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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5部分

小说: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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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严重的是G,他的整条臂膀折断,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休养。
  这次领导袭击的人和Giotto有血缘关系,算起来还是他的远房亲戚,一个有着绿眼睛黑色长发的冷酷男人。这个男人手段铁血,和Giotto一样拥有暖橙色的大空火焰,可以赤手空拳的战斗,身上的血腥戾气不下于斯佩多。
  这算是内乱吗?斯佩多想起那个浑身上下充斥着风火的男人,恶趣味的扯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和Giotto的怀柔政策完全相反,强势霸道所向披靡。有意思的局面,这样的男人也想拥有彭格列,那雷霆万钧的气势实在不是Giotto这种柔和的老好人能低档的,当战火蔓延到脚下时,Giotto会如何选择呢?
  想到这里的斯佩多眼光一紧,危险诡谲,不论如何,彭格列都是在他手中的……
  谁是首领都无所谓,只要彭格列还在,斯佩多就会存在。但是,他忽而笑了,难得明媚不阴险,Giotto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到兵刃相向的地步,斯佩多还是很欣赏这个包容万千的大空的。
  至少,他可以无时无地的揶揄对方,那个绿眼睛的暴躁男人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斯佩多的伤很多但没有严重的地方,被爆炸击碎的玻璃扎了他一身,浑身血琳琳的好像刚从地狱里看望风景才回来。丽塔小心的扶起斯佩多,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塞在他身后,然后端着药瓶看上看下不知道往哪下手。
  “先生,还是您来吧。”她压力很大……
  “是啊是啊,瞧,都把小丽塔吓哭了,阿诺德你真狠心。”斯佩多意有所指地看向阿诺德,凤梨叶子焉嗒嗒的垂下,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把药给我。”阿诺德放下文件,淡色的发丝扫过眼睫,风华清冷。 
  于是,当埃琳娜端着药物推门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刚刚还哀嚎着疼痛的某人正一脸欢快的举着手让阿诺德包扎,她姣好的眉毛狠狠一抽,原谅她怎么都看不出斯佩多的表情是痛苦,明明叫的挺凄惨的……
  “哎呀,埃琳娜你来的正好,我肚子空空的挺不好受的,麻烦拿点吃的来啊。”斯佩多眯着眼朝埃琳娜摆摆手,手臂上包扎整齐的绷带系了单个蝴蝶结,干净利落。
  “我这就去。”埃琳娜看看自己手中的药品,摇摇头便退了出去。
  当埃琳娜拿来食物后,某冬菇自然是故技重施,无耻的要求阿诺德长官亲手喂他……
  于是,你说不呛死你呛死谁呢?
  可,丽塔看见灾难似的捂着胸口,为什么她会觉得差点被呛死的斯佩多先生越来越欢快了呢,果然是看错了吧……
  Giotto给的最后三天时间,第一天被斯佩多用来休养,如果他不停挑拨人的发言算是休养的话……。第二天还是被他用来休养,到了第三天,斯佩多突然提出想出去走走的要求。
  连续工作了两天的阿诺德被某冬菇烦的不行,只能铐着他出门吹风去,望着斯佩多远去的背影,丽塔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贡多拉划开了平静的水面,映着清晨的微光在寂静的城市里穿行着,这一次划船的是斯佩多,他多花了一点钱租下了这条船,美名其曰亲自体验生活乐趣。在小事上,阿诺德完全不发言,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看着斯佩多自己一个人托动着手臂去滑动船桨。
  小船经过广场时,斯佩多悄悄勾起唇角改变了方向,木船晃晃悠悠划到了偏僻的水道里。当太阳升起来时,划在这条水道上完全不会受到日光的炙烤,两边耸立的建筑物遮住了十月份还依然激烈的光芒。
  “哦呀,好像来过这里。”斯佩多扔掉船桨,懒洋洋地抬头打量着这座通体纯白的桥梁。
  密封式的特殊构造,连接着相反的两个世界,犯人经过时留下的叹息,仿佛隔绝出了天堂和地狱。
  “我想起来了,这里是叹息桥啊……完全相反的矛盾桥梁。”斯佩多扫了阿诺德一眼,后者淡然地看着叹息桥,天蓝色的眸子里没有情绪流淌。
  他顿住视线,望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眸,纯净单调的色彩,透彻的看着整个世界。
  “有什么想法吗,阿诺德。”斯佩多诡异的眯起眼,闪动着流光的眸子半眯在眉睫之下,他弯着腰凑近阿诺德,缓慢优雅的动作像极了等待出击的蛇类。
  “那你想说什么。”阿诺德看着平静的水面,声音清淡的如以往一样,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想说……”斯佩多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声响,却泛着致命的诱|惑,吸引着那个感情极其内敛的男子的目光。
  还在进行的交谈截然而止,垂着眼睫看着水面的阿诺德抬起头,往斯佩多的方向看去。一抬头便顿住,他们的距离很近,几乎要贴到一起。
  “以你的警惕不会察觉不到我的动作吧,哦呀哦呀……这可是你邀请的哦,阿诺德长官。”斯佩多得瑟的耸耸肩,状似无辜的伸出手搭在船沿上,趁着说闲话的空隙微微倾下身子。
  如风拂面,下一刻相互碰触到一起的肌肤,带起片刻的恍惚。斯佩多低低的笑声带着得意,响在阿诺德的耳际,以夺去对方呼吸为目的,斯佩多吻上这个内敛男人的唇。
  轻触慢碾,斯佩多翘起眼角用余光打量这个男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冷情的逼人崩溃。可斯佩多却笑了,他伸出手搭在阿诺德的肩膀上,指间往上伸展贴到对方的动脉处,指下跳跃的脉动令他婉尔,一切正常,丝毫没有变化。
  “阿诺德,我喜欢你的冷漠。”斯佩多轻笑着,好像将这一生最快乐的表情都摆了出来,他抬起头颅,一路吻上对方的眼睛,那双世界上最透彻最清冷的天蓝色眼睛。
  是的,淡漠是阿诺德对待斯佩多此举的最好回答。
  一如既往的淡漠非常,不正是说明了阿诺德不抗拒这份感情吗?
