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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画棺-第8部分

小说: 画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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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蛔∮止拷舳交匮鼅胯重重的撞进去,自又是一番酣战……
  董慕回终是倒在薛途的胸膛上,薛途一个翻身将董慕回放倒在自己身侧,在他体内的欲~望缓缓滑出,似依依不舍。
  董慕回顿觉一阵清爽,半闭目半含笑润嗓子也似的哼了一声,添了添有些干裂的唇,临睡去却还将头往薛途怀里扎了扎。
  薛途抚着董慕回光洁如玉的背,听他近在耳边均匀的呼吸,只觉得,完满已极生死已无憾。
  历景岸被姑获吃的那虎狼之药此时还未走到棺材铺却已弊端尽显,本已残破不堪的躯体和灵力虽是被姑获七七八八的治好,奈何,姑获不待见他,有意动了些手脚,那药续命的药效已过,此时尽是细碎问题,虽无甚大碍,却浑身针扎也似的难受,意识凌乱不堪。
  若无十天半月的静心调息,只怕往后但凡用到体内姑获所予冥神之灵便要如此损耗,苦不堪言,得不偿失。
  历景岸苦笑,却没犹豫往凡界九冥镇去了。
  棺材铺门前两只红灯笼在夜里显得甚是森然,历景岸却觉暖意渐深,伸手一推,门竟是虚掩。中堂的烛火也燃的通明。
  历景岸见到的便是益衡趴在画了一半的棺材板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手里的画笔还未干透……
  历景岸豁然觉得心里好似江海平阔长空浩浩,只余眼前人,静好安稳。
  哪怕这一路走来锥心刺骨众叛亲离,都是值得的。
  历景岸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抱起益衡,益衡倒睡得死,历景岸把他剥光了放进被子里他都不曾醒,许是等得太久,太久……
  幽冥之潭,董慕回这一觉睡足了十个时辰,醒来入眼自然是薛途,薛途眨眼笑道:“可算醒了。”
  董慕回脸上却红了,抿着嘴角半晌说不出话,薛途知道他脸皮薄,抢先举掌一脸悔意的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折腾七哥,七哥要打要骂我都没有异议。”
  董慕回仍是不做声,薛途心里蓦地慌了,他怕董慕回记起什么来,试探道:“七哥?你,你能对我说句话么?”
  董慕回这才微微伸手似要起身,薛途忙去扶住,待薛途凑近了来,董慕回却是不动了,片刻,却缓缓移过去,在薛途脸上吻了一下,薛途大气不敢出的就差没哭了。
  董慕回这才开口道:“我记得你待我很好,这就够了,我以往定做错过许多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五雷轰顶!这绝对是比渡天劫更要命的事!
  薛途这次是真的哭了!抱住董慕回没命的亲,哽咽的都结巴了:“七哥,你,你知道么,我,我等你这一句话,等得都,都快死了!”
  董慕回顿觉心疼,更是肯定了自己以往待他不好。他本性子温软,此番更是柔情泛滥,薛途要亲,自是予求予给。
  薛途只见过董慕回这般听话的给历景岸使唤,哪里见过此时这般听话的让自己折腾,真真是喜极欲泣。
  风卷残云也似抱起董慕回低声笑道:“昨日怕累着你,还没洗澡呢。我抱你去温泉。”说罢扯过一件貂裘裹上足下生风奔出屋去……
  凡界,九冥镇,棺材铺。
  益衡将将出了屋门,恍然觉得今生前世已分不大清了,院里那拿着扫把扫落叶的人,分明是前世捡到他的淮玉,那人仍是缓缓走过来,摘了自己的帽子戴与他,但笑不语。
  倒是他,失声道:“淮玉。”
  那人轻轻“嗯”一声,转身去了。
  眼看那人出门,他才回过神来,昨日度魂后,他记起些事情。
  他曾是天庭南斗星宿天同宫益算星君,那人,该是地府二殿下……
  很久了……
  南斗星宿人仰马翻,因凡界大乱,南斗星宿主帝王丞相之命数爵禄,自也是大乱。
  偏生人人都脚不沾地的忙活,益算星君却异常闲,原因无他,益算星君,顾名思义,司推算演绎之职。只是,哪里需要恁些的推算?如此一来,益算星君便是天庭最闲暇的仙君了。
  这日,益算星君因偷喝了王母处的桃花酒,在天同宫后院的红叶李下,卧在秋千上醉醺醺的打盹,玉清南帝急匆匆的奔来,见状,招呼都没打上去便是一脚。
  益衡没悬念硕通的栽下去。
  玉清南帝,掌南斗星宿,益衡的顶头上司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等着这一章被~~屏~~蔽~~~~~~~~~~~~~~~~~~~~( ⊙ o ⊙ )
  这个月到现在才写了四章,这个节奏好捉急啊~~
  哎~~窝简直懒得没救了~~~

