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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家教]我们的日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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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枷锁,将自己待为贵宾。
  泽田纲吉想,这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的关系吧。
  只是,为什么?
  男人的态度并不恭敬,却带了几分的惊叹,明明就还是带了点俾睨天下的视线,却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莞尔一笑,明明就有些厌烦有些唾弃,却还是招待的非常的周到。
  违心的事情太多,泽田纲吉不想细数,他只是感到疑惑,男人想要结交的姿态太过明显,想要忽略也是不可能的。泽田纲吉并不反对结交,滕裕太过危险,和他作对的人从来都没好下场,他只有不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所以,结交,是最好的选择。
  老实说,在发现滕裕就是滕裕之后,泽田纲吉就起了这个心思,躲,是不可能,反而是让对方察觉到自己可能是谁就糟糕了,所以,正面迎上是最好的,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记不起一切的叔叔,不能算是叔叔。
  虽然松了口气,但是为什么?
  虽然彭格列是意大利的第一黑手党,但是毫无疑问,即将继任的十代目是个软弱可欺十分废材的人,那么,威尔森为什么要结交?
  泽田纲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废材,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无用之人,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流传在外的,自己就是个很可笑很无用的人,明明那些事情只是有些是真实的,但事实的最后,却还是很奇怪的被扭曲掉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保护色,一个软弱可欺的继承人远比一个睿智英明的继承人要好对付得多,相对的,生活也会安宁的多。
  泽田纲吉不想失去平静的生活,虽然在经历了黑曜战和指环战后,那种安静祥和的日子已经成为了一种向往,但不妨碍少年用着各种各样的方法去把他实现。
  而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滕裕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阻碍。
  滕裕的心思少年不想深究,但是记忆力的优秀以及潜意识的行动,让少年在无意识间针对男人的姿态摆出了最佳的应对。
  虽然想着说要放弃过去,但本着废物利用变成宝的想法,少年演戏演的兴致高昂。
  手有些神经质的绞在一起,脚尖微微的地上点了点,头往下压得更低了,声音闷得很,泽田纲吉吞吞吐吐的,终于将想要表达的意思说了出来:“我、我想,罗斯小姐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偷眼瞧着滕裕的表情,然后在滕裕身边军师玩味的表情里连忙摆了摆手,一脸的慌张:“当、当然了,这是你们的事,我不应该过问的,我。我只是想说,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罗斯小姐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才……”说到了最后,泽田纲吉的声音几不可闻,样子呐呐的,瑟缩非常。
  现场突然静寂非常。
  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皱了下眉,过于安静地气氛让他有点不舒服,正琢磨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漏出了马脚时,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在身前响起。
  将手放在少年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手掌下那细滑的发丝,看着少年僵硬的样子,滕裕笑了笑,声音依旧是非常的温柔:“泽田君,你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是个十分善良的人呢。”
  那声音太过柔和,足以将任何人迷惑。
  只是,却不包括在场心思活泛的另外两人。
  迈尔是因为从小和滕裕一块长大,而且,男人身上的恶意与厌恶虽然压抑,但还是看得出来,所以他没有被迷惑。
  而泽田纲吉,则是因为,比起lance,曾经心心念念的人更了解些,所以,面对性子没有怎么变的男人,那太过熟悉的一切,让少年很轻易的,就得知了滕裕话里的讽刺与嘲笑。
  可那含义,不是贬,但也不是褒。
  泽田纲吉皱了皱眉,感到有些疑惑。
  滕裕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让人看透,他只是笑笑,然后走回到主位。
  迈尔摸摸下巴,目光在滕裕与泽田纲吉之间来回巡视了一番,在少年有些不自在的动作中,突地出声,一副‘糟糕了!’的表情,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懊恼:“差点忘了说了,泽田君,你家人来接你了。”
  迈尔向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恭喜呢,你可以回家了。”
  迈尔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太过明显,而其中的意味更给人以一种刑满释放但随时都会回到牢笼里的感觉,这让泽田纲吉感觉很是不舒服,只是,那因为滕裕的靠近而带来的僵硬与慌乱反而是因此消失了。
  少年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还是该咒骂。
  哭笑不得之余,泽田纲吉想起了那所谓的来接自己的人,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即将大祸临头似地。
