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亚瑟的杯具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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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是红艳艳的头发,白乎乎的包子脸——这情景可真壮观!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男人惊呆了。这时两双肥嘟嘟的小手抓住了被单,扭动着爬上了床。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男孩,压到了他的身上。他们灵活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一看就是副机灵调皮的模样。
“爸爸!”软糯的声音天真的让人心生怜爱,不过红发男人只感到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他们叫我爸爸!他们叫我爸爸!他们叫我爸爸……他的脑袋瞬间卡壳,陷入了无限循环状态。原本有些血色的脸也迅速的惨白起来,
“弗雷德、乔治!让你们的爸爸好好休息!”胖女人将两个孩子拎下床不耐烦地说,她之前已经受够了他们的调皮捣蛋。
“我是他们的爸爸?”男人咽了口口水,之前喝下的药水很管用,他的声音已经没先前的暗哑。从声音,他判断出自己的年龄跟床边的胖女人差距甚大。
“那么你是谁?”他问得小心翼翼。
“梅林呀,我是穆丽尔姨妈,你不记得了吗!”胖女人吃惊的吸气,“治疗师说你很快就能出院了!”她又是怀疑又是气愤的叫道。
“你还记得是谁伤害了你吗,亚瑟?你住院的这几天,部里的傲罗抓住了很多食死徒,我想应该能得到一大笔赔偿,让你和孩子们过得好一点。”胖女人的目光在一大群小包子身上扫过,然后头疼得扶额。
“呃——”红发男人试着去回忆,脑中却仍然一片空白。“我不记得了。”他懊恼的说道,从胖女人口中蹦出的一个个陌生的词汇让他疑惑。
“我差点忘了!他们干坏事的时候总是戴着面具。”女人干笑着,不自然地挥了挥手。“没关系的,他们坏透了!通通都得进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男人重复着又一个陌生的词语。
“梅林呀,你不会是连阿兹卡班都不记得了吧!”胖女人用力地扭动起手帕,“亚瑟·韦斯莱,你还记得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红发男人羞愧地低下头,胖女人的语气让他为自己的无知无地自容。
“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怎么了?”他抚住自己的额头。
“……”胖女人尖锐地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之后泄气地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是不可饶恕咒,亚瑟,幸好有护身符挡了一下,”女人一脸地无奈和后怕,“治疗师说你中得死咒不完整,只要醒过来,一切就都没事了。怎么会这样呢?刚才她来找我的时候,还说你只要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虽然不知道“死咒”是什么,不过从名字就可以判断出,这绝不是好东西。
“我觉得我的身体没问题,只是想不起事了。”男人诚实的回答。
“是呀,想不起事了!”女人气急败坏的说,不过随后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强装出一副镇定模样。
“你刚醒过来,可能还有点犯迷糊,不过这不碍事,过一会就没事了。”说这话的时候,胖女人又瞄了一圈围在床边的小包子,眉心突得一跳,“等你一出院就能自己带孩子了吧?我想是这样的。要是莫丽……哦!”
