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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34部分

小说: [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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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包老师你们这是在?”
  “修烤箱么,这都看不出来?”公孙头也不抬地甩出一句,语气里满满都是“白教你那么多年了”的味道。
  小白吐了吐舌头,缩头跑掉了,包拯对着展昭比了个食指:“嘘,给他烤生日蛋糕呢,别说啊,惊喜。”
  展昭耸肩:这种日子修烤箱,还以为谁猜不到么?
  出门直行到602,包老师听说,有钱人家都是厨房和餐厅分开的,所以摆饭都在江老师这边。
  桌子上码好了一圈碗筷,还有几碟小菜,中央却是空空的在等蛋糕先生的驾临。正在沙发椅上和阿敏玩着翻花绳的江宁抬头看看,是小白啊:“粥在锅里,锅在地上。先盛三个半碗你们几个别饿坏了胃,记得要扣紧锅盖别冷了。”
  何止是吃半碗粥的光景,事实上,直到阿敏学会了七种新花样,直到小白和昭昭分别被摔倒了八次,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九点整,包老师才端着大大的烤蛋糕走进了602的客厅。
  “哇!”三个孩子各自丢下玩伴。展昭和阿敏直接跑回了餐桌,小白冲去了盥洗间。江宁挑眉,这就是差距啊,挥手把桌上的两只也赶去洗手。
  不过——公孙啊,你嘴角上沾着的渣渣会不会有点太明显?话说你到底偷吃了多少?
  公孙直接横起袖子擦了一把,顺便用眼神解释他正穿着的这件白大褂是吃饭专用的:“我吃的都是实验品!这是本着热爱科学、关心下一代的原则做出的自我牺牲!是神农尝百草精神在现代社会的伟大复活!是……”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就打断你,反正你吃我们的嘴短。江老师指挥公孙去洗水果刀,“切蛋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迄今为止,公孙在厨房中的信誉就只存在于修理炉具和耍菜刀这两项工作了,好在他对上述活动还算热爱。走进厨房前公孙回头补充道:“顺便一提,刚才包老师要是听我的重新接线,早二十分钟就能烤好!”
  包黑无奈地笑着赶他快点去厨房:“兴许是吧。不过那样一弄,调火不精细,烤出来也不好吃。”
  “唷嗬,你这个学数学的也懂电路?”江宁拎起大汤勺来,给大家盛粥。
  包黑听这话乐了:“你还是教语文的呢,不也一样通下水啊换灯泡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那不是没办法么……”好像谁想折腾那些玩意儿似的,啊,小白你快快长大成为家里的男人吧!
  “啊,孩子成长很快的,一旦懂事了,不用几年就能帮上忙——再说了江老师,就算是眼下,这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不也随便您差遣么?”
  “现在话是这么说啊,”孩子们也回来了,闪着眼睛等吃的呢,“别急别急很快就好——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也该娶媳妇了吧?”
  包黑咳一声,去厨房从公孙手里抢过蛋糕来:“切成这样就可以了,真的不用连纹路都搞成均等的。”给孩子们一人发一块先,“……那个什么,娶媳妇那种事情啊,总得人家看得上咱呐。再议,再议。”
  虽然没有奶油花装饰,咬起来质感还是不错的,总归是第一回吃到自己家里烤出来的生日蛋糕。刚才端来一只大圆饼还不觉得怎样,一切开才发现,里面用料好足。核桃仁啊葡萄干啊包老师恨不能放半斤进去,还有昨天半夜把孩子们赶去睡觉后新制的蜜桃罐头,咬上几口,兴许还碰到草莓或者小樱桃。
  包老师搓手:“本来想做几个不同口味的——结果烤箱坏了来不及,就弄了个综合的。”
  江老师点头:“综合的很好吃。”说着斜一眼公孙:渣渣掉了满桌子!公孙委屈地哼一声,把饭碗拉到下巴底下接着。
  白玉堂和展昭当然没有说话。他们在忙着争抢对方那一块上面的水果,哪有空理大人们的事情。
  “慢点抢、慢点抢!唔……”包黑大口大口地享受自己的份额,顺便喝粥助消化,“樱桃我可没去核!仔细吃进肚子里会长出樱桃树!”
  小白对此等言论不屑一顾:当五爷是一年级小孩么?
  到明天,五爷可就是三·年·级·肖孩了!
  进化为三年级小孩,就离大人的世界更近了一步。因为你们将要开始使用一件听名字就散发着成熟冷静的男子汉气息的工具——钢笔。
  铅笔写字,总有无限多修改的机会,不过一旦用了钢笔,又那么巧地犯了错,再怎样掩饰也会留下痕迹。错误是否被原谅,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呢。
  三大三小一起出门玩了一圈,回家路上,江老师拐进小卖部,给两个男孩子买了整整一盒十支英雄329。这种钢笔既便宜又好用——前者是一定的,后者要看运气。不过十支里总该有那么两三支特别好用、有那么四五支一般般,剩下的正好让他们对工具选择的必要性更加印象深刻。
  教孩子们怎样吸墨水,孩子们表示早就会了。展昭围观包老师批作业那么久了,事实上红墨水很容易胶住笔头,他经常帮忙去拆洗清洁。至于小白,那么天才的儿童,还不是随便看一眼构造就明白使用方法么?
