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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爱欲灵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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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晚上,现在还顶着一对微青的熊猫眼。
  相比之下,蚩尤在牌桌上的反应,就显得很生嫩了。

  愚人节麻将特辑(下)

  对于这二路敌人的步步紧逼,倒真是有点措手不及,偷眼去看白泽,倒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不吃不碰,当然别人也吃不着碰不着他,打两张牌下来,喝口茶,嗑个瓜子什么的,宛如郊游般闲适。
  眉目流转间,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蚩尤,然后轻笑一声,依旧是一张没有什么用的水货牌,谁都吃不起,谁都碰比了。现在他不能帮蚩尤,坐在他的对面本就不好喂牌,轻易让他得手,保不住旁边两个会有什么异动。这个笨蛋也是,今天是愚人节啊,怎么这么老实的真的一张一张等着赢,你要是再不发现制胜绝招,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啊,就是让你输了,也好过让边上这两个赢。
  这样打着牌,谁都猜不到他手里拿着什么牌。而他,手上一手稀烂,只可着没有人要的打。他又不是来争胜负的,急什么。
  哎呀你个笨蛋,又被人吃了。哎,今天你要是赢不了,就不要怪我以后晚上绝情寡义了——白泽轻轻挽了下长发,打出一张四饼,笑道:“今天是怎么的牌这么不顺,要是我会做牌就好了。”
  “碰!”虽然是老婆大人的牌,不过很明显他就是打给自己的,不吃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心意。再仔细想着他刚刚的话,做牌,是啊,今天不是那什么傻子节嘛,嘿嘿,剩最后一张牌了,怎么办?做还是不做,他要做牌很简单嘛,手指一摸想怎么改怎么改,但是,看他们的小动作,好像都有这个打算了。只是,如果都做牌,穿帮的几率更大——赌场出千是要砍手的!
  其他二人又何尝不着急,最后一张,居然该着白泽摸牌,看几个人,都已经听牌了,只有白泽一人依旧毫无动静,也就是说,现在这三家谁想赢就掌握在他手里了。
  他会怎么样,会选他们谁,他会选谁?
  现在场面急转直下,似乎,白泽心里有谁,谁就赢牌。那么,到底是谁呢?
  初恋,暧昧,老公,三家,选谁?
  “和了,海底捞月十三幺。我赢了。”白泽微笑着推倒牌,伸出手来,“给钱。”
  底下一片静默,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本来还指望这个大荒第一八卦今天能看个眉目,结果……
  “你!”还真做得出啊,轩辕首先反应过来,笑了一下大方地把地产交到白泽手里,“划江而治,孤绝对不越雷池半步。将来就是蚩尤败退了,孤也给他机会让他逃跑。”姿态是高高在上的,那模样,好像胜利的是他,这个结果,不过是他的施舍。
  “如此便多谢了。”白泽微微阖首,有好地微笑。
  “也罢,终究已经是过去式,是我多想了,这是海外项目的开发权,你随便看着办吧。只是个性还是这么要强可不好啊,很吃亏的。”青龙也很大方,很有风度。
  “不劳费心。”白泽看向蚩尤,巧笑嫣然,“尤,该你了,牌桌上,各归各,了不起回去了还你都可以,但是现在你可不许赖账啊。”
  “你……”蚩尤很愤怒,很愤怒,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虽然是在这个全民耍人的日子里,但是,他依旧感到深刻的侮辱和愤怒,他们这些高材生,根本就是联合起来看他笑话的。这些个纨绔子弟二世祖,根本就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根本就是故意的。是他们仨儿莲花起来整他的……他被玩弄了……
  “吓,哈……”蚩尤一手撑住额头,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尤?东西没带就算了,回头补也行啊……你怎么了……”白泽近前一步,关心道。
  “你们一起耍我?”蚩尤双眼通红,咬牙切齿。
  “没有的事,你娶了我们小弟,也要给些个嫁妆不是。”青龙做出一个无聊的表情,悠然点了一跟黄鹤楼,“尤皇来根儿不?铁皮包装限量版的。”
  “我这里还有耶稣输给我的雪茄,洋货,要点不?”轩辕也点了一根,“——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抽国产的,洋烟总觉得怪怪的,闻起来满诱惑人,就怕添了什么。”
  “哼哼……”蚩尤错开一步,走到主席台上,捡起麦克风拍了两下,很好,还能用,于是,对着这个东西吼了一声,“我要见领导——领导——领导——导——导——导……”(众:你干嘛?道:人工回音~)
  底下立刻尸横遍野,全灭——其实佛门狮子吼的开山鼻祖在这里……
  “想开点吧,领导有什么好见的,没准他们也正在打牌呢。别闹事儿了,就这样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个比赛就是领导组织的,我有什么办法。”轩辕无辜地摊摊手耸耸肩——这是他跟亚当学的姿势,表示不知道,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到位,看着蚩尤的眼里总有些欠扁的意味……
  浴室里,烛光,玫瑰,白纱,泡泡,美人,世界多么美好——
  “女娲董事长,女娲董事长,不好了,蚩尤闹事了——”如果没有这该死的电话,她已经梦见了常年出差在外的老公伏羲了。
  “闹什么事,今天愚人节,被耍了怪自己蠢!”就这个蚩尤事多,一下又是工资低,一下又是条件不好,连自己侄儿被强抢了她也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还不知足。但是九黎那个地方条件艰苦别人又不肯去,只要靠他。
  “蚩尤带人把麻将馆围了。兄弟们都出不去啊!”
