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灵与肉作者:angelplus-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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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海里只有这几个字在转动,我的嗓子眼里高呼著乱七八糟的碎言碎语,我抓紧床单,小屁股里完全适应了那两根异物,我将它们同时往里面收缩,噢上帝,好棒,我用床单掩盖著我脸上愉快的神情,Sherlock只顾著用双手掰开我的屁股,一直用双眼观察著我的後庭。
我的入口一定被撑开到很荒唐的程度,我难以想象,被两根尺寸中码的阳具插著是什麽样的情景,一定很好笑,我心里害羞的想著,Sherlock肯定在嘴角扬起那嘲弄的神情,我几乎都没有勇气看他了,而我还叫的那麽大声,我明白我该收敛点,可我要是能收敛就好了。
“啊……啊……啊……Sherlock,好深,它们进去的好深,停下那马达,我要受不了了。”我感到我的屁股後面流出湿漉漉的水来了,噢,不,我从未兴奋到肛门流水,还是在两根该死的情趣阳具的捉弄下。
Sherlock用手指轻触著我从後面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他说:“John,你好兴奋啊。”
“唔……”我连心脏都在颤缩,口水不停的从我嘴角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Sherlock忽然掰起我的下巴,我撑起软绵绵的手臂在他手心里抬起眼皮看向他,Sherlock将他的龟头送进了我的嘴里,我顿时被堵的呼吸不过来,我的味蕾上有他前液的味道,他用龟头扫弄著我的上颚,轻轻的挺动他的腰部顶撞著我的咽喉,然後拔出来用潮湿的茎身拍打我的脸颊,我在他的阴茎底下张开嘴喘气,老天,这忙碌的前後夹击让我快受不了了。
“John,你表现的多麽的好。”他再度塞满了我的嘴,我听见他这话,慢慢的睁开眼睛仰头看著他,他用温柔的力气捧著我的双颊,享受的观看我含住他阴茎,而双唇被他抽插著的画面。
忽然间,我感到皱褶处一阵空虚,Sherlock将那两根阳具拔了出来,同时也将他的雄伟从我嘴里撤退而去,我正要长长的抒发一口气,一刹那被猛烈的一顶,我差点被他干死在这张床上,我瞬间喘叫了一声,回头望著他,Sherlock捧著我的腰部,用他勃起的壮硕,布满了青筋的壮硕顶撞著我,我连休息的余地都没有,就旋即被他填满了。
我手脚又酥又软的趴在床上,听著他用性器拍打我的声音,棒极了,我想夸一夸他,但我已经没什麽力气了,我像经历了好几场床事似的,只能摊在这儿任由他折腾,我的甬道深处因刺激过度不停的往外流出透明的水出来,他完全用不上润滑剂了,Sherlock体贴又技巧十足的满足著我,配合我的迎送默契得让我面红耳赤,我在这一刻感到非常的幸福。
Sherlock把我抱起来,让我坐直汗水淋漓的身体,在他腿上动著,他握住我潮湿的坚挺,在我脑後掰过我的下巴与我舌吻,他在我肩膀上又留下了好几个牙印,我觉得这一晚和蜜月无异,甜蜜的夜晚。
第29章 Sherlock
我用精液灌满他之後,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入口处流淌出来,长长的垂坠到床单上,形成一条直线延绵的乳白色溪流,此情此景美到我说不出话来,John瘫软在床垫上,双臂摊开,脊背上满是闪著光芒的汗水。
他在那里喘著气,我亲吻著他那十根小脚趾,每一根脚趾对我来说都难言的可贵,它们肉嘟嘟的小趾腹上余留著高潮过後的颤动,我亲吻他汗湿的小腿肚,慢慢的用嘴唇蹂躏著他的臀部,我品味著他屁股上留下的巴掌印,淡淡的绯红色,根根手指清晰异常,我吻遍他肩胛骨上面的汗水和牙印,接著在他脑後烙印一个晚安的问候,我重重的躺在他身边,心满意足的叹息,心情愉快,我望向天花板那盏美丽的吊灯。
我满脑子都在回味刚才的性爱步骤,John夹著情趣阳具的样子实在不能更可爱,那愤怒,又渴求的神情,那空虚,又快感连连的叫声,一切都令我如此难忘。
我回头看著他,笑了一下,“John,你刚才叫的连隔壁都能听见。”
John埋头在垫子里含糊的说,“妈的,我忍不住。”
他一直不敢看我,我得把他的脸转过来,我的手指抚弄过他额上的纹理,我轻触他仍旧滚烫的脸颊,我扫过他潮湿柔软的嘴角,这是我最後一次如此亲密的抚摸他,整整12个月以来,我还能深刻的回忆起当晚的情形,我的指尖一直在潜意识中记忆著他皮肤的触觉与他的温度,当初有多甜蜜,回忆就让我有多心痛。
John嘟著嘴,俯卧在我身边,他咕哝著说:“Sherlock,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被他这突然蹦出来的表白给震的愣了几秒,John虽然主动又热情,可他那倔强的小嘴要主动的说出爱我的话来,那可实属不易,我小心翼翼的捧著他珍贵的表白,低声的回说:“你刚才告诉我了,你有多爱我。”
“唔……”John支吾了一声,接著翻身过来,扑进我怀抱,双手架在我身上,满意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和我做爱,那我们会错过多少美好的东西。”
我又呆愣了一会儿,“John,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最好时时和你做爱?”