  泽田纲吉想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最后,再见到来人时,嘴角的笑容变得干涩,苦味。
  “reborn,你怎么在这里?”少年瞪着那个迈着优雅的步子,虽然是小婴儿模样,但存在感非常强烈的reborn,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这恭弥来了或者六道骸来了也比这家伙来了好啊,完蛋了,我死定了!少年忍不住宽面泪。
  reborn抬头,少年那略微抽高了的身形让reborn上昂的弧度不得不上升了一个角度,苍白消瘦更显孱弱的体型让reborn微微皱了眉,心里感到不悦。
  在泽田纲吉颇有几分后悔慌乱的目光中,reborn弯起了嘴角,肥嘟嘟的包子脸因此显得更加的可爱,足以引得任何一名女性生物母性大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reborn上前一步。
  后背的冷汗冒个不停的少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再reborn越发黑沉的目光里更加的感到惊恐:“不、不想。”
  “真可惜。”reborn叹了口气,在少年吞咽口水忍不住又是一步后退的动作中摇了摇头,“我本来想着说,如果你猜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泽田纲吉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那我现在还可以猜。”
  “不可以。”reborn微笑,语气轻柔,却很斩钉截铁,“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争取。”
  “是、是么?”泽田纲吉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非常的郁闷。
  “唔……”reborn眼波一转,然后慢吞吞的道:“再问你个问题。”
  “……”看着reborn虽然波澜不兴却又透露出几分紧张的眼神,泽田纲吉决定保持沉默,看情况= =+
  “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撒谎,你会来吗?如果在最后时刻我拦下来了,你会来吗?”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再多也是没用的……
  “嗯?”reborn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但他忍不住就是想问。
  最后,在沉默半晌之后,泽田纲吉慢吞吞的伸手,看着掌下的小婴儿,表情里带了几分讶异:“没想到,原来身子变成了婴儿版,脑子也会变成版的。”
  reborn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感觉十分不爽:“什么意思?”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奇的样子:“reborn你果然……”打了个寒颤,在reborn的瞪视中乖乖的蹲下身子,“reborn,你刚刚说要问个问题,但实际上是两个问题,两个不等于一个,所以,你……”话还没有说完,reborn就是一个大力的横踢,将少年踢得狠狠的撞到墙上,再一个侧踢,咳嗽着在烟尘中起身的少年不得不再次倒地。
  “蠢纲就是蠢纲,永远都这么白痴。”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reborn脚下的动作不停,则泽田纲吉被折腾得够呛,但任谁都看得出来,reborn的心情非常的好。
  “啧啧啧,有这么一个老师,彭格列可真倒霉。”在一边看戏看得非常的迈尔忍不住嘻嘻笑了。
  “是吗?”
  迈尔一愣,看向静静坐于椅上的首领,姿势没变,依旧是那严谨中透着几分惬意的动作,表情没变,依旧是温和的笑着,甚至是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
  迈尔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后脊背好像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的爬过,凉飕飕的,打了个寒颤。
  “真是碍眼。”滕裕淡淡的道,声音很轻,就好像是他那虽然笑着却没有一丝一毫温度,其中更是汹涌翻腾着暗潮黑暗的眼睛一样,淡,却真实存在着。
  看着reborn旁若无人的教训着少年,少年虽然嗷嗷哀叫着,但实际上是笑着的,那么一副暴力中透着温馨的画面,滕裕只觉得刺眼非常。
  胸口处某个地方隐隐的作痛,似乎在提醒着自己遗忘了什么,而眼前那旁人无法融入的氛围,让心里感觉更加的不舒服。
  滕裕嘴角的笑容变得冷若冰霜:“好想毁了。”
  迈尔微微低下头,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却又隐约觉得应是如此。
  忍不住糊涂了。

  第七十五章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错的事,莫过于抛下众人来到意大利,想要找回过去的米埃尔……
  “十代目,你没事吧?”在门口徘徊复徘徊,焦急万分,无论如何都不会掩饰自己焦躁的狱寺隼人一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身影,立刻急忙忙的跑上前,非常担心的这里摸摸那里动动,把泽田纲吉折腾的多个不停,本来泽田纲吉是想象大家求助的,但是看到山本武那张向来是阳光爽朗可现在却乌云密布随时可能电闪雷鸣的脸,库洛姆嗫嚅着还有点羞涩的样子,但是眼前很明显的表示了自己的不赞同。
  “BOSS,骸大人很担心你,你不应该到处乱跑的。”库洛姆开口,少女的声音青涩非常,因为自身羞涩内向的缘故,所以听在耳里那声线有着些微的颤抖,但更多的,却是坚定,以及,不容错失的责怪。
  泽田纲吉抽了抽嘴角,他在想,自己究竟是做错了多大的事,连一向有些畏缩喜爱低调的,好吧,事实上就库洛姆常年不变的那身近乎是辣女的打扮,他就算是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所以说了,不就是不告而别自己一个人跑到意大利吗?这事是有多严重啊。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好好的,不是吗?
