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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7部分

小说: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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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佩多先生,您到底有多不受欢迎啊?
  为什么连医生给您检查的时候都那么战战兢兢,等到一检查完毕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伤口什么的完全没有处理。有这么一个不负责的医生在,估计斯佩多先生要多躺一个星期了,可怜自己还要负责给他包扎。
  推开那扇没有门锁的木门,一层薄灰落在她的头上,轻轻叹口气,不得不说这座建筑真是有够古老了。
  阿诺德坐在靠近墙角的木椅上,幽深的目光望着手里的书本,斯佩多躺在床上休息,两个人分别占据着房间一隅,泾渭分明。
  “长官,绷带拿来了。”丽塔正了正脸色,细声报告,眼眸低垂等待吩咐。
  阿诺德合上书本,天蓝色的眸子扫了过来,右手朝斯佩多挥了一下。
  “呃……长官,其实我并不擅长替人包扎,真的。”她撇过脸,自动忽略了自己可以帮忙的事实,坚决表示不愿意代劳。
  “哦呀哦呀,我好伤心啊,小丽塔都不给我包扎。”酸溜溜的语气从床上飘过来,斯佩多歪着头,发丝散乱看起来虚弱极了。
  “……斯佩多先生,您不能强人所难。”努力压制自己跳跃的心脏,丽塔觉得有些窒息。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一脸笑意语气柔和说话内容充满暧昧的斯佩多先生总会给她带来一种寒意,莫名其妙的令她畏惧,然后想要离开,即使是慌不择路。
  “呃……长官,我肺痛。”胃痛这个借口已经用烂了,出口的推辞立刻改了一个。
  “小丽塔生病了么,我很担心呢。”斯佩多貌似很关心的样子,挣扎着挪到床沿,眼看着就要翻身下床。
  “不,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丽塔快速向阿诺德鞠了一躬,略显匆忙的离开。
  或许,那是一种天生的威慑,不用刻意显摆也能让人望而生畏,因为这种充满寒意的威慑感早已深入骨髓。
  丽塔这样想着,忍不住抹去额间的冷汗,那样的气势也只有长官能与之匹敌。
  “啊啦……就这样走了,那我的伤口谁来包扎。”斯佩多苦恼地举起手臂,两只手臂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损伤,由于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那破烂的衣袖还未撕开。
  只怕,稍稍一动,就是钻心之痛。
  斯佩多的目光转向阿诺德,一双眼睛望着那双捧书的手,突然闪过流光。
  “呐~,阿诺德长官~,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吧。”亮晶晶的眼神,普通人都无法拒绝的希冀目光,如雾一般不真切的表情。
  阿诺德翻着书,保持这样的姿势整整一个下午。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终于看完那厚实的如同砖头块一样的书后,阿诺德合上书本闭上眼缓解着眼睛的疲劳。另一边的斯佩多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再说话,可能已经睡过去了。
  “撕啦——”布昂断裂声。
  “你在做什么。”特意摆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朦胧表情,实则早把情况摸的一清二楚的某人笑问到,半眯的眼睛满意的翘起眼角。
  “包扎。”淡淡瞥了一眼故作疑惑的斯佩多,阿诺德也没有冷冽的打击,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哦呀哦呀……真是太感动了~~”斯佩多欢快地举起双臂,十分配合,或许说这是他乐意看到的发展?
  阿诺德抿着唇,淡淡的凝视着伸到眼前的手臂,握着绷带的右手一翻,白色的布条轻易缠上了对方的手臂。
  一层层缠绕,手法干净利落,快速的打个结,一只手臂已经包扎好。
  眯着眼的斯佩多突然出声,极其郁闷:“你好像忘了处理伤口,而且袖子还没有撕开。”
  阿诺德冷然自若,手里的动作不停,天蓝色的眸子幽深的仿若没有终点。
  “废不掉。”
  言下之意,你都能无视自己的伤口整整一天不处理,就这么包扎了也不会残废。
  更何况,那只是表面的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蜿蜒伤痕只是看着触目惊心,凝结成黑色的血迹是不是他自己的都不能肯定。
  阿诺德冷然的回答了以上三个字,看向斯佩多的眼神泛着冷光。
  幻术师最拿手的就是粉饰太平,反之,则是故弄玄虚。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9  变小的世界

    
  当斯佩多在养伤的日子里,整个彭格列都处在一种神清气爽的清新气氛中,四楼左边第一间房是众人刻意避开的地方。除了每天都要进去打扫的丽塔,外加一个同居者阿诺德,那里冷清的几乎成了一个禁区。
