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幸灾乐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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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男孩也是这么对自己伸出手的,傻笑的样子让人怀疑那段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记得当时的反应是──
自己呆楞了会后挑眉,怀疑的看著他「你。。。这话谁教你的?」他歪了下头,似乎没料到会这么问「咦?没人教我阿。。。是真的!你那脸怀疑是什么意思阿?!」炸毛似的指著自己,一脸不满的鼓著脸颊。
「阿。。。没什么意思阿~」听著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抬起头看著天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著,悄悄的说了声,谢了。
月华不禁想起之前在长椅上时,乐乐的那张脸,灿烂过头的笑容至今还记忆犹新,以及那句话。俩人明明都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却总能说出一堆大道理和让人吃惊的话,让自己无法反驳,无法控制的。。。想接近。
其实心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将俩人联想在一起了,心底一方面希望乐乐就是他,一方面又不希望乐乐是他,因为如果乐乐是记忆里的那个人的话,那这段日子对他做的那些事,会让自己后悔没更狠心一点的。。。…皿…
谁叫他弄了个狗血的戏码让自己生气疏离他,谁叫他还没遵守约定和自己看完全世界的狗血剧,谁叫。。。他要这么狠心的丢下自己一个人离开。。。
她,慕思源,坎坷的高二生,父亲早逝,家里只剩母亲和她靠著种田过生活,从小结识一个爱看狗血剧,老是脑抽又厚脸皮的和某知名的五岁小孩有得比,是她的超级损友,名为──陈菊。
他们间的感情,不是爱情,而是把彼此当家人那种深厚的友情,俩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坏事一起做,电视一起看,一起抽,一起闹。
这亲密的行为自然被很多人认为是一对,但俩人不管如何,就是没半点火花出现,当被人问起时,他俩非常有默契的摇头,一脸不敢相信的大喊「他/她?别开玩笑了,估计下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但是某一年间,所有事都和从前不同了,不仅她最爱的母亲,就连他都离开了自己的身边。
她的母亲很了不起,她小时候总不明白为什么身为全世界知名的音乐家会嫁给从事农业的父亲,每当她问起时,母亲只是揉揉她的脑袋,一脸温柔的说「因为他是妈妈最爱的人,当然,思源你也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呢!」
在嫁给父亲后,母亲就没再弹过钢琴,这事还是父亲告诉她的,在他离开的那天,一脸愧疚和抱歉的看著她们俩母女说的,当时的她──五岁。
不得不说,种田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冬天时得早起替那些稻泼水,不然上头的霜在太阳照射后会让稻子枯萎,夏天还得在炽热的太阳下耕作,一天从早忙到晚,遇到天灾还只能自认倒楣的摸摸鼻子,将希望放在下一次。
这对还小的她来说很辛苦,心里不免对这日子有些不满、埋怨,看著同学都能出去玩,而自己却只能在这不断的耕种,还不一定能有好的收成,她曾向母亲抱怨辛苦,抱怨这工作不好时,母亲也不生气,只是用著她那不再细致、年轻的手摸著自己的头「没关系的,你去玩吧。」
而她听见这话只是摇摇头,算了,自己只是说说的,让母亲一个人工作,而自己去玩的话,这事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而这话她只说过一次,仅仅那次。
她曾顶著一身泥巴被同龄的小孩嘲笑,那时她是第一次看见母亲那么生气,满肚的委屈和怒气一下子消散了,只剩下对母亲深深的爱,母亲在冷冷的斥责完那群小孩后,还转过身告诉自己一句话「即使种田不是什么极好的工作,但我以种田为荣,每一粒米、每个蔬果都是农人辛辛苦苦种的,如果没有农人,那人吃什么米、菜呢?」
不过,她从没想过这么个了不起的母亲,会这么早就离开了,还不到四十岁,还是如此的年轻的母亲。。。。
她握著母亲冰冷的手,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直到陈菊狠狠敲了下自己的头后,一脸不满的说「你要颓废到什么时候?」她才惊醒,即使母亲走了,但她人生还没结束,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即使伤心也要站起来向前走,就像母亲曾说过的,虽然她还是很怀疑那一下是陈菊积怨已久的一拳。。。
「小菊!够了!把你的脏手移开我宝贝的头发上。」额上的青筋欢快的蹦跶著,挥开脑袋上捣乱的手,看向那脸皮如城墙般的陈菊,正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对著自己说「十元~拜托,你知道我数学不好的嘛~借我习作一下。」
