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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花样]重新开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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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就在他木然地完成这一切,又跑去浴室洗了个澡,清理□上的汗渍后,门再度被人叩响了。

    跟先前的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只叩2下不同,从频率听来这次的访客决心额外坚决,力度也分外地大。

    仿佛有门里的人再不开,迟早都会被踹翻的节奏。

    隐约猜到来人的身份,道明寺暗骂一声,随手把毛巾挂在湿淋淋的头上,身上湿漉漉的也顾不得擦,草草地披上浴袍就去看猫眼。

    正是结伴而来,申请焦虑的西门和美作。

    类没有来。

    他既说过这一个月都不许自己去找他……也铁定不会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道明寺无精打采地开了门。

    “喂,阿司,我跟你说——”才刚刚裂开一条缝,西门便急不可耐地跨进来,结果话才说到一半,他便犹如雷击地定在了原地,夸张地嗅了嗅,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死蹙在一起:“——你!”

    西门倒抽一口凉气,骤然瞪大了眼。

    虽然很淡,但依旧存在着麝香味。

    晚他一步的美作也愣住了,但美作的反应比西门要直接得多,当即窜上去扒开道明寺松松垮垮的衣领。

    这样一来,底下出自类手笔的纵横交错的暧昧抓痕再无所遁形。

    道明寺撇着嘴把美作的手拍掉,“干嘛啊!”

    话语里却怎么听怎么透着股得意,细听下去,其实还隐含着些微的心虚。

    终于回过神来的西门眼珠子一转,切回嬉笑的表情,轻佻地吹了个口哨:“阿司啊,看来你挑了昨晚来告别自己可耻的童男身份呢。”

    美作也做钦佩万分状:“万万想不到啊,第一次的战况居然就这么激烈,简直惊人!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地选了一头暴龙共渡爱河。”

    西门做出慈祥的长辈模样,和蔼地拍拍道明寺的肩:“不错不错,我们以后终于可以跟你进行成人的话题了。”

    美作有些感叹,掏出纸巾来假装拭泪:“阿司长大了。结果F4里最后剩下的纯洁的人,果然还是类啊。”

    亲手毁了类的纯洁的道明寺闻言,嘴角略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难得粗心的西门此时还在窃喜不已。他认为道明寺大概是意外拐回了正途,日后有力的竞争对手也就顺理成章地减少一个了。

    先前还有些忧虑的心安定下来。

    因为他很确信,连对自己这种魅力无限的男人都免疫力强大的类是不可能答应和单细胞又和成熟稳重不搭边的阿司搅在一起的。

    况且,就目前阿司的表现和反应看来,他对那事并不知情。

    心念百转,西门表面却纹风不动,而是忽然话锋一转,阴阴一笑:“不过,话说回来……阿司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女人的吗?”

    美作也好奇地追问:“是什么样的女人连你都忍不住动心?金丝猫?大和抚子?蜂腰波霸?贫乳凶悍妹?宴会上围着你的模特?……”

    一通乱猜。

    目的总是一致的——皆都大有恨不得见上一面的架势。

    道明寺摸摸鼻子,险些按捺不住得意的心情把真实对象的名字给大意地说漏了嘴,连忙装作恼羞成怒地搪塞道:“啰、啰嗦啦,再乱说话,小心我扁你们啊!”

    他挥拳作势要打。

    心里却不禁想道:要是被告知真相,西门这小子肯定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道明寺行事历来这么野蛮,他的老对手西门淡定地耸耸肩,格挡开毫无杀气的拳头,不以为意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来这里也不是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的。”

    想起正事,美作神情一肃,正色道:“阿司,你知道类昨晚去哪里了吗?”

    他们做梦也没料到,类实际上是和眼前这头大尾巴狼滚了床单。

    虽然高兴得很想昭告天下,可道明寺神经再粗也不至于忘记跟类立下的、要瞒住所有人包括F2的约定,只好颇为不虞地别开头去,语气含糊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回家睡觉了吧。”

    道明寺旗下的员工在道明寺枫为首的领导层的铁血调丨教下,最擅长的就是闭紧自己的嘴,绝不对不姓‘道明寺’的人透露任何不该说的信息。

    西门和美作便无从得知——两人开房,类彻夜逗留,直至近午时才脸色苍白、走步趔趄地离去的真相。

    值得一提的是,换做是平时,这样古怪的态度早该被精明又心思细腻的F2察觉了。可偏偏这时候在他们心里,道明寺还是那个做事直来直去的一根筋,堪称单细胞生物,况且还挑了个极妙的时机摆脱了童贞身份,登时就洗清了嫌疑,被他蒙混过了关。

    不疑有他的西门摇头:“我今早跟类打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听,打到花泽宅邸里,佣人们告诉我他一夜未归。”

    美作也忧心忡忡:“我是早上去接类上学的时候发现这事的。阿司你猜不出类当时到底去哪了吗?”

