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伟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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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终于买到了烟,心满意足的抽出一根点燃,长长吸了一口,吐出轻飘飘的眼圈,神仙也似的极乐啊~
坐在小城的中心广场外围高塔塔顶的屋檐上,身边放着一盏自己扎的花灯,呆头呆脑的鹿头形状,大大的眼睛还贴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卖萌,实在是十分的无耻下贱。
这还是当年帝江小组全员齐聚的时候一起过某一次上元灯节培养出的手艺。鸣人这家伙喜欢玩,但手艺不可能永远那么稳定的强大,扎个花灯把十根指头戳成蜂窝煤状——即使这样一个最普通的花灯也还是没扎出来。
同理也不可以指望佐助——扎是扎出来了,可他和鸣人的审美天差地别,那叫一个古典精致花团锦簇,就是没有无耻的可爱。
最后还是鹿丸和佐井出手完成了鸣人的心愿,一个超级大的四不像花灯,有着狐狸头、鹿角和鱼尾巴、蝉的羽翼和麒麟的身体。
嗯,不可以忽略那一身来源不明的白白绒毛、大大的水汪汪眼睛、长长翘翘眼睫毛和涂上了厚厚唇彩嘟起来像是邀吻的烈焰红唇。
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呢。
他最后还是独身一人平静的抽着烟,任冬日寒风吹刷而去。
“喀拉”一声,是瓦片被踩踏的声音。鹿丸早听见身后有人,但鉴于那上房踩瓦的技术实在太拙劣,估计是哪家的小子看不见花灯费了老大的劲儿爬上来想一睹为快吧。
他的判断完全错误。
他应该相信自己打的好几个寒战不是因为冬日寒风吹的,而是因为他将近一个世纪锻炼出来的连野兽也要自愧弗如的外星级别直觉。
俗称,第七感。
直到那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事有不对劲之处,然而已经晚了。
手鞠站在他身边,一身火红的大氅披在外面,雪白的绒毛衣领和袖口衬得她多了几分平时很难见着的可爱秀美。一手提着表情呆萌呆萌的花狸头灯,一手拎着一连串口子连结上了结实红色草绳的小酒坛子。
“好久不见啊,鹿丸。”
鹿丸的第一反应不可谓不妙,一个扫堂腿将鹿头花灯踢向手鞠遮挡行动,又一个闷头闷脑的连续翻滚,要不是他运气不好一定能顺利完成滚下屋檐逃脱的任务的。
事实上他也以为自己成功了,半空中召出迦楼罗跳上去后心有余悸的回头一看,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纳尼?!
只见手鞠正在做直立自由落体运动,手上还攥紧了花灯和酒坛子,一点儿也没有摸出扇子来使用风遁减低重力加速度的意思!
再一看——咦?!她脸怎么那么红?!
鹿丸悲剧的目测出手鞠喝醉了——喝醉了来爬这个十几层高的塔,全无忍者章法不说,没掉下去已经算是很了不起,居然还一眼认出了他并被他扔的花灯砸出了屋顶那一点儿本就不大的存身之处……
该庆幸鹿丸是大脑转速超高的天才,就算内心推断出了全部起因经过结果以及自我吐槽也没有耽搁半点儿救援的时间。
金翅的大鸟加速俯冲,给漆黑的天幕划出一道美丽的金色痕迹,引得脚下正等待着放烟花的民众叫好连连。
赶上了。
鹿丸伸手一把将手鞠捞进怀里,大鸟贴着地面画了又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后振翅冲天,引发了又一轮叫好声。
呼——还好赶上了。
没等鹿丸找个安全地儿把这位惹不起躲不起的美女放下,就被美女玉臂一勒卡住脖子,一个翻滚成了被十字固定的虾子。
咦?
伴着热乎乎的酒气贴着他的脸,手鞠吐出怎么看都神智清醒正常的话来,“跑什么呢,鹿丸?”
真正的智斗不是阴谋阳谋厉害,而是攻心为上。
鹿丸再一次证明了自投罗网这个词往往发生在有大智慧的人头上。
啊呀呀,难道要被抓回去吃几天牢饭吗?不要啊就鼬哥和卡卡西老师那个奸猾的水平,肯定会被拷问出一堆我不想坦白的秘密的,我可不是什么X命志士威武不能屈的啊,铁定一打就招——反正那三个的剽悍程度就算我招了也无伤大雅。
鹿丸做好了一系列远大的计划时,手鞠却放开了他,又一个翻身坐好,单手手刀削开一坛酒,仰头畅饮起来。
鹿丸目瞪口呆。
正当他以为自己又神经错乱了,手鞠扔给他一坛酒,他本能反应的接好,茫然回望。
“你似乎不太开心啊。”手鞠倚靠在迦楼罗的颈子上,反手抚摸着大鸟光滑细腻的长羽,“完成了这么不可思议的艰难任务,把天下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你却还是这么不开心——你和那三个家伙之间,出了什么事了?”
