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fate]圣杯具战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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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损失，我失去了言峰教会的助力，你们人员损失惨重连雪都受了伤……我们之间，再经不起什么勾心斗角。看得出，救我是你的个人意志。那么，请把你的要求直接提出来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风魔少女沉默了很久，才低声答道，“信义大人，我救您，是因为master需要您。”
　　远坂信义愣住了，注视着风魔少女已经不再冰冷的双眼：“阿错，你打破了我对忍者的印象。”
　　“大人，master的伤势过重，以人类的能力，恐怕已经无力回天。”风魔少女恳切地说，“要救她，必须依赖圣杯的力量。但master如今已经没有争夺圣杯的能力……我们的希望，只有您了。”
　　盯着少女泪光点点的美丽眼眸，远坂信义心下有些错乱：“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答应使用圣杯救人呢？我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抵达世界的根源！”
　　“的确，如何使用圣杯是您的自由。”风魔少女注视着他继续说道，“但是……您会的。当初您救了我，如今，您也会救master，对吗？”
　　“你太天真了……”远坂信义喃喃地说，背过了身，“阿错，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无私。”
　　“您想过。”风魔少女的声音很坚定，“或许您没有下定决心，但是，您想过，在您看到master的脸时。”
　　远坂信义怔住了，他没想到风魔少女的观察力有那么强，那个念头在他脑中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秒就被他自己否决了，居然……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大人，”风魔少女的目光放远了，“即使您只起过一念，我们……毕竟还有一丝盼望。但是，如果我们不支持您，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风魔一族对圣杯绝无野心，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再次驰骋于东瀛大地。既然生为忍者注定要成为工具，那就至少让这个工具发挥作用吧！”

　　14　抹不掉的记忆

　　当玛蒂娜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觉后、听到客厅里的动静跑出来看热闹时，第一个动作就是目光呆滞地抬起手指，指向沙发上那颜色、形状都很难辨认的一陀：“那是什么？”
　　衣襟被拉扯得有些狼狈但至少还保持着整洁（喵：英灵牌自动清洁剂，欢迎试用）的神官不知为何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倒是那陀东西哼哼叽叽地做出了反击：“死丫头，看老子的热闹是不是？”
　　熟悉的声音如天雷轰隆隆降下把玛蒂娜劈了个皮酥肉烂，手里的抱枕一哆嗦掉到了地上，她求助地看向斯克林杰，小心翼翼地问：“红毛叔叔……能不能掐我一下？”
　　斯克林杰没有反应，仿佛木头人一般坐在格林德沃身边一动不动，倒是格林德沃自己应了声：“那个死心眼又在钻牛角尖了！丫头，你先不要理他，过来帮帮我！”
　　玛蒂娜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副“你也有今天”的邪恶表情，在原地得意地扭动着：“你求求我～”
　　格林德沃眼都不眨一下立刻照办：“美丽的爱因兹贝伦小姐啊，我心目中的女神、我至高无上的master，明亮的晨星、黎明之子……”
　　“住口吧！”玛蒂娜一头黑线地喝止了格林德沃，原本还会以为他至少有点节操，却没想到这家伙是真正的无下限星人！她恶狠狠地把一个个清洁咒砸出了砖头的效果，渐渐让那陀东西在一阵哀号之中现出了本来的颜色：“嗷！！死丫头你要杀人吗？老子的肋骨还断着呢！”
　　玛蒂娜盯着那张逐渐显露出来的面庞愣了愣，肿胀变形、青红俱全的脸以及他渗着冷汗的额头使她意识到格林德沃没有开玩笑——他确实受了不轻的伤。小姑娘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地检视着他的骨头，一边熟练地治疗着，一边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谁能把你～打成这样？”
　　格林德沃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思索着该如何表达才能不那么丢面子，最后只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们遇到了另一个master……”
　　玛蒂娜的笑容渐渐凝固了，并没有注意他提到的关键词只是master而并不包含servant：“他……很强么？”
　　“呃……是吧……”格林德沃继续含糊其词，一面祈祷着斯克林杰别来戳穿他。好在红发英灵只是略略过回神来瞟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玛蒂娜脸上的忧色更重了，不无担心地看着格林德沃淤血累累的身体，叹息道：“那一定是很强了……红毛叔叔和你在一起，你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是我的失误。”斯克林杰终于说出了进屋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反应不及时，导致了不必要的损伤，盖勒特，我很抱歉。”
