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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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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被拷上一个手铐,若不是与现实相悖,阿诺德更倾向于将某人的嘴给拷上。
  谈话到此,已经是将各种狗血天雷,一众能激起人皮肤小疙瘩的俗套故事说了个遍。得到的信息杂乱无章,要完全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或许更好的办法是找一个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来陈述。
  于是,阿诺德将视线移向了先前被他打晕的男孩身上。
  很会察言观色的斯佩多立刻自告奋勇说去帮忙弄醒那个完整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冷冷一瞥后诡笑几声闭口不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原地思考两分钟,阿诺德在斯佩多呼喊着饿了饿了的声音中做出了解决方案。他解开女孩子的束缚,将她们安排在某处略为隐秘的旅馆,并冷言冷语勒令众人乖乖呆着,否则生死无法保障。
  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地下室,也摆脱了那群哭哭啼啼好似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泪的女孩们,斯佩多顿感神清气爽,欢快的邀请阿诺德游玩夜晚的威尼斯。他们在地下室耗费的时间的确很长,长到浪费一个白天,等待他们的依旧是黑夜。
  唯一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安排在某处诊所,扔下一大笔钱同样勒令医生不要乱说话,然后潇洒的跳窗而出。外面是一条河道,斯佩多就坐在窗外刚好经过的贡多拉上,他仰着脸,带着邪气的笑容迎向阿诺德。
  面对面坐还是并排坐,这一次没人特别计较,斯佩多就名正言顺的坐在了阿诺德旁边。
  想要分开是不可能的,因为斯佩多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阿诺德,手被拷上了哪里也去不了。
  木船从叹息桥下轻轻划过,斯佩多托着下巴仰头无聊的数星星,阿诺德静静的闭目养神。他们可以如此契合,平静的从叹息桥下经过,天平的平衡完美的保持。
  这样的相处,也是保持平衡的方法,不前进不后退,刚刚好是在一起不分开。
  “先生,要买花吗?”脆生生的熟悉音调从岸边传来,斯佩多几乎是一瞬间转回了脑袋。
  “哦呀哦呀,是苹果小姑娘。”斯佩多眯着眼看向那个依旧扎着两麻花的小姑娘,这一次她身边多了一个面生的同龄小姑娘。
  “……那个名字就别叫了,很没水平。”苹果微微郁闷,下一刻又提起精神举着花篮询问要不要花。
  “不要。”阿诺德瞥了一眼那大红大粉的花篮,紧皱的眉宇愈发纠结了。
  “苹果,快挑一束最鲜艳的花,一般说不要的人心里都是想要的!”苹果身边的小姑娘扬起笑脸,笑眯眯地盯着阿诺德,斯佩多明显从她眼里看出了揶揄。
  “啊,好像是这样的,他们是情侣呢。”苹果姑娘恍然大悟,立刻低头找出了一束鲜艳花朵,依旧是野蔷薇,倔强的美丽。
  “哦呀,好像我不收不行啊。”苦着一张脸看向阿诺德,嘴上说不想收,手却是早早接过了那束花。
  “咔嚓——”斯佩多眼疾手快在阿诺德将他双手都铐上之前成功把花束塞进对方怀里,最后笑得貌似很幸福。
  他们,的确很像情侣,已经分不开了,那紧紧相连的手铐与羁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吾爱’的恶搞,作者乐此不疲





☆、Chapter。17  微雨生情

    
  威尼斯下雨了,前一刻还是破晓黎明后一刻就淅淅沥沥个不停,细微的雨水敲击声合起一段旋律,弹奏着经久不息的缠绵。
  斯佩多意兴阑珊地趴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小雨,阴沉的天气变幻莫测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不耐地抓起枕套盖住眼睛,将对天气的不满掩饰在暂时的黑暗里。他连续几天都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纵然不至于虚脱无力,但困乏还是爬上了他的眼角。
  地下室的审问,混合着血腥与人性丑恶的记忆在他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这件案子说不上棘手,但也耗费心力。斯佩多扯下盖在眼上的枕套,眼中闪着狡诈的寒光,他算计着要怎么做才能从中获得更大的补偿,总不能白白浪费力气不是?
