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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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的唇角微微抽搐。
樊一和风落神色不动,但是心底却是在说:主子您说话咱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想要抽搐,他们这是要抽搐起来和地上躺着的也不遑多让,可见主子的话语功力比浣纱的鞭子更厉害。
青衣老头听言有些脚软,险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在天佑的身后站定。
天佑淡笑,对于樊若愚的话带上了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夫人既然喜欢,待本王查清之后,天天让浣纱甩鞭子给你听!如何?”
樊若愚和涯齐齐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天佑,涯的凤眸渐冷,他准确的捕捉到了一些什么。
倒是樊若愚眉眼一挑,“耶,王子殿下竟然有这种嗜好?”停顿一下,抿唇道:“我主要是因为之前的疯狗声音太难听了!”言下之意是所以鞭子声却是好听了不少,至少能让她昏昏欲睡,却不是被疯狗声音吵醒。
414掌嘴十四
樊若愚的面上带着一抹不好意思,向涯的怀里缩了两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这下,天佑脸上的笑意开始僵硬,唇角抽了两下,很快恢复平静,一挥羽扇,低笑了两声,掩去尴尬。随即一顿,皱下眉,对着涯道:“想必涯公子和夫人劳顿到此,先梳洗一番休息一下。本王让夺命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三日后城主府内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涯点头,“如此甚好。”
青衣老头低头敛去眼底的阴郁,在前领着涯等人往鸿运酒楼二楼住宿的地方前去。
天佑目送着他们离去,脸上闪过一抹深思。今日,他是怎么了?他竟然没有动怒,在那个女子那般的让他尴尬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她很可爱,甚至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宠溺的冲。动。
眉峰浓浓的皱起,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好,而且是很不好。褐色的眼眸微眯,视线落在地上的罗欣身上,唇角闪过一抹笑意。
片刻之后,青衣老头回来。对着天佑道:“王子殿下,已经安排妥当。”瞥了一眼地上的罗欣,“她怎么办?”
“让暗卫给关进大牢。”眉峰一挑起,“她可满意?”问完天佑有些愣住,她满意不满意似乎不是他应该在意的。
半神的实力,是他需要的助力,却不应该是牵绊。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同样是半神的男子。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能想的,今日这样的念头还是早早的扼杀在摇篮里的才好。
只是天佑不懂的是,有的时候心已经有了遗失的迹象,你忽略不计,不代表就能收的回来,找的回来。
青衣老头抬头,看向一脸深思的天佑,沉声道:“王子殿下,不要忘记我们的大事!儿女情长只怕不妥!”那女子暂且不说,只那男子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想要打那个男人那般在意的女子的注意,万不是上上之选。
天佑转头看向夺命,“你说勾魂离开是不是因为情之一字!”
“不是!”夺命笃定的回答,“虽然当年他离开是因为一个女人,但是绝对不是因为情,最多却是为了报恩,一个义字!我们这种在刀尖上行走,寻求实力的人,是无法给予别人情之一字。与其到时害人害己,还不如早早的不留念想。”说完向天佑行了一个礼,“还望殿下三思!”
