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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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他的,还有展昭的。
“都没回来参加毕业考试,还给他证书,切。”白玉堂小声抱怨了一句,一边阿敏听到了,抬头笑他:“考不考试不是重点,三个月没回来一次,这才是你不满的吧?”
“小妮子说什么呢!”白玉堂插着裤袋转过身去,“谁管他回不回来呢,五爷迟早也是满世界转的主。”
阿敏啧啧两声:“我也没说什么啊。要依我看哪,有时候你还真得学学人家小庞子。他最爱的公孙先生,那才叫走得久远!好容易盼到回了国,也是打个转就去京城高就了——可你看他现在,多淡定,每天乖乖上课听讲,放学就回家,连小朋友的糖葫芦都不抢了,唉!”
“……阿敏,真不知道你这一声叹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白玉堂摇摇头,却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是包老师进来了。
包老师明显心情不错,咧着嘴巴在笑——刚得的消息,展昭首战棋开得胜。他表达喜悦的方式就是来关心家里另一个孩子:“小白啊,你的华赛杯总决赛也快到日子了,准备好了没啊?”
“啊,天气好热。”白玉堂呆了一下,忽然感慨道,“我去阳台上吹吹风。”
阳台上有风吹过,阿敏养的没名野花就在风中扭起腰肢来——还有一只风筝,缠在了栏杆角的装饰上,白玉堂解开风筝的线,放它飞起来。他低头看去,楼下院子里,小宝正挥着手向他道谢,小宝旁边还有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是哪个老师的女儿来着?抱着一袋虾条在吃,笑得无忧无虑,那么开心。
唔,到今年秋天,连小宝都要开始读书了呢。白玉堂感到有一点难以置信:他觉得自己入学的事都还在眼前似的。比方说,他记得很清楚的,他到北城一小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展昭,当时饿着肚子,展昭还给了他一个包子当早饭。
包老师也是在第一天就认识了的。唔,阿敏和公孙略晚,但也都在第一学期……说起公孙,据说他改行去学法医了,前途很光明。
白玉堂吹着风,听到大门开了,娘和朋友笑着告别,她今天逛街也收获颇丰吧?
他听见娘和包老师闲聊,这么一会已经从阿敏不吃青椒的事聊到他的前途了——包老师认为,以白玉堂的竞赛成绩,应该让他抓紧初中三年的时间继续努力,高中去省实验中学读,那样以后读重点大学的希望就大了。
江老师对儿子的信心则更坚定:“别看我家小白现在这样,其实他很靠谱的,只要他想通了,自己肯用功,别说什么重点,就是汴大,我们也考得上——哎,不过话说回来,汴大和宋朝,到底哪所更好一点呢?”
白玉堂抬起头,站在这个角度上,能看到北一教学楼前飘着的国旗,红彤彤的颜色很像展昭给人的感觉。他一边向着某个方向远远地眺望过去,一边支起耳朵听包老师对大学的分析。他当然要去读最好的大学,到展昭身边。
白五爷,从来都只要最好的。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小剧场,只有作者的许多碎碎念,可以不用看也没关系~】终于完结了啊^_^灰常灰常感谢一路上潜水的、冒泡的姑娘们,每次收到评论我都傻笑啊傻笑,真的,就算是吐槽评我也……至少证明我这文有被阅读的价值啊!所以作者桑满地打滚卖萌地回评只是她内心激越的火山一角啊!如果因此吓跑了哪个留评的姑娘真是我自作自受啊!【早知道你是受了唔……结尾有点仓促?可是展昭不在嘛,水寄萍的故事我又不想写了——都是好姑娘,我们不做拆CP的女配~回头数数,整整110个章节啊。我能说最初预计只有二三十章么?哈哈,其实最初开始动笔,真的只是一个萌了多年鼠猫的老女人睡了个午觉起来,觉得如果养个儿子就应该养成小白那样——于是就一时冲动地动笔了。要不要继续写、写到什么程度……统统都没有考虑过。发完了第一章,意外地发现——居然有姑娘点进来看了,还留了评!这才决定要把9475的剧情撸一撸。不知有没有姑娘发现,公孙出场晚了点——那是因为动笔的时候根本没大纲没预设,我就把他给忘了,哇咔咔【喂】没有提前设好大纲的坏处很明显,许多地方节奏把握得很糟糕,连我自己都想撞墙了,当然点击数也跳水跳水……这个是大教训……另外短期内我不会写这么小的孩子了……咬牙让低年级时的小鼠小猫表现得冲动幼稚说话欠考虑什么的,似乎吓跑了好多读者,但是让他们表现得过于不真实我自己心里这关又过不去……在写作能力足以弥补这个缺憾之前,我绝不再写小学生,要写也写中学生【喂你以为中二少年就那么好写吗!嘛,说起来,这篇文确实“鼠猫”得不够纯正?比起具体的故事,我更多似乎是在写一种年代记忆吧,笑。现在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有时会感觉人们不如当年幸福,不过话说回来,还是现在的生活水平高啦,吃穿住用都明显地先进了不知多少倍——今天的幼儿们在成长中未必能像我们一样感受到祖国日新月异的变化呢,哈哈哈。然后,除夕夜就不更文了~和家人一起专心过年~从大年初一开始,会陆续放若干番外出来,日更或隔日更,初步设想有这些:新春贺岁篇【已码,大年初一放出非典型高考篇【小久是要高考的我知道,还有别的高考妹纸么?权当祝福啦哇咔咔情人节特典【难得赶上了情人节嘛,当然要应个景啦小白的成人式【咦五鼠闹东京【五鼠可是国际化大组织,潮得很其他还有想要的可以提,我看能力撸……最后是新文预告,大约年后会开一个鼠猫古代文~会比较短,主要是练习写案情,大约四五个案子吧,十万字左右~除非我灵感爆发忽然有好多好多案子要让小鼠小猫去玩……届时我会再放链接,欢迎围观~嗯,我会努力把它渲染成半严肃半轻松的东东的~这几日没事就在脑子里编案子……智商捉得一地好鸡……
☆、新春贺岁
大年初一,最重要的事,当然是出门拜年拿红包!
