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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七五)锦瑟华年-第8部分

小说: (七五)锦瑟华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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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找不到你,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此刻展翔已经走出方才自己躲过的地方很远了,快近河边了。
芸生听着心里一疼,立刻施展轻功,踩竹着稍向展翔的飞踏过去。
“啊~”跑着跑着脚下一绊倒,眼看就要摔倒下去。“小心!”展翔听着声音,跌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中。
“大哥……”展翔咬着唇,看向芸生。
“你没事吧。”芸生拍了拍展翔裤脚沾到的落叶:“都是大哥不好。”知道方才都是自己的不是,明知展翔着急还不肯下来。偏偏想着要捉弄他一下,这下好了,吓到人家了。
“大哥……你躲哪儿去了?”展翔又回头看了看林子。
“其实大哥没有走,就在刚才找着你的地方。你见身后没有,不会抬头看一看吗?”芸生柔声道。
展翔抬头看了看林梢轻叹道:“是我太笨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出了林子了。”
“大哥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个人走了呢。”芸生抚了抚展翔的额头说,那里可是他差一点吻过地方。
展翔抬头看向芸生,芸生的话虽温暖,但刚才那种心慌和害怕还是心有余悸。明明知道他就在不远处,就是找不到。担心他已经扔下自己走了出去,但若自己真跟着出去了,万一他还在里面等着自己去找怎么办。
芸生不知道,这次的林间寻人,在往后展翔请辞岷凉的日夜,不断被梦起。展翔总是梦到自己站在空无一人的竹林,不断的呼唤芸生的名字,可是就是找不到芸生,怎么找……都找不到。






第7章 第七章
十日后。返回开封的路上。
“喜欢吗?”芸生看着展翔在马车上摆弄自己亲手为他做的紫竹茶具问道。
“就是来不及试试泡茶之后是什么味道。”展翔看着手中用新竹雕成的小茶杯,爱不释手。
“那还不简单。回到开封我给你泡就是。”芸生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形的小木盒,里面装的是白家自产的上等茶叶。
“谢谢大哥。”展翔笑笑。
“还生我的气吗?”芸生轻声问。
“什么?”
“那天在林子里。”
展翔摇了摇头。芸生笑笑。想也是,他那样好脾气的人,就算心下生气也不会说。但让他着急成那样,自己也真是该死。
“回去要参加省试可不能再生病了。我到时候让厨房多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我长到这个份上,胖瘦高矮都已经定了。吃再多也是一样啊。”
“那可不同。多吃就多有力气。熬夜读书可是个辛苦活。”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熬夜的……
“因为……你院子的等有没有熄,我那边都瞧得见。”芸生尴尬地笑了笑,不得不承认这点上是自己私心了,将自己的院落安排在书香院侧后方。展翔埋头圣贤书时,自己又何尝不是陪着他夜夜苦读的身影。
“这不公平。”展翔放下手中的茶具说。
“怎么了?”
“大哥都不告诉我。”
“能瞧见你房间的院子多得很。我只是凑巧而已。”芸生伸手轻轻刮了下展翔的鼻尖。
展翔看着芸生也不知道该恼还是该笑,心里却是暖着的,原来……他一直不曾一个人。

回到开封,展昭和白玉堂已经奉皇命准备护送国宝大佛直西夏。
 白五爷让芸生去备一些御寒之物,西夏那边估计更是天寒地冻。芸生去几间衣坊挑了许久。从发带到手套,衣物,整整准备了好几套。想着那人也是体寒之质,便又帮展翔添了两套加厚的冬衣。
 “这是……”展翔看着桌上厚厚的锦缎棉衣,不解地问。
 “试试看合不合身。老叔和展叔动身去西夏让我备些御寒物,顺便也帮你挑了挑。”芸生拿起一件外衣说。
“不行,我穿成这样,岂不被人笑话。”这也太华丽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哥,也不是如五叔三叔那样的将军护卫。
“谁规定一定要穿出去给人看来着。你自己暖和就好。这夜深可冷了。”芸生不由分说便把外衣给展翔套了上去。展翔还想说什么,身上倒顿时觉得十分暖和,看来这段子里面应该是毛皮来着。
“还真入眼。”芸生看了看一身华服的展翔道。
“大哥,快脱下吧。”展翔看了眼门外走过的家仆。
“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就这么穿着吧。”芸生帮展翔系紧了腰带说。
“可……”展翔看芸生微瞪了自己一眼,只好点点头。
“这是暖炉,夜读时捂着。冷了的话跟白远说,我都吩咐好了,他会帮你换的。”
“是。”展翔点点头。自省亲回来,芸生就让白家的贴身家丁白远照顾着自己。自己稍有咳嗽不适第一时间便就传到芸生那里。