天佑的俊美的脸上已经完全的黑沉了下来,脑中总是飘起刚才樊若愚委屈的模样,嘟嘴的模样,眼睛发光的模样。
眉峰之间已成‘川’字,只是初次相见,竟然对他造成了这样的影响。抿了抿唇,“我知道了!”我尽量,因为有的时候不由自主,他无法控制。
黑幕渐渐的降了下来。
天之角的天空依旧是和奇幻大陆的一样,日升日落。倚在窗前,看着西边太阳西沉,这是在天之角第一个日落。也终于可以舒服的睡床了。
415一歌千金一
涯站在她的身后,躬身把下巴抵在樊若愚的头上,叹了一口气,“我的小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可长大?”这般的娇小,还不能吃掉,不能彻底的变成自己。这才刚来天之角就招来了一朵烂桃花,而且还是他暂时还不能灭掉的烂桃花,着实可气。
“啊?”樊若愚失笑,转过身手臂环过涯的健硕的腰,掂起脚在涯的胸上蹭了蹭。
“其实,现在就可以的!”只要你想要,随时任君采撷,她一直是这个态度啊。是你自己要君子,要守着非要等我及笄。现在又在幽怨感叹怪得了谁。
“唉……”轻叹一声,也罢。自始至终都是知道小东西的态度。而他就是因为顾忌太多,他无法保障自己在那种时刻还有任何的理智。若是不小心伤到她,那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樊若愚在涯的怀里蹭了又蹭。她不知道其他的恋人会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一刻都不想离开这个人。想要时时刻刻的腻在一起,哪怕不得已要分开也要在视线内才可安心。
涯笑着大手在若愚的头上揉了两下,道:“樊一和风落给你准备热水了,你泡一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明日…我们去三楼瞧瞧。
樊若愚不可置否,点了点头。
待樊一和风落把热水送房间的屏风内,门关上守在门外。
涯除去若愚头上的发簪和冰精灵放在桌子上,也不待樊若愚反应过来,就把樊若愚剥的只剩下亵…衣。直到身上有些凉飕飕的,樊若愚才瘪了下嘴。好吧,他们是夫妻,他这么剥她衣服,她忍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前,樊若愚再次瘪了下嘴。好吧,真的还小,离她在二十世纪的那36C罩还远了呢。
拿眼睛偷瞄涯,见他面不改色,手上动作不停,最后把她放进水里。转而去了屏风外面。樊若愚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也没有问。坐在水里,把身上的亵衣裤褪去从水里扔了出来。
“唔,”口中发出舒服的感叹。要知道这一路行来她可是连一个澡都没有,虽然身上自始至终都是干净的,但是她就是想念樊城若愚小筑下的温泉,唔,好吧,涯说那叫地灵泉。
嘘吐了一口气,樊若愚在热水里舒服的连动都不想动了。把头靠在浴桶的沿边,墨色的发丝批洒而下。樊若愚想着这一路行来发生了好多措手不及的事情,特别就是遇到黄泉的流金和彼岸花红。
前世今生,看似好遥远。此刻全发生在她的身上。这让她不想去接受,不想去想深思都不行。
只是这一切真的是打破她亲口发下的言灵这么简单吗?只要破了那轮回宿命就可以了吗?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丢掉了什么最重要的信息。
就在樊若愚靠在浴桶沿边沉思,涯着白色的中衣,素白的手端着一个洗脸盘,里面盛满了清水,只是那水里冒着一股清香。
在樊若愚的浴桶旁边摆上了一个木凳,把脸盆放了上去,然后将樊若愚披散在浴桶外的墨色发丝放进脸盆里,浸泡在冒着香气的水里。
416一歌千金二
樊若愚一动,想知道涯在做什么。谁知刚动,涯俯身在那易容的粗狂的脸出现樊若愚的眼帘,眼看着他的薄唇越过她的眼睛,鼻子,在粉唇上啄了一口,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露在水面外的脖子上。
之后就听到淡淡的儒雅的声音,“别动,我为你洗发!”
樊若愚几欲张了张口,粉唇最终又闭上。脸上出现的微热不知道是水温的热气熏的还是她在这一刻娇羞起来。回想着刚才那交叠的吻,让她的心恍然一动。
随之就‘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能感觉到在水里起伏上下的胸脯正在凸凸的跳动,樊若愚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头皮上轻轻的按摩,那手指在发丝间来回穿梭。
发丝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搓揉,一股清香窜入鼻息之间,樊若愚眨了眨眼睛,看着头顶上认真的为自己的洗发的男人。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轻柔为她洗发,而且这般的认真。此刻他专注的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搓揉,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发丝之间,生怕扯痛了她。
眼睛一眨一眨的闪动着纤长的睫毛,看着他沉静的面容,认真的模样。
樊若愚心思一动,心底越发的柔软了起来。
视线随着涯的动作来回转动,粉唇不自觉的张开,一道轻缓的旋律在樊若愚的口中溢出。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爱那么绵那么粘,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要不是沧海桑田,真爱怎么会浮现。”
涯的动作在樊若愚的粉唇发出一个旋律开始一顿,随即勾起唇角,那笑容慢慢的放大,脸上的那易容的东西瞬间在脸上崩裂,化成粉末消失不见。
那一张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容颜露在樊若愚的眼帘内,凤眸弯起,彰显着他的喜悦和激动。
樊若愚看着他动作,从他脸上的失去易容的面容的那一霎那她就明白,这个男人就是那般的霸道,她的歌只能对着真正的他唱起。
粉唇轻动,继续唱了起来,这一首歌是她前生学的,只听过几遍。但是偏偏的记住那歌词,在赤炎之地入口的时候她就想唱给他听。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爱那么绵那么粘,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要不是沧海桑田,真爱怎么会浮现。
417一歌千金三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要不是沧海桑田,真爱怎么会浮现。
摆渡过斜风冷雨,春暖在眼前!!!”