  ☆、第十一章

  玉清南帝,掌南斗星宿,益衡的顶头上司是也。
  益衡扭头欲骂,见是玉清也就缝了嘴巴,不去办公理亏在先,自然不能太嚣张。只好腆着脸笑:“找我有事?”
  玉清帝深知这人,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废话懒得跟他说,“去地府取个卷宗。司命那里用。”说罢扭头便走了。
  取个卷宗竟然使唤堂堂益算星君?南斗各宫现在是得多忙?
  益衡本是略胆小的性子,头一回下地府。地府与司命走得近,素来跟他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叵耐玉清帝亲自来了,他也只好抖抖索索的去了,益衡给那些打他身边飘过来飘过去的绿头发红眼睛长舌头的小鬼吓得欲哭无泪,一路连滚带爬终于到了三途河边。
  益衡正惊魂未定,一抬眼瞧见一个背影,玄色衣衫,那人负手玉立,袖角银线蜿蜒绣出一朵细致的芍药,如玉的指间是一朵活生生的地府之花曼陀罗。
  顿时热泪盈眶,终于见着一个正常的,想都没想扑到那人脚下揪住那人衣衫:“我是南斗星宫的仙君,来取司命的卷宗。”
  那人身旁的判官登时一个寒颤,伸手便要去拉益衡——娘哎,这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他家二殿是地府出了名的生性傲慢冷淡眼神儿都能戳死人的主儿,二殿今儿将将换了件新做的衫儿,心情正好,这人竟敢就这么揪住二殿的衣摆。今日地府要翻天啊这是!
  益衡扭头。一眼瞥见身旁一个黑的只见一口白牙两只眼白的东西拿爪子朝他伸来,杀猪也似的嗷嗷叫,蹦起来就八爪鱼也似的挂在那人身上。
  判官登时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恨不得拔腿就跑——他实在不想做炮灰!
  只见那玄衣公子渐渐垂眸,弹指抛了手中的曼陀罗,判官默默拿手捂上双眼……
  但听硕通哐嘡两声……判官从指间瞄过去,二殿仍旧潇潇玉立,那倒霉仙君一头扎进河边的曼陀罗花丛,正吭哧吭哧的往外拔自己的脑袋。
  二殿微微侧身,脚下移步,判官颤声道:“二殿下,这人说,他是……星君。”言外之意,您不能宰了他,不然地府跟天庭就结梁子了。
  二殿终于从喉中发出一个音节:“嗯?”
  脚下却没停,一脚踹上正在从花丛里往外拔脑袋的星君的屁股,没悬念,星君扎得更深了……
  还是判官含泪把益衡从花丛里拔出来。
  益衡吐了吐嘴里的土渣子,拍开判官的手,气鼓鼓道:“你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吓人了,你干什么把我扔河边。”
  判官默念了三遍“这个白痴是星君”才忍住没把益衡往河里扔。深吸一口气,正待跟眼前这脑筋不大好使的星君好言好语,却听那傻白已然跟刚刚扔他的元凶搭上讪了。
  “你长得真好看,比南斗各宫的仙娥都好看。”益衡虽没看到二殿的正脸,但光是侧影也足以让人神往了,益衡见二殿闭口不言语,大着胆子往二殿身边凑凑,又道:“原来是哑巴?真可惜。”
  二殿缓缓转过身来,微眯眸,在这傻白星君的脸上瞄了两眼,抬起手,缓缓地,缓缓地,拎起这傻白星君的衣领,微一扬手,益衡还一脸茫然着,人却已飞到河边的花丛里的了,这次,是他真真切切亲眼看着自己给人扔出去的。
  益衡傻愣了一阵子,直到二殿走了一盏茶时候方才醍醐灌顶也似的醒了过来,咆哮起来:“长得好看就能这么随随便便把人扔出去么?活该你哑巴不会说话!”
  判官提醒道:“仙君,我家二殿不是哑巴!”
  益衡手都抖起来,指着二殿远去的方向:“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跟他势不两立。”
  判官提醒道:“仙君,这里不是天宫,是地府,在地府没人打得过我家二殿。”
  益衡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二殿很霸道,益衡很不要脸。
  次日,第三日,接下来好几日,益衡总是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二殿的脸前,使着法儿的不让二殿好过,偏生二殿生性挑剔性子叵测,益衡也没少挨揍。
  但有些事情吧,就像赌博,输了就别着性子继续赌,赢了,更要继续赌。
  益衡这等脑残,自然是别不开这个道理,被揍了,自然要讨回来,气着了那个人,莫名的快乐又让他欲罢不能,就这么,胶着上了……
  而对二殿历景岸来说,地府殿下的身份;连判官都敬而远之,他一个眼神儿都能让身边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不曾遇着这么一个傻缺,正好历景岸有那么点暴力倾向,揍益衡揍的甚是有手感。
  这么一个一根筋不怕挫折勇于跟恶势力斗争,一个绝顶高冷又透顶无聊,真真是有人想吃shi有人顺手给递筷子的绝配!
  益衡在万万年的蜗居天同宫,不曾知晓地府这般奇异,拿了卷宗送回去给了司命,转身就跑回来跟二殿继续纠缠。