自展昭和白玉堂启程去西夏,已有半月。
离展翔科举会考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将军府的人都没有人去打扰展翔,小兄弟们偶有聚在一起吃喝,要拉展翔,也被芸生挡下了。
这一晚展翔觉得头脑发痛,一页书都看不下。起身走到窗前,冷空一晚新月照在积雪渐融的庭院,展翔望着怔怔出神。“展少爷,这是给您准备的宵夜。”白远敲门进来说。“放下吧。”展翔没有回头。“是。”白远把刚炖好燕窝放在桌上,垂手等着展翔。“你先出去吧。”“白少爷说了,等您吃了我才能走。”展翔转过身看着白远,白远低着头在桌边站着。“好吧。”展翔走过去一口气将燕窝喝完,“给,喝完了。”“是,小的这就走。”白远笑着端着碗出去了。展翔觉着这阵子自己似乎真是胖了些,被芸生这个喂那个补的,不胖也难。想到芸生,展翔犹豫了下,还是抬脚走出了房间。
刚走进芸生的院落,便看到那人正倚着窗边,望向自己的窗口。四目相接,芸生立刻下楼来。
“这么晚了干嘛跑出来。也不多加一件衣服。”芸生拿下自己的披风给展翔披上。
“看不下书,想出来走走。”
“那也会冻着的,走吧,去我屋里吧。”
“恩。”展翔跟着芸生进屋。
芸生房中。
芸生帮展翔倒了杯热水,让展翔先暖着,又命人再添了一个炉子。
“越临近考试,越看不下书了。”展翔放下杯子轻叹道,自己这些话恐怕也只能跟芸生说了。
“那就先不看了。好好休息也很重要。”芸生安慰道。
展翔听了点点头。
“你且等我一下。”芸生转身上二楼。不一会儿,芸生下楼时手中多了一支笛子。
“心烦时不如听大哥吹奏一曲,你看如何?”
“好,有劳大哥了。”
芸生将笛子放到嘴边,对着展翔吹了起来。虽然也听过不少人吹笛,但展翔总觉得芸生的笛声中,有种让人凝神静气的力量……自己难道是临考前紧张了,还是这阵子熬夜太过,身体有些乏了,这笛声听着听着,就很有睡意……
芸生轻轻扶住展翔倾侧的身子。自己的笛艺是家师传授,练功之人使着手下的乐器,自然与旁人不同。方才自己用了些许内力吹奏的一曲,正是助展翔静心入眠的。

芸生看了看窗外,不想折腾展翔去受冻了,便把人抱上楼,放到了自己床上。帮展翔退下靴子宽了外衣,又多加了一床棉被。芸生站在床边,看着沉沉入睡的展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退出房去,还是坦然留下来与这“兄弟”共眠。两人相处这么久了,早已不是初遇那会儿。很多事,不知道自己能控制得了多久……
展翔虽觉着被窝暖和,却还是在被中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背上的褥子便滑了下来。“哎~”芸生叹了口气。想了想,脱下靴子,解了外衣也躺了下去。屋里照理很暖了,被子也加厚了一条,自己都快出汗了,那人却依旧手脚冰凉。芸生迟疑了下,还是伸过手搂住了展翔。他不是不想亲近他,而是亲近之后,怕自己收不住……老叔和展叔的事多少自己也听说了,虽然这么猜测有些不太合适。但芸生总觉着如若没有那一次展叔中了血玲珑的寒毒,老叔行房救人,恐怕两人也不会那么快跟亲人长辈表明心迹,到而今的如影随形,生死相依…… “嗯……”贴到暖暖的怀抱,展翔舒服地嗯了声。有些事不懂的时候,能坦然面对,若开始懂了,则变成另一番滋味。“若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会如何,是与我相爱相守,还是从此不相往来,亦或如展叔起初那般,远远逃开……”芸生看着展翔的睡脸心中问道。
夜色已深。
展翔从梦中醒来睁了睁眼。发现身边有人惊了一下,但这熟悉的气息……是大哥。展翔没敢大动,微微抬了抬头,果然是芸生的睡颜。展翔觉得自己从没这样好好地看过芸生,不是不想,是不敢。俊气的五官,姣好的面颊轮廓,芸生真是长着一张标准美男子的脸。月光下他的睡颜那么沉静……展翔低下头,是芸生温暖的胸膛,这是第二次睡在他的怀中。不像自己四季手脚冰凉,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热量,贴近了,就觉着好暖。展翔嘴角笑了笑,闭上眼,将脸轻靠在芸生胸膛,继续睡去。
片刻后,芸生微微睁眼,看了看把头埋在自己怀抱的那人。其实他刚才真的很害怕,怕他醒来会推开自己。两人相处至今,他不是没想过要说破,可是,说破了又怎样。他愿与他生死相随吗,自己又有能护他周全吗。不是人人都能有老叔和展叔那么好的局面,自己和展翔,又该如何自处。何况……两人都还是两家的长房长孙……不能给彼此一个有把握的未来,就只能以一个最安全的身份守着对方身边,不是吗。芸生想到这里紧紧了怀抱,哥哥就哥哥吧,总比什么都不是来得强。

