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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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龉馄ü赡虼捕技拇糇与锾螅俊辈还暇判睦锼淙桓狗痰没叮嫔先椿故切γ忻械模菇苦烈簧版宙謣我才不嫁人”,听得连他放屁都觉得是香的的老十,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刘嬷嬷却欣慰至极:自家打老爷过身就总表现得太过爷儿们的姑娘,总算也有了几分女儿娇态,果然这有了姑爷就是不一样……
这么一想,刘嬷嬷看老十又顺眼了许多,连他愣是不知道打听自家姑娘身份呢、闹得太太好几天吃不好睡不香这个罪过都变成是对厚道规矩了,又见他欣然应下自家姑娘提出的游猎邀请,半点也不觉得姑娘家大咧咧爱骑射有甚不好,上马时还体贴地在边儿上看着姑娘先上,又亲自帮着检查过弓箭弯刀后,方才上了他自个儿的马……待到了山上,刘嬷嬷骑术一般般,中间一段没跟上,待得后来,却分分明听到那位冯探花很是耐心地安慰自家因为只得了几只野鸡野兔很有些不喜的姑娘:“……老九毕竟练习得少了,又还年幼力弱,以后多练练,自然就好了……我得空就来陪你练练,难得你现在对骑射也感习惯了……”
刘嬷嬷暗暗点头,可不是,大姑娘原先就是拿着象牙筷都嫌弃重的,偏生老爷一去了,这性子一下子就刚强起来,原先针扎一下都要和太太撒半天娇的性子,愣是变成大腿给马鞍磨破皮了都不吭声,自己略劝劝,还说什么“爷才没那么娇嫩”什么的……现在可儿好了,有了姑爷,这故作男儿态逞强好胜的,也能少了些吧?
忽而又想起,大姑娘不爱骑射可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这姑爷和姑娘,还真是……
摇摇头,难怪姑娘一立起来,整个夏家都井井有条的,原先老爷灵前都毫不顾忌的那些个族老,不过两月就什么过继什么代为管理皇商事务的话都不敢提了,姑娘果然打小儿就精明得很,和冯探花也不知道往来了多久,别说太太和自己,竟是连先老爷也给瞒过了,可真是……
想起婆婆回忆时说起的,先老爷小时候连先老太爷都瞒过的各种调皮捣蛋,刘嬷嬷暗暗摇头一笑,自家大姑娘,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再一听老十看着他自个儿马背上那几只狐狸时说的“这几个毛色还行,老九你留着做点什么,不拘自己穿用还是赏人都随你。夏太太那儿,这几只恐怕太艳了,你又说她更爱貂皮,且等我寻几只雪貂孝敬……”,刘嬷嬷又是感叹,连这眼光都和先老爷一般好,太太对老太太可不也是这般孝顺?等听到老十又指着那两只??子说“这两个也还行,嬷嬷不嫌弃的话不妨拿回去,虽这个时节的礼物肉质有限,但给小孙子做两个小皮球玩儿也是好的”时,刘嬷嬷更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试对自己说的,又见姑爷说得自然,姑娘也听得理所当然,心里那叫一个暖和,又知道姑娘性子,也不虚言推辞,诚心诚意谢过,也就罢了。
到得晚间,刘嬷嬷和夏太太说起今日见闻,不曾刻意美化,但对老十那股子满意,夏太太自然也听得出来,她自己原就看好老十,又喜他对女儿果然真心诚意,连原先的拒婚都是因为对女儿太过一心一意的缘故,方才连夏家这般大好家财和人脉都情愿弃了,原先有多生气,现在就有多欢喜,只是她女儿到底年幼,原就舍不得,老十早先虽不是有意,却也闹出了拒婚的事儿,夏太太心里再是熨帖,对老十再是满意,也只是微笑听着,并不再提结亲那话、
刘嬷嬷先是诧异,后又恍然,确实,自家大姑娘,可不能因为娘家太主动,倒显得上赶着高攀那探花儿似的,平白给人看轻了去!是以再过几日,老十果然带着上好的雪白貂皮上门时,这个原先对他很是热情的老嬷嬷就冷淡了许多,而那个慧眼识人主动提出结亲的夏太太更是脸色淡得很,可怜老十那除了对着老九、其他时候就只在及格线附近波动的察言观色技能,虽勉强看出两人态度冷淡,却硬是没看出她们为何冷淡,又平白让一个正好主动提出结亲的机会溜走了。老九倒是看得明白,可他这个身体还不到十二岁,他根本不急,也不担心老十连和他商量一声都没有就娶妻,正乐得看好戏儿,顺便得意:
看吧看吧,果然没有爷就是不行,要不怎么就这么急着想要嫁给爷呢?爷又不是圣祖爷二阿哥那个没下限的,也不可能真的宠幸他……还不就是为了好更方便让爷护着吗?
