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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车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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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鸣和黄佩华一人推著一辆购物车,没有太说话。人太多了,不走丢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说话的份?虽然不是心事重重,可是总不免要东想西想。齐鸣想著华华小时候跟在大人和自己屁股後面不用人操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想著现在华华喜欢男人,忍不住有点担心。想著华华家里的那个威威,忍不住有点哆嗦。掉头看跟在後面的华华,那家夥白痴一样的微笑著,穿著一点都不臃肿的棉袄,他妈的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倒有那麽一股玉树临风的味道。
  
  看著前面喜笑颜开的赵晓青,齐鸣觉得自己喉咙有些痒。当然不是要告密说华华喜欢男人,而是想说,华华有养蛇啊!华华有养蟒蛇做宠物啊!有谁能够想到,老实乖巧的华华,会养一条看上去会长成巨蟒的什麽所谓的红尾蚺啊!
  
  终於还是没说。但是让不让翔宇看到这蛇,仍然著实让齐鸣纠结。
  
  “对了,为什麽要起名叫威威啊?”齐鸣靠在黄佩华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问。“这名儿倒是挺可爱的,不过配那麽个恐怖的东西,啧啧……”
  
  黄佩华看著赵晓青和林丽丽开心地挑选著大米,手插在棉袄口袋里,反驳道:“一点都不恐怖,人家很温顺的。起这个名儿,是因为威威,WW,那个蛇爬动的时候,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扭来扭去的,很形象呢。鸣哥,你要真不喜欢……”
  
  “我真不喜欢。不过又不是我养,没关系啦。”齐鸣摇摇头叹息说。“真的不危险吗?”
  
  “不危险。当初哲哥,呃,就是我们公司的经理,他开车从上海把威威带来的,都没有带饲养箱,就放在後座上,不是挺好?哲哥也没有养过蛇……後来我去上海出差,哲哥帮我喂食搞卫生,也很好啊。”
  
  不过,黄佩华想起柳哲应该也怕威威。跑一次上海,柳哲在他的车子的前後座之间安了防护网,还是纯不锈钢的。自己出差回来後,柳哲恶狠狠地说下次自己要再外出,得把威威带著跑。说起来,柳哲的确也是怕得很啊。奇怪。有什麽好怕的。动作轻柔一点,不去吵它,威威简直就是完全无害的嘛。
  
  齐鸣吞了一下口水,挑大麽指:“你们那个经理,猛,有机会我一定得膜拜一下。”
  
  黄佩华轻轻地笑。如果跟齐鸣真的能有个好结果,他们是一定会碰头的。对他好的人很多,但是那麽真心实意并且不离不弃的,也就齐鸣和柳哲两个了。都是直男,都是把自己当孩子看。什麽时候自己不是孩子了,是男人了,也就到了他们离开放手的时候。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放手……柳哲,是工作关系,而齐鸣,是自己死皮赖脸地缠著吧。
  
  不管。这个时候,只能够往前跑。似乎看到了光明,退缩的话,前功尽弃不说,之後的日子,又将是漫无边际的黯淡。
  
  又瞧了瞧齐鸣。那家夥就算是有心事,也挂不了多久,跟著林丽丽和赵晓青嬉皮笑脸地东拉西扯。黄佩华脑子里又糊涂了一下。齐爸爸齐妈妈,自己的爸妈,翔宇,齐鸣和自己。这些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如果能成为一个大家庭,好像此生也没有什麽憾事了。
  
  加油。黄佩华对自己说。
  
  有了车子就是好。购物车推到停车场,东西放在车上,四个人开著车回了家,两个老男人还没有下班呢,新年大采买就完成了一大半。林丽丽和赵晓青洗手做饭,齐鸣和黄佩华坐在客厅看电视闲聊,等齐宏利和黄达回来,两家人坐在一起吃火锅,虽然又是羊肉火锅,齐鸣和黄佩华也吃得挺高兴。
  
  吃完饭齐鸣说还要带黄佩华去学车,跟两家的老人道了再见,齐鸣开著蒙迪欧,黄佩华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就发动了。
  
  走了不一会儿,黄佩华说不想学车了。车子磨合完成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上环线吧。
  
  齐鸣无所谓,拐了个弯就往环线上跑。黄佩华随口问著车子磨合到底是什麽意思,齐鸣解释说主要是为了日後机械系统保持最佳状态,延长使用寿命,所以新车刚开始跑的时候要谨慎驾驶,让发动机啊刹车啊等各个部位逐渐适应上路的状态等等。黄佩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他把威威带回来这段时间,也是在磨合啊。鸣哥,你也需要跟威威磨合一下。
  
  齐鸣摇头,说拜托,我不一定要跟威威搞好关系吧?
  