  好吧,那么就来演示最重要的一点:写错了怎样修改。江宁擦净笔头上的残墨,拉过一张废纸,写道:“今天,是小黑的生日。”然后一笔把“黑”划掉,旁边补一个“白”上去。展昭在一旁看着点头,顺便插话:“也可以不改,在后面加半句‘因为小白改名叫小黑了’就成。”
  江老师白他一眼:“就你鬼头。”再看自家儿子的时候,早已经溜号去一边逐个拆钢笔玩了。
  五爷写的字也需要修改么?笑话——五爷写完作业从来不检查,错了就错了,毫不掩饰,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臭小子!敲儿子一记,看看天色不早,洗洗睡吧,明天开始又要早起上学了呢。
  夜色深沉,两只男孩子却久久不能平静。
  不止是因为天气热,更重要的是房间里混进了狡猾的蚊子。
  “白老鼠,我这有只蚊子,飞得不太稳定。”
  “我这也有,一直飞啊飞,不落地。”
  “我这个声音特别尖细,比一般蚊子高百分之二十三。”
  ……二十三这种数字,喂喂你是蚊子么,搞那么精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随口伪造的实验数据,以及……这个五爷也会:“明明是二十三点三,展小猫你太不严谨了——不过从你的描述来看,我们指的应该是同一只。”
  “这样啊,那真是巧了。哦,对了,如果再算到……啊呀,我好像被咬到了。”
  “……报应。”
  展昭抬起脚,一个侧踢,狠狠踹上面的床板:“喂喂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有,”半晌小白的声音传来,“我也被咬到了——我们开灯把它打死吧!”
  再狡猾的蚊子也斗不过发狠报复状态的猫猫鼠鼠。一阵猫飞鼠跳,打完了蚊子,身上的包包却也更加肿了起来了。
  “好痒啊怎么办!”小白跳脚,越挠越痒啊这种鬼东西。
  “别吵了,我也很痒啊。”展昭躺到床上示意小白关灯,闭眼,包老师说被蚊子咬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了它。
  小白伸手过来,拉起展昭的胳膊:“嗬,你这个包真大——不愧是那只蚊子的初吻么?”这家伙总是憋着各种话不肯说,现在一定比自己要难受吧。啊,对了,有一个办法听说很灵——“展昭你忍一下!”
  说着狠狠一口咬下去。
  “嗷——”展昭差点流出眼泪来,一脸控诉地看着小白,这种又痛又痒的招数算什么啊?
  真是的,五爷都不顾洁癖地给你疗伤了。关灯,爬床,不理他了。可是,据说咬上一口把毒气排出来就好了啊,莫非有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明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了,展昭跟话痨的指导打电话请好假回来,发现白玉堂同志还在台灯下削铅笔。“喂……小白,你都给他削了多少铅笔了?够他用一学期了吧?”“小孩子不仔细,容易摔断掉。”“……我记得你说过,你从五岁就都是自己削铅笔的啊。”“那是因为我娘削得太难看。”“嗯——不是因为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么?”江老师端着苹果转过来。“啊?娘!那个,其实主要是因为心疼娘太辛苦啦!哈哈……别打啊娘,会削得很难看的啊娘!”………………………………………………………………………终于渣了一只近千字的大纲哦耶!【喂你觉得这种字数很了不起么?成功地把二年级压缩到一年级一半的篇幅,于是合并二三年级——加速成长吧少年~四年级以后安排点剧情让小鼠小猫性格上成熟起来……到了高年级才可以把超友谊的东西拿到明面上来写啊!一定要忍住!——喂喂这是剧透啊!——没关系啦反正又不是悬疑,连二十年后的故事都早放送在小剧场了……


☆、全家福…阿敏出品

  开学了,开学了。今天是1993年9月1日。
  开学第一天,并没有过多的兴奋。说穿了,这就是一个老师各种忙着发东西、开会、和家长聊天,而学生领了课本就可以去淘气的日子。最懂事的学生也莫过于回到家里乖乖包书皮顺便耍嘴皮的那一批。
  阿敏笑眯眯地打开602的门,冲两位哥哥或者侄子挥手,进去了。她有江老师攒下的一大摞带着花花点点的包装纸可以用。展昭看着小白:“开门。”
  小白拉着领口,在脖子里掏了半天,忽然拍脑袋:“啊呀,忘记带钥匙了。”
  展昭一边冷眼看着他,伸手去他裤袋里一翻,抛过去:“这是什么?”