  这日阳光正好,斯佩多仰着头看向窗外苍穹,那碧蓝如洗的天空镶在小小的格子窗里,缩小了范围的视野却带来另一番享受。偶尔有几只鸟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着到处寻觅食物,斯佩多慵懒地窝在床上,冷眼看着几只小鸟苦寻食物好久好久。
  静养的日子是安静的,也是无聊乏味的,没有任何的消遣,大多数时间都是斯佩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那位据说是他同居者的阿诺德最近出远门,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斯佩多翻过身,无聊的闭上眼。
  本来他还想就‘只有一张床到底怎么睡’这件事进行一场讨论,偏偏另一个主角不在,这几天他独自一个人占据着这间小小的房间,简单的几件家具构成的房间就是他的世界。一个被缩小了的,斯佩多的世界。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篮水果,几个水嫩嫩的大苹果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柔光,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可怜斯佩多的双臂都处在休息期间,让他拿着水果刀去削苹果,那就是欺负病人。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一向热闹的楼下居然变得格外冷清,刚刚还充满了欢声笑语,现在却鸦雀无声。斯佩多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身|下没人给他垫个柔软的靠背,他不适的皱皱眉表示病人的生活充满无奈。 
  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斯佩多侧耳倾听着,越来越关注,直到最后他才怪异一笑摆上了柔和的表情。
  “呀,我猜猜是谁来了……”拉长的语调如丝绸般滑腻,房门开启的前一刻,他如此说着。
  “戴蒙,有熟人来看你了。”Giotto推开门,最先露出来的是一颗金灿灿的脑袋。
  “哦,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啊。”斯佩多不在意的甩甩头发,异常柔顺的发丝轻柔的贴在他的脸颊边。
  “是呀,我来看你了,戴蒙。”温柔的女声从Giotto身后传出,随着Giotto的侧身让步,一个高挑的金发女子带着满脸笑容出现在这个房间。
  “哦呀,埃琳娜你好久没来彭格列了。”斯佩多在看到那头与Giotto差不多的金发时,立刻眯起了眼睛,勾起唇角绽放了一个笑容。
  如果丽塔在这里,一定双手抱肩暗呼,好冷!
  “听说你在修房子的时候从五楼掉了下来,幸好只是一些轻伤。”名叫埃琳娜的女子站在门口,双手合握一派优雅端庄,礼貌的招呼斯佩多。
  “修房子……Giotto说的吧,一个没注意就变成这样了。”斯佩多嘴角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快速扫了一眼笑而不语的Giotto,然后点点头。
  他斯佩多哪里像是会爬上房顶修房子的人?Giotto你说谎的水平真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无奈。
  “对了,埃琳娜你在这里陪斯佩多说一会话吧,我还有事。”Giotto不紧不慢的退出房间,临走前还递给斯佩多一个揶揄的眼神。
  “慢走,不送。”斯佩多眯着眼远送Giotto离开。
  “戴蒙,伤口还疼么?”埃琳娜见到Giotto离开后,漫步走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
  “没事,嘛……埃琳娜,既然你来了,就帮我削个苹果吧。”他摇摇头,眼神转向一侧的水果篮子,忽而舔了舔唇角:“自从受伤之后都没人理我,也没人来看我,已经渴了好几天了。”
  “削苹果?”埃琳娜明显有一点僵硬,贵族出身的她向来不用亲力亲为,像削苹果这种小事一般都是佣人代劳,她还真没办法答应斯佩多。
  “是呀……给我削个苹果吧。”斯佩多摆出一副好憔悴的样子,极度缺水般贪婪地望着水果篮,一双带着期待的眼睛让人无法拒绝。
  “呃……我”女子尴尬的移开视线,局促地握紧裙角,目光闪躲着,一看这反映就知道斯佩多用这招一定已经用烂了,偏生她没法应付。
  “埃琳娜……你不会连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吧。”愈加可怜的语气,令埃琳娜忍不住低头。
  ……
  阿诺德进门时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子突兀的出现在房间内,她背对着他,一头弯曲的金发披在身后。旁边的斯佩多噙着一抹笑,不停地唏嘘着,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背对着阿诺德的埃琳娜突然转过身,一手拿着一颗苹果,另一手中握着水果刀,只是那纠结的表情并不像要削苹果。
  “哦呀,阿诺德长官回来了啊。”斯佩多早就察觉到了阿诺德的气息,只是眼前埃琳娜纠结的模样更加有趣,他欣赏着女子脸上的无奈郁闷郁卒,顿觉心情颇好。
  看到许久未见的阿诺德,若不是他还躺在床上,估计早就一脸假笑迎过去了。
  “呃……这位是?”埃琳娜闻声看向门口的男子,冷峻这个单词瞬间滑过她的脑海。
  “我目前的同居者,阿诺德。”斯佩多带着明显得意的语气介绍着,目光触到那冷淡的眉眼后更加兴奋了,他无聊多日的娱乐终于来了。