  “泽田,极限的乱来啊!”穿着很正规的西装,动来动去好像有好几只蚯蚓在身上爬似地筱川了平挥舞了下拳头,白色的布条在风中飘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田纲吉这才注意到,除了少数时候奇装异服打扮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正常的黑色西装的reborn之外,不只是筱川了平,就连狱寺隼人、山本武还有库洛姆、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都是一副西装打扮,严谨肃穆的黑色让他们看上去凭空生出了几分威严感,当然了,如果他们没有乱动,衣衫没有凌乱的话,就真的是很严肃,而不是充满了喜感了。
  泽田纲吉在心里扑哧一笑,佯装严肃的筱川了平还好,城岛犬就真的是忍不住了,他不住的动作着,力度之大让外套被扯下了好几个扣子。
  少年乐呵呵,多日来心里的烦闷在一瞬间清扫而空,只是很快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啊嘶——”猛地倒抽了凉气,泽田纲吉捂住腰际,瞪着还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狱寺隼人,那好不容易有愈合迹象的伤口被狱寺少年这么不留神的一戳,不用说了,肯定是裂开了!
  啊,痛死了!泽田纲吉很悲哀的发现,别人的抗击打能力是越来越强,越来越不怕痛,而自己,却是越来越脆弱,随便的一个小伤口,就能够让以前即使是胸口穿了一个洞还能够笑眯眯和人交谈的自己疼得要死要活的。
  不行,我忍不住了!
  “隼人!我现在全身上下都在抗议,你不要再摸了,再摸下去鬼知道你会摸到我那个伤口!”疼痛使得少年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道,要是再往常,少年才不会这么不知所谓的大吼大叫,但是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威尔森,泽田纲吉只觉得,自己那一直绷紧的神经好不容易松弛了,压抑了许久的本性不冒头一下是不行的。
  “隼人,难道说,你对我这个首领感到不满意,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示你的抗议?”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泽田纲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想来单纯的忠犬少年被吓了一跳,急急忙摇头,俊秀的脸上,一双眼睛泫然欲泣的,里面既是担忧又是恐惧,让少年有几分晃神。
  “蠢纲。”左边的肩膀猛地一沉,泽田纲吉转头,看到坐在自己肩膀上的reborn,与刚刚在威尔森的书房里脸上带笑,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的reborn不一样,这会儿的小婴儿,脸色几乎是黑了一层,一双黑色的大眼黑沉沉的,更显压迫力。不由自主的,少年想起了当时还在万华阁的时候,reborn虽然连续好几次都将自己踢飞,但是等到自己快要落地的时候,又有一股阻力在拦阻着自己,让自己感觉不会那么痛苦……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动不动就口是心非的小婴儿,少年由衷的希望威尔森当时看天看地就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要不然,怎么都会觉得奇怪吧?
  意大利黑手党的第一杀手居然会对人手下留情,这种事情,果然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过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才是,泽田纲吉有些不负责任的想,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压迫感强烈的视线存在,所以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真是万幸,在自己准备要与lance告别的时候,要是还纠缠不清可就糟了,也幸好滕裕并没有前世的记忆,不记得自己的存在……
  虽然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意,要知道放弃,但是,有原本脑子的劝解变成了现在的直面,冷酷的现实让少年多少有些不舒服,心里闷闷的有些抽痛。
  咬了咬唇,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唇瓣被少年啃咬着露出一点鲜红,泽田纲吉张了张嘴,还不待他说什么,耳边的劲风扑过去,轰的一个巨大声响让众人吓了一跳。
  有几分呆愣的从被自己狠狠的咂了一下但怎么怎么崭新怎么看怎么都没有痕迹只是震动了一下然后震动了一下将自己扔在地上的加长型黑色轿车,光鲜亮丽的车身映出自己有几分呆傻的面容,泽田纲吉眨了眨眼,转头,怒瞪某个站在地上衣服老神在在模样的小婴儿:“reborn,你干什么啊?!”
  reborn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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