知甚么武当派,只是有位老者在我家歇脚之时授了我些功夫,说是我一人孤苦伶仃太可怜才教我、让我日后报仇时也方便些,我并未拜他为师……”

    令狐冲这番话真真假假、其中又不乏真心,倒也说得惹人怜惜。但那年轻人面上只是漠然,待令狐冲说完才点头道:“若真如此,那老头待你还真好。反正你遭此巨变,即使你不愿也定要掺和进江湖的;倒不如习些功夫,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正是,我本就是江湖中人啊,令狐冲嘴角微微扬起。兴许是因为此人是他重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武林人士,令狐冲便将心中所想也一并倾诉:“其实,若晚辈留在此处做个普通的农夫倒也不错。只是自父母过世、我习得武功,便忽然觉得……其实这平和安宁的日子本不是我所求。闯荡江湖、广交朋友,甚至亡命天涯,都好过安于一室。幼时听老人讲,江湖人过得是刀头舐血的日子。只是,若能顺应心意、潇洒过活,即便活不长久又能如何?”

    “顺应心意、潇洒过活?”青年将这八字轻声念了一遍。兴许是被令狐冲所言取悦,青年笑了一番才道:“你这小孩竟能说出这话来,真是好生有趣。你叫甚么名字?”

    “晚辈复姓令狐……”才一出口,令狐冲便觉得不对劲——尽管面前这人没甚么动作,但他分明察觉到些冷然之气迎面袭来。心念一转,便报了前世的名字:“单名一个谨字。”

    “令狐谨?”青年轻声念了一遍,沉默了会儿,复道:“你可是还有兄弟?”

    此刻令狐冲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想:这人莫不是与姓令狐的人有仇?“晚辈有一幼弟,名熙,只是他……已去了离我很远的地方,再难见面了。”想到令狐熙,便真的惆怅起来:原本约定好了要看着令狐熙成亲,自己却是食言了。也不知自己走后,他过得怎样?

    忽然肩上一沉,令狐冲回过神来,原来是那黑衣青年将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此时这人身上令自己不安的气息已经消失,令狐冲也不怕这人做甚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只听那人道:“原来你这孩子竟有如此经历,难怪你这么……你也是个可怜人。”

    令狐冲心中暗道:能重活一遭,便已是我此生最大幸运,有何可怜的?忽然听到对方不住咳嗽,才想起这人进了自家门还不曾喝到一口水,便道:“前辈您且等等,晚辈为您倒水。”便转身走到桌旁倒了杯水来。

    “我复姓东方,名字是东方不败,你可要记住。”令狐冲点点头,将杯子递了过去,道了声:“东方前辈。”

    东方不败?这名字当真好得很,倒是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虽说有些倨傲之意,然而若是这人,也配得上这名字。

    只是令狐冲不会知道,今日若他将“令狐冲”这名字告知,立时便会惹来极大的麻烦。幸而前世做杀手时的敏锐谨慎已然融入令狐冲的骨血,先前应答之时心生疑虑、临时改口,才免去了自己一场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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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教主了~(@^_^@)~教主也是重生不久,详情见下章

 东方

    这黑衣青年,的确就是日月神教风雷堂堂主东方不败;至于那让令狐冲敬佩的冷静与周身气度,却是因为东方不败脑中有着关于前世自己一生的记忆。

    兴许是赶上了天生异象,死而复生这奇事竟让两个人遇到;便是在令狐冲于此地醒来的同一天,东方不败亦是面带异色地从床上坐起。

    此刻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教主任我行连连提拔自己,前一日又将教中至宝《葵花宝典》相授,日后那教主之位说不得也是要传给自己的。然而东方不败这一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先去摸自己的胸口,看看那处是否有着被剑贯穿的伤口。分明自己已在居所被任我行一剑刺死,此刻怎会再度醒来?

    若说先前做了教主、修炼宝典、被人杀死皆是梦境,脑中的记忆却是十分鲜活,荣耀的、屈辱的皆是刻骨铭心;但是东方不败素来不信鬼神之说,此刻发现自己变回二十岁的模样,只觉得此事怪异得很。

    恍惚只有片刻,待东方不败起身在屋中走了一圈、确认自己当真是回到了十几年前,便坐回床边静思默想起来。

    前世自己夺得教主之位、受众人景仰,那便是最风光的日子;然而,最后虽自残习得宝典、却依旧落败身死,他本就高傲,这结果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回想往事,从被破格提升为堂主之时,自己就已经开始谋划那教主之位了;由于擅长收买人心,那时自己也暗地里纠集了不少人。只是他虽热衷于权利,倒也顾念着任我行待自己的好处,因而迟迟不肯下手。直到自己兴高采烈地翻开了《葵花宝典》、看到扉页瞬间如坠冰窖,才下定决心篡权。

    欲练神功,引刀自宫。倘若任教主对自己当真是有心栽培,又岂会将这自残身体的秘籍传给自己?虽然这宝典中的武功实在令人难以不动心,但东方不败已懂了任我行此举的阴险用意:任教主是见自己一日日坐大、有越来越多的教众买自己面子,坐不住了,便以此来害;自己本就醉心武学,见了这宝典必然要心动。只是任我行这一举动却将东方不败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于是他便趁任我行练功之际使手段扰乱其心神、而后擒之。

    至此,教主之位已经非他莫属。东方不败倒底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将任我行囚于西湖梅庄、想着留他一条性命。不想这一时心软之举,日后却成了自己倾覆的根源;所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也成了句空话。

    对任我行,东方不败佩服有之、却再无一丝感激抑或敬意,总归是二人斗法、各出诡计,并无谁是谁非一说;对向问天,东方不败不忿有之,倒也佩服此人的坚忍与重情义。至于令狐冲——这将任我行放出水牢的始作俑者当真是让东方不败恨得牙痒痒,此刻他虽无去杀令狐冲之意,却也想着若自己遇上这小子便要将对方砍了、免得日后再坏了自己的大事。

    此刻东方不败心中最恨的,却是杨莲亭。昔日二人有过硬的交情,东方不败之所以放心闭关修练,就是坚信杨莲亭定会为自己消除教内的不安定因素、保自己毫无后顾之忧。但是神功练成后,一切便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自己因自宫修练邪功失了本心,杨莲亭被权势迷了眼,对自己虚与委蛇、又打压教内其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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