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新世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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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巫师界对麻瓜界开放了，就完全是好事了吗？那才见了鬼呢。
在我们的麻瓜历史上，美洲土著遇见了更加先进的欧洲文明，结果如何？基本全灭。稍微幸运点儿的，中国在鸦片战争之后被迫打开国门，然后在泥潭里挣扎了百多年。
就算是先进文明中间，比来自美洲的黄金或是玉米传播得更快的，是来自美洲的梅……毒。
对于巫师们来说，如果盲目地开放与麻瓜之间的交流，与被麻瓜的传染病搞得灭种相比，被金融掠夺到一穷二白那完全是小事儿啊。与更广大的人群交流，其必然后果就是接触各种致病因素的概率成指数上升。对于那些可以以疫苗等方式预防的疾病还好，但不少传染病，我们麻瓜也没啥好办法，远的如西班牙流感，近的如S…A…R…S，只能依靠严防死守。我认为，巫师们对于这样的病也不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对于在强制免疫的情况下出现的谣言，从大的方面来讲，在社会急速由半封建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的条件下，类似的谣言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想当年国朝新立之时，不少地方谣传，苏联要开发原子弹，因此要收集男人的睾……丸、女人的乳……房、子……宫和小孩的肠……子作为原材料。这种现在看来异常荒谬的谣言，在当时纵横数省，影响了几千万人。而在尼日利亚、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地，也有谣言说小儿麻痹症疫苗是美国或联合国用来给穆斯林绝育/传播艾滋病的。在巴基斯坦，去年甚至有人枪杀了数名来给他们发放疫苗的医务工作者。
这种谣言，既带有反对政……府主导的新…意…识…形…态，又带有性的色彩，非常容易传播和引起民众的恐慌。
对待这样的谣言，教育民众实在是任重道远啊。

另外，虫子，我爱你！这是给你码的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①＇　根据JKR编写的《预言家日报》上的内容，1999年古灵阁的喂龙人的周工资仅为7个金加隆。像这样危险的重体力劳动的工资这么低，虽然要考虑到古灵阁的妖精们的可怕的剥削，但也足以说明巫师界的贫民的生活水平有多低了。另一个例证是丽痕书店的助理的月工资为42个金加隆。与之相应地，巫师界的消费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我假设的卢修斯的袍子为300金加隆，相当于一名初级小白领大概7个月的工资，或是一名从事危险行业的力工的10个月的工资，估计，大概……差不多吧。
＇②＇　大名牌Hermes，中文翻译爱马仕，卢修斯所能理解的英文的意思是“赫尔墨斯，主管商业的神”。
＇③＇　天朝的小儿麻痹症疫苗多是糖丸，而在小儿麻痹症流行地区多用口服滴剂。
＇④＇　在尼日利亚、巴基斯坦等地确实有小儿麻痹症疫苗是用来给穆斯林绝育的这种谣言。另外，还有谣言说小儿麻痹症疫苗传播HIV的。这些谣言是我们至今都没有完全消灭小儿麻痹症病毒的主要原因之一。
＇⑤＇　好吧，我知道，西弗勒斯这里做得很不好。不过，我觉得，在西弗勒斯的世界观里，智商不够的玩意儿没有资格活在世界上，能他们为巫师界繁育下一代实在就已经算是一种仁慈了。于是，那些ox之时不晓得正确使用相关魔咒的小兔崽子们悲催了。
＇⑥＇　小儿麻痹症的易感人群是所有人，被感染的人中90％左右的人完全无症状，10％左右会出现发热等症状，1％左右会致残。这样，扣除已经接受了免疫的或是尚未接触病毒的人之外，对小儿麻痹症病毒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巫师界，有数千人被潜在感染、数百人表现症状、数十人致残是有可能的。
＇⑦＇　放弃疫苗专利，供人免费使用是有前例的。当年，第一代小儿麻痹症疫苗的发明人索尔克（Salk）就放弃了申请专利，并说出了“你能为太阳申请专利吗？”这样的名言。但是，也有人说，在当时的专利法下，索尔克想要申请到专利其实很难，于是他就不申请了。我设定中的西弗勒斯面临的情况与他类似。于是，西弗勒斯一想事情那么麻烦，干脆就放弃了。

第24章　23
23。
在卢修斯的每一个关节都被那个姓德拉平（de　Lapin）的、长得与兔子有几分相似的法国巫医用魔杖戳过之后，他终于被允许离开病床，开始在一边再次聆听“骨头重生速度过快，造成了骨质疏松”、“中度缺钙”之类的让人不愉快的论断。
——真是的，庞弗雷夫人已经唠叨过好几遍了！用得着你显摆么？再说了，你的真正实验对象在那边坐着呢，你们去对着他讨论先重生关节还是先重生运动神经的哲学问题好不好！
仿佛是察觉到了卢修斯的不耐烦，西弗勒斯趁着德拉平与圣芒戈的派伊（Pye）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悄悄地将脸转过来，做了个“珀西·韦斯莱”的口型，然后一脸阴谋得逞的假笑。
