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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hp]移情作用-第50部分

小说: [hp]移情作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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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起当初那种一幕幕解谜的焦躁和喜悦,同时也有一种挫败浮在心头,只能遵循Albus Dumbledore的安排前进,去杀死那个注定成为死敌的可怜人——失去了一切;从来没有得到爱的人。
  最后需要消灭的金杯;到底是如何毁灭掉的?那时的情景似乎模糊了许多,渐渐被平日幸福的画面所取代,一时间想不起来。
  可视野的角落有个细长的物体总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木节突出的魔杖,是被所有人争夺的接骨木魔杖。
  是了,它曾经被Grindelwald和Dumbledore相继拥有,最后落到了自己手上。Harry下意识去抚摸小臂上的魔杖,却不是想象中的触感。
  他猛地闭上眼睛,歪斜地跪在了地板上,不住地喘息……剧烈的头疼袭来,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不断有熟悉和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却没有一个是自己思念的那个男人。
  『Legilimens(摄魂取念)!』Harry掐住自己的脖子,猛烈地咳嗽,用力回忆Sirius的一切,只有他能平复这种痛苦,『好难过……!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我太大意了!』
  一双黑色的长靴出现在视野里,紧接着他被人箍住腋下拉起来,丢回原先的小沙发上。柔软的感觉让他好过许多,半睁着泪水迷蒙的眼睛看向四周。
  Dumbledore教授刚刚在他身边站定,不安地把手掌抚上他的额头。Harry因此而放松下来,无力地靠在老校长的胳膊上,狠狠地瞪向发起偷袭的老魔王。
  同时投掷过去的,还有校长先生的指责:「你太莽撞了!GELLERT!」他的声音中包含着不赞同,「你会让他受到伤害!」
  已经收回手的Grindelwald教授轻轻冷哼,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Harry,并没有什么善意地说:「那么,难道我该在这里感谢小Potter先生自作主张为我们消灭了许多隐患吗?」
  Harry因此而在心中燃起一团怒火,无论是在Sirius 的只言片语中、还是在朋友们的倾慕中,自始至终都是以一个温和有礼、善解人意形象出现的Gellert Grindelwald,此时却是只一个咄咄逼人的审问者,伸出自己的利爪,对救世主不怀好意。
  任谁也不能够忍受自己的付出被当做灰尘般轻描淡写地抹去,Harry也是如此。
  他强撑起身体站起,和Grindelwald教授对视,一字一顿地回击:「我所有行动的出发点,全部是为了我所珍惜的人和事。很抱歉,这之中并不包括教授您,所以请恕我无礼,不能接受您如此沉重的谢意。」
  他板着脸,与对方逐渐拉长的嘴角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可不认为你如此单纯,Harry Potter先生。」Grindelwald教授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沉默的老校长,「就我所『看到』的,你还是个杰出的『谎言家』!」
  Harry用阵阵发晕的大脑回想,刚才被这个男巫偷走的记忆有多少——打开假挂坠盒的那一幕、高塔上虚弱不堪的Dumbledore教授、返回空无一人的No。12 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的那一刻、Ron用Gryffindor宝剑砍碎挂坠盒、火焰中消亡的有求必应屋……Sirius烧毁冠冕的场景、他和Sirius躲在树下相吻、他提及的Aberforth Dumbledore和他的酒吧,还有那幅通往城堡的壁画、有着一位会温柔微笑的蓝眼少女……
  「Ariana(阿莉安娜)!!!」Grindelwald教授的尖叫声让Harry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又一次被他的摄魂取念迷惑,陷入到了过去和现在交织成的网中。
  金发的男巫五官扭曲起来,抓住Harry的肩膀,五指几乎掐出血印来,声音干涩地吼道:「你怎么会见过她?你在哪里见过她!」
  Harry忍下疼痛带来的不适感,任凭对方摆布,没有出声回答:『……他只看到了画中人,却没有看到画之外。我见到的不是Ariana Dumbledore,只是兄长对妹妹的思念罢了。』
  「放开HARRY!GELLERT!!」Dumbledore教授冲上来,用魔杖击飞了看上去失去理智的老魔王,虽然他也因为突然出现的名字而惊慌,却更不忍心看到少年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庞和变得空洞的碧绿双眼。
