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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胤礽]重生斗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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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笑了:“难怪孤方才看那厮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看来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可不是,去看看便知道。”


☆、晦涩心思

  胤禔不单去了兴化县城外的河堤上察看;还带了晚他们一天到兴化的工部官员一起去;那位河道官吓得腿都快软了,一路战战兢兢地跟在胤禔身后;几次三番拐弯抹角地劝他回去;胤禔在大堤上来回走了两遍,多次停□自习检查脚下已经被之前的洪水冲得半垮的土塘;一直到在车子里等的不耐烦的胤礽派人来催;这才懒洋洋地吩咐随行而来的工部官员:“去仔细看看,爷听这里的地方官说这大堤之前看着修着挺牢靠的;没道理这么不经冲,一下就垮了。”
  冯佑一听几乎跪地上去,胤禔好笑地摇了摇头;先回了马车上去。
  因为不能被外人给看到了胤礽不能抛头露面;在车上等得已经快不耐烦了,胤禔才爬上车就被他扑倒给狠掐了一顿。
  等到胤礽发泄够了,胤禔再忍着疼坐起了身:“你至于吗你?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就不能让那些官员自个来?非得什么事都要劳你亲自动手?”
  “太子爷,爷若是不来,保不准那家伙就抬出你的大名来施加压力,那几个工部官被他一糊弄说不定就吓得都不敢说了好吗?”
  “……”这话虽然听着不顺耳,但他们不来,还当真十之八。九最后会变成这个结果。
  于是在胤禔身边的侍卫的监视下,冯佑根本找不到和工部官员套近乎的机会,半个时辰之后,得出结论的几人来回报,这里的土塘偷工减料严重,远低于工部定下的修砌土塘大堤的砖土用料标准,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的胤禔半点不意外,再看那冯佑已经冷汗涔涔,被他目光一扫就吓得跪地上去了,胤禔冷冷问道:“你身为河道官员,是不是该就这事给爷一个解释?”
  “下官……下官不知……”
  “不知?”胤禔冷笑:“行,这话你留着去跟皇上说吧,看他老人家信不信你。”
  “王爷不要啊!王爷您饶了下官吧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胤禔对他的叫唤不感兴趣,挥手叫人将之押了,先送去扬州,交由康熙处置,并派人将这事原原本本地一并与康熙禀报,然后便启程回了兴化的县衙门去。
  这里的灾情其实已经控制得差不多了,粮食也都发放了下去,胤禔松了口气与胤礽商量明日就离开去下一个县城,胤礽无所谓,爱咋咋地。
  就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胤禔几乎把周边被水淹了的县城都给转了一遍,倒是胤祉去了盐城就一直没离开过,在胤禔也打算去盐城看看他到底在那里捣鼓些什么的时候,胤祉派人送口信来,说是盐城的灾情也都控制了,他明日就回来,约他依旧在兴化见,他们可以回扬州去复命了。
  于是前去盐城的打算就这么算了,胤禔收到口信之后挑了挑眉就带着胤礽又回了兴化去等胤祉。
  在胤祉回来之前,被胤禔派去跟着他的下头人先一步回了来回报:“三爷这些日子一直住在盐城的县衙门里头,亲自过问当地赈灾事宜,还几次去受灾的乡间野地里亲自察看,若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盐城的知县吴用之和三爷似乎很熟稔,完全不像是初识,后来奴才到处去打听,才知道那位县官之前其实是三爷府上的门人,中第之后才被外放来江苏这边,约两年多前调到了盐城这里任知县。”
  “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报事的人笑着道:“奴才多方察实,才发现盐城的知县与河道上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兴化盐城这一带的堤塘建的时候都有偷工减料,吴知县无意中发现了这事,非但没有将事情上报,反倒以之要挟勒索董国安和冯佑那些个河道官员,这两年间断断续续地从他们那里诈了不少银子来,且有一大半都孝敬进了三爷的荷包里。”
  趴在胤禔腿上的小狐狸听得有些诧异,老三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肥了?
  胤禔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安抚他,又问道:“这事可有证据?”
  “有,三爷去了盐城之后这段时日一直在和那县令一块销毁证据处置知情之人,似乎是想赶在河道上的事情败露前将干系完全撇清楚,没了证据到时候就算河道官员提起他们勒索之事也可以喊冤,不过就因为这样,倒是给奴才捡着机会发现了他们的事情,还救下了个那吴知县从前一个的师爷,因为知道他的事情又跟他心不齐差点就被他给灭了口,那师爷手里有吴知县他勒索河道官银两的一些记账,除此之外,奴才还走访了不少盐城当地人,将他们知道的只言片语一一记录下来,加上那师爷的证词,要在皇上面前该他们一状,应当不是难事。”
  于是胤禔笑了:“干得不错,把人给爷护好了,至于要不要揭发三爷,什么时候做,等爷想想再说。”
  报事的人退下之后,胤禔看胤礽还趴在自己腿上沉默不语,将之抱了起来:“小狐狸,怎么了?”