    一忆起昨晚,道明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那销魂蚀骨的体验里,一时没听清楚,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口扯了个谎:“可能是静的事情让他不愉快吧。”

    西门却觉得很有道理,托腮凝神想了会,喃喃道:“会不会是喝闷酒去了?”

    美作垂眸,语带犹疑地问:“……不会是,我对静做的事情,类觉得太过了吧?”

    联想起类坚持提前离场的举动,西门既觉得极有可能这就是诱因,又不禁有些无奈的理解。

    类总是这么心软呢。

    “没事的,阿玲,类会想通的。”不知道自己和美作的推论已经走上了与真相背道而驰的方向,西门开口安慰着纠结不已的美作:“这种时候一定要下狠手,才能逼类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神经纤细的美作背负上了前所未有的心理负担,不由得叹气,“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这段时间都不去打扰他,放任类一个人静心思考吗?我总不放心呢。”

    类实在太迷糊了。

    西门为难地点头,旋即唇角勾起一个恶意满满的弧度:“找不找他姑且不论,趁这段时间,我们把藤堂家彻底解决掉,最起码不能让他们再放静出来——特别是出现在类面前,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可能性,也要彻底扼杀掉。”

    美作勉强地笑了笑,眼底掠过一抹暗沉:“也唯有这样了。”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走神了半天的道明寺捕捉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极其恐慌地问:“你们说类走掉了?”

    “是啊,阿司你不知道吗?”西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中午的时候突然收到类的短信,说临时替父亲跑一趟洛杉矶谈公务了……平时他都没这么勤奋的,八成是昨晚受到刺激了吧。”

    美作赞同地补充道:“所以我们才找你协助调查他的行踪啊。”

    话音刚落,在下一瞬,他们倒是有幸欣赏到了在财经界叱咤风云的道明寺家未来的唯一继承人一脸呆滞,嘴巴大张,下巴快要哐当一声掉到地上的蠢样。

    ——有没有搞错。

    身为跟类关系最亲密的男人,我居然会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去向的?!

    沙化在风中,新鲜出炉的弃夫…道明寺呕血地在心里咆哮着。

    作者有话要说:有多少人猜到会是这样的进展?猜对能得到可爱作者的么么哒一个。

    谢谢订阅~

    霸王票的感谢名单好长……(⊙▽⊙)

    一群捣乱的机油就被我无情地无视了。

    无理取闹的催更恶魔忆心什么的,欲求不满的墨家二货什么的,没节操的脑补狂掉裤子什么的,顾家小君若,鱼唇零,大神松儒,被读者坑(……),待选秀女枫涟,雅凛美女,梦幽小美的地雷,哈有富婆络伊的手榴弹X2

    羞涩地扭动一下表示,其实,尊的砸什么我都不会加更的 受之有愧嗷嗷嗷 表破费了╰( ̄ω ̄o)

第31章 劝说

     不管道明寺的怨念辐射有多长,都暂时无法影响到位于千里之外的类了。

    本就是旅游淡季;头等舱里比以往还更客源稀疏;一下子便被花泽家排出的、陪同类一起出差的人占去了大半江山。

    说起来;这还是他在重生后第一次乘坐飞机这种交通设备。

    “类少爷;今晚的行程安排是——”

    “全推掉。”

    类惫懒地半闭着眼;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眼睑下泛着因睡眠不足而带来的淡淡青色;温和软绵的嗓音说出的却是蛮不讲理的任性话语;“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今晚我要好好睡一觉;顺便倒时差。”

    真糟糕。

    对因飞机失事而死过一次的人而言;哪怕是头等舱,也实在谈不上是个合适的睡眠环境,类已经在浅度睡眠里被莫名惊醒许多次了。

    还总是梦见阿司……不顾一切地追了过来。

    类叹了口气,就当没看到助理倍受打击的沮丧表情。

    虽然没有携带温度计,亦不好找他人讨要,可类分明能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蒸腾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只来得及给自己做简单的清理,客房里又没有合适的外用药物,估计是伤口发炎引起的低烧了。

    像是被暴力折腾过的拼接机械,酸软的四肢肌肉和骨间关节皆都不约而同地通过释放痛觉来跟主人叫嚣着、哭诉着自己的不妥之处。

    不仅是脆弱那一带传来隐约的刺痛感连坐在最柔软的坐垫上都痛如针扎,还有沉甸甸的头部越发严重的晕眩症状,以及胯骨附近被箍得太紧、被迫迎合毫无分寸的猛烈撞击所产生的淤青,不过是轻轻地碰一下也阵阵钻心的痛。