第二天。
芸生一早便起床到前院练功了。不是不想多陪他睡一会儿,而是再睡下去,心智就会更乱。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就在下一秒做出什么。
“大哥早。”徐良拎着七环宝刀,笑着迎面走来。“早,睡得好吗?”芸生笑着问道。“还行。”徐良伸了伸懒腰。“那要不我们过过招?”“恩,好啊。不如就比划拳脚,大哥你看怎样。”“好啊。”
说着两兄弟便在院子里比划开了。打得正过瘾呢,艾虎,韩添锦和卢珍也来了。“大哥三哥,我们也来。”卢珍搭着两个兄弟的胳膊说对芸生和徐良说,“我们三个对你们两个,怎么样?”“恩,行啊,来吧。”老西儿跟芸生笑着对望了一下,歪了歪头,一口泛酸的山西腔回答道。这下前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虽说是三对二,但那三个人有韩添锦在,实在配合不佳。艾虎刚朝徐良抬腿,韩添锦的拳头就轮了上来,卢珍一掌还没劈到芸生,就差点被韩添锦绊一跤。艾虎看着想给卢珍补脚空挡,却不料韩添锦的屁股又凑了过来,当即就给踹了上去。韩添锦栽了个大跟头,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不打了。
“好了好了,好兄弟,不哭了。”芸生上去安慰道。“二哥,真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艾虎也挠挠头。“我这脚要踹回来!”韩添锦站起身不干了。“我说二哥,比武总有个磕磕碰碰的。哪能这样啊。”卢珍看不过去。“没事,二哥,你要能追到我,我就让你把这脚在我身上踹回来,你看怎么样。”老西儿笑着说。“好。一言为定。”韩添锦擦了擦眼泪。这就朝徐良追去。
只见院中两人一边追一边逃,其余三个人笑成了一团。徐良没想到,这二哥不但力气大,脚下还真有些能耐,光跑还真挺费劲。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徐良一个飞身上了房顶。“良子你耍赖,你给我下来!”韩添锦在下面看着气的直跺脚。“我说二哥,刚才说了我逃你追,可没规定我怎么逃啊。”徐良笑着站在屋顶,看向晨曦下的将军府,仆人们早已开始忙碌,打水送水,准备早餐。但当徐良一转身看到展翔从芸生的房中出来时,就是一愣。两位哥哥的眉眼之间,他也不是没有察觉,但这……难不成他们已经……转头再看院中正笑着安抚韩添锦的芸生,徐良就是一皱眉,若真是这样,要如何是好。

十日过去。科考当天。
京城礼部贡院的门口皆有官兵把手,但依旧挡不住父母亲人望子成龙的心。小五义的小兄弟们也因为今天是展翔参加科考的第一天而格外紧张,当班回来后,一群人在贡院门口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芸生把大家带进了对面的酒楼。
“展大哥应该没问题吧。”卢珍朝贡院那边探着头问。“他已经住进了考舍,要考完三日才能出来。”芸生望着贡院的高墙道。“看他身子骨那么弱,连考这么多天,我怕他撑不住倒了。”艾虎点了一壶酒给自己倒上,喝着真舒服。“哪会啊,大哥把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展大哥了。”韩添锦不服气地说。“你又知道。”卢珍塞了颗花生米到韩添锦嘴里。“我当然知道了,每晚都让人在厨房炖着好吃的。”韩添锦边嚼花生米边说。“也没少了你的份啊。”芸生对着韩添锦笑笑。徐良看了看大哥,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听说展叔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卢珍让人续了壶茶说道。“要去接应吗?”芸生问。“应该不要吧。这阵子看样子挺太平的。”艾虎喝着酒正舒服。“我们回去吧。让翔弟也好好考试。两位叔叔不在,我们得守好开封府。”芸生站起身说。“就偷闲了一会儿啊。”艾虎拎起酒壶说。“放下。”芸生指着艾虎的酒坛子。“大哥……我这……”正过瘾呢……“老兄弟,你就听大哥的吧,要不回头大哥帮你把将军府后院酒窖的酒都换成了白水,你可怎么办?”徐良搂过艾虎的肩说。也是。为了这么点小酒,以后再也不能偷酒喝了就太划不来了。艾虎嘟囔着不甘不愿地放下了酒壶。
“我说小五,要不你以后干脆找个酿酒的姑娘算了。”回去的路上卢珍边走边说。“酿酒的姑娘也不能让自己的相公一天到晚醉死在酒窖子里吧。”芸生笑着摇摇头。“什么姑娘啊,我成家还早着呢。”艾虎抓抓头,“倒是大哥你,不前阵子好像还有人上门说亲来着。”除了芸生,其他几人听了艾虎这一说都是一愣。“什么时候的事?”“什么人来说亲?”“哪家的姑娘?”卢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徐良想着这件事到现在没人提起,那芸生应该是没有应下。再看芸生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根本事不关己。是因为……展大哥吗……徐良摇了摇头。

当夜。
芸生难以入睡,不知那人考的怎么样了,住在考舍好不好。起身站到窗边,望着贡院的方向。“大哥。”徐良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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