  但很快,他就发觉那是大脑封闭术的作用,坐在地上喘气的少年已经布下重重防御,不会再让趁机而入的黑魔法大师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他见过Ariana!Ablus!!」Grindelwald教授斜靠在沙发的一角,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不远处的少年,「这个崽子见过Ariana!她还冲他微笑!」
  「不!!」Harry赶在Dumbledore教授发文前叫出声来,不忍看到老校长眼中流露出来的震惊和伤感,「那只是一副画!在Aberforth的Hog's Head(猪头酒吧)里!难道你不知道吗?」
  Dumbledore教授扶在Harry肩头的双手渐渐松开,表情也恢复镇静,长叹一口气,说到:「是的,我知道,那里有一副Aberforth亲手画的壁画,是全身像的Ariana。」
  「可我看到她在走动……」Grindelwald教授描述着自己从Harry的记忆中获知的场面。
  「它是通往Hogwarts内部的通道之一。」Dumbledore教授平静地解释,然后把Harry拉起来,并肩坐回沙发上,「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不光是你,Harry。」他转向自己新聘请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还有你,Gellert。我需要你保证,不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包括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巫师使用任何具有攻击性的魔法。」
  金发的男巫慢慢缓和自己起伏的胸膛,视线在平静的Ablus Dumbledore和板着脸的Harry Potter之间来回几次,终于坐回位置上,抱着胳膊,仍然一脸凶恶——可以吓哭不乖的幼崽——却并没有放过救世主。
  「你隐瞒了什么,Harry Potter?据我所知你的教父说过,Slytherin的挂坠盒是毁于他的弟弟之手。可在你的记忆中,则是……一个红发的傻大个?」
  「我想,在你提问之前,应该先为你的不礼貌行为道歉,Grindelwald教授。」Harry干巴巴地说,对这位教授的印象更是直线下降,出于对Ron的维护之心,「而且请你尊重我的朋友,他是个有着不输于任何人勇气的杰出巫师。」
  「勇气?」Grindelwald教授对此呲之以鼻,可对于经常和Slytherin现任院长相处的Harry来说,没什么比蛇王陛下的怒火更可怕的事情了——或许和Sirius一起向Snape教授公开恋情除外?
  「Albus,你把这个小崽子教育得很好。」他嘲笑地说,并不看好爱人的主张。
  Harry立刻回敬:「你说的对,我永远是个DA(Dumbledore's Army邓布利多军)。」
  这让两位教授都看向他,同时露出古怪的神色。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Harry,这的确是个惊喜。」Dumbledore教授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着,很是欣慰,「但你首先是我的学生,其次才是一名战士。」
  「不,教授。」Harry把脸转过去,认真盯着对方海蓝色的眼睛,极其严肃地说,「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战争,获得了胜利的战争。我想我是名合格的战士,并且没有退役。」
  「虽然很不情愿,但Grindelwald教授说的没错,我的确隐瞒了很多事情。但我想请您原谅我善意的谎言。」他真诚地恳求谅解,而他最尊敬的教授从来没有令他失望过。
  「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包括你……」他抬手抚摸Harry的额头,「还有我。」然后视线转向另一张沙发上的爱人,无奈地苦笑。
  「说实话,我从未认为过能够保有这些秘密永远。只是在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Harry同样苦笑,他从来不是个优秀的保密人,或许连成绩『A』(及格)都无法获得,尤其是面对这些他曾经无所保留的人们,他总有一吐为快的冲动,「虽然,我想Sirius已经知道了很多——但是,告诉您仍然是我最好的选择。」
  「……那么,我要向你说声谢谢,亲爱的Harry。」

  章七十九

  直到晨光熹微;Harry喝下最后一口清水;休息自己有些刺痛的喉咙。即便是柔软的沙发也无法缓解他僵直的脖子和腰部,真想现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精神异常亢奋让他并没有倦意,因为即便是回忆过无数次的过去,但是需要详细地把它们复述出来,并且面对Dumbledore教授,以及Grindelwald教授的提问,仍然是件艰难的任务——他们对于每一个细节都非常在意,尤其是关于魂器以及六七年级。
  就算Harry在讲到天文台上的那场被设计的谋杀时,带有埋怨的语气;也只是让Dumbledore教授安慰性地微笑回应。
  可身上突然变得轻松的感觉;无法被否认。
  他从来都没有做一个英雄的梦想,仅仅是想改正自己的错误,尤其是——他想起最令自己痛苦的片段——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中,没能阻止Sirius跌进帘幕之后。
