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包老师想想:“外语?哈哈,这么一想,四大技能我也会一半了。”
阿敏好奇了:“开车和电脑包老师都不会的吧?原来包老师还会外语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好歹我也有个教外语的侄儿呢……”包老师低头喝茶,忽然又是一个哈哈笑,“我自己也会好几国外语呀,你们听着啊——英语,诶、壁、西、弟!希腊语,阿尔法、背她、接她、爱她、惜她、一铺席拢!其实我还会好几句小日本的话呢,都是当年看抗战电影学的,就不说了,免得我太有学问了打击到你们。”
江老师一口茶水喷了儿子满头满脸:“照这么算,我还会江湖黑话呢——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一家人笑成一团,气氛空前和谐。于是最终讨论结果就是,白五爷和昭昭被自愿报名去上游泳课了。
第一堂理论课还好,五爷甚至觉得游泳的要领有够简单的了,不过想想还是永远不要实践的好。第二堂开始下水。
九十年代而已啦,连啃他鸡、麦得劳都没有普及到县城呢,孩子发育得很天然,小学女生当然还完全没有线条。说得不客气一点,就算不分性别全都穿游泳短裤也没有关系啦。不过就算在一百万年前,爱美的天性也是一样的,虽然脑子里没有“身材”这个概念,却不妨碍女孩子们挤在更衣室里互相拉拉裙摆,比比颜色和花纹。三年级的游泳课上得早,阿敏一回家就兴奋地说了整晚,她的泳衣可是全班最漂亮的呢。
至于白玉堂他们这天——
教练刚刚重申了两遍注意事项和动作要领,还没来得及喊孩子们列队一个个下水,只能远远的一声“扑通”,急忙看去,一个小男孩“哗哗哗、嘭嘭嘭”地在深水池里游起来了!深水池啊,严令不准去的,他什么时候溜过去的?等等,狗刨游这么快的还真是天才啊。学生们当然也顺着响动看了过去——嘿,蒋平!难怪他刚才吹得那么欢,原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教练狠狠地勒令班长看好学生不许乱动后,就跑去看那个小男孩了,留在池边的孩子们队形瞬间乱开了,一个个满怀着兴奋、羡慕、跃跃欲试,要不是葛老师及时赶来,欧阳春还真拦不住大家往水里跳。
不过到十分钟后,就只落下白玉堂一个在岸上了,葛青老师蹲在旁边给他反复分析学会游泳的好处,以及有专业教练在学游泳其实很安全,但是不管用。还是“专业教练”有办法,直接过来丢下一句“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白玉堂还真就磨磨蹭蹭地打算下去泡泡水了。
谁知刚刚把腰泡进水里,恐惧感又袭上心头,一切类似“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游泳馆里哪年不淹死几个人”的说法瞬间填满了五爷的脑子——天哪,展小猫,娘,我是不是见不到你们了?!
于是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白五爷扒着池子边拼命踢腿,水花溅得蹲在旁边的葛青老师满身——可怜他只是来当助教的,穿的是衬衫裤子啊。
倒是教练点头评价道:“腿上很有力度嘛,可以考虑练练自由泳。”今天这班学生,质量还真是高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白老鼠你居然在看书?”展昭回到家,发现白玉堂躺在沙发里读得津津有味。伸手拎过他的书一看——《最新鲜的男子XO一百式》?啪地一下丢回到他脸上:“这种品味的东西亏你也看!”“……今天散会太匆忙拿错了不知哪个小丫头的资料袋么,虽然很标题党但是有几式还挺好玩的。”说着他翻开一张泳池照片举到展昭眼前,“不然咱们去学游泳吧猫儿?”