展昭本来有点犹豫的——都当爹的人了,好意思么?
“当然好意思!”白玉堂哈哈笑着掏一枚五毛钱硬币,到儿子眼前晃,“呶,要跟爹爹说什么来着?”
“恭喜发财~”小小白草草喊了一句,抢过硬币就跑。
展昭有点担心地追了两步喊他:“云瑞,好好装在口袋里,可不能放进嘴巴去呀!”
白云瑞跑出房间,觉得安全了,才转身来翻个白眼:当他是三岁小孩么?他已经四岁了!早就知道这个是买糖糖用的了!
好吧,展昭回房间来,白玉堂正在翻着衣柜给他搭今天要穿的衣服。展昭随手翻来看看:毛衣,红的;领带,红的;啊,居然连秋裤都是红的!他无奈了,拉住爱人:“我本命年早过了,要不要这么多红色!”
白玉堂手下一顿,打量他两眼:“你穿红的好看。”比方说现在这套红睡衣,啧啧,不愧是五爷的猫儿,穿睡衣都能看出身材好。
“……有种你穿全白的去见你大哥啊!”
白玉堂乐了:“猫儿,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么?”不过话说回来,大过年的,他还真不敢穿一身白的跑去拜大哥。不管是白金堂还是卢方,还都挺迷信那些老年岁的说法的。
好容易收拾停当,两个人四只手,抱着大堆礼盒下了楼,白云瑞穿着昨天新买的小棉袄,跟在他们身后蹦哒,时不时还摸一下裤袋里的硬币,唔,还在。
到了车库,展昭忽然笑了:“小白,这车子你怎么没喷层红漆?”
白玉堂眨眼:“好主意啊——不过来不及了,不然咱们扎朵大红花上去?”
“大红花?要接新娘子么?”小小白爬上了后座,乖乖伸手让展叔给他扎好安全背带。
他爹爹则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出库:“咱们老白家的新娘子早多少年都进门了,再要想接新的,就得等你长大了自己去娶喽!”
卢大哥家最近,先拜他,礼盒送掉一个是一个么。白展二位是这样想的。谁知到了卢家的小洋楼下一看,嘿,二哥三哥四哥的车子统统停在这!“太好了,猫儿,画着老鼠的盒子都翻出来,这下咱们后备箱能清出一半!”
白云瑞也很开心,虽然被好几个分不清谁是谁的阿姨捏脸揉头发,搞得他发型都乱了,可是大家不是塞红纸袋袋给他,就是塞糖糖给他。糖糖他含起一颗,剩下的都装在口袋里留着,红纸袋袋则按照爹爹教过的,都交给展叔——那是展叔的颜色,展叔拿了就会高兴,一高兴就会买糖糖给他吃,肯定是这么回事。
五鼠各携家属,在卢大嫂的安排下尽情笑闹。大嫂发话了:就算把这小楼拆了也没关系,今天只管尽兴。公司突然有大业务拖住了兄弟们不能回宋县过年,是卢大哥对不住你们了!
韩彰媳妇是市重点的物理名师,三十出头已经评了高教,乍一看挺严谨的人儿,但是一见了白云瑞,立刻被萌得心都化了。白玉堂就拉着儿子对她笑说,以后这臭小子读书就拜托了云云。
徐庆则娶了他的中学同学,一个很爱说笑的女生。这位三嫂和兄弟们都是同乡,烧菜也是家乡味道,有时兄弟们馋了就去徐庆家蹭饭——今天也是,过年期间保姆放了假,她就和卢大嫂一起切菜洗米,交给灶上的白玉堂同学去煎炒烹炸。徐三爷则仗着有一把力气,蹲在外厨地上拆解一头肥猪,顺便一提,这头猪正是他今天早上带来的年礼,当时还是活的呢。
正热闹着,又是门铃响起,白玉堂听着外面笑得欢,探头去望——果然,是金堂大哥!