爷自然护着他,不过没有夫妻名义又不比以前是亲兄弟,没法日日常在一处,要护着虽麻烦点,但老十现在这样火急火燎的样子也挺好玩的,多玩儿会子也不错——
据说这大青和大清的风俗好些不同,例如正经人家的女儿,大多都是二八年华才成亲,勋贵人家留到桃李年华的也不少,就是花信之期才出门子的也有……
嗯,正好可以多玩儿一会子这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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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想说:九爷,习惯思维害死人啊!那呆子真心不只想和你当名义夫妻啊,宠幸神马的,你有下限那呆子果断没有了啊!还有谁嫁谁神马的,嘴硬神马的,真心要不得
75章
九爷出于小时候的惯性思维——
老十因为性子太呆太直;在皇阿玛跟前并不算讨好。母族虽是满清大族、但温僖母妃除了位分高点儿、并不得他们皇阿玛喜欢;而老十说是身份贵重,上头却有个正儿八经的嫡出太子压着,又有个仗着长兄身份的大阿哥挑着;就是那个虽最终仍没改了玉蝶、却是皇阿玛亲口承认过的佟皇后养子的老四,也不比老十身份低;偏生一个个的,也就是大阿哥还算性子直,其他那两位,哪个不是坑死老十不解释的?
尤其后来温僖母妃一死,皇阿玛有好一阵子几乎都将老十忘到一边儿了,若非自己母妃好歹还记着他;五哥也知道在皇玛嬷那儿偶尔提一句;老十只怕混得比八哥小时候还艰难……如此种种,自己不护着可怎么行?
——可九爷忘了,他自己对美人的爱好都变了七八十回,新近更是连一贯不正眼看的男人都迷上了,虽只得贾敷那么一个大美人,但这人变化何其之快,他也亲生演绎了,而老十,又怎么可能一直只是那个傻乎乎的、一没他护着就每每闯祸的小呆子?
偏生九爷真不愧太子爷暗笑着给他下的那个定义:聪明一世糊涂一人。果然就是在老十的事情上看不透,明明打小儿也没少因为老十做了蠢事,结果他凑上去了,吃亏的是他,老十却啥事没有,有时候甚至还能得点子什么好处,例如老十爬乾清宫外墙射鸟雀、却一弹子打在他们皇阿玛脑袋上那次,说是罚跪了半天吧,后来却好好儿得了皇阿玛赏赐的一把小弓箭,虽不比太子爷小时候用的那个是皇阿玛幼年用过的,却也是皇太后早些年给了皇阿玛、皇阿玛自个儿还一直不舍得用的好东西,还有那句“过了年也要正经上学了,要练就练正经骑射,少玩儿些顽童物事”,更让老十傻笑了老半天,只巴巴儿上赶着去讨情的老九,被皇帝罚了十遍礼记不说,还罚掉他大半个小金库,让那时候因为年纪小还不能正经经商、只能数着自己小金库里头的小玩意解闷的老九心疼得三天没能好生吃得下饭,还是宜妃当着皇帝笑嗔了他几句,皇帝摇摇头,说他如果能将老十教好了,就将那没收的玩意十倍赐还,老九才算又有了胃口……
可实际上,直到圣祖爷过身,老九也没能挣回自己的小金库,倒是给老十又赔了无数进去,包括老十从国库借的银子,还都是老九还的!
偏不知为何,老九吃的亏越多,却越不知道悔改,反越觉得老十没自己就是不行,竟是混不曾看出老十那等心思,原也罢了,两人正经血亲兄弟,就是老十想要没下限,可上头先有圣祖爷,后有刻薄四的压着,再后来又是四八两个接连大丧,老四也罢了,可老八是他们至亲的哥哥,就算比对彼此差那么一层,也万没有在他孝期里头谈情说爱的理儿,老十也且忌惮着依然不时入梦的圣祖爷,一耽二搁的,倒让老九走在前头、先来了此处——可倒好,血缘也没了,老九还如此恰好地成了女儿身,以后连忍着让他娶个女人传继香火的事儿都省了,老九亲生的,可不比什么都强?老十可是再无顾忌了,老九却浑然不觉,看看、看看,又给老十仗着身高揽怀里去了,却还只当是两人打小儿那般的勾肩搭背,虽现在身高不雅了些,可因着没有旁人在身边也就不以为忤,还挑着眼角斜睨老十,还笑得前仰后合地主动去攀老十的脖颈……
这果断是送肉求吃的吧?
