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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美人鱼的伙伴们-苇-第29部分

小说: 美人鱼的伙伴们-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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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自己犯了错乞求我的原谅,但无法抑压对我的恨意的三月,让我更想不留情的惩罚他。
  但我不像阿密那混蛋般残忍,我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可以权充润滑剂的东西。
  油画的颜料瓶罐就堆在角落,我拿过来,故意发出碰撞的声响让他听见。
  他维持被我摆弄而成的姿态没有动,眼皮却隐隐抖颤着。
  我拿起一罐小小扁平的罂粟油,因为不常用的关系还剩下大半瓶。
  我将放在窗台上、被阳光晒暖的油垂直地倒在他的双腿中间,小心避开他龟头的小孔……
  他的眼皮颤得更厉害了,快要忍不住打开眼,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
  我不忍,说:「没事的,那是罂粟油……」
  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瓣流下,积成一滩亮光。
  我抓住他的膝盖,握着分身缓缓压进去……
  穴孔被拓开的感觉鲜明得让人脸红耳赤,远比用嘴巴强烈一百倍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我必须紧咬牙关才没有软下膝盖……我没有一口气用力戳刺进去,伤口再度渗出血来。
  还是太勉强了吧,三月咬着一节指头,发出低低的哀鸣声。
  他只被阿密的手指插入过,却没接纳过粗于手指的东西。
  我终于将整根跟分身压进去时,血把他的穴口抹红了,像那里涂上了口红。
  比什么都要饱满的感觉冲上心头,我不是真的想要报复这男人,由始至终只是想与他合而为一,就像我每个晚上在梦中做的一样,让他蜷缩在我身下,身体相连……报复只是借口。
  我想让他适应,却忍不住那种难耐跟刺痛感,开始前后微微晃动着腰,小部分的分身被拉出压入,连同绯红色的肌肉也被我翻出来,再塞进去……不可置信,我就小幅度摆腰也能达到高潮。
  他那里又热又紧得像会咬人,像铺了灯心绒的筒子。
  相连的部分整个湿漉漉的,频繁磨摩擦时发出「兹兹」声。
  做到一半,乖乖沉睡在毛发之间的三月分身慢慢勃起了。
  我不知道怎样去爱抚另一个男人的分身,跟我一样的生理构造。
  一直到他的半成品变得完整,我还不知道哪个部位让他产生快感,只靠臀缝湿湿的感觉吗?
  皮肤磨摩擦的微弱快感吗?也许只有一直调教侵犯三月的阿密知道,连三月也不知道……他像没发现自己勃起般,仍皱着柔细的眉心,随我每次的抽出插入而摇晃,在无法忍耐时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具只懂颤抖的玩偶。
  但他顺直的颈背线条染上朱色,蔓延上脸颊跟耳背,他含着下唇……
  对了,原来他只是对自己有反应而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处理,依三月的性格绝对没办法在我面前伸手去握住、自慰爱抚,他只是很无助。
  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之下,三月竟然也能蓄势待发得快射了。
  他知道我也一定见到他勃起了,而且不是普通的兴奋激动,他羞耻得连喘息都没有了……
  我好想听见他的声音。我要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我恶质地在他快要射的时候,用整只手包着他的分身,胡乱磨摩擦。
  他没料到我会碰那里,他将自己蜷缩得像个人球,摇着头,发出低低的尖叫声。
  直到白色的液体滑进我的手心,我用拇指堵着他完全张开的小孔……他倒抽一口凉气,背部向后弓。我贴在他耳边说出相同的要求,如果他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他射出来。
  因为那个女人只让他一直射,没有不准他射。
  因为他只被强暴过而不曾做爱,那张嘴巴没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因为我要他记得,现在侵犯他、占有他、拥抱他,把他弄得不像自己的人是我。
  不能射精的痛苦让他整个人越蜷越深,后庭也越缩越紧了。
  他开始发出不堪负荷的啜泣声,我低喘一声,加快进出的速度跟力道。
  我尝试整根跟拔出来,再深深插到底,在每次抽出时看见他的后穴痉挛。我被割伤的地方更痛了,但被吸啜的快感更胜一筹……刺痛感仿佛让我兴奋了。
  三月还是不肯叫我的名字。
  即使他已难以承受地发出各种沙哑的、拔尖的呻吟跟喘息。
  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哀哀叫,转过脸来,愤怒地用身体能动的部位打我、撞我、推开我,不顾羞耻地把手潜下去,将我堵住他小孔的手给拉开、一根根扳开我的手指……
  他快要夹断我了,我在他体内射出种子。
  直到我第二次插入他,将他翻转了身,用野兽交合的姿势从后插入,还是没有松开手。
  因为我没有听到他叫我的名字。
  他像毛躁的淫兽,无助的哭叫,脸蛋尽是愤怒的色彩,在我身下不断挣扎,要扯开我的手……
  这世上还没有人令他被快感折磨到哭泣,生气得亲手打人,甚至想要杀人。
  我要当那个人。我要他不再对我无动于衷,我要看他所有的情绪。
  我们忘却一切,疯狂地在地板上做爱,像没羞耻心的野兽。
  最后,三月不堪折磨而昏过去,像被切断拉线的木偶,身体突然软下去。
  我抱着他无力的腰,将他翻过身来,同时, 我的手腕传来剧烈的痛楚!