「可以,你告诉我你每天中午去做什么了,我就借你。」将习作诱惑的在他面前挥了挥,只见他一副心虚的到处瞄瞄「没什么。。。阿!我突然想到有事没做,我先走了!」一下子,那有些矮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真是!什么事不能说的?胸口越发沈闷,仿佛压著巨石似的。
算了,他的事干我什么关系!怒的将书一甩,不顾一旁惊讶的眼神,大步离开教室。
许多天都没见到陈菊,就像是被刻意避开似的,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情绪烦躁到在教室待不下去了,皱著眉站起身,慢慢走在走廊上,突然两个争执的声音传进耳里,觉得听别人说话不是怎么有礼貌的一件事,正想离开时,对话的内容让她停下了脚步「相信我,我不是没见思源了?」「谁信你阿!」
那带点讨好的声音赫然就是平时在自己耳旁吵著的陈菊,意识到这点时,她抿著嘴,握紧手,既然说的和我有关,那我留下来听也没关系的吧?「美奈子~我和思源没什么关系的,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学而已。」
真没想到。。。当时瞒著自己的事就是这个?这有什么好瞒的!有女朋友为什么不和自己说?难道在他眼里自己是这么的碍事和麻烦吗?可恶!!陈菊,有你的!同学是吧?那就只当同学。
怒气冲冲的转身,不愿多逗留一秒似的快步离开,就怕会再听到什么让她火大的话,会忍不住扁人。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没察觉身后陈菊看著她有些愧疚的眼神,错失了能明白的机会。
「抱歉。。。思源。」就是因为明白她的个性,明白她的脾气,所以才这么做的,让她生气总比难过的好,不是吗?陈菊淡淡的笑著,只不过笑里带了丝苦涩,是朋友,永远的朋友,即使你不再这么认为。
之后,她只要看见陈菊都会绕道,再不然就是面无表情的无视,虽然有几次曾想原谅他了,不过在看见他像是不认识自己般的自然走过,那念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毕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不是?不是吗。。。?
看著眼前挡住道路的人,她挑眉,冷冷的道「同学,有什么事吗?」陈菊抿著嘴,吞下想说的话「不,没什么。。。」嘴角带著苦笑转移视线,不再看著那逐渐走远的身影。
她静静坐在座位上,虽然翻著小说,但心思早已不在上面,很久没碰见陈菊了,心里有些奇怪他发生什么事了,但就是倔强的不肯开口问人,直到听见同学不经意的提起,才知道他住院了。听见这消息,表面上很淡定,心里却已经担心的坐立难安了。
那家伙每次都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就会给人添麻烦!思源皱著眉头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一边数落他的不是,一边脚下的步伐渐大。
面无表情的在病房门前站定,蓄势待发的打开门,心里打了一大堆责骂的草稿通通在见到他时化为泡影「小。。。小菊。。。?」楞楞的看著眼前的人,她不敢相信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能让人改变这么多「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病床上,一个苍白的像是随时会昏倒似的人,正一脸震惊的看著自己,眼下极深的黑眼圈看起来有些吓人,和一个月前面色红润,健康开朗的模样完全不同,那一身的悲伤让人看了难受。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自己,笑著,傻兮兮的笑著,从不曾改变过的笑容,顿时她明白了,颤抖的唇只吐出了一句话「你骗我。。。」不敢相信这一切。
「呵呵。。。你很快就会好了的,对吧?」自欺欺人的说著,勉强的扯起嘴角,就希望他能说个对,只不过,还是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改变的笑著「告诉我!你很快就会好的。。。好吗?告诉我。。。」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滴滴答答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病房,她眼里一片模糊,却还是直直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乞求「告诉我。。。」她紧咬著唇,不让哭声传出,只是一直静静的流著泪,病房内没有任何声音,俩人都没说话,只是这么看著彼此,一笑一哭,却都是同样的。。。难过。
一会儿,心里某个重要的东西像是崩塌似的,有些崩溃似的不断斥责自己「都是我的错。。。如果、如果我不这么倔强。。。要是我不这么好强。。。就能早点发现了。。。」即使有些不是她的错,却还是不断指责自己,像是这样能使心中的愧疚少一点,难过少一点。
「我是个笨蛋。。。是个猪头。。。你会讨厌我吗?。。。我果然没资格当你朋友。。。」陈菊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像是没辄了「不会,永远不会讨厌你,还有。。。你。。哭的实在是好丑。。。阿。。。。」这时候说什么是自己的错,不干她的事,压根就是鸡同鸭讲,只能无奈的这么说。
最后一眼看著她边哭边笑,有些扭曲的脸,不禁失笑,还不如不笑的好。。。。
