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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画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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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得了仙君?看来需寻空走一趟天庭去看看。”
  还不等历景岸寻空去天庭走走,便有了更好的法子能将益算星君弄到地府来任二殿消遣。
  董慕回自西天回地府,将将交接了二殿判官事宜,不成想被姑获婆婆叫去幽冥之潭,二殿下府里的公事,偏不巧,正是与天上司命府上相得益彰相辅相成,如今二殿没了判官,活儿就干不完,二殿的活儿干不完,司命那儿就跺脚,司命跺脚玉清帝就头痛……
  于是乎,这南斗星宫第一闲人,便被玉清帝拿着扫把打进了地府……
  益衡坐在二殿旁边的判官位置上,文书堆做小山一般,益衡自打来了地府就板着一张苦瓜脸,瞪大小眼……
  原因无他,这文书上的蝇头小楷,红蓝批注,看得他脑袋嗡嗡嗡的叫,连那话唠的毛病都似乎给治好了。
  二殿看着这天庭给派过来的临时判官,嗤笑道:“你就坐在那儿看;能把这卷宗看没了”
  益衡眼神幽怨;明知自己打不过眼前这贱人;依旧愤愤道:“你是故意的!卑鄙!无耻!”
  二殿依旧嗤笑:“就你这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畜不识,白送了我倒还得考虑考虑,你当你自己是个香饽饽呢?”说罢径自翻起了文书卷帛,却不忘依旧打击益衡:“知道你什么也不会,也没指望你能帮什么忙,去,泡壶茶,碧螺春。”
  事情并未朝着益衡想的方向去,本以为二殿定会求着他干活,他好一雪前耻趾高气昂的说一句:“谁让你之前欺负我来着,老子不配合,你能怎么着?”
  没成想二殿让他泡茶!益衡又暴躁了!——我是来伺候你的么?我是你家的奴才么?我是仙君!是仙君!
  益衡一溜烟儿出了二殿府,嘴里念念有词:“泡茶?自己没长手么?爱喝什么喝什么。我哪里知道什么是碧螺春?长得倒好看,心坏得很!”
  二殿坐在案桌前听着这傻白星君一边溜达一边腹诽,微微冷笑……
  于是乎;那日益算星君在地府散步颇是糟心;被长舌头的吊死鬼;骷髅也似的饿死鬼;脸色白胀的水鬼以及各种死法的各种鬼;吓得屁滚尿流滚回了二殿府……
  二殿依旧冷笑:“星君可是水土不服?也难怪,天上娇生惯养的。连地府都怕成这模样,传了出去,仙君在天庭可是要让仙友笑话了。”
  益衡欲哭无泪,继续坐在二殿府瞪大小眼……盘算着,何时能回去还不被玉清拿扫把打。
  想了数日,终于想出,只能让二殿把自己送回去……
  于是乎,一天,二殿府上的金丝雀儿飞了,两天,二殿的寝宫着火烧坏了二殿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三天,二殿书房遭贼了,东西没丢,就是被人翻箱倒柜弄得乱七八糟……
  二殿不动声色。益衡略心虚。
  这日,二殿说要去喝酒,益衡酒瘾早就犯了,苦于二殿从不在府上喝酒,自己又不知道地府哪家酒馆最好,登时就死皮赖脸的非要跟去喝。
  二殿难得微微一笑,应允了。
  只是,二殿若真这么纯善无害便不是二殿了。
  益衡自来了地府,久未沾酒,一时忘情,三壶下肚,已然醉醺醺飘飘然了,二殿依旧衣衫未动纹丝不乱端坐着,微微侧首瞧了眼酒楼下的三途河,波光粼粼,映着岸边的曼陀罗,比之天宫也不遑多让。
  又一壶喝空,益衡神智略模糊了些,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二殿,竟伸手去捏了捏二殿的下巴,轻笑道:“都说二殿貌美,其实,不凶的时候,确是名不虚传,月宫仙子都难及万一啊。眉目如水,唇如醴……”说着竟凑到二殿脸前,舔了一下二殿的嘴唇,眯眼笑道:“唇如醴,一尝醉三分。”
  二殿缓缓抬手,握住那人手腕……
  于是乎,益算星君当夜便在三途河里过了夜。
  爬了一夜也没爬上来,末了还是被打渔的捞上来。
  益衡什么也不记得,唯独记得是那黑心肝虐人狂的二殿把他扔进了河还下了结界。这厢衣服还湿哒哒的没换,便破门而入二殿的寝宫。
  “历景岸!”益衡一个恶狗扑食趴到二殿的床上,“你要是不待见我你倒是把我送回天庭去,你这般捉弄人,可非君子所为!”益衡死命的揪着被子里的二殿。
  “哦?这么快就爬出来了?”背后嗤之以鼻的冷言冷语。
  益衡懵了片刻,扒开被子,里面明明没东西,自己显然是气糊涂了。立时炸毛,蹦起来便要伸着爪子掐死历景岸。
  二殿若是给益衡吓住便不是二殿了,先一步闪至益衡身前,迅雷之势拿住那人手腕,反手一拧,扔到床上,益衡将将从河里爬出来也就算了,气得半死也就算了,在河里整整扒拉了一夜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二殿将人压在床上也不过是一条胳膊的事儿。
  于是两人便以奇怪的姿势倒在床上。
  二殿捏起益衡的下巴,冷笑道:“昨晚,忘了?”说罢吻上身下的人,齿间声轻:“不是说醉三分呢?醉了么?”