卢大嫂抢下他的围裙:“快去吧,这里不用你了。你们兄弟平日里忙,见面也不多的!”
金堂大哥两口子,一进门就气势不凡:“今天我们来这,就是发压岁钱的!”
然后,咣当两声,两只锃亮的小箱子砸在地上。展昭忍不住给白玉堂挤挤眼睛:我记得有人今天早上就给了他儿子五毛钱?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白金堂摘了大衣,擦了眼镜,进屋来张望一圈:“喂,你们到底是不是粥国人?大过年的不打麻将?太没正事了,赶紧的,弟妹,麻将呢,拿来拿来。”
闵秀秀在厨房里忙着没听见,倒是蒋平溜去杂物间翻了半晌,抱着麻将牌出来,摆桌。
白大哥当仁不让,坐了上座,提一只小钱箱来放在桌子正中,一边拨密码锁一边说:“本钱我给发,见者有份,可着你们的手,一人许抓一大把,掉了的不算——”说罢,哗啦一声,箱子打开,满盈盈黄闪闪,整箱都是五毛钱硬币。
五鼠兄弟们满怀地围着看,见状都是一愣,然后噗哈哈爆笑起来。蒋平笑得尤其狠:“难怪您老非要自称‘乾坤一鼠’呢,就您干的这事啊,我们几个小老鼠还真干不出来!”
“严肃点,发钱呢!国家说了不能赌博,咱们就打五毛的。”白金堂故意呵斥他,自己也憋不住笑了,咳两声,开始指点江山:“展昭你坐我对家,小卢坐这边,小蒋坐这边——韩兄弟你不爱玩这个就别勉强了,你媳妇和我家那位正研究给那pad8越狱呢,要不你去帮他们除除bug?”
“……等等,大哥,我呢?”白玉堂原地转了一圈,发现就他落单了。“我不干,我要和展昭坐对家!”
展昭却毫不觉得他的缺席有什么不妥,他已经快手快脚地码好了自己面前的两层麻将牌:“小白你不要闹,你去陪云瑞玩就好了。”
云瑞?白玉堂故意学儿子委屈时的样子嘟一下嘴,却听得那边金堂大哥闲闲地开口加了一句:“也别光玩,再烧一壶开水来。”
“白水不好喝,加点茶叶,却我房间左手边那个架子,第三格,上好的铁观音。”说这话的当然是卢方。
“浓点泡着,淡了没意思!”这是看着展昭碰去他一张牌的蒋平。
“……你们!信不信爷不伺候了?”白玉堂刚给儿子剥了个橙子,还没摘干净皮,被这一串指示轰炸得有点恼火。
刚小小埋怨了一句,却听他家猫儿笑着问:“不伺候谁——哎哎等下,一筒我的!”
“……不伺候我自己这脾气!”白玉堂乖乖地去烧水沏茶,斟得了四杯挨个塞到几位手边,还特地嘱咐展昭:“烫哦,猫儿你小心点。”
忙完一圈回来,却被他儿子拉拉袖子,问他:“爹,不是金堂伯伯发压岁钱么?我怎么没拿到?”
白金堂在对面早听见,一边手底下迅速地碰了张九万,一边赶着跟孩子道歉:“都是你爹不靠谱,没给你拿——玉堂,在我大衣口袋里面你去摸,好几个呢,挑厚的拿不用我教吧?”
白玉堂一挑眉毛,去帮儿子挑了个至少有五千块的大红包,红红的纸包印着金灿灿的“福”字。
谁知白云瑞接到手里只端详了半秒钟,大声指责道:“你们骗我!这个是展叔的,不是我的!”说着就跑去把红包塞给了展昭,然后特地去裤袋里摸出他今早得的五毛,举起来给大家看——这个才是压岁钱!
白云瑞气鼓鼓地瞪着桌上的四大堆硬币看,一屋子奇怪的大人又爆出一阵莫名其妙的笑声。
☆、非典型高考
高三,下学期。
短暂的寒假过后,江宁着手给儿子收拾行李,省实验中学马上又要开始上课了。
江宁烧好了电熨斗,开学前把校服烫平整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她只是个小县城里最普通的小学老师,虽说踏实工作乐观生活也很好,有些时候却也难免感到缺少能力。比如说儿子从打读中学以后经历的种种,大半都是那孩子自己在打拼,做妈妈的什么忙都帮不上。
“小白,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娘很满意的。”江宁看看正在帮她修电脑的儿子,“竞赛啊、保送啊那些事,咱们尽力参与了,能力也得到证明了,这就可以了。天底下那么多学校,也不必要非汴大不可的。只要是个正经的学校,念个靠谱的专业,将来毕业了娘也不求你发大财,能娶个媳妇生个娃,好好过日子,要多好就有多好。就你这性子,口袋里钞票太多娘还担心你……”
“娘!”白玉堂忽然打断江宁的念叨,“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