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穿越之吾心唯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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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和犹豫,的确,以他的为人自然不可能这么干。
沈晋站起身来道〃走吧,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张靖和也只好和他一起离开。
外面天色已晚,也没有路灯,只有家家户户里偶尔的暗淡的灯光。路口几个男人蹲在墙角抽烟,几点红点在黑暗中一闪一闪。沈晋配合着张靖和的速度,缓慢的走着。
他穿的衣服干净整洁,身材高挑气质高洁,虽然一头灰白头发乱糟糟的,但也看的出绝对不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还没走到路口,两人便被那几个男人围起来了。
张靖和倒是不太担心,这几个男的也是住在这里的人,一些混混而已,虽然他不知道沈晋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对付这几个人是绝对没问题的。
果然,连半分钟都没有,那几个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被放倒了。
沈晋心情好也没下重手,几个人也只是躺在地上哼哼。
沈晋带着张靖和离开,先是找了家旅店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取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然后两人又去吃了点东西。
放下手里的汤勺,很久没有吃过这么热腾腾的东西了,张靖和心中怅然。
沈晋说〃你也不必感激我什么的,我也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沈晋这样说,张靖和反而来了精神,眼睛一亮,连忙说〃不知道沈先生有什么需要,在下比当竭尽。。。〃
张靖和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有什么能力帮沈晋的忙呢,停下话头有些尴尬。
沈晋象没看到似的说〃我需要暂时落脚的地方,我不懂这些,你可否帮我弄好?〃
原来是需要他跑腿,张靖和对这些倒是熟悉的很,点头道〃可以,在下比当不负所托〃
吃完饭张靖和就要离开,回去他那个破地方去住。沈晋也不留他,挥挥手就让他离开,自己也回去旅店。
钓徒弟和钓鱼一样,不能轻举妄动啊。
另一面万劫得了沈晋的消息,恨的牙痒痒,自己这边担心他,结果脱困了也不告诉他一声。
月深看着万劫碎碎念,也学他蹲在旁边画圈圈。
万劫说〃既然你下山,沈晋也醒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月深有点犹豫道〃可是鬼母。。。〃
万劫说〃既然山神说你有一半因果,那估计另一半就在我和沈晋身上。这事是我提议,沈晋动手,咱们三个在一起它找来的机会会更大〃
月深问〃是这样吗?〃
万劫点点头,对于顺嘴胡说没有一点负担。人家和尚都是不打诳语,他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若有因果,直接斩断了事。
月深还是很相信他的,再加上好久没有见师父着实想念,也就答应下来。
月深说〃那在呆两天好不好?我确定了鬼母不在这里了,咱们就离开〃
万劫可有可无的点头,反正沈晋现在没事了,那他也不用急了,在哪里呆不是呆。
于是和沈晋密语说了决定,沈晋也表示没问题,他就在京城等他们。
万劫有点好奇为什么他突然想要找个地方落脚,要知道在以前沈晋可是抬腿就走,居无定所。
沈晋和他说了方瑞和张靖和的事情。
对于方瑞,万劫没说什么。倒是听了沈晋说要吊着张靖和,让他主动拜师的事情,不屑的下了总结。
〃闷骚是病,得治!〃
第67章
张靖和拖着一条瘸腿;跑前跑后;终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弄了一个小院出来;周围也没有住多少人。大楼盘入住手续多,盘查严;沈晋说要低调,不要别人知道,那这种老城的小院落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沈晋舒舒服服的做甩手掌柜,把钱丢给张靖和去摆弄,自己做做早晚课,练练功打打太极。
张靖和拍门进来;他带着小院子的房契,还有沈晋的通缉令。
沈晋抖了抖通缉令;上面说他故意伤人逃脱在外,有发现者通知警方奖金10W。
还有一张他的照片,闭着眼睛,只照到脖颈,但是看的出来下面没有衣服。
沈晋脸色黑漆漆的把通缉令揉成一团,任谁被人看光光,还被摆弄了几年都不会开心。
张靖和说〃沈先生,这里不太安全了,是不是。。〃
沈晋点头,虽然他不在乎杀人,但是不必要的杀孽能少就少的好。
退房是张靖和去办的,沈晋等在一边,前台的办理时不时的瞄几眼他,出门的时候还和经理嘀嘀咕咕。张靖和皱眉,没想到警方这次的行动力这么快,也不知道沈晋到底是干了什么了。
沈晋无所谓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杀了几个人吧〃
张靖和被他毫不在意的口吻惊了一下,就算是以前张家势力还在,他也不敢这么轻易的说杀几个人,而且看沈晋的样子还好像在说早饭不好吃一样!
