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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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才收回那淡淡的一瞥。
大手一挥,那石桌上的饭食,已然被扫落在地。蓝澈看着那被毁掉的食物,无比的怨念,从昨晚到现在他是一口东西没吃。刚才紧张忘记了他还空着肚子,这会却是前胸贴后背。
幽怨的看着涯认真的研究这手里的棉布和针线,满头黑线。这是搞神马嘛,为啥他做那东西要让他作陪?
涯像是知道他所想,只瞥了一眼后道:“我们一起起过誓的!”
蓝澈蹭的一下站起来,看着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生气的来回在院子里踱步,是一起起过誓不假,可是这起誓就要做这等事情?荒谬不荒谬?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
呵?他做的是什么东西?蓝澈好奇的凑近,其实他也没有真的见过女儿家的东西。只是小的时候曾瞄过一眼母亲的东西。记得不很真切,以前有些好奇。后来学医知道这些,便觉得那些都是污秽之物。
现在涯手上的是?
这是个布条制成的袋子不假,只是需要那么大吗?那看起来都有一个手臂那么长了。
不觉间出口,“太大了?”他记得母亲的是很小的。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这是哪门子搀和哦。但是见不得涯疑惑的模样,于是上前,一把夺过来,直接剪成两半,递给涯,“呐,这么大才合适!”
涯一愣,抬凤眸看着蓝澈,唇角意味不明的勾起,久久才吐出一言。
“原来你做过!”
211大战前夕一
涯一愣,抬凤眸看着蓝澈,唇角意味不明的勾起,久久才吐出一言。
“原来你做过!”
蓝澈的脸瞬间爆红,站在哪里,久久憋出了一句,“你特么的才做过!”你全家都做过,全家方圆五百里都做过。骂完又觉得不对,他正在做!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涯,“老子没做过,看过!”
涯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是溢出,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低头继续手里的东西,“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我竟然不知!”
蓝澈整个面上都开始抽动起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还有这种嗜好?这是什么意思?那看他的眼神是什么眼神?是把他当成变…态了吗?
士可杀不可辱,尼玛的他忍不了了。
就在他要怒吼之时,涯看了下天色,算了下时间。施施然的起身,“若愚快醒了!”
蓝澈的怒火就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于是他华丽的憋屈了,窝在墙角画着圈圈,仰望着天空淡淡的忧伤。他这是倒了哪门子血霉了,交了个这么兄弟。简直就是一个腹黑的主。瘪了嘴,无法,打不过,斗不过。只有被欺负的份。
蓦的脑中划过一丝亮光。涯他是打不过斗不过的了,但是他现在有了软肋了。哈哈……只要把樊若愚给哄好了,那么还愁报不回来仇?
好歹他们也是亲戚,她不会不帮他这个哥哥的。想到此蓝澈又开始得瑟了又开始眉开眼笑了。呼风和唤雨回来就见到蓝澈这一副模样。
连个人同时耸了下肩,急急离去,他们可不想惹这个祖宗。每次在主子那受了憋屈,他就在他们四大侍卫身上找回来骄傲感,他们都觉得汗颜,无比的汗颜。
现在他们只剩下两个人,可是要躲着点,这要被逮到,那后果怎么一个惨兮兮了得。
涯此时已经清洗过他为樊若愚做的女儿家用的东西,正用内力为其烘干,又找了些碎的木炭装在袋子里面。细心的为其揉碎成为粉末,揣在怀里。
撇了一眼回来的呼风和唤雨微点了下头。就径直推门入了房间,
把浴桶中的樊若愚从水里捞起来,确信她气息已稳,面色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的苍白,才放下心来。纤长的手指磨蹭两下樊若愚巴掌大小的脸颊,深叹息了一口气。
“醒了,为何不睁开眼睛!”
话落,涯怀里樊若愚,浑身一僵,随即放松了下来。那光洁的手臂揪起涯的胸前的衣襟,愣是没有睁开眼睛,“把我放到床…上去,你先出去!”