“莫丽?”这次红发男人没有忽略这个名字,他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这件事我本想晚点跟你说的,亚瑟。”胖女人的手绢已经快被她搅破了,男人觉得她下面要说得一定不是个好消息,因为她的脸沉了下去。
“莫丽……她是你的妻子,不过她已经……不在了。”胖女人吞吞吐吐的艰难挤出了句子。
“什么意思?”男人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
“莫丽她……那晚知道你出事的消息后去找你,但她再也没有回来。”胖女人双肩抖动着,塞给红发男人一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枚带血的戒指,式样很明显和他手上的是同一款。
“傲罗们找到了她的魔杖,还有……这个。”胖女人的眼眶红了,此刻她是真的在为外甥女的不幸哀伤。
“我很难过,亚瑟。”
“我也很难过。”红发男人说,虽然他已经不记得他的妻子长什么样了。
“我还有其他亲人吗?”男人低沉地问道。胖女人伤心地摇了摇头,咬牙掏出了一只钱包塞到他手上。
“你一个人带七个孩子很不容易,亚瑟。你的身体又不好,葬礼的事我来操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男人绝望地发现,这个穆丽尔姨妈在对话中一直想将自己撇开,她似乎很怕自己和孩子缠上她。
难道他以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红发男人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从病床上清醒的第一天,记忆全无。有七个年幼的孩子,还有一个只能通过照片来缅怀的老婆。
人生惨淡莫过于此,一切都糟糕透了……
3
3、从同事引发的身份 。。。
住院的第二天,亚瑟仍然什么都想不起来,负责他的主治疗师说他之所以会失忆,可能是不可饶恕咒引发的后遗症。
值得庆幸的是,对于文字和语言,他并没有像其他事物一样遗忘。医院里的治疗师都在很积极的想方设法治疗他,希望他能够快点好起来。不过他很怀疑他们之所以这么积极,是想等他恢复记忆后,告诉他们,保住他性命的护身符是在哪买的。
这天午睡了一小会儿后,几个表情肃穆的巫师跑进了他的病房。他们自称是魔法部派来慰问他的。其中一个亲切的跟他握手,告诉他部里批准了他两个月的带薪假。红发男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主管。
不过这工作是做什么的,现在的他很茫然。
他们还给了他一块据说代表着很高荣誉的二等梅林爵士团勋章。他被要求举着它,面带微笑,之后就是一阵刺眼的闪光灯。临走时,一个自称是《预言家日报》记者的人,让他一定要阅读明天的报纸。如果幸运的话,他能在第一版看到自己。
等他们走后,亚瑟发现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一位穿着绿长袍的老妇人没有离开,她怀抱婴儿,高高的帽子上有只老鹰标本。
老妇人捧着两枚梅林爵士团勋章——这是颁发里给住在这间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的。直到刚才,亚瑟才知道原来他的病友隆巴顿夫妇,和他一样是魔法部成员。
亚瑟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治疗师就是在布屏风后面和他们说话。这对夫妇被钻心咒折磨疯了。隆巴顿太太迷上了往别人手上塞糖果的包装纸。老妇人抱着婴儿从布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有那么一张。
亚瑟很想安慰老妇人几句,不过当他看到她毫无留恋的把包装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神情骄傲的捧走两块勋章时,所有的话全都咽了口去。
第二天亚瑟在报纸上找到了有关老妇人的采访。她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牺牲了健康和理智,她为他们感到自豪。
真是个倔强的老太太,他心想。和隆巴顿夫妇的处境相比,亚瑟觉得自己的失忆,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晚上临睡之前,一个拖着长长胡须的老者无声无息的进入了他的病房。老者的笑容祥和,隐藏在半月形镜片后面的目光,却比之前他看到的魔法部高官还要锐利。
“听说你失忆了?你还记得我吗?”老者坐在他的床边。他镶满绿星星的紫色长袍很滑稽,亚瑟却不敢小觑他。亚瑟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他诚恳的说。
“你还记得哪些魔咒?”老者接着问。
“……”这个问题亚瑟答不上来。
“那么魔法呢?你还记得怎么使用它们吗?”
“……”红发男人继续无辜的看着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连问了几个问题后,老者干脆举起了一根木棒。
“这是魔杖。”亚瑟高兴地说,他的话让老者露出了一丝欣慰。
“之前有人告诉我,这里的每个人到了十一岁都可以拥有一根。不过他们不让我用,把我的魔杖藏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了。”
“情况比我想得还要糟糕。”老者叹了口气说,“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亚瑟。”
“谢谢,你是治疗师吗”红发男人道谢。老者闻言又是一声叹息。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校长,还有……算了,剩下的以后再告诉你。”老者起身,将一袋沉甸甸的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等你出院,我会派一只家养小精灵照顾你和孩子们的起居,直到你能适应现在的生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这一刻,亚瑟想到了穆丽尔姨妈。
三天之后,治疗师说他可以出院了。在他和穆丽尔姨妈一起收拾换洗衣服的时候,有个高个子黑皮肤的男巫走了进来。
“你好亚瑟。”高个子男巫的嗓音深沉而缓慢,他的一只耳朵上还戴了个金耳环。
“你好,你是?”