一语中的。
还没等鹿丸开口说话,手鞠就比了个嘘声的动作,“我倒是很开心,至少不用再打下去了,也可以少担忧我爱罗和勘九郎那两个笨蛋一点了。这一点上,我要好好谢谢你,所以,告诉你一个迅速变得开心起来的办法吧!”
鹿丸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已然明白手鞠所说的方法是什么了。
同样一个手刀砍开封口,迎着风仰头,醇香绵长又火辣辣的感觉通过唇舌,直灌喉咙。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鹿丸和手鞠第一次认识,是在中忍考试,彼此莫名在意;
鹿丸和手鞠第二次认识,是在长光老爷子见证下,隐约知道对方暗藏深意;
这是鹿丸和手鞠第三次认识,也是他们真正意义上认识对方的开始。
伴着醇香的烈酒和在半空燃放的此起彼伏的烟花,伴着灯海和漫天繁星,伴着金翅的鸟在夜空中舞出凌乱的醉舞,伴着到了后来已经变成辨别不清的喃喃细语的交心之论。
一夜鱼龙舞。
灯火阑珊处。
第二天鹿丸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宿醉,嗯,不错。
但是……苍天啊大地啊鸣人啊谁能告诉他躺在他怀里的是谁啊啊啊啊啊!!!!!
要是只是抱着睡也就罢了,为什么两人都脱得相当坦诚啊啊啊啊啊!!!!!
而且那遍布全身的痕迹和他自己渐渐被唤醒的记忆和身体感受……啊啊啊啊啊!!!!!
他已经精神错乱了。
世界上最让男人又喜又忧的事,莫过于酒后乱X。
特别是跟据说很多年前你就一直死心塌地的美女。
最可怕的是,此时,手鞠醒了。
非常淡定的穿衣服走人,临了还一脸同情的表示:“算了,我不需要你负责所以别在那儿纠结该怎么说出‘我会对你负责的’这样恶俗的话了。”
光溜溜的破处小鹿丸,石化。
奈良鹿丸,十七岁未满,人生目标——对手鞠负责到底!
即使她不接受也要倒贴……
作者有话要说:想必结尾把上一章和这一章开头那仅有的一点儿哀伤别情扫得干干净净了XDDD
于是,完结后日常番外预告——鹿丸的惨淡追妻之旅~
长光老爷子真是大媒婆啊——要不是去看望他手鞠就不会又遇到滑不留手的鹿子了,更不能把鹿子吃干抹净后潇洒甩手(无误)~
所以大家开开心心等着不知道后天还是大后天会有的下一章吧,明天出去玩了……
147
147、出走 。。。
日光渐晚,很快就昏暗到没有灯就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的时候了。
鸣人还在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当然不是酒,而是什锦水果汁。
几十支点燃的蜡烛自动出现,错落有致的分布于屋内各处,照亮了整个和室。
低低的呻吟后,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挣扎着动了起来。
“唔……”佐井捧着头,眼前还是眩晕状的摇晃世界,好一会儿才成功的把焦对准了鸣人。
“鹿丸走了?酒里放了什么?”他接连问出两个并不期待得到回答的问题,坐了起来,望望屋外。
天早已黑了。
“晚上想吃点儿什么呢?”叹口气,佐井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拉面,多放辣子,下午果汁喝得有点儿多,想吃点儿不同口味的。”鸣人严肃地点点头,继续喝果汁喝得像喝酒一样。
佐助没有回答,冷着脸,在屋子里搜刮了一会儿,掏出了几坛真正的好酒。
利落打开,斟满杯,仰头,一饮而尽。
鸣人小心翼翼的瞄了他几眼,又瞄了几眼,确认这家伙似乎不是在生闷气而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应该不会突然暴起再痛打他一顿,就举杯邀他共饮。
佐助瞥了他一眼,干脆的抱着酒坛坐了过去,手中酒杯轻轻一转,“叮”的一声,碰杯。
而后,你一杯我一杯,酒没了再开,果汁没了更不必担心反正水果很充足。
他们一直喝到佐井端上晚饭来,热腾腾的拉面,汤汁浓郁。
不声不响的,就吃完了。
“鸣人你还有回木叶的空间卷轴吗?我得去见哥哥一趟。”佐助抬眸,“虽然解释毫无益处,但我依然得去打个招呼。”
“其实你是怕鼬哥哥对你的印象太坏真的不喜欢你专宠空吧~”鸣人狡黠的眨眼,“去吧去吧,多带几张空包子的照片回来,我也很喜欢他~”
于是佐助就此接到了两张来返的卷轴、相机一部、一大包给鼬的各地甜食和更大一包补品——专治忍术反噬的稀罕药物。
佐助就此连夜赶去了。
他也只能在夜里去拜访他家大哥——他犯的事实在太多,暂时看不到任何能够光明正大不受追捕踏进木叶半步的可能性。
