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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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终于把厨房修好了。
蓝宝,G,纳克尔一一把斯佩多问候了一遍才离开。
到了晚上。
苹果和香蕉抱腿坐在走廊上往房间看,斯佩多看着阿诺德,阿诺德无视他。
苹果:“我饿了。”
香蕉:“没有饭。”
斯佩多:“厨房修好了,我们还要饿肚子。”
阿诺德:“不用想了,泽田夫人说没有准备就不会准备的。”
月色下,一大两小三个人影沧桑地坐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9 退隐事件
白天面对泽田夫人,斯佩多很渣,事实上,他真的有在考虑这个问题。
苹果和香蕉在隔壁睡着后,斯佩多翻来覆去就是不能合上眼。
阿诺德的声音从他背后飘过来:“不睡你就滚出去。”
斯佩多苦着一张脸趴在阿诺德背上,探过脑袋,夜中也能视物的眼睛里有一抹浓浓的郁闷:“阿诺德,泽田夫人说的也对,我们应该考虑考虑孩子们的未来。”
阿诺德闭着眼,背上的重量让他睡觉都不安生,他冷哼一声:“你把金矿给Sivnora了,自己想办法去。”
这语气里,好像有责怪啊。斯佩多的手伸过来抱住阿诺德,他闷闷地将头埋进枕头:“金矿的事情我太大意了。”
何止是大意,斯佩多恨不得马上回到彭格列把Sivnora揪出来打一顿让他交出金子!
那些金子,使得斯佩多耿耿于怀。
“明天去找Giotto,把你的工钱都要回来。”阿诺德想了想,还是给他出了主意。
“去要工钱?”斯佩多抬起头,算了算自己那么多年的工钱:“Giotto那家伙,能给我吗?”怎么看都不会给的样子。
“现在是泽田夫人管账。”
“泽田夫人……Giotto把钱都交出去了?”这么一说,斯佩多想起在彭格列时,是G管钱,他幸灾乐祸:“Giotto变的和Sivnora一样,是夫人在管钱啊。”
“你睡不睡了?”阿诺德不耐烦的甩开斯佩多贴在背上的身体,往一边挪了挪。
斯佩多笑眯眯的,得寸进尺的跟着挪过去。
次日一早。
苹果香蕉勤快地收拾着床铺,去隔壁找斯佩多,她们拉开门就看见斯佩多裹着被子还在睡。
“阿诺德先生,我们去泽田夫人那里拿饭。”阿诺德在看书,苹果把声音压低。
“泽田夫人应该会给我们饭吧?”香蕉并不确定此去会有收获。
“你们把泽田夫人当成Sivnora夫人一样对待,恭敬点,说话好听点,表情可爱点,求求她肯定行。”斯佩多扭过头,懒洋洋的眯着眼。
阿诺德不置一词,从他的表情来看,斯佩多这话好像不可行。
半小时后,苹果和香蕉捧着饭菜回来了,两人气喘吁吁,如同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回来那样,精疲力尽地往地上一坐。
苹果抹去脸上的汗:“斯佩多先生,泽田夫人和Sivnora夫人一点都不像,她让我们跟着她修行,Sivnora夫人才不会管我们会不会做饭,会不会缝衣服,会不会照料家畜……”
香蕉指着身上的新衣服:“我们身上的新衣服就是泽田夫人做的,她说这里离集市很远,吃的穿的用的都需要大家自己准备。”
斯佩多掀开被子,看着两人焕然一新,被单变成的衣服都换掉了,苹果穿着一件绿色的有苹果图案的和服,香蕉是金色的香蕉图案和服。
斯佩多挠挠头发,随手取来水盆洗漱,然后拿过饭菜:“让你们去就去,阿诺德说不要质疑她嘛。”
就这情况看来,少了泽田夫人,这日子得过的多么艰难。
他没想过,真正的退隐日子是——
斯佩多有钱,没有地方花。
他不会做衣服,苹果香蕉只能穿着被单。
他不会做饭,大家都要饿肚子。
他……很不想承认,来到这里似乎变成的一无用处,连日语都不会说。
最可恨的是不能使用幻术,吓到普通人和泽田夫人就会被Giotto赶出去……这是昨天,蓝宝哭着告诉他的,蓝宝最初动不动就发动能力电击,导致Giotto他们搬了好多次家,现在还被赶到最角落的地方住着呢。
斯佩多僵硬沧桑地转过头:“阿诺德,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阿诺德看着书本,没有回答他。
不一会儿,村子里的小孩子就跑过来,聚在门口叫阿诺德。
斯佩多纠结地看着阿诺德被一群孩子围着求讲故事听……
苹果香蕉扑出去,在他没留意的时候就挤到了最里面。
孩子停留了一会就跑去玩了,阿诺德回到房里,斯佩多呆呆地看着他:“给……给孩子讲故事?”