  『或许在Sirius返回后,我应该立刻告诉他真相。』以往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的Harry默默开始思考,同时回应老校长的要求,把那些关键的记忆抽出,存放在一个又一个小瓶中,『免得他胡思乱想。』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我从来不敢试探,就怕Sirius突然改变态度,逼问我所有的事实……有可能会让他误会我的感情的事实。那时的Sirius对我来讲,是生活中突然出现的拯救者,带来了我期待已久的亲情,给了我一个家。我不能让现在的他误以为我只是在弥补曾经的失去,可又该如何解释?』
  『难道要我拿这件事去和Dumbledore教授商量吗?那势必会暴露我们的关系。Sirius会被当做恋童癖抓起来……虽然是个玩笑,可也不能冒这种风险。』
  少年端坐在一旁,并没有加入到观看记忆的行列中,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体力耗尽,一方面是因为Grindelwald教授投来的视线依旧让皮肤感觉到刺痛。
  『真是个多疑的家伙,我的记忆也不能令他放下戒心。』Harry装作没有看到,闭上自己的眼睛,『在我说到,自己就是最后一个魂片的容器时,他的眼中的的确确闪过了杀意——因为之前讲到的Dumbledore教授的牺牲,让他开始对Voldemort有所顾忌了。这是件好事,我们需要他的支持,用于免去更多的损失。』
  『虽然同样垂垂老矣,但是很明显,这个老魔头的状态比自始至终劳心劳力的Dumbledore教授好上许多。』把眼皮抬起一条缝隙,朦胧间可以看到老校长略微弯曲的背影,『希望我的坦白,可以让他不会再次进入危局之中。』
  然后,Harry静静地等待,始终凝望着阳光从窗户穿过,一点点让沉睡着的凤凰染上金黄的色泽。猫头鹰的鸣叫开始出现在耳际,由偶尔的一两声,变得频繁起来。在禁林被升起的太阳照耀到的那一刻,一群黑色的鸟儿从林间飞起,挤闹着消失在远方。
  「Harry……」呼唤让少年从马上就要陷入的沉眠中醒来,白胡子的教授端着一个餐盘站在他的面前,「我想你需要这个。」
  Harry勾起嘴角点点头,用魔法清洗了脸颊,坐在桌边和Dumbledore教授一起吃掉奶油牛角面包。
  「Grindelwald教授离开了吗?」屋里何时少了另一个人的身影,Harry完全没有察觉。
  「因为你,我们更改了许多计划。」Dumbledore教授回答,「这是个好的变化。」
  「我以为……」Harry把面团咽下喉咙,喝了一口加了蜂蜜的牛奶,「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毕竟我『曾经』是个魂器。」
  老校长对他微笑:「那么,你认为你『仍然』是吗?」
  「我不知道。」Harry说出了实话,「当初Voldemort彻底消失后,我就失去了和蛇类对话的能力,但是再次醒来后——直到五岁时我遇到了第一条蛇——竟然发觉蛇佬腔的能力回到了我的身上。那个『您』说过,我的蛇佬腔并不是来自于血脉,而是来自于Voldemort无意间的分裂……可是十二年来,我从来没有感到伤疤疼痛,也没有做各种各样有关他们的噩梦……」他撩起自己的刘海,可以看到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它变淡了,对吗?」
  「是的。」Dumbledore肯定地说道,「比你入学时,淡化了很多。」
  「这和战后一模一样。到James——你知道,我的第一个儿子——出生时,不仔细查看已经很难看到这道疤了。」Harry若有所思地抚摸额头,努力去思考那个有段时间牵挂了他所有心思的孩子,可最终失望地叹息。
  「……这也是我和Gellert的想法,因为你的到来而发生了变化的过去,和你曾经历的大不相同。没有迹象表明,你和Voldemort被魂片联系在了一起,并且受到他的影响。」Dumbledore说,「这和你真正的『死亡』过有关,却也是幸运的。」
  「那么我不用再面对生与死的选择了?」Harry浅浅地笑着,彻底放下了重担,「再来一次,我可真的会乘上列车走掉的。」
  「现在的局面并不悲观,Harry。被动的不是我们,而是被整个魔法界追捕中的那些人。同样,Hogwarts现在是团结的一体,坚不可摧——瞧一瞧你和你的朋友们,Slytherin学院并没有出现背叛和被孤立。」他把双手放在少年的肩头,让他侧过身去,转向窗边。
  凤凰的巢里,丑陋的鸟儿正在痛苦地挣扎。
  「它要重生了!」Harry惊呼,连忙放下叉子站起身,走到一旁观看,「这是我第二次见到。」
  「是吗?」Dumbledore教授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愉悦,「这不是常见的景象,要知道就连我也并不是每次都陪在它的身旁。」
  说话间,鸟巢里干枯的枝叶渐渐变得焦黄,然后发黑,没有焰火地化作灰烬。Fawkes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红艳,而且纠结起来,非常可怖的样子。
  「这是涅槃重生,凤凰必须经历的永生的过程。之后它会变作一只脆弱的幼鸟,慢慢成长,就是最美丽的时刻,接着再次衰败,迎接死亡。」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有令少年回身,只是静静地聆听,「Voldemort在尝试飞跃死亡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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