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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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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敌人站在看不见的死角。
  地下室不仅空间广阔,火把也多,明亮的如同地面上的不夜城。地下室中央的地方有几个被绑起来的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头发披散衣衫凌乱精神颓废。斯佩多扫过每一个女孩的脸,发现她们几乎都长的差不多,就连体型也相差无几,一瞬间冒上脑海的是‘收集癖’这个单词。
  发出尖叫的的确是一个男孩子,他匍匐在地,身边还有几个胡乱摆放的酒瓶。由于男孩是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斯佩多,所以无法断定他到底怎么样了。
  阿诺德掏出手铐,神情冷淡,即使看见有人受到压迫打击也只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斯佩多摇摇头,真是说不清这个男人究竟冷不冷血。
  继续潜伏着,地下室的某一处还存在着一股不容忽略的气息,说不上强大,只是感觉很诡异。
  “帮帮忙,能不能放了她们……”匍匐在地上的男孩突然开口打破了暂时的寂静。
  斯佩多一挑眉,犀利的眸光一闪而逝,刚刚抬起的右手被阿诺德一把捉住。
  “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做……”男孩一边说一边挪动身体,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展开,一滩血红从他身下流出。
  阿诺德抿着唇,淡然的目光注视着斯佩多,直到对方撤去了右手的力道,他才放开斯佩多带着瘀伤的手腕。
  “不行……不能放她们走,她们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有一个颓废却隐含着三分疯狂的男低音从一侧的角落里传出,缓慢的语调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倒有点像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疯狂。
  哦呀哦呀,还要在这里听人家唠叨家常么?斯佩多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单片眼镜,游移的目光触到阿诺德后便又恢复了以往的圆滑模样。
  还是再忍忍,过早的结束这群白痴的生命,或许会错过一段别开生面的隐情?!
  “不……你看清楚,她们只是无辜的陌生人,不是西亚姐姐!”男孩一口气说完,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低头喘着粗气。这样的勉强,颤抖的身躯,仿佛刚刚的一句话已是最后的声嘶力竭。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斯佩多的耐心即将告罄之时,那群依偎在一起的女孩子却有了动静。一个面对着斯佩多藏身方向的女孩子突然抬起头,好像是睡醒了那样茫然的四处看了看,逐渐清晰的目光在扫到斯佩多的时候明显一愣。
  他可没有闲工夫去捂她的嘴!斯佩多摊手,无奈地看着女孩望着她惊恐的尖叫。
  “不怪我,是她自己看过来的。”第一时间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斯佩多煞有其事地盯着阿诺德手里的手铐。
  女孩的尖叫立刻引来敌人的注意,还没有看见什么人现身在火把之下,就听见一阵凌乱的枪声。
  “看来对方很不欢迎我们!”轻松的躲过一发无差别扫射而来的子弹,斯佩多刚刚站定就朝不远处的阿诺德打趣。
  “谁?出来不要躲在暗处!!可恶的老鼠!”讨人厌的咒骂声在枪声扫射之后随之而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地下室内。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留着一头杂乱的深棕色卷发,可能是长期没有梳理的缘故,这样使他看起来很风中凌乱。中等的身材却魁梧有力,臂膀上那肌肉扎实的让人联想到灰色的砖头块,一双沾满血腥的手上紧紧握着一把鸟枪,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反映着他暴躁的内心。
  “哦呀,老鼠在哪里?”斯佩多捏着单片眼镜,右眼在一片闪动的火光中变成暗紫色,瞳仁也变成了一颗妖异的桃心。黑桃,绝对的王。
  地下室内安静了,空旷的地势上回荡着斯佩多轻柔的话音,然后是重物倒下的沉闷声音。
  “原来,老鼠在这里么。”斯佩多优雅的垂下眼帘,漠然的目光像看死物一般看着脚下的男人。随手幻化出一把漆黑的长镰刀,闪着银光的锋利刃口呼啸着钳在男人的颈动脉,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看见喷洒而出的滚烫血液。
  在斯佩多考虑着如何处置这个貌似有点神经不正常的男人时,阿诺德已经来到了受伤的男孩身边,小男孩又匍匐在了地上,这一次是因为一颗流弹打中了他的小腿。
  “救……救救我……救救我!!”被捆绑的女孩子们费力挣扎着,她们扭动着身体努力朝阿诺德靠近,被麻绳捆着的手腕处溢出了鲜红的液体。
  阿诺德先是查看了一下男孩的伤势,然后撕开风衣的下摆简单的处理了正在泛滥流血的伤口,对上男孩带着疑惑与惊恐的眼光,他连眼皮都没掀。男孩的伤口并不严重,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他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在折磨着他,所以男孩的情况很不乐观。
  “你是重要的情报来源。”淡淡的解释了一句,阿诺德理所当然的一手刀打昏了正在大声呼痛的男孩,一时间耳边的噪音减少许多。
  处理好最严重的伤患后,阿诺德转身看向那群被捆绑的女孩子,还未开口,脚下的土地就染上了一片殷红。
  阿诺德的脸色一瞬间变到最冷,他肃杀的目光立刻看向斯佩多。
  只见斯佩多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一手掐腰一手握着漆黑的镰刀,只是手腕翻转间脚下那人的颈动脉就被轻轻划开。不要钱的血就那么喷洒而出,致命的伤口没有复原的机会,来自地狱的恶魔拒绝给予一丝生机。
  “不小心手滑了……这下要怎么办呢?”斯佩多唏嘘着,嘲讽地看着举起手铐的阿诺德。
  他在挑衅!
