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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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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文艺汇演?”江老师眨眼看着云问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是——“这周就要报节目上去了啊?”真是时光匆匆如流水啊,她还没来得及想这档子事呢。
  给她做了四年多学生,苏虹一看江宁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没这件承载着集体荣誉的大事放在心上:“江老师,你该不会忘了吧?这次可是全县中小学文艺节,要拉到少年宫去的——”言下之意,您敢随便提出“丢徐庆和欧阳春上台去摔跤让大家下注玩”这种鬼建议试试!
  啊呀啊呀,被学生鄙视了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老师怎么会忘记呢?哈哈哈……”江宁移开眼神去看小吴——忽然灵机一动!她欠身从小吴手里拿回白玉堂的作文本:“呐,你看,剧本都准备好了,我们班就出个音乐剧!”
  “音乐剧!我在电视上看过!”在苏虹充满怀疑的目光中,云问秋兴高采烈地接过本子,拉起她就跑回教室去了。打发掉了两个小姑娘,江老师继续批着作业,满脑子都是如何教孩子们写作文,把音乐剧什么的丢到了脑后。
  到了放学时间,五年一班的孩子们却围在教室里,气氛和谐又活泼。
  “我不管,我就是要演白老鼠!”这么放肆地站在讲桌上跺着脚挥舞扫把的,当然就是白玉堂同学。
  “白玉堂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写的主角要‘特别高大’的!”苏虹也是个认准了理就丝毫不肯让步的主,她还特地拿小红笔把小白作文里的句子标出来,给四周的同学们看。
  白玉堂半跪下来,伸手去抢本子:“那我现在改——‘虽然个子不是最高的,但是气势很强烈’这样总行了吧?”
  韩彰挡住他:“五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已经写在纸上给人看了,这个故事就是所有读者的了,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你随随便便说改就改的。”
  “喂!”白玉堂探着身子的动作僵住,“二哥你帮她不帮我!”
  “这不废话么五弟,一边是个臭小子,一边是个花姑娘,换成是我也得帮苏虹啊~”蒋平摇着扇子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插话,被卢方推了一把:“别添乱,五弟真急了谁能拉住?”
  韩彰倒被蒋平一句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跑去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
  白玉堂觉得有点没趣,在讲桌上盘腿坐下来:“那你们说,让谁演白老鼠?”
  闵秀秀看了一圏:“欧阳吧,他个子高。”
  卢方略不满:“我也很高吧?”
  “你演那个反角儿!要毁灭地球的大魔王!”闵秀秀说到这个就来劲了,“我最近发现坏人都挺帅的哦,对了就穿你叔叔给买的那套红的,然后扯个黑披风……”
  卢方被闵秀秀拉去一边商讨大魔王的服饰问题,欧阳春却被苏虹拉到场子中央来,有点哭笑不得。他本来抱着胳膊站门口就是为了低调一点躲避战火的,这下可好。不过看着白玉堂狠狠地瞪过来的眼神,他倒忽然也生出几分好胜来:“不如这样,白玉堂,我们来掰腕子,谁赢谁演。”
  “怕你吗?”谈到动手,五爷兴奋地跳下桌子,挽起袖口,“来!”
  三分钟过去。
  欧阳春挑眉,白玉堂看着小小的个子,力气还真有一把啊。要不要放个水呢?正这么想着,白玉堂却突然松了力气,跳起来揪住旁边正在聊天的小组长:“你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啊……”小组长突然被一把揪住领子吓了一跳,“就是在说二班的节目么,我今天下午看到他们在仓库后面排练的……”
  结结巴巴的小组长终于交代明白了:展昭和四大门柱在秘密排练二班的节目。那样的话,既然已经注定找不到合适的外援演黑猫,自己不争白老鼠的角色也无所谓了吧,白玉堂闷闷地回到位子上去收拾书本。
  “哎,五弟,你还不能走呢。”白玉堂刚走到门口,被闵秀秀喊住,“你是‘编剧’啊,今天回去把剧本改一改。”
  编剧同学叹口气,站住望天:“啊。要怎么改,您老吩咐吧。”
  闵秀秀看向云问秋,示意她这个大导演来提意见。云问秋想了一想:“别的我还没想好,不过要加几个女生先,那样才好编歌舞进去的。”
  白玉堂转身看了她一眼:“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新鲜出炉的香蕉牛奶蛋羹摆上饭桌,白玉堂摘下围裙:“猫儿,公司的新年舞会,要不要一起去玩?”展昭拿起小勺子:“舞会啊,听起来很有趣。可是我不会跳舞呐。”白玉堂坐下来,拨弄着另外一碗蛋羹:“那都是小事,你感兴趣就好——说来,小时候也有一次机会和你跳舞的,结果你先跟别人跑了。”嘎?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展昭疑惑地抬头,不留神一滴汤汁点在了下巴上,被爱人伸手过来擦去。=============================姑娘们我想死你们了!!!那个……昨天晚上取回了本本,然后赶了一份报告,就有点晚了,文文没码完一章,所以今天上午才发……【时隔这么久我都忘了上一章写的什么了囧rz所以说,果然还是要感谢亲们对喵了个吱的爱呢!美滋滋地笑一个!【喂喂别自恋了你这个渣


☆、别拿龙套不当演员

    “哎,展小猫,你说,我去给欧阳春下点巴豆怎么样?”当天晚上,白玉堂同学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大好剧本便宜了欧阳春,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念叨着骚扰展昭。
  至于展昭,正端坐在书桌前,准确高效地消灭着今天的作业,对付白玉堂话痨的基本招数就是——左耳听,右耳冒。今天他跟王朝四个练节目,又去练棋,回家比平时迟了两个钟头,要快点弄完了作业,还要继续打谱,再有半年多可就要去定段赛了。
  这边白五爷滚了三圏,什么回答都没接收到,非常不满意:“展小猫,五爷跟你说话呢——展小猫?小猫?猫儿?”
