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那时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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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一拳飞快地揍在云雀肚子上,云雀仅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呃」,就失去意识,倒在凤更墨伸出去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中。
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打晕的人抱了起来,凤更墨踏出沉稳的步伐离开,见到他走近,旁边残余的小混混们战战兢兢地让出一条路,让凤更墨这一路直接地走出包围。
没有再对后头的人留下任何关注,凤更墨在警车冲到这里之前就离开了现场。
※※
「唔……」发出一声梦呓,在云雀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用湿暖的布擦拭着自己,同时还轻声安慰着。
许久没有跟人接触过的肌肤微微抗拒着,但是对方那股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不安消失。
是谁……
「真是的。」没好气地抹了抹云雀身上的血迹,凤更墨这才发现云雀身上受到的细小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许多伤口早已停止渗血,估计是在战斗中就逐渐凝固。
其中最严重的是左脚上一个长而广的撕裂伤,本来就很严重的伤口因为云雀不停地攻击而更加恶化,见到此,凤更墨看了眼自己简单包扎过后的手臂,这都已经超乎可以自己包扎的范围内了……可是又不能送医院……一定会问东问西的。
正在烦恼的当下,自家的电铃响了起来,透过鹰眼看到一个飞机头的严肃男子,隔着门,凤更墨叫着:「谁?」
「在下草壁哲矢,云雀委员长是不是待在这里?」听到里面的应门声,草壁立刻站直,恭敬地回答着。
「……有事吗?」思考了一会,凤更墨才开口。
「您应该就是凤先生吧?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替你们安排去医院接受秘密治疗,以委员长的名义,这点要求不算过分,而且医院方面也会保密的。」看着门板,草壁说。
「……好。」当下立刻打开门,凤更墨一脸正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暂且相信你,因为有些伤我无法处理,所以带我们去医院吧。」忆起之前自己的确有几次看到这个人毕恭毕敬地走在云雀后面,应该不会出错。
「好。」视线一落到对方手臂上那就算层层包裹,仍不停渗出血液的纱布,草壁立刻打通电话,让部下准备好。「接下来请两位到下面搭车。」
听到这,凤更墨露出苦笑,直接告诉草壁实情,「云雀被我打昏了。」
「──什么!?」乍听之下不可能的事情让草壁发出低呼,但他随即恢复平常镇定的模样,「那就只好麻烦你,你怎么带回来,就怎么带下去吧。因为委员长一向很讨厌别人接近他,既然你可以带他回来,应该也就只有你可以带他下去了。」
「啊啊。」头痛的点点头,凤更墨嘀咕了一句:「我手臂受伤欸……」但还是回到房间内把云雀抱出来。
先不说草壁看到凤更墨抱云雀的那种粗鲁方式是怎样的震惊了,他更震惊的是,被这么一抱的委员长居然完全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就在这样战战兢兢中,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让风更墨把人送进车里,自己也坐上去。
「去医院。」部下们一个心领神会,就发动车子,开往他们常去的那家大型医院,那里早已联络好,随时等候着他们。
果然,一下车就有几名医疗人员冲上来,把他们带到高级的VIP病房,接下来又有几名医生万分仔细地替两人缝合伤口,生怕一不小心,惊醒了云雀,大家都没好下场。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制式化,草壁他们是一脸习惯地波澜不惊,但凤更墨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专门服务,这里的医师做得比在纽约还要更加小心,忍不住瞠大了眼看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云雀这么厉害……」更墨喃喃念着,但随即被草壁「嘘」了一声,提醒他要安静。毕竟委员长的个性可是一点声响就会吵醒。
刚刚在草壁的提醒下早已知道这件事的凤更墨耸耸肩,一边回忆自己小时候恭弥到底有没有这毛病,一边拉了草壁到病房外,小声告知一些事情,看着草壁离开的身影,凤更墨笑了笑,就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独自离开医院。
没有必要再麻烦下去了,这是凤更墨的想法,抱着缝了好几针的手臂,医生之前已经解释过,只要过几天等伤口好了上药、拆线就没事,没有伤到肌肉之类的重要组织。这点算是凤更墨稍微计算后的结果,非常完美。
回到家,看着鲜血淋淋的床单、被套、枕套,凤更墨无奈地挥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右手,用不熟练的左手施力,暂时先把沾血的东西装起来,用湿布擦干了一下渗进去的血迹,觉得可以之后,再提着那一大包装着拆下来的床单的大塑胶袋,摇摇晃晃地走到附近的投币洗衣店,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昏昏欲睡地把东西收回来,回到家。
……止痛药的药效上来了吗……?心里有了个底,随意地把东西晒在自家小阳台、还有室内的椅子上,凤更墨不管床上还没有装上床套,直接就倒了下去。
下次,希望不要在淌进这种浑水中了……也希望那个家伙不要再找别人麻烦了……什么皇帝……根本就是仗着自家权势财富的土财主……