“金斯莱·沙克尔。”高个子男人回答,“我们同在魔法部工作,亚瑟,我的办公室和你在一条走廊上——我是个傲罗。”
“很高兴见到你。”红发男人知道对方一定是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才解释得这么清楚。他上前握住了高个子男巫的手,之前几个魔法部的成员来看他的时候,就是这样做得,他们的表情和这个高个子男巫一样严肃。
“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亚瑟。”高个子男巫的慰问和其他同事没什么区别。不过当自觉他们对话枯燥乏味的穆丽尔姨妈一离开房间,男巫便收起严肃的嘴脸,很熟稔的将手搭在了亚瑟的肩膀上。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亚瑟。”
“呃……”红发男人为对方的转变愕然,这个男人居然把他唯一的亲戚说成是外人?
“我们是什么关系?”亚瑟警惕地问道。
“我们都是凤凰社成员,亚瑟。”金斯莱漫不经心的回答他,“不过你的身份不算是秘密,而我在部里隐藏的比较深。所以我们在人前要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部里的人都以为我们不熟。”
“……”听起来不太妙,红发男人想。“凤凰社是什么?”他茫然。
“邓布利多不是来找过你了吗,他没告诉你吗?”金斯莱收起了散漫的口吻,庄重的回答他,“我们凤凰社成员;每个都肩负着很神圣的使命。”
听起来像邪教……亚瑟想。他觉得他也许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他之前不应该随随便便就收下邓布利多给他的加隆。
红发男人迅速脑补出了自己的身份——表面上是魔法部成员,实际上是潜伏在魔法部的邪教组织成员。
不,金斯莱说他的身份不算秘密,所以他表面上是魔法部成员,实际上是已经暴露身份的、潜伏在魔法部的邪教组织成员?
他为自己的想法哆嗦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要收藏~
4
4、从回家引发的问题 。。。
“我们到了,亚瑟!这里就是你和孩子们的家。”穆丽尔姨妈扳着脸对好奇打量着四周环境的红发男人说。此时他们正站在一座歪歪斜斜的、有四层楼那么高的破房子面前。
由于家中无人开通与圣芒戈医院相连的飞路网,孩子们又太小,他们只能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这种快捷便利的交通工具一路颠簸到了这里。为此胖女人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她晕车了,下车时步履飘移。
“这就是我的家?它看上去……呃,不太安全。”亚瑟用最含蓄的措词说出了他眼前所见到的破落景象。
“它当然安全!从没听过有哪个巫师的房子出过问题,它们都是用魔法建的!”穆丽尔姨妈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你和你和孩子们住在这绝对没问题!”她每句都用上了“你和孩子们”,亚瑟知道她是在担心他们赖上她。
“非常感谢你告诉我这些,穆丽尔姨妈。你知道的,我失忆了。”亚瑟耸了耸肩。
“总之,我们快进去吧,别让孩子们站在外面。”胖女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她用从红发男人身上找到的钥匙开了锁,第一个踏进了这座看上去随时有倒塌可能的危楼。
几天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一切上都蒙上了层浅浅的灰尘。客厅里还放着瓶精心插放的矢车菊。不过它们已经无精打采的萎蔫着花枝,即将凋零。
亚瑟在客厅墙上看到了一面大钟,它有九根指针,每根上面都刻着一个人名。他走上前去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触碰刻有莫丽·韦斯莱名字的指针,它与众不同的停在“致命危险”上。但亚瑟还没碰到它,那根指针就像是被秋风吹落的树叶一样,被他的脚步声震落到地上。
“我可怜的莫丽。”胖女人又掏出了她的手帕,已经懂事的两个大一点的孩子隐忍着悲伤。只是其他几个孩子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们一到属于自己熟悉的地方,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特别是那对好动的双胞胎。
“所以我才快要承受不住了!”胖女人给一张椅子施展了清洁魔法,坐下来抱怨道,“我一边经历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一边还要给他们讲《诗翁彼豆故事集》,从《巫师和跳跳埚》一直讲到《三兄弟的传说》,他们每天都要听,我只能一遍遍的重复,一遍一遍的讲……这滋味,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吗?”
“呃……这些故事说的是什么?”红发男人的话让她的哀嚎加重了。
“我得走了,这个悲伤的地方,我一刻都待不下去!”胖女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