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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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包了陆香琴后,也只能偷偷在外边花几千元养着,压根底不敢让人知道。可杜允成的老婆陈青哪是省油的灯,家里男人洗脚上田成了小包工头,袋子里有钱了没准就会干坏事,果然没过多久陈青就杀上陆香琴的出租屋里大闹一场。
当时陆香琴刚怀了陆战平,受不了这阵折腾,又是哭又是跪的,杜允成自打耳光发誓不再搭理陆香琴才让陈青放过一马,这件事在陆香琴心里刻下深深一刀,她本来就胆小怕事,经此一吓后,早产生下了陆战平,她一个人没地方去,杜允成又怕老婆,只匆匆丢了几万元打发她回老家,每月寄个三五千元,就算是尽了父亲的责任。
人说早产儿身体弱,可陆战平从小就身体倍儿棒,根本没让陆香琴操心,陆战平打小跟着一群贫民街上的孩子打打杀杀,成了名副其实的街头小霸王,齐宇、罗毅宣和黎进就是那时候收下的拜把子兄弟,十六岁那年杜允成突然良心发现,把陆香琴和陆战平一块接到滨海城,陆战平起初并不愿认这个父亲,但看在母亲陆香琴的面子,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杜允成回滨海。
那时的杜允成已经在滨海城做的风生水起,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商家,但也是小有名气,他事业越做越大,家里的陈青也渐渐管不住他,见他带陆香琴回城,心里不悦也只能暗暗忍着,只是不准陆香琴住进杜家,这要求不过份,拿陆战平的话来说,求老子住进去都不会住,谁要跟那婆娘待一块!
稳定下来后,杜允成也开始带成年的陆战平回杜家吃个饭,见个面什么的,培养培养家族感情,陆战平每次都嗤之以鼻,看在陆香琴的面子上才勉强应付,陆战平没打算跟杜允成混,尽管杜允成说的很好听,供陆战平上大学,出国,再回来进杜氏谋个副总位置,陆战平根本不屑,他从小跟着群穷孩子野惯了,他骨子里就是流淌着冷冽狠绝强硬的血液,高中一毕业他就报考警校,不得不说陆战平确实有混这行的天赋,警校还没毕业,他就被国安部门相中,参与了好几次机密行动,当他毕业时,就已然是立了数次一等功的高级警司。
陆战平出头了也没忘扶持自己那帮兄弟,下边三个义弟承他关照在滨海城黑道上混的有模有样,即使不说第一,那也是让人闻名让三分的人物。
短短几年时间,陆战平在警界的位置高了,有三个义弟在,收入也翻了几翻,他把杜允成给的房子退了,花了笔钱买下这栋仿清风格的四合院让母亲住,对杜家,他陆战平是一点光都不想沾,如果不是为了母亲,他怕是连那声爸都不愿叫。
“妈,我回来了。”陆战平从车上拎着礼品推门而入,每次出任务回来他都给母亲带点特产,孝顺二字是没得说。
陆香琴正在厨房做饭,见他进来后忙搓了搓双手,笑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跟妈说一声,还是昨晚小罗跟我提了你回来的事妈才知道。”
“那不是想给妈一个惊喜。”陆战平亲密地扶着母亲的肩,拉她坐下来,说:“怎么你来做饭,家里请的人呢?”
“我让陈姨回去了,唉,你说我一个人住还请什么保姆啊,你又常年不回来,我一个人就吃那么点东西,自己随便做做就得了。对了,你这次回来住多久?”
“几个月吧,或许暂时不走了,刚完成个任务,上头很满意,说是准备给我再提一级,我想着你一个人在滨海城住着也不方便,就跟上头打了报告,运气好的话就安排进滨海城国安局。”陆战平顺手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吃起来。
“那就好,我也不想你老在外头出生入死的,唉,一家人整整齐齐比什么都重要。”陆香琴顿了一会,又问:“你谈对象了吗?怎么又一个人回来?”
陆战平笑了一下,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我这样四处飘来荡去的人哪找来对象,能完完整整回来就不错了。”
“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的。”陆香琴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拍他一下,“还记得从前在旧街上的邻居张春霞阿姨不?她现在办了内退,那天跟我喝茶时把她闺女的照片拿来了,我看了人家女孩长的真不错,大学三年级,学唱歌的,那气质真是相当好,你看你也二十八了,该是时候谈个女朋友,早点成家让妈也好放心。”
说着,陆香琴从抽屉取出张照片递给他,“看看,真是漂亮的女孩子呢。”
陆战平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伸手挡了回去,丢下苹果核站起来说:“妈,我的事你别操心,反正我自己会搞掂。”
“你搞掂,你搞掂谁啊,你有喜欢上的人了?”陆香琴问。
陆战平眯起眼睛笑,“是啊,你儿子我真有喜欢上的人了,他可比任何人都漂亮,在我心里那就是个天仙!”