  阿诺德拿着报纸坐在一边,薄薄的毛毯拉到膝盖处,微垂着头颅审视般阅读着手里的新闻。斯佩多眨眨眼,戏谑的流光隐在眼角,他噌地一下从从床上坐起,借着伸懒腰的空隙端起放在一边的咖啡。
  “哦呀哦呀,好香啊,但这个貌似会打扰睡眠啊。”斯佩多将咖啡端到眼睛下看了许久,最后遗憾的叹息一声,便将之送回原处。
  “拿过来。”阿诺德从报纸里移开视线,冷眼扫向自己那被斯佩多挪走的咖啡,嘴角微微抿起,显然不赞同斯佩多的举动。
  “阿诺德啊,你看看时间啊!现在是凌晨五点啊五点,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的。”斯佩多也不赞同的抿起唇,翘起的眼角扫过对方手里的报纸,挑起一边眉毛摇摇头。
  “我不认为我看个报纸会打扰你休息。”阿诺德放下手里的报纸,侧过头看向一脸不认同的斯佩多,眼角淡淡的黑色显眼又沉重。
  “不对不对,你也需要休息的,阿诺德。”斯佩多干脆一把抽开对方手里的报纸,折叠好放在咖啡旁边,随后托着下巴转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工作固然重要,可是休息也很重要,看看Giotto那常年不消的黑眼圈,你不会想要效仿那么没品的造型吧。”
  “……”阿诺德沉默,看着离自己远去的咖啡与报纸,稍稍一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疲惫立刻涌上各个感官,他下意识地揉揉太阳穴,困意汹涌。
  算算时间,从那天等着斯佩多回来等到半夜,然后去找狗,紧接着发现案件线索……,前后花费的时间的确有几个日夜,昨天还在威尼斯的水道中穿游到大半夜。阿诺德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眼角余光扫过桌子上的大束鲜花,眸光微微一沉,便侧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躺下吧。”斯佩多眯眼看向明显松动不少的某人,马上往一侧挪了挪,掀起薄被单一脸殷勤。
  阿诺德淡淡地看了某莫名荡漾起来的冬菇一眼,再看看不是很宽大的床,微微一顿便要翻身下床。他拍去肩膀上的浮灰,双手撑在床沿作势起身,却听到身后一声幽幽叹息。
  “哎……一个人睡很冷啊,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吃不饱穿不暖连睡觉都是几个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斯佩多仰面看着天花板,语气幽深,面部的表情也哀戚了不少。
  ——咚咚咚!“阿诺德,斯佩多,你们起来了吗?”
  Giotto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斯佩多的自述,也打断了阿诺德转身的动作。
  “进来。”阿诺德清冷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哦,我进来了。”门被推开,头发有些散乱的Giotto慢慢踱了进来。
  “有事?”阿诺德接腔,眼角扫过一脸无趣的斯佩多,理所当然的接过话头。
  “是的,我来通知你们上午没有活动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下午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出门。”Giotto自顾自地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湛蓝色的眸子看见还未枯萎的花束,顿时一亮。
  “哟,好有格调的装饰啊。”Giotto眯着眼看向阿诺德,眼中的深意却是指向斯佩多的。
  “是嘛,Giotto?你喜欢可以拿去的,不过要留下钱。”斯佩多挑眉翘起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挑衅模样。
  “算了,我对花卉过敏的。”Giotto连连摆手,站起身往外走,拉开房门时转回头笑眯眯地说:“听说你们忙碌了几个通宵,一定好好休息啊,一张床可能有些挤,但是为了经费着想我们必须忍耐。”
  “是啊,阿诺德,Giotto能和G挤一张床,纳克尔和蓝宝挤一张床,埃琳娜和小丽塔挤一张床,你也别闹别扭了和我挤一挤吧,这样多温暖啊。”斯佩多趁机帮腔,眼角翘得高高的,难保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是啊,来之前很难得的听见了戴蒙回忆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流浪在贫民窟最害怕的就是寒冷,挤一挤也是很暖和的。”Giotto点点头,金色的碎发遮住眼睛,笑得一派自然,却有些不真实。
  斯佩多暗自唾弃门口的某人,他相当熟悉Giotto的品行,这个时候这样说一定是在打什么歪算盘。不过就目前情势来看,好像并不损害自己的利益,于是,他眯眼诡笑并不阻止。
  房门合上了,房间里恢复平静,阿诺德慢条斯理的解开高领风衣,神情淡然的琢磨不出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想法。而斯佩多却来了劲头,一个劲的感叹着唏嘘着那遥远过去的艰苦岁月,仿佛只要阿诺德有离开的意思,他便会万分悲伤。
  “啊呀呀,阿诺德长官赶紧休息吧,趁着还有空闲。”
  “哦呀哦呀,不要生气嘛,我很认真的。”
  “嘛嘛嘛,别在意,只是挤一挤而已,再说本来我们就是住一个房间的。”
  “NUFUFU……,咱们本就是要挤一张床的不是么,来来,我给你让让空。”
  “咔嚓——”
  ……