  历景岸再通透不过的人,即便从没做过的事,一试之下,也足以臻至完美,舌尖尚余茶香,一丝一毫都是极熨帖的享受。益衡昨日那笨拙的一舔,如今被历景岸压在身下调戏。
  益衡挣了片刻,叵耐历景岸这双唇似能蛊惑人心,益衡竟也慢慢回应起来。
  二殿若如此就妥协沦陷便也不是二殿。
  霍地丢开益衡站起身来,冷笑道:“天家仙君,也不过如此。你这么浪/荡,你家玉清帝知道吗?”
  一句话活似天雷,益衡的天灵盖都发麻发怵发寒。整个人僵在床上,活似被人抽去了骨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直过了盏茶功夫,才看清离他不到一丈远的历景岸的脸,半是蹭半是爬的滚下床,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本是我的错。”说罢逃也似的仓皇出了二殿府。
  二殿心里竟也随着益衡那跌跌撞撞逃去的背影微微撞了一下。
  益衡回了天同宫,被玉清南帝又骂又打,还扣了是那个月仙俸,益衡素来小心眼儿的爱喝酒贪财,不想这次面对玉清如此暴行,竟只抿着嘴不说话,顶多是眼神有些幽怨。
  玉清见不得他这副不要脸的样儿,狠狠地啐了一口便走了,益算星君从此又成了天庭中最闲的仙君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撒欢那么欢脱了。
  二殿历景岸不是坏,也不是贱,是很坏特别坏,很贱特别贱!
  玉清南帝捂着额头实不忍直视案桌上的书信,地府二殿要人来了!
  二殿振振有辞理直气壮,简直让玉清帝觉得,这人若站在自己跟前儿,自己都要跪了。
  已经三日了,这可如何是好……益衡那傻白这些日子喝酒喝得烂醉,昨儿才着人去天同宫,回来还说益算星君睡得死猪一般。
  玉清帝狠狠叹了口气,“你招惹谁不好,偏生去招地府老二。”顺手抄了扫把便往益衡的天同宫去了……
  罢罢罢,死道友不死贫道!
  一个时辰后,南斗星宫,益算星君天同宫后园……
  益衡踢踏这一只芒鞋,衣衫敞落,玉冠歪斜,披发垢面,坐在树杈上,嗷嗷的叫:“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
  玉清手握扫把,叉腰站在树下,“我数三,你不下来我就拔了这棵树!”
  益衡死死地抱着树干:“我不去,南斗星宫的人都死绝了么?为甚是我?那人不待见我,见一次打我一次,我不去!”
  玉清咬牙:“一!”
  话还未落,但听有人哂笑,那足以能让益衡从树上吓跌下来的声音:“三。”
  益衡果然从树上跌下来摔成一摊肉饼状,却不是吓的,而是,二殿话未落,右手掌风如刀,那树便未有预兆的拦腰而断。
  益衡已顾不得摔得哪里断了骨头哪里磕了肉,只觉两眼昏黑:竟都找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办?
  益衡摔成半残气成半癫,最后看到这世界的一眼是——玉清帝弃他而去,最后残存的意识是——那鬼畜二殿一脸人畜无害的笑过来抱起他往天同宫去。
  益衡咣当的就晕了……
  原因无他,近几日太过累神,日日夜夜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对地府那位是从天灵盖怵到脚底板。
  这人忽的出现,益衡早已心下一横:死就死吧!竟是安稳稳的睡死了。
  历景岸刚才还抱着昏昏无知觉的益衡笑对玉清帝道:“既是亲自来了,便不劳玉清帝,我亲自来请益算星君便是。”
  玉清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一溜烟儿便不见了人。
  那厢刚刚笑如三月春桃,这厢待不见了玉清,双手一松,益衡硕通坠地。
  益衡就地打滚撒泼,揪住二殿的衣裳:“你干什么跟我过不去,我又没欠你银子没拐走你老婆,地府恁些的小鬼,你若想打去打他们好了,算我怕你了行不行,我晚上做梦都梦见你追着我打,这许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说着说着,竟是睡着了。
  历景岸负手立定,瞧着脚下的人猫狗撒娇也似的全不顾形象,哼哼唧唧的跟他磨,登时心情大好,待看这人两手扯着他衣摆睡过去,竟是展颜一笑,拿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人睡的死沉。
  轻笑一声,弯腰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  益算星君是一只略傻白很可爱却有点固执的仙君哦~~历景岸是个略高冷很鬼畜却有点别扭的鬼殿哦~~(*^^*) 
  妹子们留言都想看HE,鉴于接下来会写乱弹春秋系列,一定会遵史实写BE,所以这篇文,会是傻白甜的脑残文,妹子们不嫌弱智喜欢欢脱的就接着看吧~mua大家!