“天仙?你能娶得了天仙回家吗?”
“不能娶也得娶,反正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得把他搞回家!”
这话一落下,陆香琴也就不说话了,她自己儿子自己知道,从小就是个一根筋,认准了的事和人一条道走到黑也不回头,既然儿子放出话了,那她就只好在家坐等天仙临门了。
晚饭过后,陆香琴接了个电话,她边说边回头看看正在看电视的陆战平,没多久挂了电话,脸色有点怯然地凑过来,“儿子,妈跟你商量个事。”
“又是杜家的事对吧?”陆战平正在百无聊懒地按着遥控器,只要他一回来,杜允成的电话就准点到,这老家伙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这几年对他这位私生子的关注是越来越重,陆战平没心情去揣摩老头的心思,每次回来都叫他过去杜家吃饭,这会肯定又是这个事。
“你难得回来一趟,就跟老杜吃个饭,他到底是你亲爸,两父子哪能总冷冷淡淡的,顺便也跟杜家兄弟好好聊聊天,拉拉家常什么的,说起来都是兄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去一下吧。”
陆战平大部分事都顺着母亲,但在跟杜家人吃饭这点上,他是一百个不情愿,去见杜允成跟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杜云飞,照他的话说,看到都饱了,还吃个屁啊!所以每次都会找好几个借口搪塞过去,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双手抱臂正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老大,是我,老四阿进啊,你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
陆战平一个跃起,站起来惊喜地道:“真的?老四你快说,他叫什么名字,住哪?家里有几口人,都干什么的?有没有男朋友或女朋友?”问到这,陆战平又顿住了,他娘的,这跟自己喜欢他有什么关系,管他家户口本里有谁,老子要的是这个人又不是他家里人。
电话那头黎进说:“唉哟老大,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你找的这个人叫林萌,他爸是现在的省委副书记林英明,妈妈是文化局的处级干部沈洁,在家排长子,下边还有一个弟弟林越,在北京读大学,他自己刚刚本科毕业,最关健的是,我们查到他有个情人,叫杜云飞。”
“啥?杜云飞?”前边那些人并没有在陆战平心里引起什么风浪,在他眼里,省部级干部也不过就那么回事,他陆战平这几年在国安部门保护过的人比这官位大得多的多,有个别的国家领导还认他做了义子,唯独听到最后那个杜云飞的名字时倏地一惊。
“是啊,我跟你说,我们打听回来的消息是,林萌跟杜云飞是情人关系,他俩好了几年,就在前几天,林家和杜家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去了趟荷兰,我估摸着啊,没准是那两个大男人注册结婚去了。”
陆战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你瞎扯什么!他怎么能跟别人结婚?!怎么能结?!他……。他结没结啊?”
黎越被他突然而来的爆怒吓了一跳,半响才吱吱唔唔地说:“好,好像没结成……原因不清楚,不过杜家的人都舍不得他;据说还想办法挽回来,这个周六晚上杜家要请林萌吃个饭……。。”
“你说周六?”陆战平眼睛亮了亮,他转头问陆香琴,“妈,杜允成是不是周六叫我过去吃饭?”
