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h]魂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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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e还要殷勤的监视——他某些隐私一样不能成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毕竟密室的秘密他就已经不得不跟眼前这个小鬼分享了，到时候只要能把Harry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也就不怕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最起码来说，目前来看Harry不像是Dumbledore的人。
　　那么——
　　狠了狠心，Tom这才开口：“好吧，我同意等价交换！”
　　“真的？！”本来精神一直萎靡不振的Harry立刻坐直了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么，来一个牢不可破誓言吧！”
　　第二天一早，熬夜写论文一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下的Alphard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在六点半的时候睁开了双眼。他懒洋洋地打着呵欠不情愿的起身，然后迷迷糊糊地叫道：“Harry，起床了！”
　　闭着双眼摸索睡觉前放在床头的衣服，Alphard一边往头上套一边计算着时间，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面还没有听到回应之后，他才又叫了一声。
　　“Harry，再不起床我就用清水咒了。”好困，早知道早天晚上应该早点睡，而不是一边写论文一边等Harry从Riddle级长那里回来……呃，等等！刚刚把脑袋从羊毛衫中拯救出来的Alphard猛然用一种试图扭断自己脖子的速度转头看向一旁Harry的床，然后发现那床上空无一人。
　　“不会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Alphard彻底情形过来，光着脚跳下了床，正准备去盥洗室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多想了的时候，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然后，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宽大的毛衣的Harry就双眼布满血丝的走了进来，而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更是像一个鸟窝一样盘踞在他的头顶。
　　“Har……Harry？”Alphard看着Harry那眼睛下面明显的黑眼圈，还有那失魂落魄走路一摇三晃的样子不由的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轻飘飘地问，生怕一不小心伤害了可能已经遭受某些不幸的舍友。
　　“我？我和Tom忙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没有闭眼，你说有事吗？”
　　“你说，你和Riddle级长‘忙’了一个晚上？！！”

　　那头关了一千年的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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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在某方面竟然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人！”Harry想到Tom　Riddle竟然花了足足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跟他讨论牢不可破誓言里面那简简单单的三条内容就忍不住抱怨。就这还是未来的黑魔王呢！一点都不大方，简直是小气到了极点，让他一下会死啊！
　　“某方面很强大？”Alphard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Harry，你……你确定你很好？”
　　他早就听说Riddle级长差不多十六岁了竟然还没有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总是温和礼貌的级长竟然喜欢的是男生，而且还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可怜的Harry……
　　“我是很好啊！”Harry打了一个呵欠，“不说这个了，Alphard。我记得上次你家里给你寄来的包裹里面好像有提神剂，借我一支吧！”Harry说着就毫无形象地瘫倒在了空空的床上，“不然我怕今天的魔药课我会把自己的坩埚给炸了。”
　　“给你……”Alphard用同情的眼神看着Harry，“你……唉……我只能说，有时候你那种不在调上的个性还是很好的。最起码遭遇了这种事情之后，还可以浑然不在意的去想一个无关紧要的坩埚！”
　　“你说什么？”一口喝掉那光是口味就可以达到提神效果的魔药，Harry这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了Alphard说的话好像跟他说的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
　　“不，没什么！”Alphard是好人，一个坚定的好人。他深刻的认为既然Harry已经在掩饰太平了，那么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保持沉默为好。
　　他，就不要再去揭自己舍友的伤口了！
　　正因为抱着这种高尚的想法，所以一个美妙的误会就此传开。