  所以,斯佩多的放肆没被就地正法。
  两人的肺活量极好,他们站在叹息桥之下,默契的保持着这个动作,经久永恒。
  “阿诺德,我们一样,你是最适合我的人。”斯佩多牵起阿诺德的右手,慢慢地摩擦着那枚他亲自戴上的云属性指环,如此说着。
  虽然依旧漫不经心,但这话却被他说出了别番风味,一句你是最适合我的人说的如同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誓言般隆重。
  “我以为你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阿诺德淡淡地瞥了斯佩多一眼,清俊的面容平静柔和。
  “是呀是呀,所以?”斯佩多掏出自己的雾属性指环,献宝般递到对方眼前。
  阿诺德安静的将之套在斯佩多的手指上,和自己那枚一样,闪闪发光。
  ……
  “所以,先生们果然是在求婚啊。”兴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脆生生的似曾相识。
  “哦呀哦呀,可爱的苹果和香蕉。”斯佩多转身看着划着船往这里靠近的两姑娘,眼睛眯着,高深莫测。
  “对不起,我们是来卖花的,这次特别推荐红玫瑰。”苹果姑娘一本正经地推销着,脸蛋红红的遮遮掩掩着那不好意思的神色。
  “完了……我会长针眼的。”香蕉姑娘一把扔了手里的船桨,捂着眼睛躲在苹果姑娘身后偷笑。
  “好吧,来一束红玫瑰,多么映衬我的心啊。”斯佩多拨了拨刘海,意气风发的翘起眼角。
  “不需要。”阿诺德看着那一篮红艳艳的花朵,眉毛皱起很是排斥。
  “别拒绝我的心!~”某冬菇蹦跶着将红艳艳的花束扔到阿诺德怀里,此举自然是以自己被铐住为代价完成的。
  抱团的两姑娘泪眼汪汪的划船离开,身后的咔嚓咔嚓声在此刻听来是万分喜悦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0  末世纪钟声

    
  “如果你们动作快一点还能赶上圣诞节,伦敦的雪景很美丽,可以迟一点回来哦。”Giotto放下文件,终于安排完年终任务,彭格列将有一个月处于空门状态,即使是他也要和G出去奔波。
  “伦敦地下街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这倒是个划算的任务。”斯佩多拿过地图标出伦敦的位置,细长的手指不停摩擦着光滑的纸面,一抹笑意挂在嘴角。
  “戴蒙,任务任务,任务优先!这次的敌人很棘手,所以你必须和阿诺德搭档,记住,时时刻刻不论是吃饭睡觉都要保持联系。”Giotto抱着脑袋,金色的碎发从手指缝隙里流泻而出,像碎裂的阳光遍洒各处。
  “Giotto,你确定你说的话没有歧义么?”一旁抱臂而立的G抽抽嘴角,掏出烟点上,红色的眼眸扫过一言不发的阿诺德。
  “有么?为了保证任务顺利完成以及戴蒙你的生命安全,这是最好的措施。”Giotto眨了眨他那湛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手中的资料,敌人的能力不明,这已经失去了一个先机。
  “嘛~,吃饭睡觉时刻在一起,我觉得没有歧义。”斯佩多举手挥了挥,扔掉资料朝阿诺德靠近,还未近身三米就被铐住。
  “看吧看吧,我们会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笑的一脸幸福地斯佩多再次朝阿诺德靠近,并且极度无耻的将脸往前送,这样阿诺德就没有下手的对象了,他的另一只手远远的背在身后。
  “……我觉得我应该去找神父聊聊,关于最近异常疲惫的问题。”G捂住脸,声音沉重莫名带着一股悲痛感,也不知道斯佩多发了什么疯,从威尼斯回来后,他就……明显的更加蹦跶蹦跶蹦跶蹦跶了!!!
