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罗成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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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气道:“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何曾见过表哥如此蛮不讲理?一口气堵在胸腔,罗成感觉自己几乎要炸了。
秦琼被说得心虚,道:“你猜到杨林要来?”
罗成一听便知道他这算是服软了,无奈叹道:“没有。但是我知道,这群人不管碰上什么状况,不管谁有危险,你肯定是什么都不顾地冲上去,就像当时为了四哥诈登州一样!可当时如果没碰上上官狄呢?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前面的矮乔木挡住了去路,秦琼下了马,牵着黄膘小心绕过。
罗成牵着马跟在后面,待道路稍稍宽阔,便急走两步,上前拉了秦琼的手,道:“非得拿一堆有的没的来说事,你就说一句不想让我犯险,有那么难吗?”
他何等聪明的人?自然很快就想明白,表哥之所以变成以前从没见过的表哥,只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与以前不同了。
上一世,他再任性,表哥也只是明里暗里地护着,即使是为了不让他与单雄信结下梁子,当众甩他一个巴掌,事后也是第一时间前来安抚。
那时候,表哥还会担心他不懂他。
而现在,他知道他懂,所以无所顾忌,心里不高兴便表现出来。但借口却找得却真是够烂。
秦琼不语,只任他牵着。脚下野草被踩得沙沙作响。
罗成突然停步,拉过秦琼就吻。
秦琼顺势揽了他的腰,配合地回吻,唇齿相合的声音,叹息一般。
罗成把他推到身后的树干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便去扯他的衣带。
秦琼也一把拉开罗成碍事的衣带,手探进去,再环上他精瘦有力的腰。
手感好得不得了,若不是罗成不愿意,他实在是想要用“肌肤如玉”来赞赞他。
罗成被腰间游走的手惹得一阵痒,勾嘴角笑笑,道:“表哥你矜持一点。”
秦琼却一挺腰,反身把罗成压在下面,道:“为什么跟我抢首领?”
罗成也不在乎丧失了主动权,任秦琼在他颈间锁骨亲吻,喘息道:“想保护你。”
秦琼心道果然如此,一口含上他美好的喉结,满意地听他“嗯”了一声,这才道:“我也可以保护你。”
罗成还是勾起嘴角笑,道:“你力气不够。”
话音未落,秦琼便感觉被大力一推,倒在地上。
却在该触及粗糙的杂草时,感觉到一阵柔软。拿手一摸,原来罗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把毛茸茸的大氅铺在了地上。
秦琼再翻身,他本来以为罗成会跟他对着使劲,却没想到表弟根本就没用力,反倒是他用力过度,两个人抱着打了个滚,竟还是他在下面。
罗成道:“放着软软的大氅不要,非要来这杂草地上么?表哥你爱好真特别。”
秦琼心中叫苦不迭,这表弟,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罗成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衣服,一双手一张嘴开始到处点火。
秦琼低头看去,这个人,即使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一张脸也是冷冰冰的,在微弱的月光下白里微微泛着红。
他伸手摘下他微松的银冠,他如瀑的乌发便垂了一身。
罗成抬起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便感觉表哥原本弯起膝盖放在两侧的腿悄悄攀上了自己后背。
扯开他的亵裤,果然某处已经抬头。
他低头含上,便听秦琼喃喃道:“表弟。”
口腔的温暖和灵舌的挑逗,是按捺不住的快乐源泉。
罗成一边细细描摹表哥的味道,一边伸了手到后面开拓。
直到万事俱备,他便送上东风。
在表哥的颤栗中伸手一拉,秦琼便发现自己竟大敞着双腿坐到了罗成身上。
下面是难以言说的刺激,这姿势使得表弟又进入了几乎不曾抵达的深度,秦琼涨红了脸,眼睛有点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罗成调整下姿势,道:“披风太小了,放不下两个人,将就一下。”
说着就开始上下动,秦琼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倒也毫不费力。
十指紧扣,彼此交缠。
一次次的冲撞,早就冲散了神志。
意乱情迷中,只有对方的唇可以稍稍缓解体内美好得几欲难忍的焦躁。
冲上顶峰的那一刻,秦琼只听到:“表哥,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别想踢开我。什么理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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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消假~~
于是就这么加入了深夜码字族咩?
加班愤恨中,只有码肉才能解气!
41第四十章
常言道,明枪虽易躲,暗箭最难防。
杨林单人独骑,担心秦琼在林子里设了埋伏,便没敢追进去。
但心口怒火熊熊,又岂能容他就这么跑了?