  「啊——」
  男人扼着我的手腕,用力得快要将它扭断。
  被转过来,正面对着我的三月,突然,睁开了眼睛:
  「嗨,医生。还满意我的身体吗?」
  他轻而易举地扯开我的手,反将我推倒。
  我的后脑勺没有撞在地板上,被沙发托着。男人一手就能锁死我的手腕。
  他的手向下探,紧紧握着我的分身根部,仿佛还没打消弄断它的念头。
  我痛叫。他像在 抓一条没感觉的肉块,把我的分身从他体内拉出。
  我看见男人的分身与我相反,茁壮神气,示威般高高翘首。
  阿密发光的眼神明显写着:
  总该轮到我玩了吧。

  注:Hans Christian Andersen,(1836),「The Little Mermaid」

  

【第十五章】 The Black Tear of Mermaid
我们发现三月不见了。
我们——指的是我跟阿密。
三月睡得很沉。
印象中,我从来没看过他睡得如此安稳。
他总是三更半夜就爬起来,因为艾莉儿或阿密觉得那是他们的时间,或者他们根本错认成白天。
现在睡在我身边的是三月还是阿密?我无从得知,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也许当三月跟阿密的灵魂同时睡去的时候,这个身体才可以稍微歇息。
男人抱着我的腰,像他任何一只玩偶般自然又紧紧地抱着。
我搞不懂自己怎么跟男人滚着滚着就回到了床上,我觉得自己都快精尽人亡变人干了。那男人在我体内解放多少次,我一开始还能数得出来,到后来屁洞热得快核爆了,我感觉不到他射精。
我真的……跟个GAY上床了吗?那代表我真的变成GAY了吗?
我将男人轻轻推开,男人的分身从我体内抽出,湿湿滑滑,柔软地拉出几条白丝……然后精液从屁洞流出来,差点流到床单上,那分量令我吃惊,我现在明白女生月经的感觉了。
我也有点担心被撑得像五元硬币大的屁洞缩不回去……
我一手掩着屁洞走去洗手间,洗了热水澡,觉得自己的骨架快散开了。
赤裸裸地走出来,从衣柜中随便抽一件棉质外套穿,然后用拖把清理地板的血迹。
很好,犯案现场全部毁尸灭迹了,现在没人看得出我是个死GAY。
问题只剩一个,就是:那个GAY还睡在我的床上。
想到这里,我笑了,点起了一根烟。
咬着烟蹲下来,我将那男人的运动袋拉开,抽出了素描本子。
艾莉儿告诉我,三月将他们三人的样子画在里头,一如他们从镜子中看到的自己。
我曾经有翻开来看的念头,但那念头被压在记忆深处,是我真的忘记了,还是我深深明白这是潘多拉的盒子,翻开来看之后,我对三月他们、正确来说是三月的人格会益发不可割舍?
当我翻阅完毕,盒子底剩的不会是希望。
我盘膝坐在窗台上,被月光照凉的大理石冰得我差点说脏话。
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我就将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
借着月光,我看见盒子的内容。
第一页就是艾莉儿的素描。
仿佛欢迎我的到来、等待我已久,那女孩绽出灿烂的笑容迎接我,一如我每次下班回家。
三月下笔多准确、自信,不用先试画轮廓也没有犹豫的痕迹,因为他不是想象,他看见了、
浅色的笔触刻画出她的卷发,不用着色也知道是海洋蓝的眼睛会笑。
这一切令我几乎无法承受。这巨大冲击害我没勇气翻开下一张。
艾莉儿永远都用笑容拥抱我。
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就是我受伤。连我融合她的时候,她也在笑。
但如果下一张是阿密那怎么办……如果三月笔下的阿密没有在笑,而是抿起嘴角在生气怎么办?如果下一张是阿密正在哭的、哀伤难过的表情那怎么办……甚至连他轻皱眉头也会令我动摇。
……如果他没有露出像艾莉儿一般,包容我的一切的笑容,那我怎么能融合他?
