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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绛凤引-第7部分

小说: 绛凤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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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那灵煌坐下来,一众人才也跟著坐下来,却不谈正事,只说些闲话罢了。只常敏不明就里,如今坐在一旁相陪也不知说甚麽为好,再看灵煌仪表竟说不得与卓陨天几分相似,心里更是没了主意。曹猫儿坐在黄品下首早将他脸上神情尽看在眼里,又将那灵煌上下打量一番心下有了计较。
  待两个打道回府,黄品打趣道:“你方才一直瞧那灵煌,莫不是寻思著红杏出墙?”
  曹猫儿白他一眼道:“兀的黄皮子好没羞。我只看那灵煌到底同卓凤妖有几分相似,你没瞧见常秀才眼都直了?”
  黄品道:“且不论那书生如何,你倒是及时见的凤妖?”
  曹猫儿见他一脸担忧,只乖乖说了实话:“你不在这些天,我每日只去那庙里寻常秀才消遣,倒有个一两回见一个穿红衣金冠的妖精在山路上便似你们说的那个凤妖,今日再见那灵煌便不知他两个有七八分相像了。”
  他话音未落,黄品脸已白了,斥他道:“你哪里借的胆子,这般胡来!竟不想想若落他手里该怎麽得了!”曹猫儿缩了缩脖子,仍不死心,回嘴道:“许是他只当我一般山民,倒也没与我为难。”再看黄品神色,终是不敢再开口了。
  黄品叹道:“你这脾性若不改改几时出了岔子,便是我也救不回来。”
  两个虽拌了嘴到底情好,不消一刻那曹猫儿一服软黄品自然气也消了。又说他两个几日不见已是难耐,几番云雨自是不提。等歇下来,那曹猫儿忽道:“那灵煌也曾有家室?”
  那个道:“倒没听他提过,你问这个作甚?”
  那曹猫儿人精一般,嬉笑道:“且不说旁的,那灵煌倒是仪表堂堂,常秀才又俊秀和气,若是做成了倒是一桩美事。”
  那黄品听他胡言乱语,只觉啼笑皆非。又想起殷翅所提前事,唯恐坏了老友的好事,只劝他休得胡缠也就罢了。
  这厢他两个逍遥快活,那庙里却是两般光景。殷翅同灵煌秉灯夜谈只为商量个万全计策。且不说灵煌身为朱雀一族秉持正道,唯恐妄造杀孽。殷翅忧的是惹怒了凤妖,那山下一县不保便罢;若是为祸山中,这山中修炼多年的精怪岂不是平白无故落得无妄之灾?
  正是一时定不下来,灵煌道:“不若各题一计?”
  两个各自在手里书了一计,等一同展开,皆是一句“观望”。