John咕噜笑了一声:“哈,Sherlock,说的没错,趁你年轻力壮的时候,我们应该多进行这样的互动。”
“哦。”
John睁开眼,望著我的脸,又说:“但即使没有性爱这事,我也依然那麽的迷恋你,Sherlock,性爱说到底只是附属品,总有一天,我们谁也做不动的,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们谁也提不起劲了,到那时候,你会知道,性爱有总比没有好,但没有,也不会影响我们。”
“是吗。”我无法想象那麽长远的事情,老了?我无法想象我老去的样子,也许John之前形容的很对,我老去之後,说不定会窝在221B守著我的沙发,守著我的破案卷宗,守著我的John,哪里也不去。
John渐渐的在我怀里熟睡,我的膝盖与他的膝盖相互交错,他在我的臂间打起呼噜,那呼噜声并不吵人,他的气管不太好,鼻腔间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现在想想,我是有多麽的想念他熟睡的动静,撕心裂肺的想念,我夜夜躺在只剩我一人的孤寂床上,以我天才的大脑努力的抓寻著其他东西以图填充我的寂寞,但John始终无法被其他任何事情替代,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著他,想念著我们一起睡觉的每一个夜晚,想念他鼻翼的煽动声,还有他呼吸间的气息,我愈发觉得他的气息在我身边消散,从我的生活里溜走,我愈发感到仓惶和孤单。
我静悄悄的在我手臂下垫高了一个枕头,让John的呼吸顺畅一些,我将薄被覆盖在我们身上,伸手熄灭了床头灯和吊灯,在黑暗中吻了一下他汗湿的手指头,我揉动著他的无名指,那儿早已经戴上了我送他的戒指。
早晨起来的时候,John与我坐在酒店一楼的餐厅里,他点了份松鸡,还有一杯小酒慢慢的啜饮著,我仍能记得那会儿的情形,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我目不转睛的注视著他咀嚼食物的动作,他用刀叉锯著烤松鸡,沾上一点点的松露沫,填满他的小嘴,我真诧异我当时竟没有在他上唇染著油光,鼓著腮帮子美美进食的表情上烙印一个亲吻,他是那麽的动人和可爱。
我永远记得那天,我坐在他对面,眉心紧缩,心里有事,我要去一趟郊外的秘密基地闯一闯,但我不太乐意劳烦我的John。
“我不想带你去,这是一趟非常危险的调查。”我盯著他,想不到用什麽更合理的借口来拒绝他,我越是拒绝他,他越会跟的紧。我若是用上谎言和诡计来支开他,又怕惹他伤心。
John凝望著我,“如果我能帮上你,那是我最荣幸的事,Sherlock。我不会走,除非你赶我走。”
赶他走对他来说无疑是残忍的,就如我上一次诈死时用阴谋来耍他时一样的残忍,那是对我和他的友谊的背叛,那是对我和他之间信任的扼杀,可我如今回想起来後悔莫及,我情愿他永远恨我,我应该在那个时候冷血无情的让他滚远点,离我这个自大,傲慢又混帐的危险人物远一些。
但我以我所有的生命发誓,和John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哪一种痛楚都让我无法承受。
“那好吧,John,带上你的手枪,最好再配上两匣子的备用子弹,”我显得神色严峻,心里涌上无尽的感慨:“John,谢谢你。”
John睁大双眼瞪著我,那纯真烂漫的眼神我这辈子也忘记不了,他嘴角隐藏著羞涩笑容,这羞涩没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彻底的隐瞒住:“你刚刚说什麽?”