忿忿地咒念了几声,凤更墨最终沉沉睡去。
※※
隔天一大早,凤更墨在闹钟的声响中睁开眼睛,略为痛苦地抽动自己右手,想要去关掉闹钟的时候,那边传来的痛麻感让他立刻回想起昨天的经过。
「天啊──」呻_吟起来,顾不得一直发响的闹钟,凤更墨撑起身,走到浴室里看着镜中的自己,「又多管闲事了……不是说好要来过平静的生活吗?……啊?」对着自己自问,可是凤更墨也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希望,都无法挽回昨天的事实。
抹了抹脸,在伤口不沾水的情况下冲了身体,凤更墨换上干净的衣服,打了电话去学校请假,吃完药就倒回床上继续昏昏大睡。
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面对,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睡梦中,他想起了还没去美国之前,自己小时候跟恭弥在一起玩的经历。
小小年纪的恭弥虽然很爱哭……但是却从来不会在陌生人面前哭,被人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哭,通常都是累积到一定量,就会扑上自己喜欢的人……例如自己或云雀双亲身上,嚎啕大哭一阵才停止。
累积的量挺浅的,所以常哭,不过因为常常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哪里受到委屈,所以当恭弥一扑过来,更墨一定会小声安慰一番,等他稳定下来,就开始一件一件地把受委屈的事情从恭弥口里问出来,年纪尚幼的孩子难免口齿不清,但是凤更墨却可以很好的分辨恭弥的话,先把这笔帐记住,等到有机会的时候,趁机帮恭弥讨回来。
说起来,为了保护身后的事物,凤更墨小小就显露出绝佳的报复天赋……还有打架天赋。
那个时候……恭弥的脸就长得非常漂亮,许多人见到恭弥都称赞他未来一定会长的非常帅……当那张脸向自己跑来,凤更墨总是会不觉得露出笑容,张开怀抱,让恭弥顺顺利利的扑上来。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弟让他一直很自豪。
只不过,最后的记忆一直停留在要去美国的前一天,凤更墨哄睡了恭弥,然后看着他那张睡颜笑了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离开那一幕。
所以,自己非常的惊讶,在事隔多年见到云雀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记更新。(汗)
应该没有过12点吧?
写到这边忽然很想写过去两人的互动,但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怕我会写得很囧。XDDD
但是在我脑海中的小云雀很可爱这是事实!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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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口口。
☆、伍
伍
几天假请完,凤更墨一脸疲倦地提着背包来上课,一坐上位置,清水跟齐藤就一起凑到身边,盯着凤更墨的纱布开始问了起来。「你那天怎么到最后没来?电话也打不通?还有这个伤口是?」
面对他们俩个的好奇心,凤更墨只推托说那天不小心睡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之类云云,若是问起手上的纱布,就说这是不小心划到的小伤口,并解释这几天射箭社自己可能要请假的问题。
「没关系,受了这种伤,也没办法好好拉弓,我会帮你请假的。」拍拍凤更墨的肩膀,齐藤认真地回答。
「还有……」想到这里凤更墨忽然有点尴尬,「那个,我弄伤手的时候不小心一并把我这边的箭给弄坏了……我想应该要赔偿吧……」
「弄坏了!?」齐藤跟清水立刻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嗯……弄坏了……」
「我知道了……」对看一眼,清水叹了一口气,「我会帮你问问,不过应该不会太便宜,现在练习用的箭都很贵……」
「那就拜托你们了……」双手合十地感谢他们,却不小心牵动伤口,凤更墨低嘶一声,看了看这堂课正努力抄书的老师,抽抽脸,对坐在自己隔壁的清水小声说:「那个……我之后跟你借笔记,我今天还是回去了……等一下要去医院换药。」
「好。」看着那个伤口担忧地点点头,清水看着凤更墨偷偷离开教室,叹了一声,随即把头转回黑板。
凤更墨请假之后,下课时间齐藤走了过来,看着凤更墨空下的位置。「阿古,更墨回去了?」
「对,他说等下要去医院换药。」抬头回答他的问题,清水看着齐藤的脸,皱了一下眉头,「你刚刚上课睡着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齐藤瞪大眼睛。因为齐藤喜欢上课打混,所以座位都选教室后面坐,清水跟凤就会选中间的位置,一般来说,清水是看不到在自己背后的齐藤的。
「……口水痕啊笨蛋。」没好气地瞪了齐藤一眼,清水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站起身,把包包甩上背上。「好了,我没课了,我要去给社长探病你要不要?」
「哦、好等等。」连忙去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儿塞进背包里,拉着自己外套往外冲,齐藤赶忙跟上清水。
「啊、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伤口恢复的不错。」医生拆开纱布,看着那个有些恐怖的伤口评断着,「不过像你这样子,敢随便让刀插_进去的人也很少见,真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哈哈。」凤更墨依旧干笑,因为这个伤,原本明天约好要到云雀家也临时取消了,为的就是避免让长辈们看到碎碎念,没想到先遇到的反而是医生这一关。
虽然那天也是由这个医生缝合的,可是因为云雀在的关系,他们都显得战战兢兢,现在云雀不在,就恢复本性了吧?