绛凤引 26

2011年第一更 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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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煌素来谨慎,那卓陨天却是按捺不住,日日要往山上走一遭,便要探看常敏下落。
只叹那呆秀才只知躲在庙里呆著不敢出去,慢说凤妖成日寻他不见等得心焦不说,常敏自家未必好的哪儿去。原来他虽是避祸,这庙里实在太闷的慌,本来有个曹猫儿与他解闷,如今黄品既已回来,那曹猫儿几时还记得起他来?
这日正是踌躇,心说要作首诗发发满腹的牢骚,可怜句子堪堪到了嘴边又吟不出个所以然来。常秀才这厢烦恼,倒见灵煌捡了本书也到院子里来了。
常敏只得上前揖道:“灵煌殿下。”
谁知这朱雀是个风雅人物,从来都不要拿架子压人的,谦和道:“常居士客气,什麽殿上殿下,相见即有缘,咱们互通表字即可。”
常敏几时见过此等人物,便有个卓陨天不一般却是整天呼来喝去不将他当回事,这时听得灵煌三言两句正是如沐春风。两个各说了表字,一个名曰“献宾”,一个称之“丹羽”,倒是一团和乐融融。殊不知殷翅在廊下看了心中不知甚麽滋味。
如今来说这常敏何以同精怪这般有缘,竟也是有个前因後果的。他这一世做了个落魄书生,前一世可是好风光,便是给洛河王帐下做监军的齐灿齐监军,能文能武兼有好风采。只可惜洛河王徒有霸王之才却无帝王之命,戎马半生落得个战死沙场。
齐灿作监军时恰是殷翅初得人身之际,这雕怪艺高胆大竟对尘世百般好奇趁著战乱也来凑个热闹。
殊不知乱世多奇才,也不知刮得甚麽邪风,殷翅连连遇著隐士高人被打得现了原形险些落於人手做那炼丹的药引子去。幸亏遇上齐监军领著一路人马跟著洛河王狩猎,那殷翅一掉下来便教齐监军拾著了。
洛河王只当是一箭射落再添上一旁的将士多有奉承,不由洋洋得意,直叫人杀雕下酒做一顿野味。齐参军见这雕儿体格硕大落於此处,心里难免可惜,趁机讨个好彩头道:“此雕不同凡响,必不是池中之物,今日摄於吾王军威自投於此定是命数,正是预示王爷大业指日可成!”
那洛河王向日倚重他,两个又有些不与外人道的情分在,听得几言正是受用,再观大雕形貌确确与众不同,他往日爱才这参军又是心尖上的,所幸赏了齐灿做顺水人情。
他二人你来我往却把个殷翅吓得半死,只当自己百年道行要送与柴堆做这夥莽夫的下酒肉,忽地听人为他求情,偷眼一瞧,便是个唇红齿白星眸剑眉的少年郎,只一眼便瞧去了半条命。往後吃喝只在齐参军手里,便是洛河王来了也不在眼里。
只恨人妖殊途,齐灿又对那洛河王有十分的心思,直等到帅死兵败,那殷翅才化了人形。
那齐参军见了见怪不怪,只对他道:“你既是妖便好办,好歹不落他人之手。此番去了休再来,尘世可不是好去处。”
那殷翅熬他不过,只帮他偷了洛河王尸首回来好生葬了,那齐灿却是死意已决殉在洛河王墓前。
如今早没了齐灿齐参军,倒来了个常敏常秀才,只一件还同那时一样仍旧只当是个过客而已,从来没把他放在心里。
那殷翅感叹一番,心道若不是卓陨天那般迫他,叫他在庙门徘徊许久,自个儿见他那凄凉神情方才识了前尘往事,如若不然兴许至今还认不得哩,真真的造化弄人!