  胤礽看他一眼:“吱……”
  ——有些奇怪。
  “你管老三他怎么作死呢,跟我们没关系。”
  嘴上这么说是不想胤礽去过多考虑和老三有关的事情,但胤礽的疑问胤禔心里却是隐约有些数的,老三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倒不是说两袖清风,不过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他应该也是能拎得清的,在明知道假太子做下这种事情的情况下好包庇这不说反倒借机敲诈实在是不像他的性格和作风,胤礽不明白是为什么,胤禔却猜想着多半是老三那家伙自从知道了胤礽在自己身边就变得不正常,当真疯了也说不定。
  胤礽也不是当真对胤祉的事情感兴趣,既然胤禔不想提他便也就懒得说了。
  不过到了晚上在餐桌上,对某个方面实在很后知后觉的胤礽突然又想起这事,问胤禔:“你对老三态度还挺奇怪的?那么不待见他吗?”
  胤禔没好气:“当初他把爷坑得多惨,爷做什么要待见他?”
  “那你自找的。”
  “……”
  “就因为这?”胤礽还是有些怀疑。
  “就因为这。”胤禔敷衍他。
  他根本就不想跟胤礽说当初自己被圈之后,得逞了的老三狞笑着在自己面前说起他对胤礽的心思,说什么都是为了胤礽,其实都是屁话,真要是为了胤礽早干什么去了,在胤礽最要人帮得时候一个个要么冷眼旁观,要么背后捅刀子,那一回若不是康熙授意且一手推动,光凭胤祉一个哪来的那个本事做下那样的事情,何况,那也是于他自己有益处的事情他才会选择去做。
  除了那一回,嘴里说着喜欢了胤礽一辈子的胤祉从来没有真正帮过他,甚至也依旧想着去争那个皇位,这是胤禔最看不上他的地方,他只恨自己明白心思太晚,甚至是胤祉的那番话才给了他醍醐灌顶的感觉,让他慢慢看清楚自己对胤礽其实是抱着同样的心思的,但与胤祉不同的是,他一旦明白了,就绝不会畏畏缩缩诸多顾虑,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也会尽全力让胤礽明白自己的真心。
  胤祉第二日早上就到了,胤礽还没醒,习惯了早起的胤禔出去外头见了他,胤祉简单和他说了下盐城的灾情,胤禔喝着茶心不在焉地听着,最后问他:“这一个多月你就只在盐城没去过别处?”
  “没有。”胤祉淡定道:“盐城灾情甚重,就多待了些时日,听闻其他地方大哥都去过了,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还当真是有心了。”
  胤祉也不知是听没听出他这话里的嘲讽,只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小狐狸的小脑袋从外头探了进来,他方才醒了听王二说了胤祉来了胤禔正在跟他说话,因为实在是对胤祉的行径和胤禔对他的态度好奇,就便了身想来亲自听他们在说什么,倒没想到他一进门就见俩人之间相对沉默着,气氛尴尬到古怪。
  胤祉一眼看到他,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胤禔已经不复方才的冷眼沉默,笑着走上前来,笑着抱起他,捏他的耳朵:“小狐狸今日这么早就醒了?饿了?走,爷陪你用早膳去。”
  之后便不理会胤礽的愤怒和挣扎,转头冲胤祉丢下句“你才来先歇歇吧我们明日再上路回去”之后抱着小狐狸离开。
  半句话没听到的胤礽快气死了,两爪子就挠上了胤禔的胳膊,胤禔任由他发泄,垂下的眼里却尽是温柔笑意。
  小狐狸,你是我的,怎么我都不可能让给别人,哪怕是觊觎都不行。


☆、重温旧梦

  在胤祉回到兴化的第二天;三人启程回扬州;自他们来了灾区,康熙也继续往南去了浙江;三人回到扬州时还在城外就听闻康熙还要过两日才会返回扬州;于是胤禔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跳下马车;拦住外头骑马的胤祉;与他道:“既然老爷子这会儿不在扬州,我们也不用急着去交差;你先回行宫里去吧,爷去这四周转转,明日再回去。”
  胤祉怀疑地瞅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就与他分开了,自己一个人先回了去。
  当然那些随行回来的官员也并胤禔一并打发了走。
  最后便又只留了几个贴身伺候护卫的,胤禔笑眯眯地又爬上了车,胤礽懒洋洋地歪在里头正闭目养神,听到声响睁开一只眼觑向他:“不回去你打算去做贼?”
  胤禔伸手过去捏他的耳朵:“回去做什么,好不容易老爷子不在,自然要去外头好生玩玩。”
  “去哪?”