想想他遇见沈晋的时候沈晋的样子,张靖和心里评估了一下,应该是沈晋和上面的人起了冲突,杀了人自己也没讨好,这才虚弱的躲藏起来。张靖和对上面的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立马对沈晋生出了同仇敌忾的心情,向他们这些站在高处的人,谁手上没人命。沈晋连神兵谱都可以随便给人,说不准上面是看中他身上什么宝贝了。这样一想,张靖和简直是把自己放在沈晋的位置上,帮他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沈晋见他脸色几番变化,最后还叹了一口气,也大概猜的到他想的什么。心中好笑却也不拆穿,面上一本正经还十分配合的装作愁闷的样子。
小院子不大,方正二十步不到,一个正屋一个侧廂。沈晋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只要有个安静的落脚处就好。而且这地方他也是有其他的用处。
密语确定了下月深在干什么,沈晋有意显摆一下,就当着张靖和的面召唤了月深过来。
果然,对于突然出现的月深,张靖和张大了嘴巴一脸见鬼。
沈晋也一脸见鬼,但是他反映快马上调整好表情。
沈晋眼皮抽动〃月深?〃
月深笑容大大的,扑到沈晋面前〃师父!〃
他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娇小可爱的月深了,沈晋被他人高马大的一扑,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地上。
看着眼前星星眼的青年,沈晋觉得有点晕。
沈晋说〃咳咳,你先起来,这样成何体统〃
月深说〃哦!〃
张靖和找回声音,颤抖着手指指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一身红衣藏装的俊秀青年,〃这。。。这。。沈先生。。。〃
沈晋心里一脸血,笑着说〃这。。。这是我的徒弟,月深。。咳咳〃
张靖和还有是有点结巴,〃是。。。是吗〃
他要重新定义一下沈晋。
沈晋想要装一下谱,然后等时机到了在露两手让张靖和心悦诚服的拜师,但是他料错了一件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从万劫那里知道沈晋想收徒的事情,月深十分开朗热情的对张靖和说。
〃你就是我那个没过门的小师弟?我叫月深,你能叫我师兄吗?我师父人很好的,他还夸你来着!〃
月深单纯而热情的为他师父说好话,完全没有回头看一眼他那可怜的颜面扫地的师父。
沈晋掩面吐血,什么叫没过门的小师弟啊,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让月深看电视剧!
张靖和很惊讶,他没想到沈晋是打的这个主意。
要说心里没有窃喜和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马上冷静下来,自己一把年纪了,还瘸了一条腿,就算拜师能有什么作为,而且看沈晋比自己小了好多,他怎么也拉不下那个脸来。
张靖和抬手制止了月深的推销,笑着说〃沈先生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是那块练武的料,还是算了吧〃
月深厄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拒绝他师父,在他心里,师父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月深一脸空白茫然,张靖和对沈晋说〃沈先生,这里已经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钱和材料都在这里,我就先告辞了〃
沈晋觉得没面子,干咳了下,没拦着他。
月深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怯怯的看着沈晋。
沈晋捂眼,以前可爱的月深做这个表情真的很萌很可爱,但是现在这个眉目俊朗的年轻人做来,怎么也这么萌啊!不科学。
张靖和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却没有走出去。
沈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外面有两个人,和张靖和僵直的背影。
张靖和推回来,门外的两人跟着进来。
是东方隽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沈晋坐在正房门口没有动。
东方隽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整个人就象是被磨钝了棱角,昔日锋利剑芒的气势黯然无光,只有眼睛里偶尔闪过的一点光。
东方隽拱手〃沈先生,好久不见〃
沈晋笑道〃五年前和你一见,你似乎说的也是这句〃
东方隽说〃是,当年我也和沈先生说过,不要在回到这里了,没想到,再见的时候却还是在这〃
沈晋说〃世事无常而已,有何贵干?〃
张靖和退到一边,脸上发烧,才到这里就被人找上门来,若是在以前他必定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东方隽说〃在下,想要在和沈先生比试一次〃