  “他要做什么!还反了他了!你也是,我养你干什么的!”女娲怒道。
  “他说今天如果不把民工的工资结算了,就谁都不要想走了。说是不给九黎民工发工资,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下去工作。去一个失踪一个!”
  “你稳住他们,我马上就来,通知神农把伏羲叫回来,他在北冥也给我坐火箭马上回来!”女娲匆匆穿上衣服看着法拉利就跑过去了。
  “白泽,劝劝你老公,跟公司作对,他不想混了?”蜚蠊劝道。
  “哎呀,无知的人家不过打麻将赢了他而已,就已经把老公惹发火了,他发火了可是要打人的,人家要是被他当众打了还怎么做人啊,人家怎么敢再去惹他嘛~”白泽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可爱的眼睛忽闪忽闪,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味,嘴里还在嗑瓜子,他才不要被这个暴力男打呢,铁砂掌似的还不得肿上好几天。
  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但是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好好的愚人节麻将比赛,怎么搞出这种事情来,很显然,有预谋的!!!
  这一次,蚩尤再也么有理会女娲的进来密谈,非要马上将民工的工资结了才罢休。行,给你结,看本宫如何秋后算账!
  蚩尤又要求女娲签一个绝对不秋后算账的文件。女娲气得脸都跟尾巴一个颜色了。白泽在后面轻轻说道:“姑母,无所谓,反正今天愚人节嘛。权当好玩儿了……”
  也是,给他就给他,权当施舍给狗了!女娲忿忿地签了文件。
  蚩尤看了哈哈大笑:“俺早就防着乃耍阴的了。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子时,愚人节过完了,谁跟乃们开玩笑,兄弟们,风紧,扯呼!”说完夹着白泽跳上邹吾(一在野的神兽)跑车就溜了。留下满屋子人面如黑炭。
  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很销 魂很销 魂的惨叫,白泽不时回过头去,蚩尤笑道:“别看了,肯定是打起来了。”
  “那……”
  “今天表现很好哦,配合得不错,无论是打麻将作弊,还是后面劝董事长那里。”蚩尤得意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四个轮子开得直颤。“所以,上次乃偷偷去找青龙的事,俺今天就不计较了,要是乃敢让青龙赢,看本座不大刑伺候乃!乃想要什么奖赏不?”一边开车,某人一边手就不老实了。
  “真的?那我上次偷偷去找轩辕的事,乃可以也不计较咩?”还在嗑瓜子。
  “那当然——不可能!”某人猛踩刹车,一手将某人抓了过来。
  “乃说乃不计较的,个骗子,大骗子!”某白挣扎着,活生生一被摧残的祖国花朵可爱幼苗。他不要啊,不管是被家法伺候,还是被吃掉,都不要啊,这么荒郊野外的,连个救他的人都么得。(就是不再荒郊野地,也么人能救乃吧……)
  “愚人节,信了乃就是笨笨。”某狼笑得那个灿烂啊,春光那个无限明媚啊……
  “不是已经过了子时了咩,乃……”
  “俺将时间调了半个一个时辰。愚人节,陷阱无处不在。下次要学个乖~为乃的PP祈祷吧,俺心情好点可能下手轻点~”
  “我不信!乃个骗子!”不就是想看他出丑咩,坏蛋!
  “真的不相信?”
  “不信!”
  “这就是乃不应该了。愚人节都过完了,乃还不相信俺,乃说说该不该教训了。俺们之前怎么说的,不允许不相信对方是吧。嗯?”