他沉思半晌,自马背上抽出一支响箭,射向天空。
这边卢方薛亮正带人砍杀越狱的囚犯,便见一道熟悉的蓝光闪过天空,连忙掉转马头,往西门而来。
卢方薛亮怎么也没想到,靠山王一根响箭把他们召来,竟是让他们放火烧林。
而十二太保一走,南门剩余的兵丁哪里还是响马和死囚的对手?王伯当和谢映登便趁机带着程咬金、尤俊达杀出城门不提。
天已将亮,罗成和秦琼站在几里之外的山道上,回头看迷踪林山火一片,几乎映红了天空。
罗成笑道:“这靠山王学的倒快,咱们放火,他也放火。”
秦琼道:“快走吧!”
马背颠簸,下面微微的刺痛和腰腿微微的酸软让他有苦难言,心道果然纵欲伤身。
两骑并进疾行,罗成一路说说笑笑,渐渐发觉秦琼有点心不在焉。
聪明如他,细细观察,便不难发现缘由。
他心下暗笑,两脚一踩镫,身体向上一跃,就上了秦琼的马背。
伸手把表哥揽在怀里,用手臂的力量使得他身体稍稍腾空,以减弱马背的撞击。
秦琼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看山道上也并没有什么人,实在是面子大不过舒适,心中挣扎一番,也就任他抱着了。
罗成这才道:“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呢?黄膘啊黄膘,辛苦你啦,等会儿你累了,我让小白龙换你。”
秦琼无奈道:“这滋味真是特别,下回换你试试。”
罗成改用抱着表哥的手抓缰绳,另一手就往秦琼臀下放去。
秦琼惊道:“表弟!”
罗成咯咯笑,贴着他耳朵道:“拿手帮你垫一下,表哥紧张什么?我有那么欲求不满么?”
秦琼心道:“昨夜在树林里逃命的关头,你都说要就要,还敢说不是欲求不满。”但想想那好像不能全怪在他一个人头上,况且这话要说出来,气氛必定又变得暧昧非常,便忍了忍,最终还是把话吞回肚子。
天灵寺在历城县以南二十五里,而秦琼和罗成被迫从西门出来,自然要绕不少冤枉路。
是以当他们到了寺庙的时候,程咬金和尤俊达早就到了。
谢映登在寺庙外面的小路上远远看到他们,忙迎上去,诧异道:“四十六弟怎么也在?”
罗成笑道:“有点私事耽搁了,张大哥已经回北平做准备了,九哥放心。”
谢映登想想昨晚秦琼一个人去引开杨林,也不知是怎样凶险的境地,叹道:“还好有你在。杨林没有追来?”
秦琼道:“杨林在烧树林,应该是没想到我们走得那么快。但他肯定会追来,咱们得赶紧离开。”
到了庙里,徐懋功拿出早就想好的计策,道:“目前皇帝暴虐,天下群雄并起,咱们山东义军也得先找个容身之地。河南有座瓦岗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并且周边土地肥沃,若我们能占据瓦岗,兄弟们闲时分散种地,战时集齐打仗,进可攻,退可守,慢慢地积聚力量,何愁义军不兴?”
王君可道:〃瓦岗山好是好,但那里早就被翟让占据。这翟让自从占据了瓦岗,也是积草存粮,招兵买马,眼下兵马足有万人。又在前山的金鸡岭上筑了三道石头城,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隋朝官兵屡次进剿失败,损兵折将。瓦岗军士气越来越旺,翟让三人岂能容得我们?”
单雄信笑道:“这翟让又名翟国鹏,也是山西人,自幼与我交厚。后来他投身绿林,人送绰号‘金钱豹’,贺号盛会还是我主持的。他也算管我叫声哥哥。虽几年不见,但也一直有书信往来。我看咱们此去投瓦岗山,单凭着我这多年的面子,翟让也万无拒绝之理。”
于是众人商议一番,决定去投瓦岗山。
但此去瓦岗,必要先过函谷关。而这函谷关的守将,正是杨林的部将,花刀将魏文通。
一行人商量一番,让大羊山赶来的喽啰们还是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分散过关,四十六友则扮成官兵押解响马的模样,浩浩荡荡、光明正大地开拔。
行至关前,秦琼对着城门喊道:“秦琼奉靠山王之命,押解响马过关,请魏将军放行!”
那魏文通早就听杨林几次三番称赞秦琼武艺好又为人稳重,又确实听说了皇杠被劫,秦琼奉命查案。于是秦琼只三句两句哄骗,就顺利过了关。
这便罢了,哪知魏文通为了笼络秦琼,还送上他们魏氏家传的八宝鹿茸膏,说是这八宝鹿茸膏由八味草药加上鹿茸和蜜熬得,秦琼长途行军,辛苦非常,若是在路上找不到打尖的地方,掰一块含在嘴里,便能够止渴充饥。
过了关口,单雄信笑道:“二哥,看来这杨林老儿平日里在部下面前对你是褒奖非常啊,不然这魏文通也不会这么殷勤,咱们预备的说辞统共就用上了你那一句!”