卢修斯毫不犹豫地向着西弗勒斯呲牙：老混蛋，我那天逼你换上好几套衣服还不是为了你好！我自己试衣服都没让你等——呃，太长时间！
这时，卢修斯忽然发觉了庞弗雷夫人正以考量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西弗勒斯，连忙表现得一脸正经，而西弗勒斯那个老混蛋……好吧，哼，你也装什么正经！
——啊喂，不要在提议让某人的骨头和神经一起消失的时候这么兴奋好不好？会让我误会，这里是我们的老同事聚会的！
在听了几个小时的激烈的医学讨论，并时不时地提供一些类似于“重生胫骨比重生腓骨更疼”之类的信息之后，卢修斯终于得到了他所盼望的一句话——只不过那不是对他说的。
“庞弗雷夫人，派伊先生，斯内普教授，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呼，这些按时下班，享受生活的法国人真可爱。
但德拉平的下一句话让卢修斯对法国人的好印象一扫而光：“斯内普教授，晚上一起吃个晚餐吗？”
“哦，不了，谢谢。”
可爱的西弗勒斯拒绝了那个法国佬，而且连个“今晚我有安排”之类的借口都没给。
卢修斯掩饰着心中的喜悦，想要赶到西弗勒斯身边去敲定前去对角巷实地考察那几家空店面的时间。就在卢修斯扶着椅背和手杖，打算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当然，来自西弗勒斯。
如果那只手来自什么别的人，卢修斯会觉得被侮辱了。但是来自西弗勒斯么——好吧，有一种羞耻play的快感。
卢修斯握住西弗勒斯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在站起的瞬间，卢修斯有种假装摔倒，然后抱住西弗勒斯的冲动。但是，考虑到庞弗雷夫人怀疑的目光，卢修斯稳住了自己。
“你要去公用壁炉回马尔福庄园吗？”西弗勒斯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卢修斯在回答西弗勒斯的话时，心中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了那么一丝的期盼：“哦，其实我回家也没什么事情。今晚斯科普斯要去格兰杰女士家里过夜。”
“你亲爱的小蝎子做错了什么？”西弗勒斯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含笑问道。
卢修斯对这句话倒是没有预料到：“斯科普斯没做错什么啊。——你该不是说，格兰杰会对孩子们，哦，不，不是格兰杰，是韦……”卢修斯在公开诋毁罗恩·韦斯莱之前管住了自己的舌头。
“我当然不是说格兰杰和她的丈夫会做什么！”西弗勒斯的表情显示他得到了不小的娱乐。“我是说，好吧，格兰杰对詹姆斯·西里斯·波特那种小恶棍还是相当严厉的。对斯科普斯么，我觉得她应该还行的。”
卢修斯确定了一下西弗勒斯口气中的幸灾乐祸完全是针对波特家的长子的，不是针对自己的孙子的，才松了一口气，骄傲地说道：“这是斯科普斯第一次在朋友家过夜，就别提他今早有多激动了！”
西弗勒斯的脚步停了一下。在一刹那，卢修斯觉得西弗勒斯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他不认识自己似的。
就在卢修斯发问之前，西弗勒斯接着以刚刚的那种被娱乐了的语气，稍稍转换了一下话题说道：“我打赌，你已经听说了我们年轻的斯拉格霍恩…麦格小小姐领导的针对詹姆斯·西里斯·波特的冷战了？”
说到斯拉格霍恩和麦格的幼女领导的这场“谁也不许和詹姆斯说话、更不许跟他玩”的运动，卢修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多么机智的一位年轻女士！我都开始思考该怎么向我们敬爱的斯莱特林院长提亲了！”
西弗勒斯又古怪地看了卢修斯一眼。
卢修斯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当然，他刚刚仅仅是称赞了伊莎贝拉·斯拉格霍恩…麦格小姐的狡狯。认真说起来，根据他的想法，让斯科普斯与他最近几次以崇拜的语气提起的伊莎姐姐联姻也不是不成。毕竟，适龄且家庭背景中上的纯血女巫不多。但很显然，随意地谈论幼童之间的婚约不是这个让卢修斯时时感到陌生的新世界的常规。
卢修斯心中叹了一口气：好吧，这又是一条我该记住的新规则。
“观察小孩子们策划阴谋相当有趣，不是吗？”西弗勒斯似乎是感到了卢修斯的尴尬，随意地评价了起来。“莫莉及安多米达幼儿园里上映的小小的情景喜剧，是近些年来霍格沃茨教工休息室里长盛不衰的娱乐。上一次事情这么热闹，还是发生在我们敬爱的魔法部长的小女儿身边的争宠喜剧。现在看来，波特和马尔福的存在也有着类似的引起肥皂剧的效果。”
卢修斯自嘲地笑了一声。他记得，以前的中产阶级巫师中间有一句话：麻瓜们有肥皂剧，巫师们有马尔福私生活。卢修斯假设，他的小蝎子身处小小的话题中心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的主角不是马尔福啊！
卢修斯偷眼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散发着来自权势和力量的自信的西弗勒斯，忽然惊恐了起来：如果、如果马尔福们再也不是主角了，该怎么办？