随着她的曲调婉转的落下最后一个音调,樊若愚还沉浸在美妙的歌词中,这样一首‘一眼万年’可不是为了她和涯唱的吗?
一眼情定,谁也不确定是谁先倾了谁的心,还是谁先迷了谁的眼。
爱只一眼,挚爱万年。
涯此时已经为樊若愚洗好发,见她躺在浴桶内不动,他也未动,坐在一旁定定的瞧着。原来她的歌声这般的美,这般的好听。这一首的词更是唱尽了他们之前所有的情,所有的爱。
他的若愚,他的小东西。前生已经过去,今生才是最重要的。
那万年只是为了今生铺成红毯,多好的词,多美的声音。她唱的婉转动听,缓缓的伸出手,想去触碰樊若愚的脸颊,紫玉在她的额间淡淡的发出光芒仿若和他的额上的墨玉共鸣。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一次次的确定身边的人还在,没有消失,没有不见。
今生她信他,爱她,从不曾质疑他。
薄唇微微启开,一字一顿的发出三个字节。
“我——爱——你!!!”
声音轻缓如风如水,淡的让人听不清。但是樊若愚听到了,心动再一次动了,那是如风轻抚,如水温润的声音,恍若风拂过面颊,清泉缓缓流淌到她的心中,让她的心再一次震撼。
在浴桶的沿边微微侧头,抬了下眸,转过视线,她的眼眸,正对上了一双清澈的浅蓝色的凤眸,那一双凤眸,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美丽的那么不真实,让她再一次的沉浸进去,不忍拔出。
依旧是如第一次的入他的眼底深处一般。波涛汹涌的海面拍打着浪花。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做,全身心的放松靠在他的身上,脸侧贴着他的胸膛。
相信,信任着这个给她依靠的男人。耳边是他的心跳,触感依旧是他的温度,虽然冰凉,但心却是温暖如春。
倚在他的身上,立在那一叶扁舟之上,随着那汹涌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的扑来。自始至终那立着的男人都没有动一下,只在浪涛来时,涯的手臂环在樊若愚的身上。
就这样在他的带领下随波逐流,沉溺在他的眼神里,乌黑的眼眸渐渐的安心的闭上,唇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意。
涯轻叹摇头,在她睡着的那一刻起身。
把樊若愚从水里捞出来,随之毛巾覆上,她现在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而他已经不是不会情动的男子,他爱,爱的热血澎湃。她只要一眼就能让他彻底沦陷。
所以动作上越发的快了,手指在樊若愚光华的皮肤上来回游走,终于给她穿上衣裳,他已经中衣湿透,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一样。
给樊若愚盖上被子,薄唇在樊若愚的粉唇上流连了一会之后。涯站起身深嘘了一口气,转身准备也给自己洗漱一番。
瞥见那屏风内的浴桶里热水冒着氤氲呃雾气,浅蓝色的眼眸一暗。
418一歌千金四
随即他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经空空如野,只听闻屏风内的浴桶内的水声,还有银色缠绕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樊若愚呼吸匀称,沉沉的睡去。
涯在樊若愚洗过的水里把自己迅速的抹了一把,他从不知道一项洁癖的自己对于是若愚用过的东西是多么的喜爱仰或是他甘之如饴。
洗去连日来的尘埃,起身又是一阵风的般上了床,把那某个已经睡的沉沉的女子纳入怀中,薄唇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闭上眼眸,一层薄薄的光晕把两人笼罩其中,原本还有些湿的发丝瞬间干燥起来,那水滴在空中被蒸发消失而去。
天之角的天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