「给护士上好药,重新包扎,几天之后再来就可以了。」挥挥手,让身后的护士接手自己的工作,医师离开座位,「我先去走一走,等一下拿完药就可以走了,小子。」
「谢谢医生。」苦着脸道谢,更墨看着护士手脚利落地替自己处理,等包扎完毕才离开医院。
「对了,云雀还住在这里吗?」抬头,凤更墨向护士询问。
「如果你说的是云雀先生,他稍早已经退房了。」大家都会小心注意的对象终于离开,医院现在一片喜乐。
「是吗。」笑着跟护士道别,凤更墨就这样走出医院。
但他没想到,那个护士刚走开几步,就又被人叫住。
「等等,护士小姐!」齐藤急急追上,「刚刚那个人……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你是……?」
「他同学!不信你可以问他!」齐藤看着护士,「拜托你告诉我,他一直不跟我说他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是因为关心他才问的!」
「是吗……」明显就是被齐藤这番话给说服,护士一脸和蔼地看着齐藤,「你同学他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虽然我们不能跟其他人乱说病人的事情,但是……这样吧,我简单跟你说一下他的情况,剩下的你再自己问他吧!」
「他的伤口是穿刺伤,好像是整把刀穿过手臂,幸好没有伤到重要组织,不然会对手臂造成影响。」
「什么──!?穿刺伤?」听到这,齐藤比出颤抖的手势,「是不是……这样子,穿过手臂的那种啊……」说着,表现出利刃穿过手臂的感觉。
「嗯,我一开始看到也有点傻眼……」护士把齐藤抓到一边,小声地说着:「不过听过你同学任由那个伤口一直流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医院……津田医生看到的时候差点骂出来。」津田医生就是那个对着凤碎碎念的医生。
「天啊……」原本只是因为探望社长很无聊,跑出来闲晃又刚好看到更墨走出来,抱持着好奇来问问看,没想到竟然挖到这种内_幕,齐藤有些傻眼,「那……他还可以射箭吗?」
「射箭吗……?我不知道欸……这可能要看伤口复原状况怎样才可以决定……」护士摇摇头,「接下来的事你就自己去问你同学吧,为什么受那个伤的来龙去脉他也没说,所以我们也不知道。」
「是吗……我知道了,谢谢你。」鞠了个躬,齐藤告别护士后飞快地冲回去向清水报告这个消息。
正在跟社长聊一些社内状况的清水,看到齐藤莽莽撞撞地跑回来,忍不住想制止,却被齐藤抢先一步打断。
「阿古阿古,那个、刚刚那个护士说,更墨的伤口不是小伤,他的伤口是被刀子整个穿过去的!!」抓着清水的衣服,齐藤慌慌地说:「怎么办,如果他的手以后不能拉弓怎么办!?」
「……什么!?你刚刚看到凤了?」惊讶地瞪大眼睛,清水诧异地说。
「嗯,所以,刚刚那个护士跟我说了,怎么办……」有些手足无措,齐藤继续猜测:「我觉得更墨在这种时刻受这种伤很奇怪欸……一般人不会随便被刀子穿过去吧?而且更墨又不跟医院说他是怎么受伤的……你说,会不会是他去找人打架了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制止越想越糟的齐藤,清水连忙说道:「小四你冷静点,或许不是跟人家打架,只是刀子不小心掉下来之类的,不会那么刚好啦!」
「说起来──」原本在一旁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