  “呃,当然不一定。可是你不去亲近它,就不会了解它,也就不会知道它的好处。”黄佩华循循善诱。
  
  “我干嘛要知道它的好处啊?”齐鸣撇嘴。“知道它好吃就行了。”
  
  “啊,因为,知道它的好处後,人生也许会变得更有意思呢。”黄佩华坚持不懈地劝说。
  
  齐鸣瞄了黄佩华一眼,没有回答。这个话,说得好奇怪。
  
  “鸣哥,这车子怎麽快一下慢一下啊,你总是在换档。”黄佩华勤学好问,不仅仅虚心求教,还把手放在了齐鸣握档的手上,摩挲起来。
  
  齐鸣笑著解释说磨合不能只跑一个速度,要慢慢地提速,各个速度都要跑:“还有啊,我是老司机,手才一直放在档位上的。你个新手,这个样子要不得。速度快了的话,方向盘转动要灵巧很多,一定要双手握住方向盘。”黄佩华的手很温暖,覆盖著他的手背,让齐鸣觉得蛮……舒服的。
  
  “老司机……你有多厉害啊?”黄佩华轻轻地笑,不知道是不是嘲讽。
  
  “足够厉害。”齐鸣吹牛。“老实说,我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交通事故。就算有,那也是别人的全责。老子跟车,是人车合一,绝对不会出事的。”
  
  “是吗?”黄佩华不笑了,侧著身子,手摸到齐鸣的脸:“真的绝对不会出事吗?”




23。

  车震 (23)
  
  黄佩华痴痴地看著齐鸣的脸。这家夥胡子长得挺快,摩挲起来硬硬地扎人。脸长得其实挺耐看的,当年是个大帅哥,现在,算是个中年帅哥了,鼻子稍微有点鹰钩,眼睛不大,有时候囧囧有神,有时候又透著一股无赖。现在,隐隐地有些惊慌。
  
  还记得多年前,很多年前,黄佩华毛还没有长齐的时候,寒假,齐鸣会带著黄佩华到厂里面洗澡。那时候厂子还没有倒,机器还在转,工人们有活没活都会在车间里面,齐鸣带著他在澡堂子里,只得他们两个。齐鸣会帮他洗澡。齐鸣很有力,搓得他浑身头疼,疼完之後,身上热腾腾的,很舒服。
  
  齐鸣有毛,下面,腋窝,还常常拿著刮胡刀边洗澡边刮胡子。黄佩华常常盯著他看。那时候为了跳级,早就自学过心理卫生了,也知道发育是怎麽回事,当然也晓得自己年龄没到,还没有发育。个子小小的,没有喉结,没有长毛,声音还尖细得跟女孩子似的。
  
  看齐鸣搓澡洗下身。那家夥会拨开包皮细细地洗龟头,有时候洗著洗著下面会硬起来。黄佩华当时除了好奇之外,还有点膜拜。齐鸣看到他的眼神,会笑嘻嘻地蹲下来弹他的小鸡鸡,说年纪到了,他这儿也会硬的。
  
  而到大学时黄佩华下面硬起来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齐鸣洗澡时的情景。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屁股,和他的阴茎。
  
  齐鸣一把拨开黄佩华的手,脸上是尴尬的笑:“我说,开车一定要专心,你这个坐车的,能不能不要骚扰司机啊,很危险的。”换挡,顺便隔开黄佩华的手。
  
  “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出事吗?”黄佩华醒过神来,不知为何,却不肯罢休,索性跪在椅子上,身子靠在了齐鸣的肩头。
  
  “你这家夥,怎麽会抬杠了?”齐鸣很紧张。已经过了浏阳河大桥到了河东了,晚上环线上车子虽然不多,但是大货车却比白天的多,随便擂上一辆,那就是车毁人亡啊!
  
  看到了下环线的路口,齐鸣赶紧打了方向灯转了过去,嘴巴不停地说,试图缓解气氛:“换道,一定要打方向灯,看反光镜和後视镜,看……我操,你躲开!”
  
  黄佩华怏怏地往後退。不过是亲了他的脸颊,这个反应也太大了吧?黄佩华坐好,又把脚蜷缩起来,抱著膝盖。
  
  “我说,坐车子不能这样坐,脚放下!”齐鸣的声音很严厉。
  
  黄佩华乖乖地坐好了。
  
  齐鸣前後左右看了看。这儿已经在通往高速的路上,他下的这地方,黑黔黔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只是远处有隐隐的灯光。前面就是长沙新开的月湖公园,一个全开放式公园,还没有修建好呢,连灯火,都跟鬼火差不多。想了想,齐鸣继续往前开,到了个比较明亮的路灯下面,靠边,把车停下了。
  
  黄佩华侧过头看著车外头。细弱的柳树被寒风吹得瑟瑟的,一大片的湖面,远处,隐隐绰绰的建筑,看不出大概。没有什麽人,荒凉得好像自己的内心,感觉枯草在肆意地生长。
  
  “我说,”齐鸣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黄佩华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过来:“你到底在干什麽呢?玩啊?老子开车的时候不要乱玩!而且……喂,这麽不开心?”
  