  这四个字迅速的滑过阿诺德的脑海,这样的发展使得阿诺德紧紧抿唇,天蓝色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只挂在脸上的肃杀。
  斯佩多的行为是红果果的捣乱,妨碍,添麻烦,还有故意的恶意挑衅。阿诺德只是需要查清这件案子,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偏偏被斯佩多搅合成这般模样。看着斯佩多嗜血的目光转向那群瑟瑟发抖的女孩,他这是要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最多的,还是在试探。
  阿诺德皱起眉,眉宇间的阴寒深深划出了一道印痕。他早就清楚,斯佩多一直跟在他身边,除了如Giotto所说的那样是搭档所需之外,更深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时不时的试探。他知道两人之间的实力旗鼓相当,在这层基础上不难萌生分高低的想法,阿诺德的无视是不是造成了斯佩多一定要分出高低的好胜心呢?这些来自于Giotto的猜测阿诺德没有细究,他一贯的无视了这些阴暗面的考量,只因两人在一起搭档也难得合得来,从某种意义上阿诺德还是挺欣赏斯佩多的。
  可眼前高高竖起的漆黑镰刀,是斯佩多终于打算正式挑战的证明么?阿诺德握紧手铐,思考起如何应对即将会发生的战斗。
  他们,谁会是心软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有矛盾才会有感情,但这并不代表虐





☆、Chapter。16  天平上的感情

    
  天平想要永远保持平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光明和黑暗变为互不可少的两半。哪一方都不能缺了另一方,否则天平失衡就会带来灾难。
  地下室里血腥味浓重,两个超然的男子僵持着,只差一根导火线就能引起一场灾难。
  “哦呀哦呀,我可是什么想法都没有。”许久之后,等到火把快要熄灭之际,他们之间的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幽远。
  还是斯佩多先开了口,他知道若是坚持等到对方开口,那明天都不要吃饭了。
  “那是你手滑了么。”实质的目光落在斯佩多身上,阿诺德冷冰冰的声线不带感情,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一旦发生裂痕出现僵持,就如破茧的蝶,总有什么无法改变了。
  比如,即使现在阿诺德知道斯佩多没有杀意,或许刚才他只是惯性抽疯,可是关于斯佩多的挑衅,以及身上不定的危险元素随时会爆发这一点认知却根深蒂固了,这就是裂痕,无法再补上。所以,阿诺德没有一刻放松自己的警惕,手中的手铐几乎与他融为一体不会再懈怠,只等主人心意一决便咬合肃杀。
  “可以这么理解。”斯佩多举着黑色镰刀,通身的气势强大冷悍,黑暗不详的气息在他身边笼罩着,如果加上一对黑色翅膀那就毫无疑问是恶魔了。
  “那么,给出解释,否则不客气。”阿诺德认真起来那是不到南极心不死,颇为罕见的执拗一面令人头痛欲裂。
  “没什么解释,我只是手滑了,真的真的。”斯佩多转了转眸子,暗色流光在眼角划过,他手一挥镰刀便消失了,周身的气势锐减,变得很平和很无害。
  他看清了,若是挑衅阿诺德,他们非要争出个输赢,不然无法善后。这和他的初衷可不一样呢,斯佩多稍稍无奈,看着异常认真的阿诺德几欲叹气,叹息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压了回去。那种颓废的样子还是隐藏起来吧,作为他的秘密,只是属于D。斯佩多的秘密永远不让任何人知道。
  斯佩多一直是强大无与伦比的,他从来不会认输般的叹息,这代表着心态变化的举动不能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
  同时,也不让阿诺德知道,只有这样日后才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何必,那么认真呢,完全看透彻只会更快意兴阑珊,他还想和阿诺德一起长久的相处。有阿诺德的人生,没以前那么无聊,斯佩多很满意这种感觉。
  尽管,两人都清楚,横在中间的那座叹息桥,连接着的是不能融合的罪与罚,明与暗。
  “哦呀哦呀,不要那么严肃,我们好像有事情还没解决。”斯佩多慢慢向阿诺德走去,为表诚意,还不忘把双手举起。
  “我没看见你有多诚心。”阿诺德突然收起手铐,嘴角抿起,划出一个淡然悠远的细小弧度。
  “哦呀哦呀,笑了就说明不生气了啊。”斯佩多眯着眼凑上去,一手搭在阿诺德的肩膀上,笑得貌似挺欢乐。
  “咔嚓——”一手铐铐住某得意忘形的冬菇,阿诺德紧紧抿唇,将那抹昙花一现消去。
  两人就这样各退一步,让天平保持平衡,这样就剩下了更多肆意的时间。