　　特别是当他们出门赶去霍格沃茨大堂吃早餐的时候遇到同样双眼发红的Tom　Riddle之后这种误会就更加根深蒂固了。
　　Harry　Potter是Tom　Riddle的新宠！
　　“我觉得我们还是带上飞天扫帚比较好吧？”趁着圣诞节前最后一次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魁地奇比赛的时候，Tom又一次拖着Harry来到了空无一人的三楼女生盥洗室，“你说，当初Slytherin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他的密室建立在女生盥洗室里面的？”
　　“也许，”Harry声音中的迟疑引起了Tom的注意，他侧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习惯性的伸手揉了一下对方又滑又顺的头发——他是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所谓的密室不过是Slytherin本人养宠物的房间而已。至于为什么是在女生盥洗室里面，那应该是那个宠物自己的选择吧？”Harry漫不经心地说：“至于飞天扫帚，你有吗？”
　　“一头蛇怪，选择在女生盥洗室当它巢穴的入口？”Tom的唇角抽搐着——自从那天建立了牢不可破誓言之后，他就知道了密室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直接忽视了Harry后面一个问题——他一个孤儿院的穷学生，上学用的都是霍格沃茨提供的救济金。至于其他钱，都用在了更重要的地方，飞天扫帚那种无用的东西？总有一天他要自己一个人也可以飞在天空中！
　　｛打开。｝Tom嘶嘶地用蛇佬腔打开了密室的入口，然后一咬牙就跳进了那个清理干净的管道里面顺着滑进了通往密室的地下密道。而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Harry——“砰！”
　　该死！他应该让Harry先下管道才对！
　　在脊背被Harry狠狠砸了一下之后，Tom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一声，感受着那一双手慌乱地按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那个瘦弱的身体才离开了他的后背。
　　“对、对不起……”Harry脸红着对站起来的Tom道歉，上次下来的时候他们要清理管道一路上都用了魔法缓缓下来的，可是这次……
　　“我会记得下次一定要让你在下面的，Mr。Potter。”Tom磨着牙，揉了一下手臂，“现在抽出你的魔杖，快走吧。毕竟魁地奇比赛的时间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
　　“不就是跟那个蛇怪确定你Slytherin继承人的身份吗？”Harry抽出魔杖一个荧光闪烁照亮了前面的道路，低声抱怨着，“何必那么紧张，放心。虽然我不知道过程，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你的信任，Mr。Potter。”走在前面的Tom嘲讽地假笑了一下，熟门熟路地顺着上次清理出来的道路朝前走着很快就看到了由两条镶嵌着绿宝石当眼睛的石头蛇守护的门前。
　　｛打开。｝Tom嘶嘶地说，两条蛇迅速地分开石墙从中间裂开。
　　Tom回头看了一眼Harry，“走吧。”
　　再次从Slytherin那滑稽的老头雕像中召唤出蛇怪，两个人小心翼翼地避开蛇怪的眼睛，然后Tom才按照从某本书中找到的内容跟蛇怪签订了主仆的契约。
　　“我说，”Harry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Tom，“你没事吧？”
　　“没事。”不是很适应别人关心的Tom生硬地回答了一句，低头扫一眼已经变小盘在他脚边的那条绿莹莹的蛇怪，然后才从口袋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补血剂。
　　书上说越是强大的宠物需要的鲜血就越多，从他失血快要晕倒的状况来看，这条活了一千多年的蛇怪应该是一个不简单的宠物才对。
　　毒液，眼神，坚硬的鳞甲……应该是一个用处不小的宠物才对。而且它只能跟他沟通……等等！还有身边那个看着蛇怪快要流出口水一样的白痴Harry　Potter沟通。
　　撇了一下唇角咽下最后一口味道古怪的补血剂，Tom这才伸脚毫不客气地踢了那个已经蹲下去看着蛇怪发呆的少年，“发什么呆，你不会是没用到被石化了吧？”
　　“没！”Harry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臀部站起来抬头看向Tom，“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它起个名字？”他说着指向了已经顺着Tom的大腿往上游走的蛇怪，“总不能蛇怪蛇怪的叫吧？”
　　你在经过盥洗池的时候大脑进水了吧？给一条蛇起名字，就算那是蛇怪，它也一样是蛇！
　　Tom用这样的眼神看向Harry，正准备毫不客气的讽刺那个表情无辜纯洁的少年的时候，已经爬到他肩膀上的蛇怪突然开口了。
　　｛是啊是啊，Salazar做我的主人的时候都叫我小嘶嘶。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准备叫我什么名字呢？｝
　　小嘶嘶？！
　　呕……Tom觉得自己的前一天晚上的晚饭都正在胃里挣扎着要求获得自由。

　　他也是一个Slythe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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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时间不够，担心被Dumbledore发现他们两个不在观众席上看热闹为理由，Tom顺利地把给蛇怪起名字的事情进行了无限期的推迟。
　　反正他绝对不会叫一个本体能压死人的蛇怪为小嘶嘶的！
　　咬牙握拳，Tom一马当先冲出了密室，接着就顺利地混进了热热闹闹的人群之中，听着那些人对比赛的讨论。
　　看样子这次比赛是斯莱特林以十分之差赢了格兰芬多了？
　　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容，Tom径直朝着魁地奇球场的方向走去，身后Harry大声叫着：“Tom，你等等我啊，别抛下我一个人……”