  耸肩,小白一把接住钥匙,开锁:“我的演技就有那么差么?”
  展昭摸下巴:“唔,我猜——是你太年轻的缘故……毕竟按出生时间算,你比我小一年半呢,这样,一年半之后你应该就能骗过我了吧。”
  “……你以为我没有智商还是没有常识?”小白换掉鞋子,顺便提醒他,“再说了,按照户口本上的记录,我只比你小363天!”
  户口本?展昭不置可否,随意地踢掉鞋子,进屋。
  “喂喂!户口本是有法律效力的!”小白嚷着,叹气,弯腰拾起展昭的拖鞋,追过去,“娘说过,就算是夏天也不能随便光着脚走路!会伤肾啊!”
  “……你知道肾在哪儿吗白老鼠?”房间里,展昭刚爬在床底下,想把一捆牛皮纸拖出来,就被扯了一把。退出来扭头,盯着递到鼻子底下的拖鞋,问。
  小白想了一想,公孙先生好像说过,对啦!自信满满地开口:“在肚子里!”
  展昭就这么跪坐在地板上,看着蹲在他面前的白老鼠,忽然捶着地板哈哈大笑起来。
  “喂喂!你笑什么嘛?”小白不满地丢下拖鞋,“不在肚子里难道在脚趾头上么?”
  “不不不,不是笑这个……”喘气,坐在那里套上拖鞋,展昭重新爬去床底下拖出纸卷来,“我们包书皮吧,小白~”然后不等小白答话,跳起去笔筒里抽出美工刀来:“呐,我裁纸,你负责包起来!”
  看见展昭推出一截刀刃就要动手,小白赶紧一把按住他:“先洗手啊!”看展昭一副“洁癖白,要去你自己去”的样子,瞪了几秒钟,也只得妥协。总归还是抢过纸卷,掏手帕擦了擦灰尘,才丢回到他怀里去。
  洗手,洗手帕,晒手帕。
  再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太阳转过了一片云,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展昭深蓝色的短袖上似乎笼了一层金光。甩头,才怪!怎么会有那样的形容,明明就是被晃花了眼。
  展昭跪在那里点课本的数目,身边的地板上已经胡乱丢着好多纸片。橘黄色的美工刀压在书皮纸上面,还没收起的刀刃也亮闪闪的,小白赶紧去拾起它,合上。
  “呼,好像还差两本大的?不过算了,音乐课本也不常用,不加书皮也罢——”点好了数,展昭躺倒,“小白~剩下就都是你的了,加油干哦~”
  小白翻捡了一下展昭裁好的书皮纸。该怎么形容呢,除了大小还勉强凑合之外,根本就……“展昭!你这是用手裁的么?!”
  “怎么可能!”展昭晒着太阳,翻个身。“那么厚的纸,我又不会九阴白骨爪——用刀子裁的嘛,你又不是没看见!”
  “……你这裁的是方形么?”
  “怎么不是!你数数,都是四条边~”太阳好暖啊。
  “……要睡换了衣服去床上睡!”小白愤愤,方形和四边形可以等同的么?仔细看居然没有任何两条边是平行的啊!真是难为他了啊!
  算了,这种结合了艺术和技术的事情果然还是要五爷亲自动手才行。小白拿起美工刀修着纸边如是想。
  裁纸,压边,包起来。
  这边白五爷的工作接近完工,那边太阳又溜到新的云朵下面去了。展昭爬起来准备去床上。
  “站住!”白五爷面色不善,“别那么清闲,去拿笔过来写书名!”
  哈,这个展昭擅长。江老师还特地夸过他的字呢,说是又好看又大气,又端正又不死板~
  哎?钢笔都被小白拆成渣渣了?唔,组装一支吧。
  插笔头,插肚囊,吸好墨水拧壳子。
  啊,蹭到手指上墨水了。
  丢下钢笔在小白身边:“我去洗手!”
  洗手归来,小白正对着一本封皮绘着蓝花花的书迸青筋。呃,原来那支笔漏水的么?
  好像不小心惹了祸哦。展昭悄悄地溜过去,捡起已经不漏水了的笔瞧瞧,撂下,然后去小白手里端详那团墨迹:“哎,小白~我觉得这个还挺好看的嘛……”
  “嗯,是挺好看的,很自然的笔触。”小白的语气很平静。然后毫无预兆地把那本书拍在展昭脸上:“语文书啊!这可是语文书啊!不止是书皮、连前两页都洇透了啊!”
  书从脸上滑下来,展昭一把接住,翻开来看:“有什么的啊,前两页也不过是前言和目录么——这本归我了,那本好的给你就是啦。”
  “……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好像多么高风亮节一样!欧阳春也是,你也是!”
  展昭挠头,欧阳春也堪称班长界一大高手了,不知白玉堂和他有什么过节?算了,本来就是自己做错:“那你说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其实刚才就是一句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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