  骇人的剑拔弩张瞬间消失,地下室里的微弱喘息声渐渐加重,那群被无视很久的女孩子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的机会。她们不敢再看那对男子,对于她们来说那样的容貌气质都是惊为天人的,她们不敢用目光亵渎。
  阿诺德需要得知的内情经由几个女孩子拼拼凑凑说来,还是缺少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可这一半的内容却也让阿诺德皱紧了眉宇。
  女孩子所说的内容是——
  她们都是平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掳到这里来,有吃有喝的提心吊胆过日子。那个掳她们来的男子她们都认识,那是威尼斯有名的富家子弟,他的父亲是威尼斯富商,他的母亲是某黑手党高层人员。
  听到这里,阿诺德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斯佩多,后者不自觉地眨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那个死在角落的凶手静静倒在血泊里,不久就会化为泥土变成不洁净的尘埃,等到他消失以后谁还会关注他身上那显赫的一切。
  女孩子们抽抽噎噎继续说,仿佛面前这两个表明不是共犯的男子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般,一时激动也没在意自己还被绑着,个个争相恐后的倒酸水。听着这些诉苦较多的发言,斯佩多显然没了兴趣,他站在阿诺德旁边,时不时插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有一个女孩倒是挺聪明的,她一个劲的扭动着想要挣开绳子,这个举动引起了斯佩多的注意,他一挑眉就将绳子划断了。女孩得到自由后立刻道谢,然后努力冷静下来,说了一些有用信息。
  “他并不是只劫持了我们几个,当时和我在一起的妹妹就被他当场杀掉了,我很痛苦很不解,为什么我没死而妹妹死掉了。后来到了这里才发现,我们几个幸存下来的人几乎都有点相似,不是鼻子像就是眼睛轮廓差不多。”这个女孩大约十七岁,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眼睛是碧蓝色的,大大的很有神,即使被折磨的有些消瘦,眼眶深陷还是能看出原来完好时的风采。
  “他是在找替代品。”斯佩多拨了拨刘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凡是对某人或某物充满了占有欲却无法得到,一般人都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一个代替品,以此满足心理上的空洞。这样的人,执念强大容易扭曲,疯狂起来还有点看头,可终究是没了灵魂的玩偶,不堪一击。
  “或许是这样,他经常对着我们的脸发呆,看我的眼睛,看她的嘴唇,看她的头发……”女孩很上道的例举了一系列证明,斯佩多一一看去,拼合起来倒能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女性。
  有着明亮有神的碧蓝色眸子,有着红润小巧的薄嘴唇,有着坚而挺的高鼻梁,有着长长柔顺的红色发丝。这么一构想,倒也是个美人,碧绿色的勾人眸子和热情如火的长发,的确很能让人疯狂。
  “听说那个女人叫西亚……他也经常念叨着这个名字,每当他说起这个名字时,表情总是很狰狞很怨恨。”
  “怨恨?”斯佩多明显的觉得这个词有些怪异,难道说这是一个狗血的三流爱情故事,那个被他杀掉的白痴是先被女人抛弃了,然后脑子一热疯狂了?想到这里,斯佩多不禁看向角落里的尸体,他一镰刀干脆的把人脖子抹了,那也是给人解脱了。
  这世界上会少一个脑残的白痴。
  “是的,怨恨,他怨恨时总是说——我可怜的西亚,就这么被骗走了,我甚至不知道吾爱现在在哪里受苦……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女孩颤抖着,很不待见这句话,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顿时起了一片小疙瘩。
  嗯,斯佩多再度挑眉,事实有点超出他的意料。
  “是的是的,很令人发麻的一句话,他总是这么说……吾爱吾爱的,呕……”另一个女孩也附和着,脸上的表情扭成一团,似乎是被某个敏感词汇恶心到了。
  “嗯哼……不错啊……吾爱~”斯佩多眯着眼,歪头看着阿诺德,尾音滑腻带着慵懒。
  再被拷上一个手铐,若不是与现实相悖,阿诺德更倾向于将某人的嘴给拷上。
  谈话到此,已经是将各种狗血天雷,一众能激起人皮肤小疙瘩的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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