阿诺德收起书本,将窗台上的杂物摆放好,良久才摇头否认:“去散步了。”
斯佩多锲而不舍地追过去,他不信这就是阿诺德的日常,眼见着阿诺德是往Giotto家的方向走的,他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Giotto家,进门就看见院子里养了许多花草,泽田夫人坐在走廊上缝衣服,Giotto在一旁晒干货。
这场景,平凡,和美,却怎么都让斯佩多感到违和。
阿诺德走过去,坐在Giotto一侧,对泽田夫人说:“苹果和香蕉就拜托你了。”
泽田灯沙望了望门口拉着两个小丫头的斯佩多,开心的点头:“好啊,我会努力指导她们的。阿诺德,你们今天和夫君去打猎啊?”
翻弄着干货的Giotto看了看天气:“天气好的时候就要去打猎嘛!”
阿诺德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回头看向斯佩多:“你也一起去,苹果香蕉留下来给泽田夫人帮忙。”
日常是去打猎?
斯佩多托着下巴,这还算是个有品位的工作。
告别泽田夫人,三人一起出门。
斯佩多指着远处一片田地,问Giotto:“那田地里的人,是不是纳克尔?”
Giotto:“是啊,纳克尔的田地作物是我们食物的主要来源。”
斯佩多默默地扭头看了看纳克尔,元气满满的模样,挥动着工具,太傻了。
阿诺德和Giotto都在盯着斯佩多,他故作轻松地迎上两人的视线:“怎么了?”
阿诺德淡然地移开视线:“以后你去给纳克尔打下手。”
斯佩多硬着头皮大笑:“那不适合我。”
Giotto惊讶:“你的武器是镰刀,多适合刨地。”
斯佩多手里出现一把巨大黑色镰刀,漆黑的刀刃上泛着恶念与邪意,他嘴角抿起:“泽田家康,你还没有把工钱给我,应该是你给我工作才对。”
Giotto按住镰刀,将斯佩多甩到一边,幽幽一叹:“离开意大利的那天你都没找我要,于是我就把钱给雨月当船费了。”
“阿诺德,你没告诉我这事!”
“斯佩多,那时我不在。”
怪谁呢,你们当时躲在某个角落里说悄悄话吧!Giotto无奈的笑笑。
蓝宝的小屋在山脚处,三人经过那里,蓝宝正在磨着打猎用具。
蓝宝,曾经的大少爷,彭格列惊雷,现在就是一个打磨工具的颓废少年。
斯佩多接过一把菜刀,研究了半天,忿忿不平的指着蓝宝:“你用这个去打猎啊笨蛋!”
蓝宝斜眼:“那是我切菜的刀啊冬菇!”
斯佩多捂着脸,阴沉沉地笑着:“你不怕我了啊。”
蓝宝大喊:“家康救命!”
Giotto抓住斯佩多的手臂,将他扔出去:“斯佩多,不要动手。”
斯佩多无趣地哼了一声:“没看见朝利雨月?”
阿诺德心情还算不错,主动接过话题:“他住在城里。”
斯佩多心底的不爽突然爆发了,他从早上睁眼就开始积攒的郁闷随口而出:“泽田家康,你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个偏僻的乡下啊!”
就算是退隐,也不必委屈自己啊!
Giotto的脸上还是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他转身往外走,就像没听见一样。
蓝宝捏着自己的脸:“因为便宜。”
阿诺德抱手沉默。
斯佩多僵硬:……
“斯佩多,你不管帐不明白。”阿诺德扫了一眼斯佩多。
“啊,你个白痴冬菇,彭格列家族手下太多了,日常开销不算,每个人的工钱不算,还有付给伤亡家属的钱不算……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G从看到斯佩多后,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蹲在蓝宝住处的门口。此刻他见到Giotto避而不答,恨不得踢死斯佩多:“挖到了金矿白送给Sivnora,你就窝在这乡下小房子里一辈子吧。”
斯佩多推开破破烂烂的木门,盯着G的脑袋:“你从哪冒出来的。”
G仰头,缓缓开口:“我住在隔壁。”
隔壁那个破烂的快要倒塌的房子……斯佩多不忍去看,这群家伙生活的并不像他看到的那般自在,一旦深入了解就明白他们还和以往一样,犯傻又辛酸。
斯佩多人很渣,但他还有友情这种东西,能和曾经的同伴再聚首,他再嘴欠也不能继续讽刺。
手指上空无一物,斯佩多把彭格列指环扔在了彭格列,基里内奥罗一世说的秘密再去经历的话……斯佩多捂着半边脸,阴森地恶劣一笑,欺负小辈哪有耍弄这群人有意思?