  “栖灵寺。”
  他就知道,这家伙满脑子就都只记得“重温旧梦”这回事,事实上于胤礽而言,当初的那一段小插曲早被没心没肺的他忘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那日打栖灵寺外过,又这几年跟胤禔的关系越来越黏糊,他也不会想起从前的那点往事,不过他没打算说出来坏胤禔的兴致就是了。
  胤礽笑了笑,也没有反对,既然胤禔说去那便就去呗,反正回了行宫也是窝房里不能出门,他也不乐意。
  栖灵寺坐落在扬州北郊,如卧龙般蜿蜒绵亘的蜀冈中峰之上,殿阁分散于群山楼阁之间,即是千古名刹,也是一览山清水秀绮丽风景的好去处。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胤禔派人去和庙里的寺僧说要借宿,得到同意之后有人来领了他们去后殿的斋房,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最普通的器具,领他们来得寺僧很客气地与他们说庙里有斋饭,他们想吃可以去厨房拿,胤禔亲自道谢过后,然后让路九将人送了出门去。
  在来之前胤禔已经叫人去买了糕点果仁来给胤礽填饱了肚子,这会儿也吃不下去,胤礽站在窗边往外看,他们所在的斋院位于视野最开阔的山腰之上,前边群山叠峦,一汪碧水隐匿其中,景色倒当真是不错。
  上一回他们来是为了避雨第二日早又匆匆离开却是没有看得这么仔细过,想起从前,胤礽不由得地又轻叹了一声。
  胤禔走上前来,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想什么呢?”
  “想那回在这里跟你碰到是不是你故意的,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孤的主意了。”胤礽随口回他。
  胤禔很想说是,但如果他当真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打太子爷的主意,或许他们能改写结局也未可知:“那应该算是老天爷的安排,说明爷跟你有缘。”
  胤礽对他这话却是嗤之以鼻。
  “不想用膳我们去外头走走?嗯?”
  对他这样的提议,胤礽倒是没有多想就点了头,俩人出了门去,连跟着伺候的都没带,从住的院子沿着起伏的山路一路往下走到湖边,今日不是什么大日子来上香的香客不多,且到了这个时辰,香客们几乎都已经回了去,湖边更是除了他们半个人影都没有,胤礽乐得清静,顺手拔了根长在湖边额水草衔进嘴里,随意地在岸边坐了下来,微眯起了眸子,目光放空落在了远方。
  胤禔也靠着他在身边坐了下去,笑问道:“太子爷,在看什么呢?”
  沉默片刻,胤礽才收回视线,偏头看向胤禔:“说实话吧,你把孤骗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怎么能叫骗呢,是你自己点头的啊。”
  胤礽挑了挑眉。
  于是胤禔笑得更乐了:“太子爷不是都猜到了?重温旧梦啊。”
  胤礽静静看着他,眼里的神采开始有了异样的变化,又片刻后,一个翻身便就面对面地坐到了胤禔的大腿上去,双脚也向后勾住了他的腰身,紧贴过去主动送上一个亲吻。
  胤禔乐得奉陪,一手托住他的后脑,方便自己反客为主攻城略地加深这个吻,一直亲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嘴角牵扯出的银丝带着十足淫/靡的暧昧。
  胤礽依旧靠在他身上,笑着呢喃:“孤就喜欢你这坦率的劲头。”
  “彼此彼此。”爷也就喜欢你这投怀送抱的热情之态。
  两人在湖边坐了一个多时辰,再回到斋院时天已经全黑了,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用过膳,草草梳洗过后,胤禔把胤礽抱上床,虽然是初夏,山中气候阴凉,夜晚盖一床薄被还是有些冷,于是胤礽翻过身就整个贴到了胤禔身上去,抱紧他做暖炉。
  胤禔轻捏着他的耳朵,笑得志得意满。
  后半夜,胤礽是被窗外的雨水冲刷石台声给吵醒的,迷糊间睁开眼偏过头,外头只有也不知道是从对面哪里透进来的一点烛火的亮光,隐约可见雨水不停冲刷枝叶的之态,声音很大,规律地响着,却不吵。
  静静听了片刻,睡意也渐渐退去,胤礽转回头,身边的人正睡得香,和他同枕着一个枕头,颈项交缠,耳鬓厮磨,没来由的,胤礽耳根一热,活了两辈子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与人如此亲近过,但这几年和胤禔日日朝夕相对却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一般。
  其实私心里,他是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
  胤禔一向浅眠,很快就被他轻微的动静给吵了醒,迷糊间习惯性地凑上去再次和他交换一个热吻。
  等到把人亲晕乎了,他也终于是清醒过来,把人拉进怀里,给他裹好被子,忍不住抱怨:“大半夜的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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