樊若愚感觉到脸上蹭蹭的发烧,从没觉得如此丢脸过。她原本一早就醒来了,在雾气缭绕的温水里觉得通体舒畅,也忘记了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入了药浴的。
只顾着细细感受体内的变化。直到察觉药浴作用已经差不多吸收完毕,水也渐渐的凉了,才想着起身。却不想这不动还好,一动那小腹处的热流汩汩而下。
蹭的一下,蓦的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来。
212大战前夕二
她这是因为来葵水,然后流血不止,失血过多而晕迷的。
这说出去,丢死人了。
窝在浴桶中,感觉水温逐渐的降低,再不在水里起身,只怕寒气入体。到时候落下了女儿家的病来,只怕又是个麻烦。
踌躇间想着先起来,找见衣裳披上,然后找个东西代替前生的卫生用品。可是才准备动一下,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丢人。索性继续装晕,不睁开眼睛。
当那熟悉的味道窜入鼻中,落入熟悉的怀抱,她的全身估计都泛起了红意。以前她还能睁开眼睛坦然的面对涯。
现在这般丢人的情况下,让她怎么也不想睁眼。这一辈子,哦不,上一辈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么丢人过。直到身上的水渍被涯轻柔的擦干,那大掌在小腹处传来热源之后。
涯才淡淡的道:“衣物都准备好了就在床边,我且先出去,准备些饭菜。”说完涯飘然的离去,离去之时,那泛着深情浅蓝色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温柔的宠溺,那全身的莹白的几乎都泛起了红意来,知她害羞了。也不敢多作停留。
走到门前,顿了一下,“那个东西,你需要的也在旁边!”
带上门,涯也从心底深嘘了一口气。小东西已经蜕变了。他似乎再不能像第一次一般的毫不在意了,刚才的心猿意马,几欲把持不住自己。
唇角一勾,一抹笑意张扬在举世无双的脸上。
樊若愚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次微眯着眼睛。连忙起身,低下头看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小身板。嘴瘪了一下,摇了下头。
瞥见床头的凳子上的干净整齐的新衣,樊若愚的唇角微微勾起。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显的更明艳照人。
再瞥向旁边放的一个长方形的白色的布条,上面还系着绳子。樊若愚好奇的拿起,在手上比划了一下。惊讶的张开粉色唇瓣。
这是,这是,这竟然是。
突然之间鼻尖开始泛酸,乌黑明亮的眼底开始涩的厉害。
她是女子,虽然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接触的都是二十世纪现代的女性用品。但是不代表她对与古人的女性用品丝毫不知。
她记得看过的书上说,人类从原始人过度到奴隶社会时期,逐渐有了文明,那个时候的女性则用树皮或兽皮缝制内衣遮羞,月经来时,垫上一些干燥物吸收污血,且学会用清水冲洗外阴。
随着人类逐渐发明了丝绸、织布,渐渐的摈弃了兽皮树皮等原始的东西,衣服成为文明的最大标志。那个时候,在未发明造纸之前,女性采用的是炭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
她更知道且相信在京都的一些铺子里能买到这样的东西。可是手上这个针线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整齐,甚至还有些地方针眼缝的太稀,炭灰都有少许露了出来。
这样简易的卫生用品只怕是那个人亲手为他缝制的。他是男子,更有着不知名的‘王’的身份,他竟然为她做这些。
要知道古人对于女子的卫生用品很是忌讳,大多数人甚至认为那东西是邪恶的、肮脏的象征。
213大战前夕三
可是涯,竟然亲手为她做了这个。
这怎么能让樊若愚不感动,怎么能让她不倾心相待。
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何所求?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拿起衣衫一件一件笨拙的穿戴。原本在樊城的时候都是浣纱帮她穿,繁复的衣裙,后来了到越城,又在军营里呆了那么久。
一群长衫都不适合她,亲手改良成短的衣裤。来京都衣物都是风落准备的,也是按照在军营里的习惯。即使是衣裙,也是不很长的,都是属于行动方便灵活的。
现在涯为她准备的是一袭坠地长裙,飘逸的流袖,衣衫同样为红色。只是衣料却是樊若愚之前不曾见过的。
之前她所穿的都是锦缎。现在身上的摸起来光滑无比,质感柔软,触手就让人觉得这不是一般的凡品。谁知到穿在身上,更觉得奇了。明明是繁复的几层,却在身上感觉不到重量,反而觉得无比的轻盈无比。
站立间,那衣衫的广袖,无风自动,摇曳间美的让人抹不开眼球。谁知走动的时候更是飘逸而起,衬托着樊若愚娇颜更显的出尘脱俗,像是那天际游玩至此的仙。
美,美的不可方物;艳,艳丽的华而不俗。
缓步轻移脚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现已是入春,午时的阳光刚好温暖。淡淡的金色的光晕铺照在刚打开门的樊若愚身上,红衣上镀上了层层的金色的光晕,巴掌大小的容颜上潮红迟迟没有褪去,红晕天成。
更美的摄人心魄的却是那乌黑的瞳眸。原来的眸中就自由一束明亮犹如黑曜石般散发光彩。可是此时她的眼底,黝黑依旧,却是遮掩去光华,幽深的让人看不透。
一眼看去,那就是一方深潭,古井无波。让为之观者都心神一震。那样的幽深的眼神,平静而透过灵气,中间又夹杂着一股子杀伐的霸气。
墨色的发丝随意披散,只在后脑上随意的挽起了一个发髻,头上没有多余的饰品,只一根玄铁而至的发簪随意的别再发髻之上。
微微暖风吹起。
发丝随着身上的红衫一起飞扬在周身。美的没有惊心动魄,但那一股子风华,却是生生的夺人眼球。
樊若愚开门的瞬间就觉得屋舍内四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其中一双是她无比熟悉的凤眸。与其对上,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唇角微微放大,缓步走出门槛。站立在阳光之下,伸出双手,对着涯展颜一笑,“涯,我好看吗?”这样的阳光下,这样的笑颜,配上脸上的那一抹娇羞。
让涯生生的处在震撼当中,看这这样明媚的娇颜。他的浅蓝色的眸中越来越幽深,越来越沉迷。
粉黛微蹙,见某人不答。低头看了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再看向涯的模样。嘟了下嘴,收回手臂,抬脚往涯身边走去,嗔道:“不好看吗?”