她捂著脸,泪水不断从指尖掉落,哽咽著说「小菊。。。你就是个王八。。。这时候怎么笑的出来麻。。。」即使明白他已经不在了,还是在一旁坐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护士察觉。
看著那逐渐远离自己,白布下的陈菊,失神的转身。走在街上,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听不见耳旁路人震惊的叫喊声,脑中唯一的想法是“下辈子,我绝对要抓紧属于我的幸福”这世的母亲和陈菊是她心中的遗憾,所以她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了,再也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是纯粹的友情阿,和爱情无关
这篇的字数实在是…口…。。。。
67
终 。。。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烂尾吧。。。木有吧(挥汗)
俺、俺有自知之明的躺坑去好了…A…:。。。。
月华从回忆中回神,扯起嘴角,有些无奈、自嘲的笑著,微微垂著眼帘,最后还是一样阿。。。不管是谁他都留不住。。。。
「月华。」一震,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抬头看向站在身前的人「莲二。。。」和平时的柳不同,他睁开了眼,正一脸严肃认真的看著月华,眼里满满的情感令月华有些呼吸不过,心裡有些发慌的转移视线,努力让自己看来和平时一样「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事。」柳笑了笑,刚刚的表情消失的迅速,让人不禁以为是错觉「我能坐这吗?」一下子,他有些适应不过,楞楞的看著柳「阿。」
柳自然的一把坐在身旁的秋千上,这令月华有些不解,他看著那张望著天空的脸,洁白的脖子和唇边有些令人沈迷的笑靥,皱著眉抿嘴不语,转过视线,也看向天空,久久两人皆无对话,只是静静的坐著。
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和平时的景物没什么不同,只是心渐渐的不同了,原本悲伤无奈的情绪正一点一点的淡下「月卿哥,离开了?」身旁响起一个声音,虽然是问句,其中已经却带著些肯定,很自然地陈述,平静的让人怀疑只是在说今天吃泡面那般。
「你不难过?」记得小时候他总跟著哥哥,简直把哥哥当成偶像般崇拜的,这反应让月华非常疑惑。柳转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著他,而月华更不明白了「喂,你。。。我可没读心术。」月华看著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耸耸肩「我知道你没有阿。」心里顿时有种想扁人的冲动,你知道我没有还不赶快说?!
「你呢?」月华挑眉,一开始可是我先问的,现在怎么换你反问我了!不过他还是回答了「不难过。」扭头,看著有些砂石的地面,长长的睫毛掩著眼里的闪烁不定「那你为什么哭?」我什么时候哭了?抬起头,一脸“你脑袋坏了”的看著柳,平静的说「我没哭。」
「你在哭。」看著他一脸肯定的模样,额角抽动了下,有些火气的站起身「我说没哭就是没哭!」谁哭了!哭有什么用?不管哭多久,多难过还不是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他才没哭。。。没有。
柳站起身,直直看著月华「有,你哭了,你心里在哭。」月华浑身一震,看著那双紧盯自己的眼,心口一紧,他咬著嘴唇,心里筑起的墙像是被破了个洞,一股悲伤涌上心头,逐渐将洞扩大再扩大,等他回神时,眼泪已不受控制的滑落,手捂著眼睛,明明不难过的,明明不想哭的。。。
一双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肩膀,虽然能轻易的离开这怀抱,但心里莫名的就是不想推开,因为这怀抱带来的安全感,他从一开始的啜泣渐渐转为大哭,就像发泄似的。
哭的有些泣不成声才慢慢停下来,柳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拍著他的背,帮他顺气。月华抬起脸,两颊因剧烈的哭泣而有些绯红,两人看著彼此,顿时,之间的气氛有些改变,暧昧代替了原先的难过,正当柳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痛喊声狠狠打破这美好的气氛,一连串的声音更是毁之殆尽。
「好痛阿!谁?谁踩到我的脚了?!」「抱、抱歉,前辈。。。」「不要挤我!我看不到了。」「可恶,你挡到我了,让开点。」「小心,小心!」“碰”的一声,一群人从草丛间滚了出来,一时之间大家摔的四脚朝天。
月华挑眉,看著他们「你·们!」一双眼直直瞪著正笑著装傻,想躲到幸村身后的乐乐「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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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件事要拜托大家。」乐乐直直的看著大家,脸上出现了罕见的严肃和认真「有关月华的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