☆、红杏?流言?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伪更是通知!!喵了个吱的电脑死了!!下一章什么时候发…要看电脑什么时候活过来!!每年最忙的时候电脑都要罢工是怎么回事啊摔!!除了加粗的代码俺什么都想不起来啊!!不知道够不够醒目啊!!………………………………………………………………小剧场:白玉堂回到家刚叫了一声“猫儿”,还没来得及把今儿排队抢购的“张老六烧鸡腿”献宝,就见展昭一脸凝重地对着电脑说:“小白,有人跟踪你。”“嘎?”白玉堂心道我又不是什么机密人物跟踪我干什么,他回头望望楼梯口,没人啊。展昭指着电脑屏幕道:“你来看,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都是偷拍你和我……的照片,以我这摄影九段的眼光看,都是跟踪你才拍下来的。”什么叫摄影九段啊,猫儿你到底对自己的段位瓶颈有多怨念……白玉堂鞋子都不及换,赶紧凑过去看,嗯,其实还好啦,他和猫儿都不是会在公共场所太过出格的人。他转着鼠标滚轮看了看网游评论,虽然“死基佬”骂声不少,不过表示“好养眼”、“激萌”、“天生一对”的也不少——该感谢这个腐化的世道么?“好啦猫儿,你不用担心,这事交我处理就行。”白玉堂直接按掉了电脑开关,拉起爱人的手,“不过,既然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看——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加深’一下?”…………………………………………………………………………………………………咦,好容易取了名字的烧鸡腿好像被冷落了……可以给我吃么白五爷?#喵了个吱其实是个吃货#
五爷的怨气一直持续到听说展小猫游泳课上也一样表现奇差,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重新开启了调皮捣蛋模式——比方说,趁着星期天没事干,他就在阿敏坐在阳台上画画的时候溜到背后,偷偷调换她手边各种颜料的位置,让她就算不涂错也找得想揍人。事实上,阿敏已经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她举着蘸满了大红色的笔刷,恶狠狠地威胁说要给白玉堂画老鼠胡子。
切,无论是比画画还是比追打跑跳,难不成五爷还怕了你这个小丫头不成?充满活力地绕着门窗桌椅电视机跳了几圈,把阿敏的力气和脾气都逗没了,白玉堂又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回房间,去找他家展昭玩:“走啦,展小猫,跟五爷去阁楼上耍!”
“别吵,我在打谱。”展昭头也不抬,盘腿坐在床上对着棋盘。
“阁楼里天窗一推开,光线超级棒的,别说打谱了,就是打苍蝇打蚊子打老鼠都没有问题,走啦走啦,不然我走了你一个人多寂寞!”白玉堂不由分说抢过展昭手里的最新一期围棋杂志就先跑了出去。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经摸清了规律了,有时候态度强硬一点点,无伤大雅的既定事实制造出来一点点,展小猫就会乖乖地跟着走,至多不过是亮亮爪子,才不会真正挠疼人。
于是在阁楼,天窗照下来的光圏里,展昭抱着膝盖打谱,他的背后白玉堂把各种工具材料铺了一大摊,又是锯边角又是拧螺丝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只知道他一直在动,后背教他扭来扭去蹭得痒痒的。
到了中午饭摆上桌子的时候,江老师一看钟盘,哟,那两个男孩子呢?都不要吃饭了么:“都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么,要不是看这俩年纪还小得紧什么都不懂,啧啧。哎对了,老包,我记得以前公孙那装了个铃铛,一拉他就过来的,现在怎么没了啊?”
包黑揭开汤煲盖子,先给阿敏盛一碗递过来:“那铃铛一年前就坏掉了公孙也没修,他说已经养成饭点停止工作的生物钟了——阿敏最懂事了,咱们先吃着,别管那两个臭小子,饿了还不就下来了。”
废寝忘食,说的就是展昭打完这一局谱爬起来,压着肩膀去看小白的工程时,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咕噜噜”响了起来。看看墙角残掉了一只脚的小闹钟,差不多下午一点多钟了——居然没有人来喊他们吃饭!他们已经被爹娘抛弃了么?!
摸回602来,餐桌早撤了,只在茶几上留了两副碗筷,还有铝饭盆扣着的一点剩饭菜。
和展昭随意地把东西分分开始吃,白玉堂感到非常不幸福——米饭和炒菜都冷了,汤也凉凉的,香气减了一大半。他正在跟展昭发着牢骚,主卧室的门“吱”一声打开,江老师踩着拖鞋出来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晓得要乖乖守时?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娘,我没有很大吧?”白玉堂捧着饭碗对娘做委屈状。
“这会你倒觉得自己是孩子了?都两位数的年纪了,你有没有一点自知?”江宁叉腰打个呵欠,“再说了,这种时间掏钥匙开锁的,吵醒了阿敏午睡怎么办?”
娘你果然只疼女孩子么。小白看了展昭一眼,那家伙就会默默埋头吃饭都不申辩一下,可是——“娘,我才九岁,没有两位数!”
“约等于两位,有意见么?”江宁睥睨儿子,“不知道粥国传统算虚岁的么?说了让你好好学语文了——”说着江宁转身回去继续她的午睡,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对了,我这门轴好像生锈了,一动就响,你下午来给我拾掇一下。”
又是“吱”的一声,门关上了,那声音好像小耗子被踩了尾巴,叫得凄惨。白玉堂戳戳展昭,小声道:“你也不说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啊,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吧。”展昭抬头,嘴巴上还沾着米粒,被白玉堂一脸嫌弃地摘了下去。
“展小猫,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勇于承认错误了,明明不用那么有原则的。”白玉堂随便扒完了饭,撂下筷子,“没吃饱,展小猫你陪我出去吃好吃的!”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展昭坚持把剩余的米饭、炒蛋、黄瓜汤通通吃光,才被拉着跑下楼去大马路上玩。
没错,就是“玩”。在展昭看来,这位白五爷根本就是心情不好想出来找乐子,才不是肚子没填满要吃东西呢——喂喂,白老鼠,你这都第几次跑去逗别人家窗子里蹲着瞪眼的猫了啊?当心惹急了哪只蹿出来抓你的脸。
漫无目的地转悠着,展昭抬手擦一把汗:“小白,玩够了的话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现在可是两点钟,书上说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所以说才要吃东西嘛。”白玉堂从善如流地跑进路边小店,买了两支冰棍出来,拉着展昭,沿着街边高高低低的楼房底下窄窄的影子,继续一路向前走。
路过一家茶饮店时,展昭看到小白瞥了一眼橱窗,忽然蹲下去冲自己招手,就跟过去,压低声音问:“小白,你看到鬼啦?”