　　“那个……没什么，”见斯克林杰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格林德沃无声地松了口气，一面迅速转移了话题，“总之……现在他已经不构成威胁了。”
　　“是吗……那就好，”玛蒂娜结束了治疗，略带歉意地看着格林德沃，“没想到在战争时间之外还会面临这种遭遇战……看来这次的参战者都不太守规则呢！辛苦你了，盖勒特叔叔。”
　　“啊啊，没什么……”格林德沃忍着内心的纠结对玛蒂娜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那张平日英俊逼人的面孔此时过于奇形怪状，导致这个笑容也有些恐怖，所以，有点被吓着了的小姑娘立刻服从了他“去休息吧，我和红毛还有些话要说”的提议，逃似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红毛……”格林德沃用手肘撑着身体的重量挪到了斯克林杰身边，枕上他的膝盖，碰了碰他的胳膊，“想通了？”
　　“……盖勒特，”斯克林杰的目光有些复杂，深深地叹息道，“如果那孩子不是master，你还会杀他吗？”
　　杀？老子一时还没想出那么远呢……谁知道小白蛇会连一拳都扛不过？
　　不过这些话格林德沃并没有说出口：反正打都打死了，再解释这些细枝末节还有个屁用？他只是懒洋洋地咧了下嘴，感慨似的说：“什么叫风水轮流转？现在倒轮到你来问我这句话了……”
　　斯克林杰目光蓦地一动，他知道，格林德沃指的是那句“如果凯瑟琳死在萨拉查之前，你还会不会杀他”。苦涩的笑意从他的唇边泛起，他已经知道了格林德沃的答案。
　　“盖勒特……”斯克林杰注视着自己的手指，“英灵是注定要回归的亡者，我在杀死他们时绝不会手软。但是，如果让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代价是抹杀其他鲜活的生命……”
　　“红毛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格林德沃吃力地攀着他的身体搂住了他的脖子，使自己的眼睛与他相对，“我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就知道小白蛇也来了，但是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担心你们这些恩恩怨怨抖不利索！听着红毛，你从前是欠他的，欠大发了，但是你已经还了他一条命，你们早就两不相欠了。现在杀他的人是我，这是我与他的事，要算帐要复仇也找不到你，你不要摆出一死谢罪的表情来，OK？”
　　盯着神官没有一丝变化的表情，格林德沃知道他并没有听进去，突然扣住了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住了他，直到他因为肋间的疼痛不得不放开：“红毛……实在想不开就不别想了。你说过吧，身为英灵，你职责就是绝对服从你的master，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那就把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开！忘记它！就当是……master的命令！”
　　斯克林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和距离感。他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在进门之前突然又站住，回过头怅然地望着格林德沃：“盖勒特，你看到斯莱特林身边的那个孩子了吗？”
　　“……”格林德沃愣住了。
　　“他看你的眼神，和当年斯莱特林看我的，一模一样！”神官闭着眼睛紧紧握住了门把手，“我造就了一个满心仇恨的杀戳者（我好想打“报社的娃”啊……）而你将造就第二个，我们……都有罪！”
　　在红发英灵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时，格林德沃的表情也黯淡下来，倒回到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遮住了眼睛。
　　是，他是放过话再见萨拉查格杀勿论，不过……气话岂能当真？他只是想警告那条小白蛇离自己远一点，免得一看到他就想到那位悄然而逝的好友。在召唤完成之后，他的怨气已经平息了不少，当然不会再去计较——再怎么说小白蛇也救过自己一命，看不顺眼揍几下欺负一顿出气也就罢了，何至于真去要他的命？
　　但是……在看到他径直向红发英灵冲过去的时候，自己确实失控了。一整天自己者沉浸在终于拥有了那个倔强男人的狂喜之中，理智仿佛也比平时褪却了不少，恋人可能在宿敌手下受伤甚或死去的念头更让他挥出了那冲动的一拳。其实略想一下就能明白过来，在红毛临死前这两只已经和解了，怎么会一见面就相杀？什么TMD反应……真是脑残了，唉……
　　算了，人都已经杀了，管你是什么理由都没法再把人弄活……只能看着那倒霉孩子去阴曹地府找他男人，有什么办法？红毛说得对，他有罪，无论初衷如何，小白蛇丧命在自己手上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然而在斯克林杰面前，他绝不能流露出一丝悔意。如果自己透露出一分“我本无心”的意思，那个有自虐倾向的家伙必然要把小白蛇的死全都归罪到他一个人身上，然后纠结到死！
　　小白蛇，你不要记恨红毛，老子对不住你！要怪就怪老子一个人吧！不过赔你一条命这种狗血又没用的破事老子是不会做的，但是你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孩子……老子就替你养大吧！我格林德沃除了带小孩，大概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本事了！当然，得先把今天的记忆洗掉，小孩子还是不要保留这种记忆吧！