  诸如此类的兴奋发言终于被阿诺德一个手铐解决,拉上薄薄的被单,窗外不曾停歇的雨水慢慢冲刷着一切。下着雨的天气不会再出现炙热的阳光,不用困扰外界的强光会打扰难得的睡眠,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不约而同的听起单调的雨声。
  这张床的确不大,虽然能挤下两个人,但绝对睡得不如意。
  斯佩多侧着身子打量一旁平躺着的阿诺德,这样一来倒显得不那么拥挤了。斯佩多枕着自己的手,细碎的头发遮住眉睫,细小的笑意荡漾在嘴角,眼睛里沉淀着算计不断的微光。
  阿诺德的睡姿很端正,一如他的人,规规矩矩完美的挑不出错误。此时那双世上最淡漠的眸子已经闭上,薄唇微抿和清醒时一模一样,被单拉到肩膀,轻微的呼吸时不时掀起一个小小的空隙。
  看了许久,斯佩多揉揉眼睛抽回枕在头颅下的手,伸到半空中活动活动消去酸意。他敏锐的听力告诉他对方已经渐入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但是……斯佩多轻轻一笑,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乱动,对方的手铐一定会第一时间出击。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深刻的弧度,眼里的感情高深莫测变幻无常,其实他和阿诺德一样,就算再困再劳累放松,样子再神似睡过去,遇到一丝风吹草动依旧会雷霆出击。多年养成的习惯已经刻入骨髓,再也找不到放松的那一刻,那样的年代早就成为历史,他们一样,犀利警惕永远睡不着。
  “我知道你没睡,阿诺德。”一时间复杂的情绪波动涌上心口,斯佩多突然没了调戏的动力。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
  “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会睡的着呢。”斯佩多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神却清明冷酷的可怕,他抛开自己的假面之后,露出的便是无尽的无法挽回的残忍本质。
  “……”依然是沉寂,偶尔伴随着几声细微的呼吸。
  “可我没有任何感慨,因为我知道。”他没有说完,停顿了一会,终是笑眯眯又戴上那层假面。
  “又不是你一个睡不着。”阿诺德睁开眼,透亮的天蓝色眸子堪比以后无垢的天空,看的最清晰也是最深刻。
  “是啊是啊,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在彭格列。”斯佩多突然欢快了起来,想起那个被他唾弃一百次也不厌烦的Giotto,还有向来不搭调的所谓同伴,即使不想承认这可笑软弱的局面,他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人。
  他的,羁绊,由彭格列链接起来的羁绊。
  一个人流浪在地狱边缘的危险生活,即使时时刻刻充满了危机兴奋,但总有疲倦的时候。当一个人越走越远,想起停下看看四周的时候,斯佩多不是很满意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孤高世界,他需要同行者他需要其他的人,来供他寻找乐趣,以及同等级的挑战。
  不过这些……仅仅是一闪而逝的想法罢了,斯佩多随心所欲的本质向来无可披靡,他只是这一刻这样想便这样感叹了。起初的一个细小原因也简单的可怕,的确是一个人睡很冷嘛,所以算计着阿诺德也躺下来,这个足以与他并肩的男人。
  “嗯嗯,不早了,睡吧睡吧。”斯佩多眨眨眼,算计的光芒被他极限掩饰。
  “抽完疯了。”经过彭格列众人的熏陶,阿诺德将此归类于众人坚信的斯佩多专人时不时抽疯症状又发作了。
  好吧好吧,看着自得的斯佩多的确被一句话噎到了的表情,彭格列众人多年来的经验总结总是没错的。
  “嘛嘛嘛……别这么说,人家难得感叹一次人生的奥义。”强大扭曲如斯佩多,自然不在乎这小小的讽刺,他眯着眼凑近阿诺德,不出意外的被对方用手铐正法了。
  “阿诺德,挤一挤啊,靠一起。”某冬菇无耻的上前欺压,丝毫不见他所说的感言悲伤情绪。
  所以说,这人一抽疯,认真你就输了,瞧某冬菇那得寸进尺的得瑟模样,您老就承认您是想要取暖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8 宣誓

    
  一行人沿着湿润的土地走在寂静的午后,领头的是一个有着金色碎发的男子,队伍稀稀拉拉,最后面还有两个落单的人。
  午餐之后,彭格列年轻的首领便宣布集体出行,去拜访本世纪最伟大的工匠。
  据首领的左右手G透露,本次行动是去取东西,而首领满神棍的表示这是划时代的物品。
  什么具有神秘的力量,什么更好的认清自身的本质,什么流传千年生生不息,什么将时间铭刻于上……通通说辞不过是一种吹嘘,斯佩多无聊地左右张望着,再一次习惯性的唾弃某人。不久之后,一家……很破烂的工匠铺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斯佩多当场就不客气地鄙视了笑话Giotto一阵。
  那间店铺不说是年久失修了,就连一个牌坊都没有,里面布局怎么样也看不清,好像挺幽深的,没有电灯就是一片黑洞洞。斯佩多的兴趣顿时被挑起来了,威尼斯差不多被他逛遍了居然还有地方他没来过,光是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来自店内的淡淡气势,看来Giotto所说的也不是空话。
  “好了,一个一个进去,这里的店门很狭窄。”Giotto微微一笑,抬脚便走进那扇晃悠着的破旧木门。
  “吱啦——”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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