沈晋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向他身边的那个人。打他进来,看沈晋的目光就是不怀好意。沈晋隐隐在他身上感受到威胁感,眯起眼睛,这种感觉还真是稀奇。
沈晋问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那人笑起来,眼神狂傲对所有人都一副隐约的不屑,〃何足挂齿,我不过一个小人物,沈道长不必在意我〃
沈晋一阵皱眉,这人表情狂傲,不把人放在眼里,可说话却躲躲闪闪,没有一点大家气度,着实让人不喜。
东方隽问〃不知道沈先生意下如何?〃
沈晋说〃可以,时间地点还是你来定吧〃
那人插嘴道〃择日不如撞日,再说现在外面都是沈道长的通缉啊,谁也说不准过几天会有什么事情,我看就今天好了,你说呢,东方?〃
东方隽苦笑,对沈晋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沈先生可否指教?〃
沈晋算是看出来了,东方隽是被把持在这人的手里。他对东方隽的印象是个桀骜的人,有的地方甚至和他很象,都是不愿被人把持威胁,也不知道这人手里捏了他的什么把柄。
也不等他回答,东方隽上前一步,抖开缠在剑身外的布。
月深突然说〃师父,可以让我去吗?〃
沈晋挑眉看他,月深眼睛亮亮的。他看不过有人对师父不敬,也要趁此让师父看看他这几年的成绩。
沈晋点点头,月深走到东方隽的对面站定,抽下缠在腰上的金色绳索,手上一抖,绳索化为一柄金色的长枪,红色的缨穗随风飘动。
长枪在手,月深一改之前开朗温和气质,一身磅礴战意冲天而起。
东方隽不满沈晋不应战,但也不敢小瞧了月深,这样的战意不象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发出来的,反而象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他没有认出来这个青年就是几年前那个小美人,只道是沈晋的另一个徒弟。
沈晋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是倒了五味瓶。
原本以为他养的是金龙鱼,可谁知道却长成了哈士奇。
沈晋想,这种心情一定没人懂。月深在山上到底做了什么?沈百思不得及其解。
东方隽对上月深,剑尖点地,气势内敛。月深眼神明亮,咧开嘴角,森白的牙齿让东方隽觉得对面不是人,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张靖和受不住这种压力,一直退到沈晋的身后才好一些。
东方隽说〃请!〃
话音刚落,月深的长枪夹带雷霆之势已到眼前,东方隽闪身避过,剑尖斜挑直刺月深襟肘,月深枪尾下压将这刁钻的一剑隔开。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长枪虽然有优势,但是一旦被敌人近身,太长的枪身反而是累赘。东方隽抓准这个,专挑空子和月深打近身。小院子本来就不大,月深根本施展不开,频频肘挚。
东方隽身形灵动飘逸,月深却也不遑多让,一身看色繁复的衣服饰物丝毫不影响动作,跟着东方隽的身形不落下风,转眼两人已经过了十数招,墙上地面全是被剑风枪势击出的痕迹。
沈晋看着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欣慰儿子,不对。欣慰徒弟长大了,本领高强。心酸的是这本领不是他教的,有付出才有收获,也不知道月深吃了多少苦。
东方隽一剑划在长枪之上,不收去势,微侧肩膀,闪开直刺而来的枪头,长剑沿着枪身狠狠划下。
月深要不松手,就只能被他一剑废了一双手,若是放了,那东方隽下一招就可以直取心口,没有武器,月深拿肉身怎么挡他的利剑。
月深也不去管他的剑,手腕一转,刺空的枪头横扫向东方隽的脑袋,同时脚下狠狠的踢向东方隽手腕。长枪意料之中的打空,长枪带风呼啸,借着枪劲顺势一个翻身,两人各自退开。
东方隽手腕微抖,没想到月深的力道这么大,简直不象人。
沈晋叫回还想在打的月深,他看出来东方隽的剑不如以前,心境杂乱,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东方隽了,在打下去也是输而已。几年前的东方隽可以划破他的帽子,但是现在的东方隽,怕是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东方隽沉默的收回剑,脸色一片死灰。
一个练剑之人最大的讽刺,莫过如此了。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那个年轻人轻蔑的看了一眼东方隽,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沈晋本能的厌恶这个人,他看着东方隽说。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若在这样下去,早晚会废掉你的剑。要是能静心潜修,也许你还有希望〃
东方隽没想到沈晋会和他说这个,也只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世事哪由人呢。
他苦笑的对沈晋拱手道〃多谢沈先生了,只是在下也有身不由己之事〃
沈晋也是言尽于此,他和东方隽非亲非故没必要对他费心,说这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