  再啰嗦一下下,这篇预计跟《沉浮》差不多长短吧。这种文拖得长就无聊了嘛。

  ☆、第十三章

  历景岸负手立定,瞧着脚下的人猫狗撒娇也似的全不顾形象,哼哼唧唧的跟他磨,登时心情大好,待看这人两手扯着他衣摆睡过去,竟是展颜一笑,拿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人睡的死沉。
  轻笑一声,弯腰抱起……(本书下载于耽美部落,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历景岸冷傲惯了,忽的有这么一个人能被他打心里愿意疼愿意宠,登时就觉得那过去的万万年好似白活,整个人自此才觉到三界如此活泛美妙。
  眼前那睡得死狗的人撇嘴皱眉的睡相,分明是睡着了也在嫌弃他唾弃他腹诽他,却让他心里为之一阵宁和。
  二殿下伸手在益衡脸上抚过,温润且活生生的触觉,就这么直至心底。嘴角轻笑,仿若见的一瞬间天地开阔花开万里。
  只是,二殿性子孤冷,心里认准的,定是认死理,想让他亲口说什么,决计是没可能,往后定是把益衡往死里逼,可怜益衡此番还死猪也似在这人眼皮下睡得昏天暗地,全然感知不到不远的将来满满的恶意。
  益衡大约是睡饱,迷迷瞪瞪正欲揉眼,霍地一机灵想起睡前是抱着二殿脚踝的,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起来,历景岸正站在他殿里案前描画,本来看着他睡得安生,心里惬意,一副双猫图正画到要紧处,不想这人没一丝前兆的弹腾,历景岸手中笔尖一抖,画儿便毁了。
  本不能怨谁,偏历景岸那鬼畜性子爆发,扔下笔,隔空一掌过去,把稀里糊涂的益衡按倒在床上,一脸阴冷踱步过去。历景岸这孤冷性儿千万年了,一时哪儿改的过来,稍稍有什么违逆他的,立时就沉了脸。这回没揍他已算是好的了。
  益衡本就是惊醒的,如今睁眼便见梦里那瘟神,还被不明所以的扔倒在床上。迷茫着一张脸,张口便有些委屈:“做什么又要打我?”
  历景岸眼里见他憨憨傻傻,一颗心就软了软,只拿手捋了捋他脸前糟乱的发丝,“你哪只眼看见我要打你?”
  益衡又想起些什么,一脸不信他的模样,直翻白眼:“你追到南斗宫也没用,我可不会跟你回地府,司命闲了让他去替你办公,我什么也不会!”益衡活似吃了熊胆,说的理直气壮义愤填膺。
  历景岸自是知道他是为着之前那事儿,怨他戏弄了他,如今看他委屈心下畅快了起来,倒也愿意使些软和手段哄他。
  登时扶额笑他:“你还真当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让你回去办公事?”又抬手在他脑门上轻敲一记,“如你这资质,你确定我留在地府是为了办公?”
  益衡反抗了:“别瞧不起人。”
  历景岸倾身凑近,近乎是压着他耳朵:“那日是我不对。”言罢也不管益衡听没听懂便微微启齿擒住他耳垂含在口中,拿牙齿轻磕着撕咬。
  益衡只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竟是伸不出手去推历景岸,似吓住一般的愣了。
  自己那点贱毛病不是不知道,明知道历景岸沾染不得,却偏有点别着性子犯贱的劲儿。
  打心底里,益算星君起初只是喜欢美人,再往后,历景岸鬼畜的性子美煞的皮囊既危险又诱惑的气质不知怎么的就让他觉着,有点欲罢不能,下地狱也想去试试的感觉。
  虚清曾说过,缺心眼儿的凡人多见,缺心眼儿的神仙,整个天庭,怕是无人能出益算星君之右。
  历景岸的唇齿从他耳畔一点点顺着领口往下游曳,在益衡的锁骨处恶意吮吸,似乎铁了心要把他逼疯了来回应自己,益衡动了动手,按在历景岸扶在他腰间的手上,颤声道:“历景岸,别玩了。”
  历景岸倾身将本坐在床上的人压倒下去,“现在不想玩了?晚了,敢借着酒疯亲我,不敢醒着说句喜欢?”
  顿了顿,又问道:“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欢在下?”
  益衡被他搅得混沌了,原来自己这喜欢美人的劣根性果真在酒醉的时候做了些出格的事儿,竟然还把历景岸亲了。哎,罢罢罢,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占着便宜,毕竟历景岸确实是美人啊……
  偏生这时候历景岸声线旖旎沙沙的温柔一句:“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欢在下?”竟似是收起二殿高冷嘲讽的性子,摊开了极尽柔软的一颗心,在告白了。
  益衡脑门充血也似,美人在侧,秀色可餐,哪能坐怀不乱?伸手勾过历景岸的脖子翻身压住,眯了眼道:“是啊,喜欢,打看了第一眼就喜欢,你长得真好看。”
  历景岸心情大好,对自己被压在下面的姿势并未有异议,抬起胳膊枕在脑后,一副懒散散好整以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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