我像在抽生死签,将素描本紧紧合上,再慢慢揭开。
仿佛阿密的表情决定了接下来的命运,我将所有交给这本子决定。
第二页底部出现的果然是男人的下巴。
我闭上眼,一鼓作气将素描本打开,但我很快发现打开眼皮跟揭开素描本一样困难。
我并没有变得比较轻松,而这程序也没比较容易。
打开眼皮花了半个世纪,我从下向上扫视,这男人的下巴、到嘴角……
他的嘴角是向上的弧度。我觉得被拯救了。
  我完全打开了眼睛——
  那笑得眉弯眼笑的大男孩,从此印在我的瞳孔上。
  让我给你形容阿密的样子。虽然你不是GAY,但如果你遇上笑得如此自然的阿密,你会变GAY。
  他就长这个样子,他笑起来会把任何人迷得七荤八素,这让我心里平衡了。
  我脑袋所想的艾莉儿跟三月的素描所差无几。
  但阿密……他比我想像中的样子善良多了。
  我无法置信我竟然放弃天使脸孔、恶魔身材的女人,而选择天使脸孔、恶魔心灵的青年。
  想确定那开怀畅笑的人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阿密,我伸出食指,描绘他的脸庞、摩擦他带笑的眼角、抚摸他的深黑头发……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的指尖被炭粉染黑了,直到我觉得心满意足,不会再忘记为止,仿佛画本中的他是被我舒服的抚摸而笑得像猫。
  他给予了我勇气与渴望去翻下去。
  事实上,他让我饥渴地想多翻五本画册,直到我看过他所有的神情和七情六欲,直到我补足了他生命中所有我没有参与的部分、得悉了三月所有保留的部分,陪伴他们过去的人生。
  这样才能喂饱我饥渴的无底洞,也许,这样只会令我更不知足。
  我屈起双脚,像小学时看漫画般全神投入。
  一页又一页,用翻百科全书需要的时间和翻圣经的虔诚去对待三月的素描本。
  每一页都用上一世纪的时间去刻画在血肉之中,我怕记忆会像被海浪掏走的沙,逐渐浅薄。
  尤其我知道除了在我跟三月的回忆中,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们了。我是如此嫉妒三月,又如此嫉妒阿密,他们拥有彼此的一切,共用一个身体而灵魂重叠,他们在脑中能互相交谈、触碰、爱抚吗?他们脑中共用的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就像跟我一起分租这公寓一样吗?
  我在脑中衍生出一千万个问题,想像那人口只得两人的国度。
  我想多了解他们一点,想侵入那个神秘的、外人绝对不得其门而入的神秘国度。我要更接近他们,即使我已经是最接近那神奇入口的人,我身体的一部分曾进入他们的身体内。我还想完全侵占他们,即使是多一点点领地也好。我饥渴到想把他们一口吞下肚。
  我想成为那男人的其中一个人格。
  素描本中记载了各种各样阿密跟艾莉儿的表情,有些我似曾相识,有些我则完全陌生。
  有草草几笔的,也有非常细腻的,最后一页是阿密。
  阿密的眼睛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有见过那一双眼睛。
  但那原来是真的,曾经出现过、未来也会出现。
  因为这双眼睛刚刚才凝望过我,仿佛用眼睛亲吻我的肌肤。
  阿密一开始吻我抱我激烈粗暴得像要替三月报仇,后来却渐渐缓慢起来、细腻起来,像饿坏的狗看见一块鲜美的肉扑上去大嚼特嚼、狼吞虎咽,到最后吃饱了,意犹未尽地细细啜吸着骨头。
  他就用那双能轻易融化任何人,让任何一个男人变GAY的眼睛看我。
  但,素描本中没有三月。
  他从来没有描绘自己。
  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只有我记挂他。
  我在窗台上翻那本残旧的素描本。
  我吸烟,一根接一根。直到阿密的眼睛成为我拥有的第二双眼睛。
  直到过长的烟灰跌下来,我轻轻抹去。
  向下拉的灰痕,仿佛阿密的黑色眼泪。
  三月喜欢淡淡的烟草味,因为阿密,那令他有安全感。
  阿密呢?他也喜欢烟草味吗?他知道三月这小秘密吗?他是为了这原因而抽烟的吗?
  以后,我愿意代替阿密保护他。让他拥抱我的手臂,让他静静吸闻我指尖的烟草味。
  他要多久都可以,直到他觉得安心为止,直到他不想要为止。
  阿密知道吗?
  素描本渐渐压上胸口,再无空隙。
  我感觉自己慢慢变成一块海玻璃(注)。
  就等海鸟来吞下肚子,就等一个海浪打破或一阵风来吹碎。
  我举行阿密的葬礼,只得一个人的葬礼。
  我在脑海里深埋的棺木中献上了花,洒下一把泥土,做尽我记得要做的事。
  我听到艾莉儿站在山坡上,被风吹起棕红的长发时高唱的哀歌。
  墓碑上如果有刻字,那应该会是跟”我的爱”相同的意思。
  我不能成为三月的其中一个人格,分享他的所有。
  但我脑海内却永远为阿密跟艾莉儿保留了空间,就像三月。
  我抱着素描本,只穿一件外套就在窗台睡下了。
  跟两个男人做爱、埋葬阿密的哀伤让我疲惫不堪,我比我想像得还更累。
  我隐约睡了几小时就被冷醒了,外头在下雨,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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