  “唔。”展昭随口应了一声,打算就蒙混过去。
  太敷衍了吧?白玉堂皱眉,一个翻身坐起来,害得整个双层小床都震了一下:“……那你觉得怎样啊?”
  “啊,那个啊,”天知道这位爷刚才在说什么,展昭向书架上随便瞄了一眼,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我认为很好。”
  好什么好。白玉堂愤愤地躺倒,捞过展昭的枕头闷在脸上。你们都是好学生啊好学生,写你的作业去吧……哎对了,待会是直接动手抢本子呢,还是趁展昭全神贯注打谱的时候偷来抄?
  下巴豆什么的,当然最终也只是那么一说。以他白五爷风流潇洒的水准,就算真要打击报复,也必然是约到篮球场面对面单挑啊。所以,好不容易抄到了作业的白玉堂同学,还是乖乖地按照闵大姐的指示,给剧本里加了个唱歌跳舞的“公主”。
  展昭那边黑黑白白的小棋谱看乏了,起身去拿冷水擦了一回脸,顺便拎两个梨子回来,嘿,这么看过去,白大编剧还真像那么回事——一只脚晃着拖鞋,一只脚缩在椅子里,歪歪斜斜这么一倚,头发都快戳到小台灯的罩子里去了。
  白玉堂一边胡乱在作文本上编着公主的故事,一边扭着身子左抓抓右挠挠。好头痛啊——要给公主取个什么名字呢?小红还是小花?
  正这么苦恼着,左手忽然被塞进个大鸭梨。白玉堂抬头:“哟,展小猫,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展昭正啃着梨子,满嘴角都是汁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丢过来一条手帕。他随手抹一把下巴,只见白老鼠满脸明晃晃的嫌弃:“鼻子上也有,快点擦干净。还有,吃完再去床上坐,不要又弄得床单上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脏死了。”
  “真有那么洁癖,你倒是别每天都来我床上滚啊。”展昭边嚼梨子边笑,顺便探头去看,“白大才子,又编了多少啊?”
  白玉堂咽干净嘴里的果肉,伸个懒腰:“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满足那帮小丫头的无聊愿望,就是还没编出人名,咦——”忽然他把梨子举到眼前,对着台灯照了一照,扭头对展昭笑,“鸭梨……山大……德拉!就这么定了!”
  亚历珊德拉?你通篇就没有一个西方名字吧,不会很突兀么?展昭耸耸肩,懒得管他。文学创作这种事,果然不是谁都能理解的。梨子也吃完了,他还是去沿着棋手之路奔跑吧。
  事实证明,公主叫什么名字根本不重要,甚至连公主有什么戏份都完全无所谓。以闵秀秀、苏虹、云问秋为首的那些女生,根本就只是需要剧本里存在一个女主角而已——伪·编剧·白玉堂发现,勤劳的姑娘们竟然只要短短一夜,就列出了长长一张清单,上面都是“公主”可以使用的曲目和舞步。
  大课间,倚着窗台,白玉堂一只手拎着闵秀秀刚塞给他的曲目表,上下反复扫视了三遍,“我说,你们也太扯了吧?这么多歌要唱……不是说最多只能给我们十五分钟的么?”
  “不懂就问,别装明白人。”苏虹一把夺走白玉堂手里的纸页,“谁跟你说这些都是要唱的?有的唱几句,有的就是用间奏串个场,还有下面这十四个,都是备用的……”
  “好好好,苏姐,怕了你了,这些东西我们臭男人哪敢懂啊?你定就是了!”白玉堂举手投降,还是去跟同桌说吧,云问秋那姑娘比较软。
  云问秋点着头听白玉堂提了几句意见,微笑地对他解释:“你不要太担心了,我们都算好了的,公主独白这场最多用八分钟。”
  白玉堂望天:“八分钟,那也是一半时间还多啊——猫和老鼠的戏呢,怎么办?”
