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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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挥挥手,萨尔一路小跑奔上楼梯,可脑子里回放的依旧是今晚的情景,不由会心一笑:阿加雷斯。杜克斯,你可真是个令人吃惊的家伙哩。
正文 本少爷暗恋了
炼金术课的教室布置得很简单,几把椅子和几张桌子,讲台后面是一排储物柜,上面放置了一些罐子和夺目的晶体,和教课教授的性格很像,简朴却蕴含过人的魅力。
戈德里克教授就站在橱柜的前面,手捧着一本点名册,金色的斜刘海遮住了他一侧的眉毛:“现在开始点名。第一个,赫奇帕奇学院,阿加雷斯。杜克斯。”
话音落了好半晌,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戈德里克奇怪地抬起眼,很多学生也随着他的动作转头,才看见一只白生生的手举到空中,懒洋洋地晃了晃。
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个男孩看上去有点病态,似乎比前天姓马尔福的少年还要苍白。一头泛亮的茶色头发,不常见的琥珀色瞳孔,半边脸逆在阴影里,没睡醒一样地趴在桌上。
只有萨尔一个人,朝少年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后者象征性地点点头。
“最后一个,格兰芬多学院,萨尔。斯莱特林。”
点到他的名字时,戈德里克停顿了一下,脸上现出一抹奇异的微笑。萨尔以为他一定会借此嘲讽他几句,可狮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直接背手踱步,开始讲课了。
“众所周知,炼金术的起源是在埃及,最初的来源是有人企图以贱金属冒充黄金。虽然这样说,但是炼金术绝不是虚幻缥缈的,而是一种遵守自然法则的严格科学技术。那么首先,我们要知道的是炼金术的基本原则,即等价交换。”
突然,戈德里克在萨尔的台面上敲了敲,笑吟吟地开口问,“斯莱特林先生,请你告诉我,什么叫等价交换原则?”
萨尔怔了怔,但贵族的提前教育是不可小视的:“等价交换,就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否则就无法得到。”
满意颔首,戈德里克的话更为深沉:“从炼金术的角度来说,就是原材料与炼成的物质的质量与元素必须相同。但这条原则一样适用于你们的生活,要想走向荣耀和光辉,就必须付出同等的努力,甚至是更多。”
萨尔坐下来,忽然对这个教授有了改观,他好像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能够成为校长了。
戈德里克的讲课还在继续。他从最初步的理解物质构造开始讲,深入浅出,听上去通俗易懂,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已经能基本掌握一些常识。
萨尔发觉他在这方面还挺容易上手的,他甚至成为第一个试验炼成阵成功的学生。
戈德里克不断地在教授里走动,时不时停下脚步巡视学生的成果,突然:“斯莱特林同学,很不错啊。”
萨尔歪过头的时候,戈德里克水蓝色的眼光恰好印入眼帘,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下的错觉,小家伙又甩甩头,尽量挥掉这个古怪的想法。
戈德里克不遗余力地夸奖着萨尔,但却没有留意到小家伙合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霍然,在戈德里克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巨大的铜锤举高过顶,萨尔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铁质人偶,然后——
“嘭通”!
铜锤狠狠地砸下去,那个原本做工精致的人偶瞬间砸得面目全非,整个脸部凹陷下一大块,始作俑者则长长地舒了口气,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呼,真的太爽了。”
“你、你在干什么?”戈德里克看着他一锤子一锤子地砸下去,有点哭笑不得问:“我怎么感觉,你在拿这个人偶撒气?”
放下大锤子,萨尔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本少爷就是用他来撒气的。”
“你合成的是什么。”戈德里克看了看旁边的弗兰克斯,这小孩也是无奈地摊手,“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在地上画好炼成阵,双手合十按住地面,莹绿色的光芒乍然四射,华美的圆形阵法中央,方才砸扁的人偶又恢复如初。
萨尔捡起人偶放在台面上,继续一锤子敲打着,鼓起的包子脸上还挂着特别认真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可是看在眼里的戈德里克却无心欣赏。刚才人偶恢复的一瞬间,凭借他两眼2。0的视力,清楚非常地看见,那个人偶分明就是他老爹啊。
梅林啊,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恨他爹?萨拉查有那么糟吗?