佐井洗了碗就开始扫地拖地擦地板,连窗玻璃都没能逃过魔掌,被清洗擦拭得干净明晰光可鉴人。
这样还不算厉害,完全体现不出家政狂人的风采,接下来做的事才叫绝。
桌上果盘中的水果个个洗得干干净净哪怕直接咬一口也无需担心;红木条随便钉在一起做成的桌子被活生生拆开来擦洗干净就差没放入高温消毒锅来个彻底除菌,钉子也换了崭新的银钉;冰箱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全被人道主义毁灭,可惜了鸣人那一大堆过期牛奶培养的细菌……
鸣人本人就坐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看着佐井如过境的旋风一样将这处据点整治得焕然一新,其间只是张张嘴吃东西或者任其给自己洗脸刷牙换干净衣服,懒得彻头彻尾。
就算佐井在家政方面战斗力惊人,他做完这一切,居然也到了深夜。
鸣人早就睡得稀里糊涂,穿着小青蛙睡衣抱着青蛙抱枕,被窝里滚得欢畅,却不知为何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佐井正坐在门口朝着东方天色微白的地方,若有所思的抽出了素描本和碳笔。
黎明,东方将白的时候。
旭日将升。
奇怪……我怎么醒得这么早?鸣人抓抓头发,他向来作息不规律,看到初升的朝阳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直接熬夜没睡,绝不会是勤勉地早起了。
这一点和佐井是截然相反的,后者无论睡得多晚或者根本没睡,每天等待日出的精神永不改变,天天早上起来先画上一幅日出图,速写素描水彩油墨都可,画完了才开始新的一天,做做早饭动动手脚晨练计划一下新的一天要做的坏事什么的。
既然醒了也没必要再睡了,鸣人干脆裹着被子滚啊滚,就这样滚到了坐在门边的佐井身边,像只毛毛虫一样扭啊扭支起上身来,头靠上佐井的肩膀,睡眼惺忪的看着佐井雷打不动地画日出。
碳色深深浅浅,将明而未明的天色在佐井的手下只是寥寥几笔的勾勒就已初现雏形。
而后,天际出现一点温柔的鹅蛋红,上接中天的苍穹,下连远方轻薄的海云。
光芒开始挣扎,缓慢却又迅速,势头不可阻挡。
近乎傲慢的出场,宣告自己对天下万物毫无争议的占有权。
它见证过一切,经历过一切,从未有言语,哪怕乌云满天黑夜荫蔽,也无法动摇它的地位——它一直都在那里,九霄之上,俯瞰苍生。
几乎和永恒一样的存在。
佐井画下最后一笔。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
又是新的一天。
佐井回头,看着近在咫尺又开始瞌睡得上下眼皮只差一线之隔口水几乎要淌到他肩头上的鸣人。
“呐,鸣人,我也该走了。”
鸣人睁开眼睛。
毕竟晚上没睡太好,里面有细细的血丝,瞳仁是清凉的苍蓝色,如同此刻头顶的天空。
“啊?”
佐井收了本子站了起来,把裹成春卷的鸣人馅儿抖出来,收拾了被单床铺,进厨房晃了一圈就收拾出两碗蛋炒饭和小碟泡菜做早饭。
鸣人咬着牛奶的吸管,还在盯着他看。
咦?难道刚才他幻听了,不然他怎么会听见佐井说他要走?
哈哈一定是幻听了他的意思多半是叫自己从他身上挪开好放他去做早饭,还是说家里菜不够了他的意思是要去菜市场买菜?嗯一定是这样他还是吃了早饭继续睡吧起太早果然不利于大脑正常思考。
可是他对自己的听力很有自信的啊,要是这么年轻就开始幻听那怎么可以!自己作为一名著名叛忍将来要应付的事情可多了,要是随随便便开始幻听的生涯那还不如去改行当音乐家,说不定会更有前途一点儿……
彻底发散的思维再也收不回来,胡思乱想中却有什么被刻意的抛到一边不去思考。
佐井坐到座位上,捧起碗来开始吃饭,纠结的鸣人捧着蛋炒饭味如嚼蜡,喝着牛奶仿如铅汁。
简而言之就不是食物的味儿。
一顿饭毕,佐井照旧收拾洗碗,鸣人还在发呆。
可惜佐井接下来的举动中断了他的无厘头思想,不然他还可以想得更远。
佐井坐到他身边,微微起身,鸣人突然惊觉他凑得似乎太近了些。
不过他还是继续睁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佐井,于是左眼上一点似有若无的柔软掠过。
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吻。
“嗯?”鸣人终于困惑地抬头,极端无辜,无辜到令人想要拍死他的地步。
“鸣人,我喜欢你。”
如果上天能给他一次机会,让鸣人选择究竟是刚才那句是幻听还是这句是幻听,说不定他得纠结多久,好在上苍慈悲为怀,没把这个难题留给鸣人进行抉择。
事实上两句都不是幻听。
“接受吻的时候应