  这么议论着,不提防又被热心音乐剧演出的女同学们包围了,她们七嘴八舌地给白玉堂同学普及着戏剧常识——
  “本来嘛,除了这段也没什么重要的啦!前面那场,好多小猫跑出来,也挺可爱的,不过那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吧?然后就是最后打架那一场,打一下,输了,合体再打,赢了——大约用得了一分钟?哎呀我就说啦,还是再把公主那段加长吧!”
  “加长,必须加长啊。问秋问秋,我也想伴舞,我都看了好几场春节联欢晚会了,我帮你一起编舞吧?”
  “《橄榄树》一点都不热闹,不如唱《千年等一回》吧?”
  “不行!你怎么不说《潇洒走一回》呢!”
  姑娘们吵得火热,白玉堂悄悄溜出来,在走廊上透气,正好透过窗子看到展昭和四大门柱,他们正向后院的小仓库搬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都是什么跟什么嘛。信不信……五爷这就滚去好好学习,考个第一名吓死你们!白玉堂戳着墙上不知谁拿小瓦片画的五子棋,心道,乱改五爷的剧本也就算了,还抢五爷的角儿;让五爷演龙套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是仅仅到舞台上乱跑一圈的……小黑猫第十三号!
  五爷哪里像猫了,你们说!
  “哟,这不小白嘛!嘿嘿,乱涂乱画,破坏公物,五年一班扣两分!”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白玉堂回头看,这不是庞籍庞老师么。
  庞老师,您老装严肃脸的时候能再笑得再夸张一点吗?好吧,本着尊敬师长的原则,陪你玩。白玉堂摊手:“报告老师,这不是我画的,您看,”说着他点点墙上的棋盘,“我好歹也是展昭教出来的,哪能玩这么菜?”
  庞籍故意又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摇头晃脑鉴定了一阵,说实在的,看不懂,他下五子棋就没赢过:“好吧,算你小子走运,老夫且放你一马。”然后又是哈哈一乐,拍一把白玉堂的肩膀,“大好春光,要自己找开心才行,再让我看到你像要挠人似的对着墙角发呆,可要替你娘打屁股!”说完,径自笑着走了。
  士别三日刮目看啊。庞老师这话说得略有道理,不过现在明明是秋天,哪里来的春光。
  走廊不长,待白玉堂回过神来,庞老师已经拐过弯去了,他冲着空空的走廊大喊一声“谢谢”,居然惊到了一个路过的六年级课代表,哗啦啦,作业本散得满地都是。主动帮学长把作业送回班级,助人为乐的白五爷不知怎的就开心了,决定要充满热情地投身到《鼠猫记》排演事业中去。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天气已经凉下来,演出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江老师高兴地宣布,五年一班的节目因为特别有新意,战胜了六年一班的课本剧《吃水不忘挖井人》等若干戏剧类对手,将要代表北城一小参加全县中小学文艺大汇演!
  由于种种原因,五年一班的孩子一个不落都是演员——开场那几分钟的群猫乱舞的戏就足以把所有人都塞进去。闵秀秀自告奋勇替几位核心演员化妆,她审视着同学们从各自妈妈梳妆台讨来的胭脂水粉,倒像是上手术台前检查工具的外科医生,女生们都开心地围着她看。这么多孩子在备场区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引得调弄灯光音响的师傅们纷纷侧目。
  白玉堂瞅个空子闪出来,由于是龙套,分给他的道具就只有一个黑猫面具。他随手转着面具的系绳,想了想,还是跑去看展昭。展昭正和四大门柱商议着什么。
  “真的就五个人?展小猫你们这组可真冷清啊~”白玉堂凑过去扒住展昭肩膀,“咬什么耳朵嘛,不就是杂耍,搞那么神秘。”
  王朝闻言转头过来:“不是杂耍是魔术。”张龙赵虎马汉几位也一样的严肃表情对着白玉堂点头。
  “……好吧,随便什么都好啦。”白玉堂试图去揪展昭穿着的戏服,被一把打掉了老鼠爪子。
  展昭看看夸张地吹手背喊痛的小白:“我根本就没用力气——这衣服好不容易挽了尺寸捆好的,不能拉,会散开——”
  “真的会散开?”白玉堂闻言闪电般出手,用力扯了一把展昭的戏服,噗哈哈地笑着跑走了。
  王朝等四位不及反应,直接呆掉了。白玉堂溜回一班剧组去了,展昭拎着衣襟摇摇头,弯下腰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黑猫面具,叹气:“张龙,刚才这根带子是怎么固定的来……”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几声响亮的拍掌,望过去,是一位不认识的老师,她扬着文件夹喊道:“这边是北一和北二的学生吧?都不许吵,听我说——舞台被南一搞坏了不能承重,所有动作类节目,要么改要么撤!”说着她翻翻手里的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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