  越发的无耻,无耻,无耻!!!
  没有下限下限下限!带坏小孩子怎么办?彭格列那些年轻的下属们,已经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们这群高层领导了。
  “啊,谁叫我?G,你有什么问题吗?没关系,我会敞开胸膛等待你真心吐露的!”站在一边打呼呼的纳克尔突然惊醒,本来这种严肃的会议就不在他消化范围内,作为一只单细胞生物,他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睡得半梦半醒间,只听一句找神父,直觉这在自己职责之内,于是他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复活,生龙活虎的。
  “……Giotto,我要去休息,先走一步。”G倍感无力,嘴角不停的抽搐,避开白痴神父亮晶晶的眼神,他快步离开。
  “好了,都去工作吧,回来领奖金。”年轻的首领对守护者们的一系列表现熟视无睹,他端着热腾腾的咖啡眯着眼睛闻了闻,随后一脸满足的感叹生活是这样美好。
  “三倍。”阿诺德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拖着死皮赖脸不走的斯佩多转身。
  混蛋首领,你已经三个月没付工钱了,Giotto瞬间遭到全部人员的一致鄙视。
  *
  十二月份,伦敦。
  斯佩多和阿诺德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是傍晚时分,那时天色昏沉,教堂的钟楼敲响了,象征着一日的结束,万般景色失去光彩变得深沉浓重。若是午夜,这钟一连敲响十二下,那简直媲美交响乐。
  “就在这里吧,那个渣滓。”斯佩多四处看了看地形,十字路口四通八达,掩藏容易逃跑更容易。
  “不是一个。”阿诺德看向钟楼上方,那里有个可以瞭望全城的平台。
  “我知道,大概□□个,Giotto安排的任务没那么简单。”这倒是真心话,斯佩多想起那个笑眯眯的混蛋,每次都说不难不难,结果总是遇到层出不穷的追击和埋伏。
  不难不难?自己上就真的天下太平,不难了,斯佩多撇撇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先找个落脚点。”阿诺德转身朝路边的旅店走去,一路走来,这是唯一的一间旅店,因此人源倍多,即使不习惯嘈杂的环境也不得不将就一次。
  “哎呀,阿诺德你等等我,追不上啦。”计划好战略,某人马上化身冬菇,无耻地没有下限地向阿诺德蹦跶而去。
  捂脸,菇爷啊,请注意路边那些小孩子啊,请别将带坏小孩的事做成跨国企业啊。
  *
  “一间。”走进破旧的旅店,斯佩多没有抱怨这里的环境如何差,直接走到柜台前抢先一步开口。
  “两间。”阿诺德也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事实上,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很久没换了。
  “一间就可以了,我们关系很好。”斯佩多暧昧地靠近阿诺德,摸摸口袋,突然发现没钱了……
  该死的Giotto,这点钱也要克扣。
  “两间。”阿诺德拿出支付两间房的钱,看也不看靠过来的斯佩多,错开一步让对方扑了个空。
  “呃……很抱歉,只有一间了……或许马厩可以?”年迈的老板擦着桌子,浑浊的双眼看了看阿诺德又看了看斯佩多,似乎觉得某个冬菇状态的人好说话一点,于是后面那条建议就给了斯佩多。
  “Giotto说过,我们要时刻在一起,虽然他的话都是空气,但偶尔遵守一次也不错啊。”斯佩多扭头看向阿诺德,眼疾手快地握住对方取手铐的手,笑眯眯地逼近。
  “一间。”眼看着就要变成无休止的废话循环,阿诺德侧身甩开斯佩多,接过老板递来的钥匙。
  “真好心呢阿诺德,果然是不忍让我睡马厩吗?换做回报的话,今晚的猎杀交给我。”斯佩多双手塞进口袋,紧跟着阿诺德走上二楼,原本嬉笑的嘴脸俨然化为嗜血修罗。
  “不用,这也是我的任务。”走进房间后,阿诺德转身按住斯佩多的肩膀,清冷的视线扫过这张漫不经心地面容,平淡无波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警告。
  言下之意,菇爷你管的太多了,人家阿诺德又不是吃软饭的。
  “你确定吗?我说的是猎杀哦,一个都不留全部杀光,让那些渣滓变成彻底的渣滓。”斯佩多无所谓地摊开双手,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弧度,唇红齿白仿佛倒映着他所期望的鲜血流淌。
  “不该留的活口,我从来不会失手。”阿诺德看着斯佩多的眼睛,似乎要将自己的决意传到对方眼里,以这种直接简单的方式。
  “哎呀,这种话题好沉重,我们休息吧。”斯佩多的视线左右游移,像在打着如意小算盘,瞥到窗户边的小床时,他放松紧绷的四肢慵懒地靠向阿诺德。
  “咔嚓——”毫无疑问的,不铐你铐谁。
  *
  半夜,斯佩多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没多久阿诺德也跟着跳下。
  斯佩多往左走准备血洗一番,阿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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