　　想到这里，格林德沃起身晃到药箱边，捡出几支魔药吞了下去，也没有叫斯克林杰，直接自己披上了衣服出了门，下楼的同时从服务生身上拔了根头发，直接扔进复方汤剂之中，又幻影移形到了白天纠纷发生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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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腾地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双惊惧不安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略微镇定了一些：这里是……夜泉宾馆？
　　好像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汤姆揉着疼痛的额角，试图回忆下午都发生了什么，但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恐惧感令他不寒而栗。他打了个哆嗦，试图推开身上的被子，就在这时，纸拉门被拉开了，穿着两趾袜的萨拉查走了进来，看见他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汤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父亲……”他抓住了萨拉查的手，盯着那张略微苍白的面庞，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正要细问时，忽然纸拉门又被拉开，戈德里克和邓布利多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戈德里克手里还端了一碗拉面，递到了汤姆面前，似乎有点心虚地说：“你烧了一个下午。这是老板娘专门为你煮的病号饭，吃吧！”
　　汤姆盯着戈德里克看了半天，突然尖叫一声一巴掌扬了过去，将滚烫的面条整个泼向了戈德里克，幸好戈德里克及时灵体化，这才没被烫出一身燎泡。
　　做出这个动作之后，汤姆困惑地盯着自己的手，对自己会突然产生这种冲动也十分不解，但目光一触到戈德里克，那股绝对的憎恶感又让他忍不住想扑过去掐住戈德里克的脖子：为什么？这种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而戈德里克那躲闪的目光，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么？”萨拉查安抚地拍着汤姆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目光投向的却是邓布利多，“忘记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斯莱特林后裔本身就对普通巫师的记忆魔法有一定抵抗力，何况在刺激如此强烈的情况下。打开心结的真正途径，就是还他真实！”

　　15　遭遇战！海盗王VS匈奴王

　　“打开心结的真正途径，就是还他真实！”
　　邓布利多沉默了，看看汤姆如临大敌般地盯着戈德里克的神情，深深地叹了口气，挫败地垂下了头，如一个不甘却不得不承认错误的学生：“看来的确是这样，斯莱特林先生，是我思虑不周了。”
　　汤姆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厌恶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你对我用了一忘皆空！”
　　“汤姆，礼貌一点，邓布利多教授并无恶意。”萨拉查温和地批评着他，“他只是不想让你受到某些恐怖记忆的困扰。不过既然你选择与我一起来到冬木，我相信你已经有了了解一切恐怖真相的觉悟，也有对一切事实的知情权。但在把那段记忆还给你之前，有些事我要先告诉你，以免你产生误会。”
　　对萨拉查汤姆自然怀着无条件的信任，乖巧地点了点头。于是萨拉查发挥教授天赋，从圣杯战争的含义、方式开始解释起，引出戈德里克与盖勒特的出现，对比指出了自己与格林德沃之穿越的非正常（JJ：你们的穿越方式再正常不过了！）……汤姆直着眼睛听萨拉查讲到了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出场之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戈德里克：三个GG一张脸……好吧，那么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一位真的是格莱芬多吗？
　　一时间他又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父亲的爱人为什么不是黑魔王格林德沃呢？前黑魔王大人在与汤姆持续时间不长的第一次相会中，已经成功地俘获了男孩的心……（喵：小汤姆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是戈德里克谁都好是吧？）
　　又简要地介绍了一下自己与斯克林杰与格林德沃千年前的恩怨，萨拉查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叙述，用目光询问着汤姆是否还有哪里不明白。汤姆呆呆地点了点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父亲，那么我被消除的记忆，与您说的这些……有关吗？”
　　“不是消除，是暂时抽取。”萨拉查纠正了一下他的用词，向邓布利多示意了一下。邓布利多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一个盘旋着银色液体的黑色石盆，汤姆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犹豫地看了看萨拉查：“这是……冥想盆？我好像在阿布拉克萨斯的宿舍里看到过。”
　　“是。”萨拉查点了点头，“你见过就好办多了。会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