绛凤引 27

  此文瓶颈多日 终於又有灵感了 多不住诸君了 躬身致歉~
  
  
  才因结识了灵煌,常献宾不由感叹患难之中倒遇著了一位知己。原来那灵煌尚文,见著这常秀才也有几分才学,是以平日行止尊重,和颜悦色,倒叫常敏自觉受了抬举。
  只可惜那凤妖却频频来,看似越发不耐。殷翅唯恐那凤妖憋不住来个偷袭,却是大祸临头,急忙唤了黄品、曹猫儿两个来一同商议大计。
  四人回避了那凡夫俗子,殷翅道:“这几日那凤妖来的愈勤,犹是今日倒将砍柴的童子拿住了盘问,所幸安然无恙。只是备不住哪一日闯进来,实在棘手!”
  曹猫儿听罢,怪道:“如今灵煌殿下已在这里坐镇还不得生擒了他?”
  那灵煌见他一派天真,只摇头道:“我与他不过分庭抗礼,之前一战勉力胜之。何况他性子极是暴虐,到时不消说是姑山,只怕必定危害人间。”
  黄品沈吟片刻,面有忧色,只瞥了一眼殷翅才沈声道:“以黄某之见,恐不可逞一时之英雄,还需智取。”
  见余人脸色,才缓声道:“那凤妖不过要那书生,依我之见也不像要害他性命,不如……”
  话音未落,只听那雕怪斥道:“不可!”
  那灵煌也脸色微变,黄品冷笑数声道:“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若忍得一时之辱,往後便是舒心的,不见得要在这庙里呆上一辈子。更兼雕兄也知,你我不过保他一时,却难保他一世。如今这凤妖异动只恐便在朝夕罢了。”
  殷翅脸色渐青,咬了牙关,过了一时才渐渐松下来,对那黄皮子道:“你却有甚主意?”
  那黄品眼波一转,拿出个青花白底子的瓷瓶子阴阴笑道:“此物便是我从胡九郎处得来的。”
  只将那瓶子往桌上一摆,将那计谋说了一通。
  余人听罢,都惊出一身汗,那曹猫儿只道一句:“好险!”
  连带灵煌也叹了一句:“恐怕胜之不武。”
  只余那殷翅呆呆站在原处,一句也说不出来。
  黄品也不理他,正襟危坐对著灵煌便是一揖,道:“我知此计一出未免有伤殿下威名,然情势险峻,若是缓一缓恐怕这一山一镇的生灵转眼化灰。殿下仁慈必不忍如斯,只得恳请殿下勉力为之。”
  那灵煌神色一凌,立时正色道:“黄先生言之有理,只是此计甚险,那常居士一无所知又如何能赚得凤妖入得陷阱,其中如有差池只怕前功尽弃。”
  黄品微微一笑,道:“常敏此人虽是胆小,却也有几分傲骨,未必不得成事。”看来倒似胸有成竹。
  殷翅只将他冷冷一瞥,道:“你难道有十成把握?却不怕他送了性命!”
  谁料那黄品却道:“若他不死,必有後福;若是死了,也是为得这许多性命,也不失英雄!”
  “你倒知他要做这英雄!”
  曹猫儿不料未得出师,这二人倒先起了争执,心下便知那常敏於殷翅自是不一般,只得叫道:“这会子吵也没用,不若问问常秀才的意思也不迟。”




绛凤引 28

  左右一商量,黄品将手一拍,搂了曹猫儿,道:“好卿卿,此番便要你去一遭。”
  那曹猫儿一脸茫然,呆道:“这般大事要我出力自是义不容辞。只是我贯日嘴笨,万一那常秀才闹起来倒是如何收场?”
  黄品道:“那常秀才性子甚是羞怯,只你同灵煌殿下往日与他说得几句。只是灵煌殿下出面终究尴尬,若是卿卿前去,必得之。”
  曹猫儿听罢这才应下,又得黄品嘱咐几句,便去寻那常秀才。
  常敏如何知道一场大战在即,且不说这一山一镇性命之忧如今全系他一人,连自家也未必保得周全。
  听得敲门,直管披衣起身迎了人进来,谁料那曹猫儿竟是一跪倒把常献宾骇了一跳。
  “贤弟如何使得,快快请起。”
  两个才坐定,那曹猫儿一番斟酌终是实言相告,直把那常敏听得脸色发白几近惊骇。
  良久无言,那常敏痴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孰知竟然这般!”
  那曹猫儿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才犹犹豫豫问他道:“若不是万般紧要也不敢唐突常兄。”
  常敏却是寡言,只将曹猫儿细细看了一通,曹猫儿心中急切又不敢太过迫他,实在惴惴不安,倒在心里把黄品骂了一通。
  过不多时,常敏喃喃道:“若是似贤弟这般却也不坏。”
  语罢惨然。
  原来竟是想起往日同那凤妖相处时真心相待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又见这曹猫儿同黄品两个那般恩爱不由暗自生羡,只可怜这一肚子的苦水却是无处可发。
  这秀才往日虽有些迂腐气,如今牵连了这许多人的性命反倒洒脱起来,对那曹猫儿道:“黄先生深谋远虑,此计甚佳。便带我去罢。”
  曹猫儿呆在原处,忽的见他大义凌然一时竟有些茫然,到底熟稔,恐他遭了凤妖毒手,又问他道:“常兄千万想好,此番去可不是儿戏!”
  那常敏只是苦笑。
  “此身已污,留之何用?若是能救得许多性命也不算枉顾廉耻了。”
  既是去意已决,曹猫儿也劝他不成。
  余下几人见那常敏进来神情自若个个吃惊,到底含而不露,端看曹猫儿如何说的。
  倒是常敏肃然道:“诸位为小生奔波数日,心实不安,今大难且至,自当效命,安敢推辞!”
  那黄皮子见他愿与凤妖周旋,不由露出喜色,上前深深一揖。
  当下定计,凡之种种,又将那密药用法说与常敏。
  只是殷翅不悦,只将眉头紧锁,郁郁寡欢。