“我说,谢谢你,John,不为这一件事,为了所有的事,你时刻关心著我的健康,你关注我的饮食,还照顾我的起居,我却总是对你发脾气,毫无节制的指使你,伤害你,我……要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John被说的不好意思了,他点点头说:“没什麽的,Sherlock,我心甘情愿的。你今天早上怪感伤的。”
我那时心情沈重,冥冥中已有些什麽不祥的预感,可我却无法察觉到未来竟然对我和我的John是那麽的残酷,命运砸下了残忍的铁锤,敲断了我和John的联系紧密的一环,属於幸福的那一环,那个早晨,我总有些什麽事放不下,时至今日我也没有放下。
我仍记得我做出那个令我後悔终生的决策前的几分锺,我和John挤在积雪皑皑的武装装甲车後面,在那白花花的雪堆後面,他被冻的微微发抖起来,嘴里不断的往外呼哧著白雾,我伸出戴著皮手套的双手,心疼的捂住他快要冻掉的小耳朵,John毫无埋怨的和我一起埋伏在这儿已经快有一个半小时,他的肩上落满了碎雪。
我吻了一下他被雪冻伤的额头,轻声在他耳边说出那句最错误的话语:“你我分头行动,John,你穿过建筑物的後面,绕到树林的边缘去,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後,会在那里和你汇合。记得,不要惊动任何一个人,你的手枪装好消音器了吗?”
John使劲的在我手心里鼓捣著他的小脑袋,“你多加小心,Sherlock。”他乖巧的说著,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知道他口渴了,但我们身上没有水,我心想,我得动作迅速点,这样就能够让John早点远离这个荒郊野岭的鬼地方,让他坐进舒适的酒店座椅里去烤烤火,再喝点他爱喝的饮料。
我再次重重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John被我逗笑了,“以前的行动,你可没这麽黏人。”
“我实在放心不下,John,我很舍不得你,可我们两人一起走在空地中会成为非常容易暴露的目标,你我只能暂作告别,记住了,John,放轻你的脚步,我知道你能办到的,我知道你英勇善战,合理的运用你的战场经验,尽可能的避开一切的危险。”
John恢复了刚毅的神态,他抿紧嘴唇,目光如炬的望著我,就差要对我抬手敬礼了,他再次点头,而我松开了他的脸颊,转身遁入了茫茫的雪地之中。
我应该在那个时候回头多看看他,哪怕多看一眼也好,可我没有,我全神贯注的将视线放在我的前方,那里站著两名看风的基地人员,我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愚蠢的腰间,牢牢的盯著他们的手指离他们枪套间的距离,我悄无声息的经过他们的背後,潜入了戒备森严的办公室。
我花了6分锺的时间破解保险箱的密码,获取了里面的U盘,我跑出去,这个时候,我下意识的抬起头重新察看那两名站岗的基地人员,我发现他们不见了踪影,我记得我当时的心情,那种心脏沈进了胃里面无法搏动的心情,我像个被雪冻僵了的可怜蛋儿,手脚似乎被束缚住了,我努力的沿著墙根发狂的朝树林的边缘跑去,我意识到,我跑过的路线上留著好几排脚印,有基地人员穿的登山靴的痕迹,我从中辨认著我熟悉的脚印,那一深一浅的印记。
我在我那老家里的後院中,John穿著睡衣与我打雪仗时留下的脚印就是这样的。
我沿著混乱的足迹,窜到树林边,大脑顿时倾塌了,就像树桠上的积雪被簌簌打落下来一样,我的视线由於激动而一片模糊,我尽力的在3秒间让视线和理智同时清晰起来,John没在和我约定好的地方等我,他有什麽非得离开我的理由,我往前奔跑,一路上寻见的都是夺命狂奔的凌乱脚印,看见这些追逐著他的脚印,我内心里涌起非常恐惧的感情。
我从未这麽恐惧过,哪怕站在那高楼的顶端时我都没有这麽的害怕,我不停的想起我在巴兹医学院的顶楼与John做过的那一次漫长的告别,我那会儿已经知道自己与他将是一次时间相当长久的分离,我那会儿落下泪来,John也知道我那是真挚的泪水。
我的耳边不知道为何,总是回想起我和John在圣诞节时,一块在雪中嬉戏的欢声笑语,我摔倒在他身上,遮挡住他观看天际的视线,我凝望他红扑扑的脸颊,心里一直想给他一个吻,一个令他惊异又沦陷的吻。
积雪在我头顶纷纷坠落,我的鞋子深陷在雪堆里很难拔出来,但我还是尽我最大的力气奋力拔足往前奔跑,接著我听见了一声不可挽回的枪响,震惊了整座树林,大片的积雪崩塌下来,犹如我脑内的意识正在疯狂崩塌一样。
我伸出手扶住身旁的树干,手臂不停的在雪中发抖,我振作起来,用最後一丝几近支离破碎的智慧分析著枪声的方向,那不是John的枪声,John的手枪上有我亲自装上去的消音器,弄不出这麽大的动静,我在跑动中安慰自己,John是神枪手,他会在敌人放肆之前就打烂对方的眼睛,他能办到的,因为他是我最好的助手!
我跑过乱糟糟的杂草丛,风声在我耳旁扫过,寒冷如同刀割,我的围巾不慎遗落了,但我没空管它,我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