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是在这时候,教室里另一头渐响的讨论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戈德里克迈开步子走到了最后一排,只看见一圈的学生围拢在一个方桌前,所有人都好像是为了看清什么,不时地还有萨拉查和萨尔的名字被提及。
“他画的真的是院长的儿子?”“是啊,也是黑头发红眼睛。你看,就在那边。”
“啊,真的长得挺可爱呢。”“唔,不愧是院长的儿子啊。一进校就被人暗恋了。”
好不容易拨开人群挤到第一排,出人意料的是,戈德里克看到的是一个男孩正在羊皮纸上画画,周围的学生围拢的却越来越多。
“呃,你这是在干什么,杜克斯先生?”
其实,戈德里克从一进门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坐在最后一排,肤色白得病态,一直心不在焉地在座位上偷懒,明明很普通,却也有种特殊的气质。
“这个,是什么?”戈德里克拿起羊皮纸,看了半天发现,这不是炼成阵的画法,好像画的是……咦?他画的怎么好像是萨拉查的儿子?
从戈德里克的手中抽回羊皮纸,少年随手塞进了内侧袋,说话的口气还是懒懒的:“画工还算可以吧,教授。”
听见这样的回答,连戈德里克都默了一下,同学们则纷纷互相交换着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也逐渐响了起来。
“是……不错。”戈德里克磕巴了一下,水蓝色的眼睛里多了点狐疑,“但是,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应该练习的是如何画炼成阵。”
放下羽毛笔,阿加雷斯有些迟钝地举眸看了看他,从底下抽出了一大摞羊皮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教授,这样够不够?”
展开羊皮纸,原来一幅幅功能各异、但都十分精美的炼成阵画卷,戈德里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都是你画的,杜克斯同学?”
“不过我只会画,不会用。”耸耸肩,阿加雷斯脸上没有抱歉或者羞愧的意思,好像还有些理所当然,琥珀色的眼珠子直视着他。
戈德里克发誓,他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拽到欠抽的小屁孩:“炼金术是实践课程,光会理论绝对不行,你必须学会如何使用。还有,那幅画我得收走,作为你上课不认真的处罚。”
一个简单的飞来咒,阿加雷斯眼睁睁看着肖像图飞走了,而且他还能从那双温和的蓝眼睛后面,望见类似狐狸的狡诈。
当然,阿加雷斯也不是常人就是了,他依旧维持了一张死人脸,简单地丢下几个字就足以把别人的肺气炸:“哦,那我再画一张就是了。”
“……”语毕,戈德里克彻底败北。
下课后,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戈德里克将萨尔砸扁的人偶收进怀里,直接向地窖的方向走去,画像里的美杜莎不停地抛着媚眼。
“你来干嘛?”开门,萨拉查看了他三秒钟,语气不善。
狮祖挨了白眼,可还是只能违心地堆起微笑:“萨拉,我是来跟你说萨尔的事情的。”
“我和你没那么熟。”一句话直接击碎狮祖的玻璃心,蛇祖华丽地挑起一侧的眉,“还有,他现在你是学院的学生,以后没事情别来烦我。”
阖上门的一霎那,戈德里克眼明手快地将一块金属物夹在房门间,银亮的光芒有些晃眼,萨拉查有点奇怪地停下手:“这是什么?”
“你儿子报复你的产物。”狮祖眼见机会来了,趁着蛇祖晃神的片刻,大明大方地跨进地窖里,大喇喇地坐在熟悉的藤椅上,空气里弥漫着属于他的清冷的味道。
翻看了一会儿,蛇祖微凉的声音响起:“无聊。”
“萨拉查,你是不是真的对他太严厉了?”收起了嬉皮笑脸,戈德里克严肃地看着他。
停顿了片晌,萨拉查回头凝视着他,酒红色的眸子明如焰火,戈德里克觉得心跳猛然停滞在这一秒:“斯莱特林家的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我是这样,我的父亲是这样。所以,他也不例外。”
“还有,你的儿子,他被人暗恋了。”戈德里克看着他的脸孔,湛蓝的眼睛在闪光。
萨拉查慢慢地转过身,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心里重复了一句:我是这样,所以,他也是这样……
正文 本少爷救人了
既然和阿加雷斯有了约定,萨尔基本上就是每天起得比公鸡早,睡得比鬼还晚。不过对此,他非但不会抱怨,而且只要想到有一天可以打败父亲,用鄙视地眼光看他,梦里都流出口水了。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萨尔蹑手蹑脚地虚掩上门,他可不想打扰弗兰克的美梦。走到□的时候,一道高且瘦的身影已经立在那里,萨尔不禁在心里感慨,阿加雷斯的精神真的是很好啊。
“你来了。”阿加雷斯头也没回,从脚步声就能判定来者何人,“很准时。”
“今天我们训练什么?”萨尔脱下碍事的斗篷,里面是黑衣黑裤,很好地勾勒出他纤秀的身材,也将白皙的肤色衬得近乎透明。
阿加雷斯淡瞥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瞳孔略有收缩:“练功。首先,俯卧撑。”
点点头,萨尔立马趴在地上,四肢伸展,全掌掌地,依靠手臂和脚尖的力量支撑身体。
但是在阿加雷斯的角度看起来,又不仅仅是那么一回事了。
撑住地面的手臂线条匀丽,连着整个后背玲珑起伏,再往下看,深陷的腰线下是窄小紧实的臀部,最后是两条修长漂亮的腿——这孩子,真是……有趣。
萨尔当然想不到对方龌龊的思想,而是一个劲努力地锻炼,一边着急地问:“阿加雷斯,这样对不对?还要不要再低一点?”