涯回神,毫不掩饰眼底的宠溺和痴迷,“好看,就像是花间的精灵,不,比花间的精灵还要美上几分!”心中却有些不高兴另三双眼睛。微一转头,凉凉的视线扫去。
满意的看到呼风和唤雨低下头去,才看向蓝澈。
214大战前夕四
可蓝澈丝毫一点没有察觉到涯的不爽快。
仍死死的盯着樊若愚,最后盯着都不成,直接窜到樊若愚的身边,缓缓的在樊若愚的周身转悠了一边,“真像,”蓝未央当年,也就是这般的模样。只是气质上略有所不同。
蓝未央是美丽而温和的,而樊若愚却是同样美丽。但是她身上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势和霸气却是浑然天成的。
阳光下步履间,折射出璀璨的流光。蓝未央的眼眸中尽是温和,而樊若愚的眼眸之中是难以言喻的幽深静谧。
只这样的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那散发出的气息是那般尊贵而典雅,让人生生的生出臣服来。
蓝澈再一次感觉到心悸。那种从心底里想要躲避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顿了一下,微微的远离。这样的樊若愚恍然间和蓝家的祠堂内的那一副老祖宗的画像相重合。那样的睥睨于世间。那万物在她的眼中犹如蝼蚁苍生。
深吸了几口气,无视了涯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适宜的笑意,“若愚!”
“嗯!?”樊若愚轻撇了一眼,就又上前一步,走到涯的身边。涯长臂一伸,带进了怀里,阻隔了那恼人的视线。温热的气息落在樊若愚的耳边,“饿了吧,先喝一些汤!”
樊若愚接下,捻起汤勺优雅的喝着,将无视进行到底。
原本不打算计较蓝澈的‘幼齿’话语,因为和药浴相抵。现在这般的打量又是让樊若愚心生不爽,她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这般看就算了。竟然还露出那般勉强的笑意。
她樊若愚不喜与不是发自内心的人交往的为伍。即使他没有任何的恶意,那也不行。
涯挑眉,看到蓝澈有些失落。淡淡的问道:“若愚的母亲还在世?”
一怔,没有想到涯会问这个。放下碗筷,皱眉,想着轩辕战的话,脸上出现了一抹深思,久久才淡淡的道:“只怕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和父亲就被轩辕战给蒙蔽了双眼!”
蓝澈此时一收刚才的失落,坐到石桌旁边,“只怕你筋脉全断成为天生废材也是出自他的手!”蓝澈的话中带着一抹狠厉。
眉眼一挑,这似乎与他无干吧。他激动个什么劲?但樊若愚也不是多事之人,别人的事情她向来不感兴趣,所以介于蓝澈的反应,樊若愚连问都没有问。
但是却是眉头深锁。昨日轩辕战回去,只怕是风波庄里里外外都被抓了去。风落不知道可和肖振汇合了。轩辕一和权梦儿应该还没有暴露。
吃完之后,樊若愚站起身,来回在院中走动。现在她才有时间想着其他,之前轩辕战只要一死就是万事大吉。现如今多出来一个未央,小若愚的母亲。只怕轩辕战会拿未央当作筹码来威胁的。
涯看着来回走动,且眉头紧锁的樊若愚,淡淡的一笑。悠然的坐下,桌上已经摆上了茶皿,悠闲的泡茶。抬头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