“不是,”白玉堂轻轻摆手,“是韩晴老师,她在跟人喝茶聊天!”
“韩老师和莫老师么?那你躲这干什么,想要偷听?那可不好,还是赶紧走吧。”展昭皱着眉就想起身,他是好孩子不做那种事。
白玉堂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展昭不让他站起来:“说的就是这个啊,韩老师在跟人约会,可是那边居然不是莫老师,是那个假模假式的季高——她红杏出墙了,莫老师太可怜了!”
展昭回忆了一下,前两天还看到莫山虎喜气洋洋到处答应请客吃饭的样子……可是,韩晴的人品一向不错,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呀:“应该就是大马路上随便碰到了……吧?”
“要不就是被季高花言巧语给骗了!”白玉堂握拳,“我要拆穿他!”说着拍拍展昭,示意他小心地猫着腰原路撤回,然后俩小孩对视一眼狂奔回家,白玉堂跳上阁楼翻了几下,拿出个玩意儿来。
“这是什么?”展昭看着他拆解绕成一团的导线,从中抽出一个盒子,一个圆球。
“去年跟公孙做着玩的,无线窃听器,低成本高功率——你看,把这个从门缝滚进去,然后这个还可以录音——我们得先抓到季高骗韩老师的证据!”白玉堂看看乱成一团的线,咬牙抵抗住现在就把它们理顺的强迫症想法,转身带头跑下楼去,他一定要捉住季高的小辫子!
谁知他们跑得虽快,韩晴和季高的谈话却更加干脆利落,这会就已经离开了。
“算了,白来一趟。展小猫,咱们回去吧,把这个接通饭厅和阁楼,免得以后开饭时又被丢掉……”
展昭欣赏着白老鼠垂头丧气地往家里晃的样子,莫名地觉得他很可爱:“小白,你不是没吃饱么?不要吃东西啦?”
白玉堂哼了一声:“气饱了!”
小孩子气一气关系不大,晚上抢一根大鸡腿就可以开心了。可是几天后,江老师气鼓鼓地下班回来,却是真的让家里的气压降低了五百百帕。
包老师的情绪还比较克制,劝江宁:“谣言止于智者,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
江宁就火爆脾气了:“这话我也知道,可这世上根本就全XX的都是笨蛋!一个聪明蛋都没有——好吧,稍微也有几个,可是就那么几个人明白顶什么用啊?老包你倒是说说,现在这北一都被黑成什么样了?你都被黑成什么样了啊?”骂了两句,她坐下去喝水消气,可是这水就像汽油似的,越喝火气越旺,“我也够迟钝的,好几天的事了,到今天下午小吴告诉我了我才知道——谁XX的那么有想象力,什么叫‘北一领导小集团把持全县基础教育对教学改革百般阻挠’啊?什么叫‘包黑子打压新进教师垄断数学竞赛指标’啊?这又是买电脑又是请游泳教练的,我们学校还不够积极努力跟世界接轨呀?还有你——”
江宁狠狠地瞪着包拯:“你就是个包子!任人戳你也没火气么?那群人明明就只是嫉妒你有本事,可是你不解释不露面,现在好些不了解情况的老师啊、家长啊,还真就以为你搞什么黑幕,玩什么‘资产阶级大学霸’的把戏了呢!”
包拯看她手里的茶水空了,叹声气,抄起茶壶给续个八分碗:“莫名其妙被人攻击,这我也很生气,就算不能表现给外人看,我也是个活人不是泥塑的菩萨么。可是,那你也不能就跑去骂小韩呀。小韩来北一没你我那么早,她又是美术老师,比较游离,好多情况不是很了解,许是在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就随口说出来了呗,我看她一贯做事也挺爽快的,不像是会故意使坏心眼的样子——你那么跑到美术组去吵,小韩多下不来台?小莫就在她隔壁,能不出来护花么?你也知道小莫就是个直肠子到底的,三言两语哪里能和他争明白?最后还不是……唉,这也有损你江女侠的光辉形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