    若算上吻痕和牙印,唯有‘遍体鳞伤’这个词才能描绘他的惨状。

    一切都令类无所适从。

    ——阿司那粗鲁的小子。

    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的梳打饼,抖落掉指缝里的饼干屑,类由衷地后悔自己居然在离开前没硬下心肠来,真把睡得正香的对方痛揍一顿。

    ……难道是被对方那副温驯满足的大狼狗睡相给打动了吗。

    类在这头深刻地自我检讨着,那头不说支支吾吾的助理,连服侍这个历来行事懒散的少爷许多年,但不知此事内情的西田管家亦傻了眼。

    今早在得知少爷骤然提出要替社长出巡美国,主动接手公司部分事务,参与商业谈判的时候,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一向对家族事务秉持漠不关心,消极怠工态度的少爷,终于有身为继承人的觉悟了!

    埋首案卷的花泽渡哪怕再不苟言笑铁血无情,在听到独子的进步时,也会忍不住会在唇角勾起个欣慰和赞赏的弧度。

    于是,除了前几天提交的那份企划书外基本没在外人面前证实过自身能力、资历颇浅的类,在花泽渡和诸多心疼他的元老级理事的全力支持下,还是勉强赢得了股东们的信任,获得了这个分量颇足的任务。

    殊不知接二连三的打击还在后头等着他。

    “啊?可、可是今晚举办的慈善晚宴会有诸多名流参与,其中就有我们此行的主要合作目标——”尽管类的口吻很郑重其事,可他还是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再劝上一把。

    平白丢掉这次机会,就太可惜了。

    “不用可是了,西田。”类再度打断了对方的话,想了想,又难掩续弱地道:“不必急于一时,我有其他打算。最好能尽快给我在洛杉矶当地找个医生来……一定要品行可靠、保密性高,用完就可以立刻打发掉的那种。”

    “类少爷!你难道是不舒服吗!”大惊失色的西田当即就想过来探探他家少爷的额头。

    可恶,都怪他太粗心了!

    此行匆匆忙忙,事发突然的,他光顾着高兴,竟然没及时注意到少爷的脸色一直呈不自然的潮红色,神态也一直恹恹的,尤其无精打采。

    和以往的懒散不一样,这是一种近乎被榨干最后一丝精力的沉惫。

    类蹙着眉,不动声色地躲开西田忧心的碰触,把脸轻轻埋进面料柔滑的毯子里,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别碰我。”

    只盼着快点离开这封闭的舱室,到属于花泽家的别墅里大睡特睡。

    他并不指望那张纸条能把一向无法无天的阿司吓住多久,但好歹能拖上几天算几天,趁着追兵没来之前,给自己一份用来缓冲的清净。

    反正素来知情识趣的阿玲和总二郎多半是不会来寻他的。

    出差是出于临时起意,但也是无奈之下的最好的选择——若是留在东京,他想要好好疗伤的话,是绝对无法同时避开耳聪目明、心思细腻的F2的注意力的。

    在尽可能地减少扩散和影响范围,以最快速度处理掉一切变乱诱因的情况下,维持住F4之间平衡又坚不可摧的亲密关系。

    ——这是类重生前,也是重生后的最大愿望。

    抱着‘早回家早睡觉’的念头,类在下了飞机后强打起精神,撑着酸痛不已的躯体大步赶向出口,却不料会在机场遇见某个正候机的人。

    不过仔细想想,遇见她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那就是导致他身体虚软、精神萎靡的罪魁祸首道明寺司的母亲——道明寺枫。

    历来是一身简单利落的职业装打扮,头发一丝不苟地竖起盘在脑后,抹了极淡的妆,被细细描绘过的眉一直习惯性往中间微蹙,线条锐利的唇角紧抿,一股凛然的气势油然而生。身边坐着一圈警惕环伺的保镖和低眉顺目的助理,对此习以为常的她聚精会神地在咖啡店里翻看着一大摞文件,不愿意浪费哪怕一分一秒。

    但凡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那处行注目礼,又很快忌惮地别开视线,生怕惹上麻烦。

    类稍作犹豫了下,在‘主动走过去打一下招呼再闪人’还是‘视而不见地直接离开’之间挣扎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径直选择了第三个决策。

    “伯母你好,打扰一下。”

    类露出个礼貌性的笑容,彬彬有礼地说。

    他姿态从容,笑容恬淡,像是对那些精神紧绷地瞪视他的保镖们视若无睹。

    花泽家的人反应迅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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