秦琼叹道:“他与我有杀父大仇,我在他面前拼命表现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他倒是认真了。”
罗成知道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肯定还是觉得愧对杨林。毕竟表哥宅心仁厚的性子,又碰上那杨林百般赏识,几次三番要认义子,此番完全对立起来,他心中必是纠结。
便转移话题道:“不知道那翟让手底下还有什么人?若是这些人不认他跟五哥的交情,到时候必然也是麻烦。”
单雄信虽然明白他说的有道理,但对于他对自己面子的质疑还是心有不悦。他不是心机太深的人,心里不高兴,脸上也就全表现出来。
王君可看了,忙道:“翟让手下确实有两个能人。这第一个是个和尚,法名圆觉,淮南人,因打死了当地的税官,逃避在外,到五台山出了家。后来投了翟让,坐了瓦岗第二把交椅。这第二个名叫贺连章,绰号‘巡山鬼’,善使一对宝剑,轻功出众,足智多谋,坐第三把交椅。他们三人拜了生死兄弟,如今这瓦岗山就由他们共同管辖。”
这边魏文通目送着秦琼他们走远,才率领手下进关入府。
想到秦琼今日得了自己这一番好,日后在杨林面前也能帮自己说说话,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便叫厨房炒了几个好菜,烫了两壶热酒,跟几个心腹边喝酒边吹起牛来。
哪知一顿酒还没喝完,便有手下来报:“将军,靠山王驾到!”
魏文通心下纳闷,想着这秦琼刚走,靠山王怎么又来了?一边赶忙让人撤了酒菜,收拾一番便出来迎驾。
却没想到杨林满面怒容,问道:“秦琼来过吗?”
魏文通躬身道:“启禀王爷,秦将军来过,已经出关公干去了……”
杨林火冒三丈,怒道:“大胆魏文通!身为函谷关守将,有人过关竟不查问清楚,私自放走了响马!来呀!给我推出去斩了!”
魏文通一听愣了,忙道:“王爷,王爷!卑职就是死,也请王爷让卑职死个清楚!”
靠山王这才把秦琼勾结响马的来龙去脉说给他知道。
魏文通两腿一软,心道这真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枉他还自作聪明自鸣得意。
求了半天,杨林才准他将功赎罪,马上带人去追秦琼。
正要出门,却听杨林道:“你的武艺我知道,秦琼不是你的对手,你给我生擒了他。他文武双全,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非要归入响马,我若能使他弃暗投明,日后剿灭响马,还可助我一膀之力。”
魏文通领命前去。靠山王最后那番话简直就是给他的行动加了个套儿。想那秦琼也不是个省油的主儿,生擒哪儿有那么容易?
一路想着对策,不停地催马前行,他宝马行的快,身后的随从便越落越远。
直到追出去三十多里地,看到秦琼一行人正在山道上疾行。
秦琼一看魏文通竟单人独骑追上来,心说这花刀将好大的自信,又命令道:“三弟,你带大家先走,我去拦他一拦。黄膘马快,我等会儿去追你们。”
罗成从马背上摸出来个面具,往脸上一罩,道:“我跟你一起去!”
秦琼看他也想到了隐藏身份,加上魏文通越来越近,便点点头答应了。
二人回马迎上,秦琼道:“魏将军,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将军又何必再追来?”
魏文通气得嗷嗷叫,骂道:“好你个秦琼!还不拿命来!”说着马一拱裆,搬刀头,献刀纂,向着秦琼的面门就是一点。
秦琼双锏朝上,往右一挂,将刀纂挂出去。
魏文通却顺着他这一挂的力道,一个云盘式,刀头奔他左肩而来。
秦琼双锏往左一磕,将刀头给磕回去。
却在此时,二马错镫,魏文通左手推刀纂,往右肋下一掖,右手献刀头,照着秦琼的后脖项砍来。
秦琼只觉得呼呼冷风奔自己后脖而来,便听“当”的一声,刀头被罗成长枪架开。
魏文通怒道:“你是哪个?”
罗成笑道:“打赢了再说!”
说着迎面就是金鸡三点头,眉攒、硬嗓带前胸。
魏文通马往后退,双刀翻飞,连闪带躲,才算是堪堪躲过三枪。却发觉眼前这戴面具的小将人小枪沉,几次碰撞虽然都只是点到,但却震得他手臂一阵发麻。
罗成不等他缓过劲儿来,五勾亮银枪变刺为扫,魏文通撤马不及,只得双刀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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