  “哦,是阿诺德先生啊。”埃琳娜之前听Giotto说过这个人的名字,现在见到了也不是很惊讶。
  “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呢。”斯佩多感叹着,毫不介意阿诺德的冷气。
  “看来你们有很多话要说,那我就不打扰了。”提起裙子礼貌的屈膝,行过淑女礼之后埃琳娜便离开了。
  小小的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两个人,相望一刻,纷纷无言。
  “看你冷着一张脸,我该说什么?”斯佩多打破沉默,歪着脑袋寻思。
  阿诺德什么都没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白开水。
  “嗯~,欢迎回来。”某冬菇抑扬顿挫地说着,圆滑的腔调慵懒又肆意。
  “嗯。”难得的是,阿诺德居然也淡淡的点头了。
  斯佩多微微睁大眼,很诧异对方的反映,本来都做好了一系列言语调|戏的即兴准备,现在对方应承了他反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暗暗摇头,这个男人,有时候他也看不透呢。
  明明冷漠的可以,却能回答他的问候。明明只是随口说出的捧场做戏,被他这么一配合,便显得的确有那么点味道。
  “嘛~,阿诺德给我削个苹果吧。”斯佩多移开目光,望向被镶嵌起来的天空,四方四正小小的,就是一个世界。
  然而阿诺德却没有理会斯佩多,微垂着头颅坐在桌子边,淡色的发丝暴露在从窗户外洒进的一方阳光里,圈圈光晕四溢。整个房间又恢复了沉默的氛围,斯佩多扫了几眼阿诺德,眼睛眨了眨。
  “呐~~,阿诺德长官,你在想什么?”冬菇在床上翻来覆去,试图吸引阿诺德的注意。
  等了许久也没人理他,这间小小的房子里就只有这么两个人,却显得格外凄清。
  这一方小小的世界,也有着名为阻隔的东西。
  “阿~诺~德~哟……你听见我说的话了么,这么久都不理我,我好伤心哦。”冬菇挣扎着挪到床角,大有一副你再不理我我就下去找你的意图。
  阿诺德掏出手铐,冷光四射的手铐似乎在警告某人不要得寸进尺。
  所以说,‘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这种至理名言放在阿诺德身上根本没用啊没用。
  “请给我削一个苹果。”斯佩多只好挪回原处,把身下的单被压出层层褶皱。
  他都这么纡尊降贵了,高傲的阿诺德长官还能无动于衷么。
  时间浪费在无言的相对之中整整半天,最后似乎沉思完毕的阿诺德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拿起那篮子水果凝视了一秒,而后随意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苹果。手指呈抓拢状拿着苹果,在阳光下映出一股干练的感觉。
  干净利落的用水果刀削了一个苹果,手法迅速令人乍舌。
  望着眼前这个光秃秃的一点皮也没有的苹果,斯佩多笑眯眯地张嘴,一副等待喂食状。
  气氛瞬间凝结。
  “啊啦啊啦,我可是不能动手的病人哦。”仗着自己是病人最大的微妙优越感,斯佩多卯足了劲和阿诺德僵持着,对方不退步他也坚决不闭嘴。 
  天蓝色的眸子对上靛蓝色的眼睛,双方对峙着,窗外和风吹进室内,掀起的窗帘成为了两人之间唯一的障碍物。被遮住的视线,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的咖啡□□限,如此小的房间也变得充实起来。
  长时间的沉默无言已经成了一种默契的相处习惯,尽管斯佩多的嘴巴有够碎,但是甜蜜的言语总有说腻的一天。彼此之间的僵持,使得这个本来就小的世界变得更小了。
  或许从他们能这样相处的那一天起,两个人之间的世界就小了很多,不再闭塞着不让对方通行。
  时间,是最好的磨练,总会有大把的时间让人来缩短这段距离。这就是从陌生到熟悉的转变,简单却也复杂。
  阿诺德捏着苹果,冷睨着斯佩多,抿起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漠然。
  他上前一步,直接将苹果塞进了斯佩多的嘴里,然后斯佩多开始剧烈的咳嗽……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屋顶

    
  彭格列出现了第二位女性,就是那位有着和首领一样灿烂耀眼的金发的女子,埃琳娜。
  据说这位小姐是斯佩多的旧识,外面有流传她是王室成员,用斯佩多的话来形容就是天上的月亮。
  彭格列众人唏嘘着,纷纷看向坐在花园里看书的埃琳娜小姐,个个表情迥异。的确是举止优雅,生而带来一种特殊的高贵,就连着嘴角的微笑都带着典雅的韵味,毫无疑问是一朵需要保护的娇柔花朵。
  G毫无美感地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堂而皇之住进彭格列的女人没有丝毫好感,贵族怎么了皇室成员怎么了公主又怎么了,就算她再像月亮再高贵那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和大街上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蓝宝斜了一眼看过去,撇着嘴发出一声冷哼,口口声声纠正着这个叫埃琳娜的女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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