“是啊,呃,你怎么知道?”陆香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说时间呢。
陆战平挂掉手机,对陆香琴说:“行,跟杜允成回个话,我周六过去杜家吃饭。”
“啊?你真的愿意去见老杜?”陆香琴欣喜地问。
“谁想去见他,老子是去见天仙!”陆战平双手插着裤袋壮志凌云般走向房间,他得准备点行头去见见那位一夜情的高干贵公子。
☆、拉着天仙不放手
杜家还是两年前来过一次,难得门口的保镖记性好,见到陆战平的黑越野车后再瞧了瞧里头的人,便讨好地笑着放行。
车驶进了杜家大宅,陆战平并不急着下车,而是先在车上点支烟慢慢地抽,他摇下半截车窗往大宅门前的停车场扫了几眼,不一会,目光就停留在一辆刚驶停的白色丰田皇冠上。
陆战平像是有着特殊敏锐力的猎兽般,目光紧紧咬着白色皇冠,手里的烟也停顿在半空中,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白色车门打开,先迈出来一条修长的腿,黑色修身西裤将腿的形状包裹的十分纤长劲瘦,陆战平甚至可以想像出薄薄西裤下那条抚摸了无数次的紧致长腿是什么样子。
他微仰起头,贪婪地望着那个人,林萌在这时恰好微转过身,不知道对车里的司机说些什么,就这么个侧转身的动作就已经把他美好的身姿给完美展现出来。
陆战平手里的烟掉在车里,他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望着那张漂亮的侧脸,大宅里的灯光幽亮的在闪烁,明明昧昧的光线如同上好的画笔般,将那张脸轻描淡写地构出个绝妙的轮廓,目光很清冷,眼睛又特别的黑,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闪烁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唇形还是那样漂亮,虽然紧抿着,但陆战平还是能回想起那晚火热的纠缠吮咬,他不禁抚上自己的唇,望着那个男子的背影默默地笑了笑。
直到看见林萌的背影步入大宅门里后,陆战平才打开车门,将车门用力一甩,五指很洒脱地捋了捋头发,又稍稍整了整刚新买的黑西装,神气活现地大步朝门走去。
今晚的家宴杜允成还是花了点心思,他早早一身唐装的伫在正门前,身边站着西服笔挺的长子杜云飞,陆战平一进去,正巧见到杜允成满面堆笑地对林萌说话,“小萌你可来了,云飞一直等着你呢。”
杜允成到底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江湖,即使在几天前的荷兰,林萌丢了他们全家一个大脸,他还能做到神色不惊笑逐颜开地跟林萌拉家常,好像之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林萌看了看杜允成伸过来的手,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握上,而是?远有礼地道:“今晚杜先生生日,正巧父亲有公事出差了,母亲身体抱恙,不方便来参宴,就委托我一个人来,杜先生不要责怪。”
“哪里哪里,跟杜叔说话不用这样客气,只要你来就好啦,云飞,云飞,你快带着小萌进去上坐。”
杜云飞早就等着父亲这句话,被林萌甩在荷兰后他一直想不通,明明谈了两年恋爱,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林家公子,怎么一夜之间翻脸不认人的跑路了?他那几天根本没睡好过,越想越不能甘心,回国又打了数个电话给林萌,而对方只回了一条短信:我们散了。
这不开玩笑吗,要不是现在看着林萌好好地站在面前,杜云飞真以为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毕竟林公子曾经那样的温顺如小羊,甚至曾为了与自己注册成婚不惜以自杀来胁迫家里妥协,现在面对这种落差他真有点接收无能。
“萌萌。”杜云飞温声唤他,说着伸手去牵林萌,不料林萌一个错身闪开了,眼角都没看他一眼,客套地说:“杜少还是叫我林先生吧,毕竟我们之间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杜云飞霎时哑了一般,他显然没料到林萌会对他冷漠成这样,他忍不住强行拉住已经快步离开的林萌,急声道:“萌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跟我谈谈吗?”
林萌低头扫了眼他的手,眸色极冷,唇角却渐渐弯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杜先生请放手吧。”
“我不放,萌萌,我一定要你给我个理由。”杜云飞说着看了眼周围,杜家大宅是仿欧式城堡式的建筑,进了大宅后,就是一片绿荫草地,今晚的生日宴会就在露天草坪上举行,请来的人都是滨海城非富则贵的大人物,此时他们正三三两两的在草坪上各自聊天,饮着香槟谈笑,暂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杜先生还想要个什么样的理由?”林萌甩开他的手,目光冷而硬,“我认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杜云飞叉着腰舔了舔嘴唇,耐着性子说:“萌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爸妈不是都同意我们俩的事了吗,你何必又搞成这样,你知道我在荷兰那几天是怎么过的,我根本没法睡觉,我以为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居然一声不吭地……。走了?”憋了好几天的怨气终于让杜云飞找着发泄点,可是当他想发火时,却对眼前这个清冷的人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萌太冷漠,太镇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反脸不认人,他就那样静静地,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却远似天边,杜云飞突然有种惶乱的感觉,他一直温顺的小羊就要真正离他远去,而这一切又发生的太突然和不可思议。
平心而论,他是没有爱过这个人,可现在被狠狠抛弃后,又有种难以言说的窒痛在心间纠结。
杜云飞摊着双手,不知道该表达自己的惊诧和不能理解,“自从你走后,我……。我差点砸了整个礼堂,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