保成殿下,不,是陛下,一脚将还想凑上前挨挨蹭蹭的贾敬踹飞,自个儿倚在床头看着水镜,也不管丝被一滑下,那□出来的结实胸膛上,因接触到外头凉意而骤然挺立的两点,就尽入贾敬眼中,反而越发坐直了些,丝被就越发往下滑了点,保成在挪一□体略换个姿势,那丝被就已经滑到他大腿根儿上,可爱的小肚脐也尽露出来不说,就是更往下的那处半软半硬的傲人物事,也半隐半现着,看得贾敬喉间咕噜一声,又想凑过来,却不想保成看着水镜貌似挺入神的,却在他凑到半臂之处又是一踹,这一下,丝被下头的风光更是显露无遗,贾敬仰躺在地上,看着那一飞脚时乍现的某个幽密小口,□又硬又热,简直能当烙铁使,再看看保成明明也半硬着的那小保成,桃花眼儿可怜兮兮地眨巴了两下,无奈保成真真是郎心如铁,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贾敬又不敢真来强的,只好可怜兮兮地一晃身,化成那似狮似虎的怪兽模样,挨挨蹭蹭到床尾躺下,却连尾巴都不敢往保成身上蹭,只试探地绕着他的脚踝,并一遍遍默念清心诀,努力压下那一旦化为兽形、就总更越发澎湃的欲念。
保成也不管他忍得多辛苦,由着他在床尾趴着,自己却将脚提了上来,也不管这一动作看在贾敬兽眼中如何春光无限好,直接盘腿坐着,丝被只松松搭在膝盖上,手肘拄在上头,手腕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在另一侧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眼睛只盯着水镜看,看到好笑处还很干脆地喷笑出声,笑得狠了、身体摇晃的弧度大了,虽不至于仰头跌个四脚朝天,但毕竟才经过极其激烈的某种运动,就是保成打修炼后体质好了许多,可到底不过筑基中期大圆满,对上贾敬这只防御力固然盘古幡都削不破,攻击力却也是就算破不开他大师伯的天地玄黄玲珑塔,他自个儿起码也能混个一口啃上去,小乳牙都连晃动都不带晃动一下的,就是昔日紫霄宫里、道祖手上,也胆大妄为地留下过浅浅一牙印的洪荒异兽,保成那点子体质还真不够瞧的,哪怕贾敬已经忍得很辛苦,只小心翼翼做了那么三次也一样,不至于红肿出血,大致也不会妨碍行动,可那么大咧咧的坐姿,再稍微不留神动作大了点,总还免不了略微有点不适。
保成略微黑了脸,但看到水镜里更加傻乎乎往陷阱里头走去、还自以为聪明得意的狐狸九,脸色又缓和了些许,随手将垂落到颊边的发丝往耳后一拂,略侧了侧身,又见着贾敬兽耷拉着耳朵、目光却偏偏片刻不移地看过来的傻样,轻哼了一声,到底展颜,原本曲着的腿也自然伸了出去,毫不客气地踩在贾敬软软的肚皮上头,虽再往下头不远那处儿还热得慌,但反正贾敬也不敢自个儿蹭过来,那肚皮又实在软得很,保成也就舒舒服服地踩着,继续看戏。
看一只傻狐狸被一个难得精明一回的黑狼拐回洞里头的好戏~
可别说,在水嵂接手了大部分政务的今天,看看老九那傻样儿还挺有趣的,虽说现在不好再自己上场调戏,不过反正老大小四子几个的戏码也看得有点腻歪了,老大现在当着自个儿都好意思抱着小女儿领着小儿子、和水淇那快当爷爷了也还是小呆瓜一只的傻孩子说说笑笑毫不脸红,小四子更是将厚脸皮发挥到极致,老大当着朕顶天了不过安慰安慰那个骑射始终不怎么能看的傻孩子两句、顺带擦擦汗什么的就是最亲密的了,小四子既然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挽着小小三儿的手臂踏青,射猎时还一道儿共乘一骑毫不避讳人眼,朕故意问起来,还大大方方说什么这样正好一人一边,什么猎物也不会错过——呸!个不要脸的,果然有老四的风范,难怪没了弘晖老四就首先选了他继位,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贪花好色耳根子软还好大喜功……
保成将小四子的缺点数落了一遍,又忍不住想起他那个冷面四弟,看着规矩冷硬,其实真不要脸起来,就是登了基当了皇帝都好意思抱着朕的腿撒赖的,只差没像小时候那样抹眼泪蹬腿儿了,为的还不是什么大事,就只为了给他那宝贝宇宙全能王子十三弟要份儿对老寒腿效果好些的药罢了,可真是……
可惜皇阿玛没见着,否则看到他挑挑拣拣儿子都废了好几个才选出的继承人,居然是那种德性,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保成遗憾得不行,贾敬兽和他心意早通,自然也接收到他的情绪,当下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摆摆尾巴站了起来,却不等脚上踏空的保成挑眉哼声,就乖乖儿凑过来黑亮湿润的大鼻头,在保成那挺翘可爱的鼻尖上轻轻蹭了一下,然后一低头,大嘴巴一张,吐出来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透明圆球。
保成对这种圆球实在熟悉至极,他大哥最初对着水淇流露的女儿娇态、小四子和小小三儿的洞房花烛什么的,都靠着这留影球至今保留着,任是那两个再是脸皮厚实,也是一看必然脸色又黑又红的极好玩。
现在这个么……
想起自己刚刚心里遗憾的事儿,保成迫不及待地伸手将那圆球拿起来,运起法诀一查看,果然是老四不顾体面地坐在自己炕沿儿脚踏上、抱着自己小腿撒赖儿的模样,虽说老四那张瘦不拉几的老脸做出那等表情,没半点儿小时候那个玉娃娃蹬腿儿时的可爱,不过再怎么说,也是见老四一回能笑他一回的好东西,就是没见着自己拿出来回味一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