  车灯虽然不够亮,齐鸣也能清楚地看见黄佩华的嘴角耷拉著,眼镜片有点闪光,看不出眼睛里包含的到底是不是泪水。齐鸣讪讪地拨弄了一下黄佩华的头发:“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啊?”齐鸣的声音柔软了下来。
  
  “你自己说绝对不会出事的。”黄佩华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了。自己确实是乱来,可是齐鸣那样儿,还真让他……难受了。“你吹牛。”
  
  “呃,好好,我吹牛,我不对……你怎麽这麽怪怪的。”齐鸣挠自己的头。
  
  “你还说跟我做伴,我不多亲一下你的脸……”黄佩华更加委屈。
  
  “喂,我说话当然算数,可是我在开车,不是不喜欢你亲我。”虽然有点怪怪的,可是也不是不喜欢啊。
  
  黄佩华噌地一下去扑过来,狠狠地亲到了齐鸣的嘴,眼镜架碰到齐鸣的脸,生疼。可是齐鸣不敢吭声。
  
  黄佩华突然变得凶猛起来,摘掉眼镜,随手一扔,又扑了过去,咬著齐鸣的嘴巴,舌头往里伸,去勾搭齐鸣的舌头,身子耸啊耸的,试图爬到齐鸣的身上。
  
  齐鸣使劲地推,总算把黄佩华给推开了,喘著气低声喊道:“你消停点!干嘛?”
  
  黄佩华狠狠地瞪了齐鸣一眼,一把推开车门,他下车了。
  
  “喂喂!你去哪里?”齐鸣真有些著急。这孩子,怎麽这样?
  
  黄佩华一把拉开後面的车门,到了後座上,对著回过头看他的齐鸣,挑衅地勾起了嘴角:“你说车上贴了膜,在车里面搞路,外头的人都看不到。”
  
  齐鸣一下子头皮麻了。我靠,这个,还是自己养大的那个孩子吗?脸皮很薄的那个天才?那个谁见了都会说他单纯的孩子?结果,居然胆大包天,色到这种地步?
  
  齐鸣突然害怕了。真的,他这个人,说得好听是放荡不羁,说得不好听,那是不但风流而且下流。可是从来都是他对女人色欲熏心,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男人对著他流口水……当然黄佩华并没有真的流口水,可是齐鸣已经知道,真的,这个华华对他的性趣不是一丁半点。
  
  齐鸣张皇地四处看了看。车震这种事情,不过是说来开玩笑的,真搞,他以前没搞过──人家的车,总不能太不当回事,而且他碰到的女人虽然有浪的,可还真没有这麽不要脸的。
  
  “算了。”黄佩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淡:“鸣哥,我们回家吧……不,你送我回家。”
  
  我靠。齐鸣感觉这声音他妈的好像在揪著他的心脏。不就是搞路吗?车震,谁怕谁啊!检查一下,手刹刹好了,熄火,拔下钥匙扔驾驶台上,转身下车,从後面上来,一屁股坐下,关上车门,一把掐住黄佩华的脖子,狠狠地摇了摇:“你个鬼崽子,磨死人!”
  
  黄佩华咯咯地笑了两声,很突兀,跟鬼哭狼嚎一样。齐鸣一松手,黄佩华就扑了过来,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齐鸣的腿上,抱著齐鸣的头,就开始啃咬著齐鸣的嘴唇。
  
  这一次,豁出去了的齐鸣不再装蒜了,狠狠地亲了回去。漆黑的车内,只有啧啧的声音。胶著的嘴唇,辗转著,吸吮著,感受著对方的柔软和坚硬。
  
  黄佩华呼吸急促起来。车子里还有一股气味,新车的气味,以及香烟的气味,还有齐鸣的气味。齐鸣有了回应,那家夥的手,甚至伸到了黄佩华的衣服里面,掐住了他的腰。
  
  黄佩华觉得很热。还有车子里的空间太小。头顶到了车顶,身子靠到了前座。想要摸齐鸣的身子,那家夥穿的衣服不少,手很难伸进去。
  
  离开齐鸣的唇,黄佩华急促地呼吸,从齐鸣的身上下来。他有些抓狂,有点无从下手,於是干脆的,手按在了齐鸣的裆部。
  
  那里已经开始胀大了。
  
  黄佩华受到了鼓舞,一边亲著齐鸣的脖颈,一边开始脱齐鸣的裤子。解皮带,拉拉链,然後一手握住那话儿,开始套弄起来。
  
  齐鸣仰著头半靠著车门,腿伸长,轻轻地哼了一声。再怎麽怪异,那话儿被黄佩华弄得还是相当地爽的。华华又在开始舔他的下腹,舌头甚至在梳理著毛发,然後,那话儿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龟头被舔得简直要爆了。
  
  黄佩华听到了齐鸣的呻吟。他不讨厌。黄佩华想著。就凭这儿硬成这样也说明,他不仅不讨厌,反而很享受,很爽。
  
  可以让他更爽。黄佩华眯著眼睛舔著那根柱体和龟头,舌尖轻轻地挑逗著,那玩意儿立刻跳了两下。要搞定直男,最麻烦的就在於性。性方面享受到了,直男到弯,就迈出了革命性的一步。
  
  黄佩华听著叽叽呱呱的声音,吮吸了一下,啧啧的,在逼仄的空间里分外明显。然後他一手扶著柱身,慢慢地套弄著,舌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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