　　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那些学生在一瞬间投射到他们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目光，而Tom甚至连理会Harry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在Harry那宽松的长袍下面还有一条活了一千多年依然在拼命装可爱的蛇怪正在用只有他和Harry能听懂的话叫着。
　　｛小TT，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人家不要叫蛇怪蛇怪啊！不然你也叫人家小嘶嘶吧……｝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想有关一条被关了一千年的蛇，精神状态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Tom深深吸了一口气，进入了斯莱特林这边的球队更衣室看着已经在里面的Abraxas赞扬那些魁地奇选手，轻轻地对对方点了下头。
　　“这次的比赛很精彩……”Tom心不在焉地在Abraxas的提醒下说着场面话，着重表扬了一下魁地奇球队的努力精神，然后表示希望他们再接再厉在学期总决赛的时候打败格兰芬多拿下今年的魁地奇杯。
　　等到魁地奇的所有队员都离开之后，Abraxas这才凑到了Tom的身边，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说：“竟然没有来看比赛，不会真的是跟你的新宠偷偷约会去了吧？”
　　“我的新宠？”Tom愣了一下，然后就顺着Abraxas的目光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赶上他，溜进了更衣室里面的Harry，“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他低声说，“你知道的，有关Slytherin他老人家留下来的东西，我总是需要去接手一下的。”
　　“什么？！”本来松松垮垮用一种悠闲的姿态靠在一旁衣柜上的Abraxas立刻直起了身子，惊疑不定的目光在Tom和Harry之间扫了几次，然后才重新放松下来。
　　“真让我意外，你竟然会带着这个小鬼头而不是我。”他若有所指地说：“看起来这个新宠真的是不简单。”
　　“如果我说他是另外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的话，你可能会更理解我的选择一点？”Tom假笑着对着Harry招了招手，“跟你介绍一下，Abraxas。这位就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两个蛇佬腔之一，Slytherin另外一个后代……”
　　“哐当！”向来以潇洒优雅著称的Abraxas很没有出息的在Tom重新介绍Harry到一半的时候直接推到了更衣室的衣柜，然后一堆还家养小精灵还没有来得及拿走的，满是汗臭味的衣服就全部堆在了他的身上。
　　“你……咳咳咳……该死的……这是什么味道……”Abraxas一从那一对恐怖的衣服中挣脱出来就瞪大浅灰色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Harry，“你也是一个Slytherin？”
　　“你好，Malfoy先生。”Harry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真不好意思，在火车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这个身份。”
　　根本就是那个时候没有想到用这样的身份吧？
　　Tom看着Harry对着Abraxas演戏，心中不断地冷笑。虽然他还不能完全相信面前这个越来越神秘，并且依然隐藏了不少事情——例如他就不肯说出到底是谁把有关魂器的书放在禁书区吸引他去看的——的少年，不过两个人毕竟是建立了牢不可破誓言，这个男孩已经发誓永远不会做真正意义上对他不利的事情了。
　　最起码，他是安全的。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用明示的方式告诉Abraxas提高Harry在斯莱特林重要人物心目中的地位。而这样的举动，自然是让他们之间那无形的距离又在不知不觉中缩短了一段。
　　随着圣诞节的到来和Harry建立起真正的攻守同盟的好处慢慢显现出来。圣诞节假期的时候整个学校也就只有Tom和Harry两个学生留在了霍格沃茨，就连那个一无是处的Myrtle都回到了她那个麻瓜的家庭里面。
　　然而这一切都不算很重要，Tom坐在那临时凑成的长桌的一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吃某种甜点的Dumbledore，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和Harry的某项研究。
　　制作出一张可以随时显现进入霍格沃茨里面的人在什么地方的地图，这样就避免了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正巧遇上某些不应该遇上的人。
　　Harry　Potter？
　　Tom心不在焉地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些烤鸡肉，一边静静地看着一旁那正不断地往嘴巴里面塞着糕点的Harry，一边想着制作这样一样地图需要好好研究的魔法都有什么。
　　只是Harry是怎么会想到制作这样一张地图的？
　　联想到之前被Harry跟踪，甚至让他找到自己藏在禁书区里面的书的事情，Tom不由地怀疑起那个冲着Dumbledore笑得好像傻瓜一样的少年，是不是本来就有那么一张地图。
　　甚至于有关Dumbledore的事情，他到现在都不肯直接说出答案，只是说他现在说的话，恐怕会被他嗤之以鼻。自己慢慢寻找答案吗？Tom端起一旁的柳橙汁轻轻抿了一口，感觉到那酸酸的味道在嘴巴里面蔓延，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他就自己寻找Dumb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