  实不巧,二殿府上似是换了判官,他此番下来竟见二殿的判官是个眉目清秀粉面桃花的可人儿。
  这可人儿与二殿双双站在一株花树下,端的是一双璧人。那人抬手在二殿肩上拈起一朵落花,笑意如冬花春雪。
  二殿竟也笑道:“慕回这些日子到西天走的一遭,可还顺心?”
  益衡咳咳走近,扒着二殿的手叨叨:“二殿我给你算姻缘,本仙君是益算星君,每日卜一卦,准得很,我给你算算姻缘可好?”
  说着也不管此时二殿脸色阴冷,闭目摇头晃脑:“二殿八字带煞,既犯红鸾又犯天禧,此……命中无偶,孤鸾之相。”
  二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卷竹册,砰地一声,益衡额头上已起了一个大包。
  “啊……你怎么打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这么平白无故的打人可不招人喜欢……”
  二殿冷笑一声,抬手捏住益衡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一口,又冷冷的丢开:“犯红鸾?犯天禧?命中无偶?天生孤鸾?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益衡一脸不可置信,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忙呸呸呸,张牙舞爪:“你……你……我堂堂益算星君,岂容你非礼,我,我写奏折参你!”
  二殿斜了一眼,嗤笑:“只要你好意思写,让玉帝在凌霄殿昭告群仙,我无甚异议,但是玉帝敢不敢把爪子伸到地府,敢不敢定我罪责,你倒是该提前去打听打听。”
  益衡瞬时清醒,如雷灌顶,自己虽非上神,却也星宿宫中上仙一个,为甚跑来地府跟这个不招人喜欢的纠缠这许久?重点是,自己并不是占便宜的那一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益衡一旦脑筋转开,其实还不傻。登时一拍脑门,脚底抹油飞奔回了天庭,这一场神经病,全当卡了一阵脑壳。
  只是,可怜了二殿!
  有些东西,不是随随便便能招惹的。
  没有了那个傻白星君,二殿竟蓦地不适应了这太过安静的地府。这日心烦,不知怎么就到了幽冥之潭,二殿叹了口气,明知姑获婆婆不待见自己,怎就偏来了这儿?
  但,既是来了,起码是要问候一下前辈,正举手敲门,却一时耳尖,听见屋里分明的淫~靡之声。
  “薛途,你……啊……出,出去!”有人低声如泣。
  历景岸皱眉,竟是慕回的声音。
  又听薛途喘息未定,却是笑道:“我若出去了,姑获婆婆这药,你可没法子化解啊,乖,你怎的眼里就只有二哥?可二哥却不愿碰你一指头。”
  历景岸退了几步,耳边董慕回不胜情/事的求饶,薛途欲/求不满的粗/喘,唇舌与肢体的交/缠,依稀近在咫尺。
  历景岸不傻,董慕回对他存的心思,多多少少是有些知晓的,只是,自己看了董慕回那张脸看了上万年,依旧是没心思,如此,他与薛途在一起,倒也好。
  将将转身走出去三五丈远,听得背后疾风而过,本能已向右侧身避开,果然,伴着一线银光落入雪中,一道紫烟也由远及近飘来。
  历景岸声线低回:“婆婆,你既是偏宠十弟,玉成二人,我又不曾说半个不字,怎么就对我恨成这般?我动作大些惊动了慕回,可就不好了。”
  姑获冷笑道:“途儿怎么就遇上你们两个,若不是为了途儿,董慕回那小贱人我见一次打死一次。回头找着二殿的合适人选,我连你也打死,途儿可怜巴巴的对着董慕回流了万儿八千年口水,归根结底都是你害的。”
  历景岸叹声:“婆婆刀子嘴地府人尽皆知,地府十殿哪里是说换就能换的。”
  姑获久居幽冥之潭,不过问地府事,对任何东西素来冷淡,却独独对薛途宠爱有加,登时抬手就要一掌劈了历景岸,历景岸早已有备,错身躲过后,便足尖轻点轻身远去。
  姑获毕竟是前辈,历景岸虽目中无人,礼貌总是还有三分,临去时不忘对姑获笑道:“婆婆,你如如此刁难我,就不怕我一气之下要了慕回,到时候十弟可是欲哭无泪。”
  姑获看着历景岸远远地玄色衣袍,只恨恨啐了一口,暗骂一句。
  历景岸回地府,一路蓦地想起益衡来,那傻白星君……呵,历景岸径自一笑,心道“天庭果然是养了一群尸位素餐的么,这种资质竟也做得了仙君?看来需寻空走一趟天庭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竟然一个月没更新,我真是废柴透顶!!!⊙﹏⊙
  要快些赶完开乱弹春秋那一系列呢~~写文是个一开始就不大好停下来的苦逼事儿!
  哎……

  ☆、第十二章

  历景岸回地府,一路蓦地想起益衡来,那傻白星君……呵,历景岸径自一笑,心道“天庭果然是养了一群尸位素餐的么,这种资质竟也做得了仙君?看来需寻空走一趟天庭去看看。”
  还不等历景岸寻空去天庭走走,便有了更好的法子能将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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