在卢修斯看过的戏剧和小说中，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自己的地位上升到主角地位，那就是抓住男主角的心。当然，这与卢修斯本打算做的事不谋而合，但是……这似乎不是卢修斯最想要的原因。
似乎是发觉了卢修斯的短暂沉默，西弗勒斯也沉吟了一下，道：“卢修斯，你今天累坏了吧？你是要直接飞路回家休息？”
也许是卢修斯的幻觉，他隐约觉得西弗勒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面对这种情况，卢修斯鼓起了勇气，道：“要去马尔福庄园随意吃点儿什么吗？”
也许卢修斯再次幻觉了，他认为他看到西弗勒斯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喜。
“好啊。”西弗勒斯以无可无不可的语气回应道。
听了西弗勒斯的话音，卢修斯心中再次苦涩了一下。他怀疑，自己搞不好就要变成把男主角培养成完美情人的炮灰男配了。
这样想着，卢修斯在踏出壁炉的时候一不小心，再次滑倒了。
“梅林啊，卢修斯，你没事吧？”跟着卢修斯从壁炉里出来的西弗勒斯一边扶起卢修斯，一边关心地问道。
卢修斯对着西弗勒斯一笑，轻松地道：“当然没事。今天你也听他们说了，不过是卧床太久，肌肉和神经反应都不灵活了。”
实话是，卢修斯并不觉得自己没事。他的胯骨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见鬼的梅林啊，我要是这样下去，连炮灰男配都算不上了！
西弗勒斯谨慎地点了一下头，问道：“我们现在去餐厅？”
卢修斯骄傲地道：“哦，不，现在有一个更好的地方。小蝎子和我在花园里开了一小片魔药园子，那旁边就是一个小凉亭。”
这句话成功地引起了西弗勒斯的兴趣：“魔药园子？你们都种了什么？适合这个季节种植和移苗的魔药倒是不少呢。”
卢修斯为成功地转移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力而松了一口气。他们的晚餐地点自然不能是主餐厅。在那个餐厅里，他和西弗勒斯不知吃过了多少次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的晚餐，以及……目睹纳吉尼的进餐。那个餐厅会带来太多沉重的回忆。
——当然，那些记忆可能只对我这个时间停滞了十一年的人来说，才新鲜得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而西弗勒斯，他在这十一年间不知道又有了多少精彩的生活，可能那些旧日的幽灵已经很少进入他的梦境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阴影，卢修斯一边引着西弗勒斯向花园的方向走，一边侃侃而谈起来：“你知道，斯科普斯还小，对他来说安全的魔药可没那么多。我们种下的第一样是雏菊……”
卢修斯详细地描述起了自己是如何决定选择二年生的雏菊作为他和孙子的第一个种植项目的，小蝎子是怎样学着播种的，以及祖孙二人是如何用苇帘来给雏菊遮荫的。说着说着，卢修斯自己就忘记了刚刚的失落，有些手舞足蹈起来了。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谈及斯科普斯时兴奋的样子，脸上带上了莫名的温和的微笑：“卢修斯，你是一名好祖父。”
直到卢修斯开始炫耀小蝎子每次种完魔药都不会忘记洗手，他才从西弗勒斯的话中品出另一番滋味来：是的，祖父，这才是我正确的位置。原来，我不是男主，也不是男配，而是用来衬托男主角的发明的伟大之处的邻家的疾病缠身的老祖父，大概属于那种读过小说的人连名字都记不得的角色。
纵然如此，卢修斯也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于祖父这一身份的热爱。
——也许，这就是我的正确的位置了。
卢修斯将失落埋进心底，微笑道：“西弗勒斯，你一定已经听腻了我的祖父经。让我们换个话题吧。你今晚想吃什么？”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在那么一瞬间好像被那铂金发的巫师迷住了一般。但之后，他摇了摇头，笑道：“没关系，我经历了足够多的米勒娃和霍拉斯的聚会，现在已经百炼成钢了。而且，我会很高兴地将斯科普斯的故事提供给霍格沃茨的流言圈的。——顺便，我想要吃埃塞俄比亚菜。”
“埃塞俄比亚？”卢修斯惊讶地重复着西弗勒斯的话。他实在不理解，西弗勒斯怎么会想吃非洲菜的。卢修斯连埃塞俄比亚菜中有什么都不知道。
西弗勒斯假笑着道：“埃塞俄比亚是东非的一个国家。”
“我知道埃塞俄比亚在哪里！”卢修斯愤愤地道。
西弗勒斯继续假笑着，道：“别担心，卢修斯，你家的家养小精灵会做埃塞俄比亚菜。毕竟，我们的魔法部长是黑人么。”
卢修斯将这条新闻记进了心底。他知道，他应该感谢西弗勒斯对自己的指点。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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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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