绛凤引 29

  因为瓶颈拖了那麽久才更 实在不好意思
   
  
  原来那雕怪识得常敏前生事,自恨欠他人情,本以为救得他一命,谁料又要眼睁睁见他送死。常敏却哪里知道这许多内情,见他脸色阴郁轻易也不敢答话。
  殷翅道:“此去艰险,便是荆轲之辈未尝往也。常居士当慎思之。”
  那书生听罢略呆一呆,想起这雕怪危难之间搭救自己到底一片诚意,不禁眼底一热,道:“道长救我於危难间,敏无以为报,惟不可拖累忠义之士!”
  话一出口,那雕怪只觉心中一空,顿时怅然,只得摇摇头去了。
  这厢万事妥当,黄品便遣了童儿打探凤妖消息。那卓陨天倒也怪哉,日日在这山路旁徘徊,倒似痴情。
  灵煌道:“便由我先去,若是侥幸赢了献宾便不须受那些苦楚了。”
  常秀才道:“丹羽大恩没齿难忘,惟愿万事小心,莫因小失大。”话里著实有些自轻自贬。
  那曹猫儿心直口快,揽了他臂膀嗔:“常兄甚麽话来!岂可妄自菲薄。”又对那灵煌作揖道:“小生祝灵煌殿下旗开得胜,大捷而归!”
  余人各自又说了几句,那灵煌便去也。
  只说那灵煌寻得卓凤妖,三言两句便动得手去。曹猫儿自是护著常敏下山回家,进门一瞧,那些个獐精鼠怪早已跑了干净。
  曹猫儿见状笑道:“那些杂碎必是知道大势已去先自逃命去也。”
  正说著,谁料得天色大变,飞沙走石吹得二人睁不开眼,急忙进了屋子。
  曹猫儿道:“定是已打起来了。”
  又隔著窗子张望一二也没个头绪,直说:“想是离得近。”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风沙见小。
  常敏也道:“不知先下如何了。”
  那曹猫儿耐不住,对他道:“常兄且坐,我前去打探打探便来。”
  那书生也知自己使不上劲,便由他去,自己进屋坐著。
  孰料过了片刻听得响动只当是曹猫儿回来了,抬眼一瞧登时一惊,只见那进屋的却不是自家的煞星是谁!
  原来这凤妖到底斗不过灵煌眼,瞧已露败相,索性翻下云来避避风头。正要寻个去处,倒也没想著来常家老宅。偏巧曹猫儿从宅子里出来叫他一眼瞧见。
  也真是孽缘,那凤妖转念一想便料得常敏必是下了山,是以一下子就撞了个正著。
  常敏正是惊惧,脸色煞白,强自坐定了不做声。
  那凤妖受了伤,见他这般又是气恼又是惊豔,一步步走将过来。
  忽然笑道:“你今日倒是不逃了?”
  常敏答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这原是我家。”
  卓陨天不意他如是说,伸手将他下巴捏著一托,调笑道:“同那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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