他还有Giotto的把柄呢。
斯佩多得瑟的一手掐着腰,神秘兮兮的一手戳着Giotto肩膀:“泽田家康,你有想过你的后代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话题,立刻勾起了大家的兴致。
蓝宝懒惰地往地上一趟:“肯定是有彭格列一世的风采的男人。”
G叼着烟肯定道:“和他本人一样受欢迎。”
阿诺德居然也加入了进来,他瞥了一眼斯佩多明显有阴谋的笑容:“继承了他血脉后代的那个人,一定保留着他某些特质。”
斯佩多回忆起出门就被狗赶,上学会被下属殴打,拼死都追不到喜欢的女孩子,一直和母亲住一起的泽田纲吉……再看看身姿挺拔,用独有的大空魅力折服无数对手,样貌也是金发蓝眼特别受欢迎的Giotto。
Nufufu……斯佩多还是不打算说出来了。
幻术师,要保留神秘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祖孙——
冬菇的话引发了众人遐想
蓝宝:Giotto的后代一定有他的风采
正在被狗追的纲吉:我只会吸引狗狗的仇恨啊
G:和Giotto一样受欢迎
迟到了被云雀一拐子打飞的纲吉:我只和打向我的武器亲近过啊
阿诺德:继承了特质
面对誓死要当自己左右手的狱寺,纲吉受不鸟:人家就木有想当黑手党,岚守不要靠过来!
泽田夫人:夫君的愿望是有女儿给他洗衣服
货真价实的男孩子纲吉:奶奶我是个男孩子啊!我家代代都是男孩子啊!
Giotto呵呵一笑:冬菇,是不是哪里不对?
冬菇尽情鄙视Giotto:承认吧,这就是你家的万年废柴。
Giotto掩面:冬菇的自尊心啊,真是够勉强人
打败了冬菇妖怪的炎纲:放心吧爷爷,我打败怪兽拯救了世界,木有给你丢脸
Giotto&泽田夫人,蓝宝,G等人幽幽地看着冬菇
冬菇站不稳,努力掩饰着继承篇发生的事情……
☆、Chapter。10 最后事件
临睡前,阿诺德出去了。
斯佩多洗完澡出来发现阿诺德不见了,两个小丫头住在Giotto家,突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里不发达,晚上一点光亮都没有,斯佩多举着油灯站在走廊上,远远的看着阿诺德捧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亲爱的阿诺德,去哪了?”斯佩多勾起嘴角,眯起的眼睛盯着阿诺德手里的那盆花束。
夜色中,油灯下,一盆盛开正好的蓝钟花浮现在面前。
这盆蓝钟花,有着两种像是混杂在一起的颜色,一片靛蓝色中还有一片紫色。
“气候不合适,泽田夫人照料了几天又恢复了生气。”阿诺德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石盆,语气清淡,神情柔和。
“你留着这花两年了?”斯佩多心里挺感动的,他不懂园艺,也不知道花草的品种。
曾经苹果是个卖花的小女孩,他买了一束野蔷薇送给阿诺德。
阿诺德收下那束花,虽然是被斯佩多硬塞的,但那时候两人的确因为这脆弱又美丽的植物,平和了彼此的心情。
“是你选的种子。”阿诺德瞥了一眼凑过脑袋来的斯佩多,将花盆放在走廊上。
“当然是我选的种子。”斯佩多洋洋得意,掐着腰俯视这由很多小小花朵组成的花景,最中意的就是它们的颜色。“你看花的颜色,多么的相得益彰。”斯佩多眼光一转,投向阿诺德的视线别有意味,他嘴角的弧度也染上了一丝尽在不言中的笑。
“嗯,颜色很好。”阿诺德垂下眼睛,淡色的头发挡住了眉宇,遮去了往日清冷淡漠的凛冽之感,整张面容都显得温柔极了。
斯佩多坐在他身边,油灯被夜风吹灭,他拉住阿诺德的手:“我们还是进去吧。”
回到房里,斯佩多主动把被褥拿出来,蹲在地上仔细地铺着,突然的想起一件事,他笑呵呵地按住被角:“朝利雨月住在城里,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拜访他?”
阿诺德扫了一眼铺被子铺的很慢的斯佩多,一点也不感兴趣:“他那里人多。”
斯佩多无聊地耸耸肩:“我们去城里走走?”
阿诺德不赞同:“人多。”
斯佩多黑线:“阿诺德,亲爱的,你真是太孤僻了。”
阿诺德冷哼:“我不参加聚会,就是习惯一个人。”
斯佩多往被子上一躺,一副无赖的模样:“哦呀哦呀,我和你可不就是两个人了。”
阿诺德拉起被子一角,挑眉冷笑:“滚出去。”
斯佩多不情愿地摇头,转身往阿诺德身上一扑,眉开眼笑地搂住对方的脖颈:“哦呀,你别狠心嘛。”说着拉起袖子,指着手腕不满道:“你曾经用手铐铐了我多少次?”
阿诺德扭头,用手隔开斯佩多的脸:“你是不是想念监狱了?”
斯佩多想了想,果断摇头:“阿诺德,你现在不是长官了。”
阿诺德冷笑着按住他的脑袋,扣住斯佩多的脊背。
斯佩多可是幻术师,他化成烟雾一跑,闪身出现在另一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