  “哼,就你理由特别多!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戏弄我,你总是戏弄我,欺辱我,强迫我,还打我……你……”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
  蚩尤一听心都抽了,还管得上别的,当下把小心肝儿搂了起来摩挲着哄道:“俺不好是俺不好,不伤心不伤心,来,俺们回家,然后嘿咻,好不好,今天让乃反攻,反攻哦,乃再哭可就么机会了。”
  “真的?”白泽小心翼翼地将脸抬了起来,不确定地看着蚩尤。
  “真的,要是乃不信,那就在这里,俺兑现,怎么样?”他还真是为了哄情人什么话都敢说。
  “那就来吧,等什么!?”小白兔立刻化身大野狼,白泽跳起来一个大力扑倒,“老公,乃也来试试看吧——”哦也~黑灯瞎火,莺飞草长鸟语花香……o(∩_∩)o

  最后的晚餐……

  明明是倾心相交的姿态,做的确实屈辱而龌龊的动作,明明是温柔呢喃的话语,却每一个字,都让他狠狠地疼。这个陷阱设得好啊,用似是而非的暧昧与霸道诱人入坑,却又抽身离去冷笑而过,让人连愤怒都找不到因由,连失望都找不到资格。
  这样的苦,被后世的人们总结为——暧昧。
  而现在,这些暧昧的幻觉,也将在沉重的军棍下被一点点碾碎。这是第二次呢,领教这样沉重的东西,似乎上次也是,总是在他用有些许偷偷的期待和向往时,被以这样沉重的方式逼他放弃。
  简单,粗暴,沉重,直接反应在肉 体上的痛。只是谁做得到那么清高,可以将肉 体上的痛和心灵分开,或者说用肉 体上的痛取代心灵。没有那么都讲究的,痛就是痛,心慌,害怕,彷徨,无助,这些东西纷至沓来,所谓信仰,不堪一击,更何况那只是幻觉。
  两度的教训,足以让他彻悟。
  见他进来领军棍时,侍卫们多少有些不忍。虽然这个人平日里不多话还加大他们的训练力度弄得他们怨声载道,但是糟糠下堂总是一件让人惋惜的事不是,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好看的人。
  还好这一次并没有要求褫衣,多少免了些羞辱,仿佛痛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人(这个称呼被白泽强烈要求的,谁都不许叫他正妃娘娘之类的女子称呼)啊,您也别总惹尤皇生气,虽然他又娶了妃子您不高兴,但是也不要这么直接就……谁不生气啊……”看着白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行刑的侍卫忍不住劝倒,他那个冷清的背影让人看了有些酸楚,这个侍卫还记得他们成婚当天晚上,他含羞带笑的模样(乃确定乃么看错,黑灯瞎火的……)。
  “谢谢……”白泽想笑一下,却没有力气。他总是容易想太多,而想得太多,必定耗费不少心力。其实二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他却有时间想到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扶着墙慢慢地走出去,皮肉处一跳一跳的伤弄得他有点头晕,冷不防撞上了某个温香软玉的身体——抬头对上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面居然是很包容的笑,那不该是面对情敌的表情。
  “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卖命,我可以骂你贱吗?”媚儿笑着走过去扶住他的身子柔声说道。
  “你是来策反的?”白泽轻笑道,这个媚儿的来意,没那么简单。
  “错!我是来钓凯子的。”媚儿扬起下巴无限神往,得意得炫耀起来,“你知道尤皇的胸肌有多发达吗?你知道尤皇在床上的时候有多可心吗?你知道尤皇的体力有多好吗?你不知道吧,我都知道哦~”
  “仙子我眼睛没有瞎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傻子来晃点……”就是瞎了也请不要晃点我……
  “那你说我是来干什么的?人家一个弱质女流,身逢乱世,当然要傍个可靠的大款啊。”媚儿神秘地眨眨眼,“你不痛吗?站这里和我说话,我扶你回去吧。”说着还略带笑意地看了看他已经渗出血迹的下摆。
  “谢谢不必……”白泽被闹了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地低头走人。心中腹议道:这个女的也真成,说话真直接……
  “尤皇……”
  “怎么?”蚩尤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去看他了,伤得重不?”
  “有点重呢,估计破皮了吧,看着就觉着疼——他好歹也是你的正妃呢,伤得那么重,你不去看看?”
  “看他?小妮子别搞错了,本座今日不把他这股邪火压下去,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啊。怎么报答本座啊。”蚩尤凑上去亲了一口笑道。
  “哎呀尤好坏呀……”
  接下来的那几日,一直趴在床上养伤,伤口沙沙的痛,完全是可以自愈的伤,却任由它慢慢将养着,迷迷糊糊地偷偷懒。
  蚩尤没有再来找过他,倒是很积极地开始准备出发打仗了。
  等到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蚩尤又派人传他过来一起吃饭。
  “明天要开拔了,今天一起吃个饭。”蚩尤看了看他,指了知自己右边的位置,“坐吧。”
  待白泽走近了身边,他轻轻地捏了捏白泽的手指问道:“伤好点没,还痛不痛?”那个神奇,真是一个标准好男人的模样,不过他似乎不记得这是谁造成的,这个时候无辜的表情比幸灾乐祸更加欠扁。
  “好些了,谢尤皇关心。”白泽点头答道,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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