双手往低处压下去,黑色的衬衣掀起了一角,一段雪白光滑的细腰也随之露出来,阿加雷斯的眉头皱了皱,沉声喝道:“行了,停下来。”
“怎么了?那样不对?”萨尔还保持原本的姿势,侧过头看着他,额头上布了一层薄汗,而正是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
“没什么。”阿加雷斯不喜欢说太多的话,因为他觉得行动往往能说明一切。
起身,萨尔觉得阿加雷斯的脸色有点古怪,他凑近了一点,张开五指在对方面前晃了晃,疑惑道:“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说先做俯卧撑吗?”
“我改主意了。”阿加雷斯的声线总是很平稳,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萨尔还来不及要阿加雷斯解答,几声刺耳的叫嚷打破了周围的静谧。
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萨尔发现阿加雷斯有点不太高兴。其实,也是啊,谁在这种情况下被打扰都会不怎么高兴,对不对?可惜,小家伙还不开窍。
萨尔已经披上了斗篷,不由拉了拉同伴的袖子,向那边努努嘴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阿加雷斯眼皮都没抬一下,十分镇定地撒着谎。
然而,那叫嚷声不给面子地越来越清晰,萨尔又探头瞄了两眼,再问:“你真的没听见?”
“没有。”某男继续脸不红气不喘,结果换来了对面小少爷的一阵叹息:“原来,是阿加雷斯的耳朵有问题。”
这次,阿加雷斯不怎么欣赏萨尔的幽默了。他不华丽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边在内心腹诽着,一边只好抬脚往声音渐响的地方寻去。
不出意外,他们看见了几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将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堵进了城堡的死角里。那女孩长着一头亮蓝色的秀发,在阳光下尤为的闪耀,她不停地抹眼泪,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多漂亮的头发啊,不如让我们来帮你修剪下吧。”
其中一个脸蛋较长的女孩开了口,转眼就有几个同伴动手去拉扯她的头发,小姑娘哭着想推开她们,但明显气力不济,领头的女孩还用上了缴械咒,她的魔杖滚到了地上。
萨尔本想冲出去英雄救美,可是被阿加雷斯拦住了,他对他摇摇头,示意再看一看。
“你溜进院长的办公室是想偷什么?”领头的女孩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垂暮一般的直发掩住面庞,唇角咧开的却是恶质的笑容:“怎么,还是不准备说?”
暗沉的黑眸向左微斜,旁边的金发女孩出手就是一个“倒挂金钟”,小姑娘瞬时被倒挂在树干上,本就偏短的裙子再也无法遮蔽什么,□的大腿像牛奶一样白。
见到这幅情景,萨尔立刻背过身去,差点就叫出声的嘴巴被阿加雷斯一把捂住,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红眸,害羞地垂下了长睫毛。
阿加雷斯浅浅地一勾嘴角,视线还是投射在女孩儿扎堆的地方,一点也没有避忌的意思,这让已经回身的萨尔觉得有点诧异,也有点气愤。
贵族的教育,让他从小就懂得了男女之别。而且目前在他心里,阿加雷斯也不像是个色魔么……果然,衣冠禽兽神马的,还是有现实依据的。
女孩惊呼一声后,左右扭动挣扎起来,大声地叫道:“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想清楚了?”黑直发的女孩用魔杖敲敲手心,发出让人害怕的沉闷声响,“我可是有不少手段能让你说出实话呢。你也知道,我们普林斯家,是以魔药而闻名的。”
普林斯家族?
吊着的姑娘瑟缩了下肩膀,沉默了一会儿,她依旧死死地咬住下唇:“这事和你们无关,我是不会说的!”
“这个女孩,有麻烦了。”萨尔顺着茶发少年的目光,也发现娜塔莉。普林斯的眼神变了,他有了种不详的预感——这女孩的报复心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